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餐,艾小靜洗碗,李天海作陪,動手動腳的也想幫點什麼忙,只是他那故意搗亂的樣式看的小靜牙癢癢,努力告訴自己這是他喜歡的情趣,隨他吧。
等洗了碗,洗水果,這個李天海大概是在行了,搶著自己來,美其名曰自己也有會做的事,搞的小靜哭笑不得,于是放下水果,將這偉大的事情將給他做。
洗完後,他一手端著水果一手攬著她往客廳走,電視里播著新聞,李天海在沙發上坐好,將她拉靠在自己身上,兩人就著新聞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小靜不時挑顆葡萄喂他,愜意又親密,真恨不得時間就此停留。
過了一會兒,李天海開始蠢蠢欲動,怪不得他啊,他在心里為自己辨解著,分開這麼久,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才有這份欲動的。
小靜也沒什麼矯情,只是一心顧慮他的身體,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他平時那麼強壯,偶爾生一次病,也沒那麼快好。
只是他現在情動的很,她有心想讓他多休息,卻沒辦法讓他乖乖的听話,身體被他擺弄著,微微閉上眼,乖乖接受他的親吻,不是那種久別重逢的狂熱,而是滿是柔情蜜意的愛憐,吻的小靜迷迷糊糊的,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勁項,兩人的身體像是磁鐵般吸的緊緊的,隔著衣服淡淡的酥癢卻越發難耐。
他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在她身上自由穿行,小靜為這舒適的感覺輕輕嘆息,身心放松,慢慢的迎合著他,說不出口的是她愛死了和他的纏綿,那樣充實與堅硬,那樣顛狂與深刻,每每總是讓她天堂地獄的來回穿梭,死去活來。
此刻的她早已柔成一癱水,可以任他擺弄,以前的床第間她每每一主動,就能讓他狂魔,可那時的她有著少女獨有的輕澀,雖是主動,卻總是純真,不像現在,媚眼如絲,盡是熟女風韻,可是不可諱言,同樣有讓他顛狂的本領。
李天海為感觀上的愉悅而深深陶醉,卻越發感到激柯,不夠!怎樣也不夠!
喉嚨里忍不住暴發出激柯的嘶吼,太可怕了,明明就在她的身體里,卻怎樣也無法滿足。
「小靜!小靜……」喊著她的名字,嘶啞而又破碎,卻又性感的要命。
在天堂與地獄中穿梭,小靜像是小死一回,等到回復一點點清明,又隨際被那隨之而來的?擊的潰不成軍,雙手抓緊放開,放開又抓緊,滿心不知所措,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里一點點醞釀,直到快暴發,被臨界點抓狂的恨不得恨恨的尖叫,雙手在他肩上後背使勁的抓著,想籍此抓住點什麼,卻在他的瘋狂中再一次沖上高峰!
等到李天海嘶吼著暴發,整個人瞬間癱軟,呼吸急促,腦袋一片空白,待到感覺回到身體里,才發覺身下的人一動不動,心里一驚從她身上撐起,像見她發絲凌亂,面色暈紅,眼角還擒著淚珠,卻已是昏過去了。
李天海勾角微笑,雙眼在她身上搜尋,嬌女敕的身體上滿是歡愛痕跡,如間被咬的青青紫紫,依然閃著銀迷的光,不管她現在已經暈過來,還是受不住誘惑的府身親吻,只听寬闊的空間里,他親出的嘖嘖聲分外的響,震進耳膜,震進心底,讓身體再次蠢動。
從她如間抬起頭,李天海將頭抵在她的額頭,心里低低的嘆,以平息身體的欲?望叫囂,是自己太狂狷了。
小靜醒來的時候,他正睜眼看著自己,烏黑的眼珠眨也不眨,清澈透明,讓剛睡醒的她,有那麼一刻的怔忡,直到他的微笑傳來,才略略想起昨晚的情事。
難為情的轉身,才發現原來房間里亮是應為電燈開著,難道還沒有到早上?小靜轉頭看向床頭櫃的時鐘,現在是凌晨兩點。
不逕奇怪的轉頭看他,凌晨兩點不睡覺還這樣看著她,他是要干嘛,可心里這樣奇怪,眼里卻透著甜蜜。
李天海轉轉身體讓自己躺的舒服點,她醒了,于是看她的眼神更加深沉專注,直到小靜被看的不好意思,對他翻白眼了,才痴痴的笑。
哪有人這樣的啊!小靜在心里嗔怪,嘟著嘴一臉的嬌媚。
李天海伸手撥撥她的嘴唇,那軟軟女敕女敕的手感傳來,想也不想的撐起身體去親吻,不帶一線**只是唇與唇的相觸,滿是柔情蜜意。
一吻罷了,手在被子下抱住她的身體,小靜半推半就被他擁進懷里,與他緊緊相貼,直到那戰栗的感覺轉來,才發現自己居然就想要了,臉瞬間就紅了。
他又是笑,像是看穿了一切,微一覆身在她耳邊輕輕的呵氣,這人真會使壞啊,小靜氣的轉過身不願理,反正,反正……小靜甜甜的想著臉稍稍的羞紅,只到他的身體從後面環上來。
「小靜現在好差勁!」他的嘴唇就靠在她耳邊,明明房間也就只兩人,卻惡劣的故意小聲弄的曖昧至極,而更惡劣的是他話里的意思。
小靜開不了口反駁,只好捏著他手背的肉,卻只引得他越發肆意的輕笑。
「才兩次啊!」
那故意拖長的音調,讓小靜是又氣又怪,可他卻樂意的不得了,手下又開始作怪。
「不要了!」小靜還沒從羞澀中出來,可不想順他的意,他也沒有不快,她越是抗拒,他好像越是歡欣,誰讓她聲音嬌嬌弱弱的,他哪還管的了她話里什麼意思。
「睡覺!」使在沒法,只好裝的強硬的命令。
「睡不著。」這幾天天天趟在病床上,早就睡夠了,要不是她這麼不頂用,他哪這麼容易就放手了。
他睡不著,手里就做著怪的纏她,沒法,小靜兩手在被子底下握住他的手,轉身看他。
「那我們聊天吧!」
听她這樣說,李天海眼微微一挑,笑著點頭,然後就兩眼看著她,等著她聊天。
小靜被看的不自在,腦袋瓜轉著要聊什麼,然後突然想起曾經在網上看過他的資料,想起以前他與秦揚合開的那個店,想到這些就會想起曾經在新城那為數不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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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XX,現在是難得一場激情也不容易啊!改的頭破血流,錯別字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