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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宴請來的人遠比太師想像的要多得多,不僅趙瑞和強志忠、強志誠來了,還來了兩位離國的高級將領,至于主賓,更是凌風和阿豹都到了。
太師越看大兒子心里越喜歡,私下里說,「沒想到你的面子這麼大。」
「不過是大家都關心罷了,」大公子順口道,其實他還想說,這里面定有女皇的影子,不過這樣的猜測,即使是和自己的母親,他也覺得還是慎言的好,于是接下來只說,「聖上這些年的‘融合’也初見成效。」
太師深以為然,其實不止武將,就是文臣之間兩國也相處不錯,不得不說,這和女皇堅決不理事,早早定下皇太子有很大關系,只有一位主子,大家的方向簡直太明確了。
阿豹「咕咚咕咚」灌下兩大口酒,「你們也真是,簡直比我還笨,離醉月想打仙鳳山,弱弱若是不願意,掉幾顆金豆子,離醉月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不比你有用多了?」
凌風長嘆一聲,「阿豹,你說話能不能注意一點兒。」兩位聖上啊,他都直呼其名,要是在宮里也就罷了,這可是在外邊,當著大臣們的面兒啊
「我說我不來,你非得讓我來……」阿豹一瞪眼楮,招牌樣的藍眸璀璨生輝,看起來相當清亮。
凌風趕緊親手給他倒酒,「你說,你說,我不摻言……」其實他非得讓阿豹來,還不是利用阿豹的這個特點,阿豹這種性格,別說強弱弱和離醉月都很包容,就連所有了解他的臣子們都已見怪不怪了,以至于現在每當有人嘲諷男子不守規矩時,都會說,「你當你是豹貴君?」
大公子親手給阿豹布菜,神態一片安然,雖然在場的人中,他的身份最低,卻今日的東道,「豹貴君的意思是,女皇對此事是支持的?」
「怎麼能說支持?」阿豹舍了凌風,轉頭對大公子瞪起了眼楮,「明明是弱弱要打,離醉月在支持嘛」
「啊?」眾人都是一愣,她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太師才回了神,「女皇為何不明說呢?」不得不說,她還是有些懷疑,關鍵是強弱弱這五、六年來的所作所為太俱有欺騙性了,根本看不出一點雄心壯志。
「懶唄,」阿豹用筷子劃拉了一下,把凌風和自己圈在一個虛空的圈子里,「離醉月和我們一樣,都是給弱弱干活兒的,她早就說了,好老公必須是會幫她干活兒的」
眾人皆默。
「既是如此,我明兒進宮面見女皇」太師松了口氣,她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就你?」阿豹用手指點化著她,「你比冰塊子還厲害嗎?」。
太師有點激動,「老朽怎麼能和寒貴君相比呢?」她是老師啊,輩分在那擺著呢,不過呢,其實從某些方面來講,她也是知道自己斤兩的,不過是因為此事關系重大,她不得不一試而已。
「你知道就好」阿豹收了手,「冰塊子比你聰明多了,知道一定勸不了,所以連勸都不勸。」
「事關祖宗基業,明知不可為,該勸也是要勸的」太師可能是因為喝了點酒,倔脾氣也上來了,她站起身來拍桌子。
阿豹寸步不讓,「勸?怎麼勸?別說三年前仙鳳山挑唆著勇國殺離醉月了,就是當初……」阿豹心頭一哽,有些說不下去了。
太師已被大公子一把拉著重新坐了下來,「母親,這是兩位貴君」語氣中滿是警告。
太師一身冷汗,她和這位豹貴君見面的次數不超過一個巴掌,而且也僅限于打個招呼,雖然對阿豹的性格有所耳聞,但也把阿豹只當做一個恃寵而驕的莽漢,實在沒想到和阿豹交談是這麼暢快的一件事,漸漸地就讓她忘了身份。
大公子又給阿豹倒了一杯酒,「今日能听到豹貴君的肺腑之言,實乃大幸,家母但有得罪之處,還望豹貴君不要怪罪,有些事豹貴君不方便說,自可……」
阿豹抬手就把酒干了,對大公子揮了揮手,「你別這麼和我說話,我听不懂,還煩,你這老子娘倒是和我對脾氣,也沒什麼不好說,弱弱是懶得說,旁人是不知道。」
阿豹又轉頭對著太師,「來,我和你說,我說完了,你還想去勸,那你就是傻到底了,我也沒辦法」
太師咧了咧嘴,想笑,可沒笑出來。
「當年仙鳳山把弱弱廢去了武功,從山上丟下來摔斷了腿,要不是遇到我,她就死了。」阿豹的開篇就讓所有都傻了,這段往事,除了阿豹還真沒人知道,「弱弱好不容易養好傷恢復了武功,帶著我出山,剛當上太女打贏了離醉月,仙鳳山又來了,挑唆強澤幫忙,給弱弱下毒,結果弱弱的娘和姐姐都死了,武功也廢了……」
「內廷之亂」的事知道的人太多了,詳知內情的人太少了,而後來,強弱弱為了保護離醉月,還特地隱瞞了仙鳳山在其中的作用,所以強澤就成了罪名的背負者,當然了,強澤也不冤枉。
「難道不是強澤一人所為嗎?」。這次換成強志忠沉不住氣了,她曾經是強弱弱的影衛,听到強弱弱曾經這麼受欺負,心如油烹,目光已不再看阿豹,而是看向了凌風,當時,凌風應該是在強弱弱身邊的。
其實,那時凌風也是不在在宮中的,他被強弱弱留在了辰離邊境帶兵,「以女皇的武功,如果不做手腳,誰能在她的面前傷害先皇?強澤的狼子野心早就有,可那時已被打壓得到了底,若沒人背後支持,強澤怎敢輕舉妄動?」凌風言簡意賅實事求是,其實這些話,他也是想了很久了,可強弱弱不說,他只能不問。
「然後,離醉月和強弱弱好了,仙鳳山就又不願意了」阿豹還是看著太師,「我不知道弱弱的祖宗是誰,我就知道,弱弱想讓誰當皇上,我都願意,可仙鳳山欺負弱弱,想讓弱弱干什麼,弱弱就得干什麼,這個我堅決不答應」
強志誠揮起一拳「咚」地一下兒把桌子砸了洞,「我也不答應」
太師早就傻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是這樣的?」
阿豹站起身來,「我要回宮了,酒菜不錯。」眾人隨著他起身,因為心情的緣故,幾乎沒有寒暄,當然了,阿豹和凌風也不在意這些。
趙瑞拍拍了太師肩膀,沒說什麼,只對大公子說,「你送你母親回府吧」這次酒宴是在大公子家里舉行的。
阿豹和凌風上馬而去,趙瑞對強志忠和強志誠說,「半年啊,我們的差事可不少。」
強志誠不解地問,「聖上為何不交待明白?」
趙瑞還未回答,兩位離國將領已道,「聖上性子剛烈,又涉及到女皇這麼多受辱的往事,豈可直言?」今天也就是阿豹吧,誰都能看出來,很多事連凌貴君都是不知道的。
「聖上做事本來就話少,且少商量。」她們對離醉月的處事方式還是很了解的,「對辰國的將領已是網開一面改了許多了。」
進了二道宮門,凌風和阿豹下馬,走了一會兒,凌風遲疑道,「我那里還有酒。」阿豹現在依舊住在強弱弱的寢宮里,雖然今夜強弱弱很可能陪花顏到很晚,但終歸是不方便的。
阿豹氣結,「有什麼話你就問吧」
凌風嘴唇動了動,阿豹干脆站下,「是,我今日是故意的,也是弱弱交待我這麼說,你非得什麼都知道嗎?你不是也從離醉月那里領了私密差事,不肯告訴我們嗎?」。
凌風大驚失色,一把捂住了阿豹的嘴,「你亂說什麼?」
阿豹狡黠地一笑,「你帶上我,我就不告訴弱弱。」他其實在憑感覺詐凌風,沒想到凌風是個實誠人,一下子就中計了,這招對強弱弱的另外三只夫侍都是不管用的。
「不行,你的武功不行,會拖累我們的。」凌風說。
阿豹沒再糾纏,武功不行,就是說很危險嘍?「我們」,說的是誰?武功行的就只有冰塊子嘍,那人可不好對付,阿豹打了個冷戰,決定還是算了,但他心里還是有了個小疙瘩,總是想知道。
凌風嘴唇動了動,阿豹干脆站下,「是,我今日是故意的,也是弱弱交待我這麼說,你非得什麼都知道嗎?你不是也從離醉月那里領了私密差事,不肯告訴我們嗎?」。
凌風大驚失色,一把捂住了阿豹的嘴,「你亂說什麼?」
阿豹狡黠地一笑,「你帶上我,我就不告訴弱弱。」他其實在憑感覺詐凌風,沒想到凌風是個實誠人,一下子就中計了,這招對強弱弱的另外三只夫侍都是不管用的。
「不行,你的武功不行,會拖累我們的。」凌風說。
阿豹沒再糾纏,武功不行,就是說很危險嘍?「我們」,說的是誰?武功行的就只有冰塊子嘍,那人可不好對付,阿豹打了個冷戰,決定還是算了,但他心里還是有了個小疙瘩,總是想知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