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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好啦~~~~~」一看到那些獸人個個板著張死人臉,普洱頓時在心中大呼‘不妙’。
雖然一直和那些雌性都沒什麼交集,普洱還是不希望在自己眼前發生流血事件。他也顧不上打听消息,撒開腿就往大廚房跑去。依照那些獸人憤怒的情緒,如果沒有人能站出來阻止,他相信那些雌性絕對活不到明天。而這個可以阻止獸人沖動的人選,在普洱看來也只有林貝兒。
一來麼,林貝兒是個雌性,比去林破風他們較容易說的上話。二來,他最熟悉的也只有林貝兒。他可保不準,在發生沖突的時候林破風他們會怎麼選,但他可以肯定林貝兒絕對抱著和自己同樣的想法。他們都不會希望,此刻山洞里上演一場血腥的劇目。
「貝兒,救命啊∼∼∼出事拉」一路狂奔到大廚房,普洱立刻呼天搶地起來。他也不管林貝兒在做什麼,拉著人就跑。
「喂,普洱,你做什麼呀。什麼救命,發生什麼事情拉。」懵頭懵鬧的被普洱帶著跑,林貝兒奇怪的問道。普洱雖然平時也愛胡鬧,可是也知道分寸,因此林貝兒也沒做抵抗,她相信普洱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十萬火急啊,那些獸人要對雌性動手了。」普洱邊跑邊說,一臉的焦急。
「發生什麼事情拉。」林貝兒皺眉,怎麼會突然要動手了呢?
「不知道,啊,到了,你自己看。」大廚房距離大廳並不遠,也就說了兩三句話,他們已經到了目的地。普洱趕緊的把林貝兒拉到對持的雙方中間。
說是對持,也不然。那些雌性都只是沉默的縮著身子,一聲不吭。而那些獸人則都表情凶神惡煞的死瞪著雌性不放,同樣也一語不發。但是林貝兒注意到,那些獸人的胸膛都劇烈的起伏不定,顯然心中憋了太多的怒火,導致呼吸急促。
不好難道已經動手了?
林貝兒突然嗅到一絲生血的味道,頓時眼楮狠狠一縮,緊張的在雌性中巡視著。然而,看的出來,那些雌性雖然外表都很狼狽,但是並沒有被揍的痕跡。
「盤錦,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把雌性都拉到大廳?」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林貝兒直接找上可以說的話的獸人。
「因為她們都該死」盤錦陰惻惻的回答道,他惡狠狠的瞪著那些雌性,恨不地生食她們的血肉。
「出了什麼事情了,她們是做了什麼?」林貝兒臉色一沉,心里有相當不好的預感。
身為領導者,對于自己的情緒都需要有相當好的掌控里。能把那些性情乖張,只認同強者的獸人都收服,而且還一直領導著非自然獸人在自然獸人的圍剿下性命無憂的生活了好多年的盤錦,自然不是個酒囊飯袋。
可是,就是向來都是笑眯眯的,哪怕被同伴奚落也一點也不生氣的盤錦,這一次竟然再也維持不住自己的笑臉。他怒氣沖沖的看著那些雌性的目光,讓林貝兒很是膽戰心驚。
如果,就連盤錦都不能控制自己,那她又如何能安撫其他的獸人?
「為什麼大家這麼生氣,剛才不還都好好的麼?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她們做了什麼?」林貝兒不停的追問著,想要知道原因。如果不了解真相,她又從何調解。
「她們、她們竟然可惡」盤錦哆嗦著嘴唇,卻一直無法讓自己說出那個事實。他恨恨的一拳砸向身前的桌子發出‘ 當’一聲巨響,仇視的目光在所有的自然雌性身上一一掃過。
那突如其來的撞擊聲嚇了林貝兒一大跳,她下意識的朝盤錦看過去。卻居然發現——盤錦的眼楮紅了
盤錦哭了?這個認知直直沖進腦海,將林貝兒的神智沖的七零八落。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久久回不過神來。
不僅僅是盤錦而已,林貝兒環顧四周,她所看到的,是所有的獸人都紅了眼圈甚至還有幾個,居然在悄悄的抹眼淚。
是世界末日了?還是天下紅雨了?
林貝兒的第一反映就是自己出現幻覺了,那些獸人,那些神經比大象還粗,那些無論在戰斗的時候受多少傷,傷勢如何嚴重都從來不當一回事的獸人他們居然——哭了?
這不是真的吧?她一定是做夢,一定是這樣沒錯
林貝兒喃喃自語著,伸手狠狠一掐——
「嗚哇∼∼∼疼貝兒,你在搞什麼,掐我做什麼?」粹不及防遭到攻擊的普洱忍不住大叫出聲。他抬著自己紅腫的胳臂努力的呼呼,怒氣沖沖的質問道。
「疼麼?」林貝兒反聲問回去。
「廢話,都紅了,能不疼麼貝兒,我是哪里得罪你了,要下這麼狠的手。」普洱沒好氣的瞪她。太過分了,他只是站著也錯了?
「那個、哈哈,今天的天氣真不錯。」林貝兒尷尬的笑笑,企圖蒙混過去。原來不是做夢啊,那些獸人真的哭了。林貝兒在心中說道,她完全忽視了那些獸人只是紅了眼楮而已。
「盤錦大哥,二哥,你們來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林貝兒收起自己的驚訝,她看了看緊抿著唇身體止不住發抖的盤錦,轉而問向林破風他們。
「貝兒,」林焱之痛苦的呼喚了一聲,他很是傷心的看著林貝兒。「沒有了,貝兒,沒有了」他沒頭沒腦的拋下一句,哀傷的情緒整個包圍了他。
「可惡,真該殺了這些自然雌性。她們怎麼下的了手,這些可恨的家伙。」林破風的情緒同樣也很激動,他使勁握著拳頭,身體繃的緊緊的。
得,看他們這個樣子也問不出什麼了。
林貝兒翻翻白眼,誰都好,至少告訴她一聲發生了什麼好不好。這樣吊著人胃口很難受的。
「還是我來說吧。」或許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聲,庫魯斯在林貝兒激動的眼神中站了出來。
「剛才我們在山洞里聞到了鮮血的味道,順著血跡我們打開了一名自然雌性的房間。結果,結果卻發現那名雌性捂著肚子站在牆邊,她的下面全都是血。雖然不知道她怎麼做的,可是是她殺了未出世的小獸人」大概受不了林貝兒熱切的目光,庫魯斯微感尷尬的撇過頭。他輕聲的道出原因,越說到後面聲音也越加低沉。
他厭惡的掃了那些自然雌性一眼,同樣心中充滿了憤怒。
獸人的生命力很強,這一點特性在他們還在母獸的體內就已經很明顯了。不管母體有多麼的贏弱,無法提供給他們正常的營養,他們依然會緊緊依附在自己母獸的身上——所有的獸人在他們還是胚胎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意識。
強烈的求生,會讓他們緊緊的攀住母獸的身體不放,直到降生為止。
在這個世界,很少會有小獸人在母獸月復中就流產。除了小獸人自身的原因外,母獸也會盡可能的保護自己的孩子。
小獸人可能會在出生後遇到這樣那樣的原因而夭折,卻從來沒有死在自己母獸月復中的時候。這些雌性,她們並沒有遭受到任何可以威脅生命的事,所以那個小獸人絕對不是因為意外而死去。原因只有一個——孕育她的母獸並不希望他的存在,而特意抹殺了他。
這在獸人世界里可以說是一種大罪,所有的未成年獸人都應該受到保護。
別說是非自然獸人,即使是自然獸人,他們會對對立種族的非自然小獸人下手。卻永遠不會對身為敵對部落的,同樣是自然獸人的小獸人動手,反而會努力去保護他。
這名特意抹去自己月復中的孩子,違背身為母獸天性的雌性,在他眼中,那是絕對罪惡的存在。
「你說什麼——」林貝兒倒吸了一口氣,她覺得她可以理解那些獸人激動的原因了。因為就算是她,都有些無法接受。不管是什麼樣的情況來到,身為母親都不應該無視自己的孩子,更不該抹殺他的存在。
她復雜的看著大廳里的雌性,曾經的她有多麼希望可以挽回自己那個未出世的孩子。那是她人生中的一的遺憾她無法理解,做為一個想保護自己孩子卻做不到的母親,她無法理解那名雌性的行為。
「為什麼呢?」那些獸人明明是那麼的期待小獸人的存在她不能忘記,每一次那些獸人提到小獸人的時候那一臉憧憬的樣子,因為期待,他們甚至一直都善待不是自己族類的林淚雨。
就因為,小家伙還是個孩子
他們總是有意無意的把自己認為最好的東西留給小家伙。總是想辦法讓小家伙得到最好的待遇,也是因為他們的努力,小家伙才會一天比一天更活潑淘氣。但是,現在卻讓他們親眼看見自己期待已就的生命在他們眼前消失。這該如何讓他們承受?
林貝兒很是低落,為什麼那名雌性要這麼做?她等等,雌性?林貝兒突然想到自己忽略的一個問題,她緊張的抓住庫魯斯。
「你剛剛說的是哪一個雌性,是誰?」她有些事情必須弄明白,或許
「貝兒,你別激動啊。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放過這些雌性的。」林焱之被林貝兒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出聲安撫道。
「誰管那個啊,你快說。」惡聲惡氣的朝林焱之吼了一句,林貝兒焦急的問道。
「是、是那個。」庫魯斯吃了一驚,伸出手指點了一下。
是她林貝兒順著方向看去,她眯起了眼楮。她認得那個雌性,灕利亞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灕利亞也是今天吃雪的雌性中的一位。
「或許不是只有一個小獸人呢。」林貝兒輕語道,她的話卻不締于在大廳中扔下了一個炸彈。
「你說什麼——」她的話雖然輕,耳尖的獸人還是听了個分明,頓時大驚失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