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吧,這就是地府,外地府的所有人馬,一直窩在十八焱城里面的你是根本見不到的。」
空間裂縫的深深處,看著遠遠的三伙人馬,應龍的嘴角分明勾起了一絲不屑的笑意,不知為何,刑靜忽然有種渾身上下涼颼颼的感覺,那冰涼的感覺從後頸慢慢的溢出,卻不知從何而來。
「怎麼了,你在害怕麼?」刑靜的身體一僵,一只縴細白淨的手掌撫上了她的脖子,捧起了她那耀眼的銀,應龍的口氣是那樣的溫柔,溫柔得讓人無所適從。
「你看見那十個一樣黑漆漆的家伙了吧,那是十殿閻羅,整個外地府當中,他們就是實力最大的一幫,佔據了十八層地獄,也就是說,從奈何橋而過的魂魄都歸他們管轄。」
「邊上那個,叫黃泉碧落,是只妖怪,她的全名叫做奈何黃泉碧落,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听說當年他的魂體被打入地府,那個時候,還是仙人經常下界來的時候,這廝就是招惹了一個天仙實力的仙人,結果愣是被那仙人用仙器生生的割成了三塊,每一塊之間卻奇異的互相都有聯系,而且,饒是已經被分裂成了三個部分,可實力依舊不俗的黃泉碧落將當時的黃泉碧落的十三妖王收服得服服帖帖的,自此後,縱使十殿閻羅不時的派兵去攻打那列在十八層地獄之上的黃泉碧落,但是他自此後身為引魂路的奈何橋,入魂所的黃泉路,蕩(電腦閱讀)魂殤的碧落淵的使者的地位是再也無人能夠撼動,自此以來,一百萬年如此。」
「至于天上的那幾個,那幾個看起來最**,也最就讓人看不爽的,就是六道尊者
了,六道尊者,哼哼,沒錯,就是六道的輪回執行者,所謂的魂體引魂入殤,魂體分離之後,走過黃泉路,渡過奈何橋,潛入碧落淵,黃泉路上磨去一魂,奈何橋上的孟婆湯迷失掉一魄,碧落淵中蕩去一魂,三魂七魄自此之剩下一魂六魄,然後混混沌沌遁入十八層地獄,自有所謂的‘地眼者’判官查生死,‘執叉者’牛頭馬面執其刑,十八層地獄的十殿閻羅則分別按照魂體的強度,生前的善惡,按輕重吸去或是一魂,或是三魄,自此後,所有的魂體除非一些魂體強度特殊之外的魂體,皆打入六道,按其魂體剩下的多少,分別墮入人道,畜生道,阿修羅道等……」
應龍還沒說完,刑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行的按捺住心頭的驚駭,慢慢的說到,
「很熟悉,听起來跟人間界的傳說很像呢。」
「聰明。」應龍贊許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人間界的傳說,自然是他們放出去的,只有善行的魂體的純度才能夠讓十殿閻羅更好的吸收來強大他們的真身,至于黃泉碧落,他要的魂體的一部分卻不過只是為了讓黃泉碧落的真身能夠得到能量的供應,失去了劈開六道,支撐輪回的大司命的支撐,不管是十殿閻羅也好,碧落黃泉也好,六道輪回也好,他們都必須自我的被逼迫的尋找一條屬于他們能夠自我生存的道路,他們必須吸取屬于他們的魂魄的元力,比如而言,黃泉碧落需要的是‘惡’,而十殿閻羅需要的是‘善’,若非如此,他們之間,又豈能一百萬年來依舊如此的安然?」
應龍輕輕的拍了拍刑靜白淨的脖子,人在她的身後忽然將腦袋輕輕的靠在了她的背上,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舌忝了舌忝刑靜的脖子,
「你懂?你不懂!你知道麼?你不知道,你算也只能算是十八焱成後生代的,哪怕是貪狼,也是在近十五萬年之內才魂魄被打入十八焱城的他,自然是不可能知曉這一切的,仔細的算起來,他也不過是被真武賦命的後天星君罷了,不要說跟那些先天的神人相比,哪怕是跟我們這些先天神人之後的妖怪相比,他還女敕得很。」
應龍手慢慢的離開了刑靜的脖子,刑靜身體一緊,卻是整個人忍受不住那來自心頭深處的恐懼帶來的壓力,撲通一聲,整個人跪了下來,應龍一只手夾住了刑靜,腦袋一歪,忽然開懷的大笑了起來。
「好,很好,真好啊,這丫頭給我帶來的新肉身,真是讓我好開心,這個叫李毅的傻小子還真是單純呢,一點反抗都沒有呢,難道他對這個所謂的刑老師,真的是一點提防的心里都沒有麼?笑話啊,真是笑話,不過,他對那個蘇晴,還真的是很好呢。原本打算毀掉他的呢,不過,算了,太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純粹的感情了,味道真是美好呢,蘇晴麼?能夠毀,就毀掉吧,只有碎裂的東西,才是最美好的。」
陶醉的閉上了雙眼,李毅,不,應龍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忽然按住了幾乎快暈過去了的刑靜的腦袋,嘴對嘴的深深的吻上了刑靜的小嘴。
「小子,既然承讓你心甘情願的放棄肉身,那麼,你最後的願望,我自然會滿足你的,我會好好的幫你護住這個叫做刑靜的女孩子的,不過,你最後之前的那個願望我是絕對沒有辦法幫你做到了,因為……」
刑靜沒有辦法感受到,應龍的腦海里陡然間的興奮,「那個叫做蘇晴的,真是我見過的最大的補品啊,沉睡了這麼多年,要不是刑靜這個傻丫頭把我喚醒,我又怎麼有機會看到如此的機會,好矣,他的身上,有一個六道尊者是吧,夠了,夠了,一個六道尊者,雖然實力不濟,不過讓我恢復六成的功力就足矣,我就可以喚醒羽龍他們,只要羽龍醒了,十八焱城也該打破了吧,打破十八焱城之後,只要破開這個討厭的地府,我們兄弟,應該可以恢復‘寂滅戰爭’之前的威風吧?」
應龍輕輕的放開了已經暈迷過去的刑靜,忽然放生的大笑了起來,笑聲中,他卻把刑靜抱得更緊了。
(跟女朋友分手了,罷了,他人的幸福,再也與我無關了。長笑歌,天地一色,我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