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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弱弱冷笑一聲,內力激蕩而出,朗朗的聲音回蕩在山谷間,「如果徐子笙不給晴天姐道歉,我,強弱弱,將終生與你為敵」這個家伙,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自己以往真是太縱容他們了。
振聾發聵的聲音讓徐子笙倏然而驚,可惜,已經晚了,他還沒來得及擺出招式,只覺半邊身子突然一麻,直直地從擂台上跌了下去,「砰」地一聲悶響掉到了草地上。
強弱弱還是手下留情的,徐子笙並無大礙,可他的鼻子跌破了,蜿蜒的血跡流了出來,半邊臉也帶著血痕高高腫起,再蹭上些泥土和綠色的草汁,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徐師兄,承讓。」強弱弱寬大的道袍一甩,對著徐子笙的背影施了一禮道,那翩然的風采看在徐子笙的眼中,不啻于一種嘲諷,羞怒攻心之下,直接暈了過去。
也不知是真暈假暈,強弱弱月復誹著,刻意保持著風度,以免笑場。她本來生得就好,再加上長期以來仙鳳山的禮儀培訓,又配上她此時迎著朝陽發自內心的燦爛微笑,真真是仙人之姿,美艷不可方物,台上台下的人齊齊看呆了。
直到烈火帶頭大喊道,「好」隨後而來的震天叫好聲,才打破了這讓強弱弱有些尷尬的氣氛。
強弱弱正要轉身下擂台,身後傳來了一聲低吼,那聲音大得絕不亞于剛才強弱弱的宣言,「強師姐留步,虛幽還望指教。」虛幽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讓徐子笙出丑的目的就是要逼出虛幽,強弱弱見到虛幽那張陰沉的臉時,還是有點打怵。
「哈哈哈……」在擂台下觀戰的烈火突然發出了一陣狂笑,別人覺得莫名其妙,只有強弱弱明白,烈火是實心實意地覺得強弱弱的計策得逞了,而這笑聲也給強弱弱巨大的鼓勵,僅有的一點膽怯蕩然無存。
「且慢」一旁觀戰的一位道師突然阻止道,「虛幽,你如果做不到點到為止的話,師門可用其他方式考校你這一項。」
台下響起了一陣「嗡嗡」聲,上次晴天被虛幽打傷的事,在同門之中影響很大,仙鳳山這次不僅在打擂時,加派了幾位武功高的道師,還特意將《煉體》的考試提前,以顯示對其的重視程度。
虛幽還未答話,烈火的大嗓門已響了起來,「她打了別人就算了?這次好不容易要受到教訓了,反而說什麼‘點到為止’了,真是……」
烈火的這番話,很快引來各位同門的不滿,她們認為這次必輸的是強弱弱,虛幽早就是所有新進弟子中公認的第一高手了,烈火這樣,不是再給強弱弱引火燒身嗎?
而晴天也已呵斥道,「烈火,閉嘴」她倒是不擔心強弱弱的安危,她是怕烈火觸怒了仙鳳山的各位道長,她們畢竟還要在仙鳳山待下去,而且一旦惹出事來,勢必會連累到強弱弱。
強弱弱自然明白晴天的意思,不由靈機一動,擺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對那道師說,「弟子謹遵師長教誨,听從師長吩咐。」
這位道師以往是沒見過強弱弱的,雖然也听說過她的美貌之名,可哪有親眼所見來得沖擊力大呢?心里早就生了維護之意,現在又見她如此伏低做小,更是憐愛有加,連忙道,「山門弟子,做師長的定然會愛護有加的。」那聲音柔和的,想不讓人多想都不行,再加上強弱弱是女寵的傳言,粉紅色的曖昧泡泡霎時間充斥在了每個人的心里。
虛幽早已氣得把一雙手捏得「 吧 吧」直響,她指了指剛剛被抬走的徐子笙的方向問,「師長,那又怎麼說?」
那位道師說,「你也看到了,剛才的比試中,是徐子笙自己跌下台去的,弱弱並未打他啊」
這話說得太有水平了,徐子笙又不是蹣跚學步的女圭女圭,好端端地怎麼可能自己跌下去呢?中了美人計的道師維護之意明顯。
偏生這時躲在道師身後的強弱弱,還對虛幽做了個鬼臉兒,「怎麼滴吧,我就有人護著了」無聲的張狂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好,自己跌的不算是吧?」這話剛說了兩個字,虛幽就已突然出手,連那位站在強弱弱身前的道師都被掌風掃到,袍袖「嗤喇」一聲,裂開了一道大口子,麒麟派名不虛傳,而虛幽絕對是個中高手,還是頂尖高手。
面對如此大的內力,強弱弱卻是一臉懵懂地站在那里,毫無防備不說,就連臉上的笑意都還未來得及收回,可讓虛幽和那位道師感到震驚的是,那道掌風在強弱弱的身上猶如石沉大海且沒驚起一絲漣漪。
直到虛幽見偷襲不成,舉章劈來之時,強弱弱才身形微動掩在長袍下的腳一個錯步,輕輕松松地躲開了這一擊,臉上還是那種淡然而笑的表情。
近在咫尺的道師馬上便分辨出了兩人的高下,袍袖一抖,冷哼了一聲,退回到了她剛才的位置上,帶著怒氣作壁上觀,不管這次虛幽能不能取勝,今後她在仙鳳山估計都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而這時,虛幽已全力撲上前去,一套凌厲掌法如漫天散花般向強弱弱身上招呼,莫說強弱弱,就是那些擂台下觀看的弟子,也都感受到了陣陣威壓,不由自主地屏神凝氣,擂台上下變得鴉雀無聲,晴天則替強弱弱捏了一把汗。
強弱弱看著眼前全力進攻的虛幽,在心里也是贊了聲好,虛幽這身功夫,比凌風差也差不了多少,把晴天打成那樣兒,看來也是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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