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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奇怪的看著對面的雌性臉色變了又變,篝火另一邊的獸人眉頭皺了皺,不禁開口問道。她該不會傻了吧,如果是那樣可就糟糕了,獸人在心里暗忖。
「呃,我沒事。」還沉浸在自己思緒的梅特被突然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愣住了,等到她回過神知道是誰在問後趕緊的回答道。而為著這一句話,她心里又是一甜,他在關心我呢她想著羞怯的望了對面一眼,然後迅速低下頭去。可是即使如此,沒能讓她忘卻對面那名獸人的長相。
那是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獸人,五官如刀刻般硬朗,很是俊美。他有著一對天藍色眼眸,深邃而迷人。他的鼻子又挺又直,瞧著很有幾分硬氣。只是一張紅唇略微單薄了些,烏黑亮麗的長發隨意批掛在肩頭,別有一番狂野。這是一個長相出眾的獸人,梅特覺得他比自己過去看的任何獸人都要好看。而且這名獸人還很厲害,可以在一群翼龍中輕松把自己救出來,是個很能個雌性安全感的獸人。梅特喜滋滋的想,她若是把他帶回部落,她的那些個姐妹肯定羨慕死自己了。唯一讓梅特覺得有些不滿的就是對方太冷淡了,不過一想到對方為了自己特意和一群翼龍拼命,梅特又覺得不算什麼了。
「你叫什麼名字。」想到自己還不知道這名愛慕者的名字,梅特忙不跌的發問道。同時在心里懊惱,自己居然只顧著發呆倒忘了這一茬,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生氣?她有些不安的絞著手指。
「雷鷲鷹部落,庫魯斯。」根本不了解篝火邊雌性心里,也沒有興趣去了解的,庫魯斯理所當然的沒有看到梅特的小動作,只是專著的烤著肉。他完全沒有意料到自己的一次救人之舉為自己帶來了什麼,只是風淡雲輕的回答道。他這一次出來原本是追著林貝兒的,哪里想到由于自己的疏忽大意,忘了在天空很可能看不清森林的景象而把人給跟丟了,此刻正在四處尋找中。這一次也不過是偶然路過,他正在水邊補充水分的時候听到有雌性的叫嚷聲而又沒有獸人的聲音才過去看一下情況。瞧著情況不對後,便順便救了人。他想著這該是附近部落的雌性,打算把人送回去,卻沒有料到梅特的情況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
「庫魯斯,」輕輕念叨了一遍,把這個名字記在心里,梅特甜甜一笑,「今天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我就死定了。」她說的是事實,若不是庫魯斯在,她現在是真的可能會送命。
「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只是她想要感謝的人卻並不把這一樁放在心里,實際上這麼多年在外游蕩,庫魯斯早就經歷多次這樣的事情了,因此只是言簡意賅的說道,甚至他還很有些不以為然。本來麼,他是獸人就應該保護雌性,沒見到也就算了,見到了怎麼也不能就這麼躲開。不然說出去,他面子往哪擱?只是如此平常的一句話落在想歪的梅特耳里又成了另一番光景。
「庫魯斯,你真好。」沒頭沒腦的扔下這麼一句話,梅特半羞怯半滿意的偷瞄著庫魯斯抿嘴一笑,倒是把庫魯斯鬧了個滿頭霧水。
「好了,肉烤好了,吃吧。」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剛好手里的肉烤熟了,庫魯斯扯下最柔軟的一部分直接遞過去,順口問了一句,「夠麼?」
「夠了,我吃不了這麼多。」倒是挺細心的麼。梅特暗笑,果然是對她有意思呢。過去在部落里她可是出了名的美麗,常有獸人跟在她後頭轉,三不五時的送上點東西討好她。其中最常見的就是食物了,當然那些獸人送給她的那一部分都是最柔軟的肉,這是獸人們含蓄表示自己喜歡的意思。只是她都不屑一顧罷了,不過若是他的話——躲躲閃閃的拿眼角瞥著庫魯斯,梅特眼中盡是歡喜,她強忍著羞恥故做若無其事的開口道,「我叫梅特,是卡奇部落的,現在還沒有伴侶。」她這麼說,應該夠清楚了吧?
「卡奇?我記得那個部落似乎在距離這里很遠的西南方,大約有好幾千公里,你一個雌性怎麼會單獨出現在外?」庫魯斯眉頭一皺,很是不解的問道。這些年來為了找林貝兒,他跑了不少地方,因此對那些個部落都有些了解。在他的印象里卡奇部落是一個非常沒用的部落,那個部落的獸人弱的可以,連他們雷鷲鷹的幼崽也不如。好在那個部落的獸人擅長種植,通常都是自給自足,倒也不用擔心生計問題。只是,出于獸人世界對強者推崇的同性,庫魯斯可是相當看不起那個部落。由此,他對于梅特的蹤影就更加好奇了。
「我是被非自然獸人抓來的。」真是個呆字,都說的這麼明白了怎麼還沒有行動。梅特有些氣惱的瞪了一眼庫魯斯,沒好氣的回答。是她表示的還不夠明白麼?可是她這種話讓她怎麼說的出來,象這種事情可都是獸人主動的。
「非自然獸人?那也難怪。」庫魯斯點點頭,隨後突然想到了什麼,緊張的問道,「你是逃出來的嗎?那些非自然獸人就在附近?」這里距離王都不遠,有非自然獸人在埋伏也不奇怪,那麼會不會——
「恩,我逃出來有幾天了,你放心,非自然獸人不在這。我沒事的。」算了,以後慢慢來,他們畢竟還是第一次見面。至少,他還很關心自己。誤會了庫魯斯的態度,梅特強壓著羞意庫魯斯安慰他道。
你放心?他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庫魯斯詫異的看了眼篝火前的雌性,隨即又想到了自己先前的那個念頭忙又問道,「你在非自然獸人里生活過一段時間對吧。」
「恩。」沒想到庫魯斯還問個不停,梅特的眼前閃過幾副畫面臉色白了白,欲言又止。她想到了那段噩夢般的經歷,又想到了那些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的非自然獸人,臉色頓時不太好看。那是她永遠的恥辱梅特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那里是不是抓了好多雌性?」庫魯斯雖看到了梅特的臉色不好,但並沒有在意,急著問道。
「是,本來一共有十七名,後來死了幾個,只剩下十名。」想著那些不幸死去的人,梅特眼中浮現幾許水霧,哀戚的回答道,「那都是一群野獸,他們簡直沒有人性。」越是說她越是恨,激動的喊道。
「那里面的人你都認得?」庫魯斯看了眼梅特,心里有些發慌。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看樣子那些非自然獸人都不是好相處的,那麼她會有事麼?
「是,每一名我都認得。」梅特咬牙切齒的道,她是親眼看著那些個雌性死去的。就是如此她才根本不想呆在那個地方,她怕自己也落到那個地步。
「太好了,那你知道那些雌性都叫什麼名字麼?那當中有沒有叫林貝兒的?」庫魯斯激動的站起來,期待而又不安的看著梅特。他是既想听到林貝兒的消息,卻又怕听到。
林貝兒——乍一听這個名字,原本還陷在過去記憶里憤慨萬分的梅特頓時愣住了,怎麼會突然扯上那個家伙呢?她睜著眼楮無辜的看著庫魯斯,腦筋有些轉不過來。
「你問這個干什麼?」她靜了下來,警惕的問庫魯斯,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一直在找一名雌性,她的名字就叫林貝兒,是個狼族雌性。你見過她麼?」庫魯斯想也不想月兌口而出,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話在梅特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波瀾。
他說他一直在找一名雌性呢。梅特在心里輕輕的說著,她怔怔的看著滿臉焦急的庫魯斯,想著自己先前的那一番心思,倏地的沉下臉來。他怎麼可以這麼做?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他怎麼可以在給了她曖昧之後說自己在找另一個雌性——林、貝、兒,會是她麼?為什麼是她?太過分了梅特憤慨的盯著庫魯斯只覺得又羞又惱。
「你怎麼了?」梅特怪異的目光讓庫魯斯有些不自在,疑惑的問了一句。」沒什麼。「梅特黯然的回應了一句,她既是不甘又是嫉妒的打量著庫魯斯。這名獸人明明是那麼優秀,林貝兒那個發育畸形的雌性有什麼資格擁有?越是想,她越不能服氣,她才不要把自己好不容易看上眼的獸人拱手相讓。
「你說的那個什麼叫貝兒的雌性,我沒見過她。」心思急轉而下,梅特立馬否認道。
「是嗎?」。庫魯斯狐疑的望過去,他怎麼覺得哪里不對勁?
「恩,我從來都沒見過她。」梅特力持鎮定,肯定的回答著,只是她的眼楮有些游移不定。
「哦。」庫魯斯只是心里又失望又慶幸,倒也未曾發覺。
一時間誰都沒有再講話,場面靜了下來。空氣的流動仿佛停止了,讓人感覺有點窒息。
「你可以送我回家麼?」沉默了一會而,梅特突然問道。這是她想出來的辦法,只要不讓兩人踫面就可以了,這樣她就有機會爭取。她不信自己會爭不過林貝兒,她可是她部落里最漂亮的雌性。
「送你回去?」重復了一遍,庫魯斯有些不情願皺著眉。
「對,我只是一個雌性,光靠我自己是不可能回到部落的。而你獸人,不是麼?」故意忽視庫魯斯的表情,梅特鎮定的回答道。「當然若是你想撒手不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死在這片森林里了。」
庫魯斯呼吸一窒,笑話,這和他逼死雌性有什麼區別。想了又想,他只能無奈的答應了。而他一同意,梅特馬上就催著他趕快上路,理由是她想家人了。于是庫魯斯商定等天亮了就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