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更新了,沒想到斷更了五天收藏還是漲了,原本作者以為沒人收藏沒人看的話就不再更新了。其實斷更的最大原因是正在寫新書,玄幻類的,非常有創意的一本書,很自戀的說。
所以這本就就先放下了,按照約定,讓讀者看到最後最後的結局,今日就發出來吧。小說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情。
宮澤最後依然單身一個人,其實後面情節里宮澤有跟少師安結婚。 嘎會所之後是少師安家里的商業內部爭斗,這些都不更新了,留給讀者想象一下。按照約定,最後一章。
在這里,四周圍著鐵絲網,圈起來一個約六百平方米的四邊形,中間除了我的廢棄「房車」在側邊停著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或者有,只是些廢棄的鋼絲條和木板,在東邊有個門,已經鎖上,西邊有個軍火生產基地,生產一些軍火需要用的鐵料,即是這里不生產火藥,只生產槍支的支架等鐵的部分。
特警已經圍了上來,約有五十多人,我知道他們今日的任務就是要這里抹殺我,因為我是個沒有檔案的人,即使消失也不會有人記得我存在過,無據可查。
可我是王,作為王是不能輕易死去的,我只有給自己尋找出路,但是他們不會讓我有出路。
擊敗他們是不可能的,他們裝備齊全,且接到的命令是殺無赦,必然我跟他們對抗只有死路一條。
「陽,跟我走吧。我們逃出去。」我伸手對左邊的夏映陽說。
特警就要圍上來了,他們這是甕中捉鱉,再不走就必死無疑。
可夏映陽並沒有跟我走,她站在那里,我能看出來她選擇留下來,她依然選擇相信和服從組織的命令,組織要她死,她也毫無懼色地去死,夏映陽眼神里早已經沒有了自己。
可是我不允許她眼中沒有我,我愛她,我要帶她離開這里,去過我們想要的生活,哪怕是逃亡的,我不能丟下她,我們必須活著。
「陽,走吧。」我不能丟下你的,我知道。
她跟我跑了過來,直接跑到東南邊上的角落,可是她推了我一把,我們原本可以分別跨上去鐵絲網上邊,她留了下來向特警那邊跑過去。
「陽!!!!!!」我大吼了一聲,她義無反顧地跑去了,她要為組織獻身,這個意識里都是組織的女子為什麼就不能有屬于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她寧願選擇組織而背叛我的愛,我們說過要永遠走在一起的,她沒有做到,在組織面前,我的愛顯得是難麼的低微,我徹底的傷逝。
我從鐵絲網跳過去之後,我以為能逃月兌可我想多了,外面還有一層十米高的牆,牆上掛滿了自動機槍,密密麻麻足有五千多挺,通過紅外光來自動開火,有人影掠過即刻就掃射過來的子彈,也許我的生命也到了盡頭,根本無法逃出去。面對這五千多挺的機槍,比起在鐵絲網內部面對五十多個特警更容易死掉。
我已經看不到夏映陽了,這個女人,背叛了我的愛情,我不允許她把我的愛情如此輕視。我心里各種疼痛,先是組織背叛了我,爾後是夏映陽,為什麼我的人生要如此的可悲?而今五千多挺的機槍在我面前,我稍微一動,那機槍上發出的紅外光些微動起來就向我這邊掃射過來。
我逃不出去,組織的能力還是很強大的,他們決定抹殺掉一個王的時候就想過各種應對措施,即使我是王,也難逃一死。
我只希望活著。
我開始起步,向北邊跑去,這時候機槍開始響起,我知道子彈開始向我掃射過來,我唯一可賭的就是機槍在東邊,即我的右邊十米遠的地方,我往北邊跑去,這之間有十米的距離和紅外光的反射距離,我必須賭在我能跑出去二十公分子彈才追上我,這樣我就可以躲過每一挺機槍的掃射。
可是這樣右邊的機槍能躲過,前面的是個大問題,原來前面一樣間隔著許多自動機槍,根本無法外逃。
我繼續向北以我所能把握的最快最快的速度跑著,繞過北面的時候就在這一瞬間我選擇了跳回鐵絲網里面,重新回到了鐵籠里,因為只有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原本這里最危險。躲進去了生產火藥的生產車間。
我在五十個特警的眼皮底下逃月兌,他們已經不用擔心我了,剛剛的機槍聲響起已經讓他們認為我死在了圍牆五千挺機槍的搶下。
可他們錯了,我回來了,回了鐵絲網內部,然後再瞬即之下進入軍火生產基地,拿起一件非常髒的勞動衣,披在了身上,在燒煤的地方,我進了去,拿著鏟子鏟起了煤炭,像個普普通通的其他犯人一樣。
我寧願賭一把,在這里做個犯人,做個生產軍火的勞改犯人,外面根本逃不出去。
就這樣,我生存在了這里,這里也許不會有人來打攪了,不會有特警,只有獄警。這時一個獄警過來點查人數,他看了看這里的人,問︰「這位是?」
一年老的犯人看到了我,他對獄警說︰「前不久剛新來的,他是個啞巴,不會說話。」
獄警就這樣被那老者蒙混過去,我看了看他的臉,似乎在哪里遇見過,似曾相識,可我不確定是否見過他,我當做什麼也沒發生用鏟子鏟著煤炭,弄了一身烏黑,這樣更不容易讓我的身份暴露出去,有多髒就弄多髒。
也許沒有找到我的「尸體」的獄警永遠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也許我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從這囚籠之中「消失」掉的王,我知道我已經是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了,我已經被抹殺掉,但我沒死,我還活著,在這個地方,成為一個犯人,做著鏟煤炭的工作。
我逃過了這次抹殺,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我沒有了身份,沒有了愛情,沒有了工作,沒有了所有的一切。
一年後,我徹底的變成了勞改犯,一個不會說話的勞改犯,一個鏟煤的啞巴犯人,我的心很難受,特警早已經忘記我了吧,或許他們在外面的世界會談論起我來,曾經有一個王在一道鐵絲網和十米多高的牆,外加五十多個特警和五千多挺機槍下消失,既沒有發現尸體,也沒有發現活人,有人說他逃出去了,可上級堅決不相信一個人會在這樣的包圍中逃月兌。後來外面的世界慢慢忘記了這件事,我永遠成為了他們眾多王者之中的傳奇。
一個曾經存在過,後來消失掉的王。
因為我是王,一個消失的王。
我才是真正的特務之王。
總有一天我會從這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