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瀑布汗的遲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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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凌晨時分,圍在路口的陌生人才完全散去,強弱弱發現,走得最晚的一批,恰恰是她的王府護衛,寒冰玉啊,凌風啊,這兩個名字又讓強弱弱的心一陣抽痛。
兩人象做賊樣,趕著車快速地溜進了谷中,這次出行遇到的事簡直就如同一場奇異的夢境,雜亂不堪且令她們震驚到疲憊。
「馬車的印痕就這麼突然斷掉了,會引起更大的關注,引來更多的人……」睡著之前,強弱弱才想到這件事。
斜靠在阿豹的懷里,強弱弱靜靜地對月獨酌,回來三天了,她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喝酒,活月兌月兌一個酒鬼。再這樣下去,她們這次買的酒很快就會被喝光的,到那時也不知道強弱弱還會不會再次出去買,阿豹想。
其實,強弱弱前世並不喜歡喝酒,或者是原本喜歡,卻因顧忌太多不敢盡興地喝?這是個強弱弱不願意深入思考的問題。
「弱弱,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了。」阿豹忽然開口,回谷後強弱弱一直不開心,他早就感覺到了,話說,他也不高興來著,可現在最迫切的問題是要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他想了幾天後,決定還是先抓重要問題。
這話果然讓阿豹懷里的強弱弱一驚,她放下了手中的酒壺,「你知道了什麼?」
「你說你今年十八歲了,一般來講是三歲後進入發*期,也就是說,你應該有十五年每年兩個一共三十個發*期,假如你每個發*期都只臨幸了一頭公獸的話,那就是三十頭,除去在谷里的這一年多,你錯過了三個發*期,那麼你在谷外共有二十七個**過的公獸是不是?」
這筆賬阿豹都不知道算過多少次了,現在一一道來,那叫一個專業準確,外加嚴肅認真,整個一個動物學家。
強弱弱先是一陣蚊香眼,隨即就徹底地怒了,那種歇斯底里瘋狂到底完全無法挽回的狂怒,她赤紅著雙眼,咬牙切齒地從喉間惡狠狠地擠出一個個的字,「你才發*期,你們全家都發*期,你給我滾,馬不停地滾,徹底刪除地滾,象思想一樣有多遠滾多遠~~~」最後的顫音完美體現出了她錘煉已久的獅吼功。
皎潔的月色下,這聲怒吼驚起飛鳥無數,走獸若干,霎時間天昏地暗,怪叫連連,這個山谷由人間險境,直接變成了魔鬼橫行的地獄。
阿豹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雙手果斷抱頭,一邊抵擋著強弱弱制造出的讓他難以招架的噪音,一邊用極為標準的前滾翻姿勢,皮球樣從傾斜的木質房頂上「咕嚕嚕」地滾了下去,不僅沒敢躲強弱弱扔出的酒瓶,就是從房檐上掉下來時,都沒敢取巧,結結實實地五體投地,「啪嚓」一聲,摔那叫一個頭昏眼花,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強弱弱也好不到哪兒去,她沒有內力身體殘疾又喝了不少酒,阿豹的迅速滾去,讓她身體後仰,直接倒在了房頂上,這房頂不僅傾斜度不小,還被酷愛盡善盡美的阿豹弄出了防水工藝,那叫一個順滑無比,再讓剛剛被丟出去的酒壺里的酒水一淋,就跟抹了油似得。
「阿豹,阿豹……」強弱弱雙臂亂揮著,緊隨阿豹之後,坐滑梯樣的也從房頂上滑了下來。
阿豹听見後也顧不得疼了,充分體現出了豹類敏捷的特質,縱身而起,一下子就將強弱弱接到了懷中,又因慣性,再次摔倒在地,榮幸地了強弱弱的肉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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