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個用這麼弱的實力就能把我逼到這種地步……不過說實話,你可是靠了你那種奇怪的能力護著啊……否則你都不知道死了幾百次了……」
索德像是在安慰自己的連連失利,打了個哈欠說道。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確實,如果沒有守護之刃的護主功能的話,小歪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確實,如果沒有保護的話……我可能會被斬殺……但,這就是我的優勢!)
小歪沒有理會索德的話語,喘息了一伙後恢復了一些體力,再次揮刀劈向索德。
「刺客的底牌,永遠不會是你夠想象的到的!」
索德淡淡地話語回響在小歪耳畔,但小歪卻視而不見,腳迅速點地扭動身子,一刀斬向一旁。
「雖然你能夠預料到我行動的蹤跡……」
索德話剛說完的一剎那,便看到玄黃色的長刀削向了自己,只好迅速閃到一旁。
「可是,你能夠‘看’見我的軌跡,但……不代表你能夠跟上我的速度!」
索德一瞬間將自身的速度提升到了極限,手中的唐劍從一側劃向小歪的脖子。
「鐺~」
沒出意料,一道黃色氣流再次將唐劍蕩開,使其一劍落到了空處。
「那麼……以點破面……」
索德淡淡地話語,他的左袖突然彈出一把袖劍,優雅的劃動了一圈左手,竟然一瞬間就拉近了距離。
「瞬步……」
「疾風刺!」
索德的話語剛剛落下,小歪的瞳孔瞬間放大開來,仿佛空氣都被其所撕裂開來,以袖劍的劍尖為原點,周圍的空氣像是被其所撕裂一般,形成一道道龍卷包裹在其中。
「你的能力的弱點在于……不能同時使用!只能防備住一點!」
話音落下,原本加速到了極限袖劍陡然再次暴增數倍,周邊的牆壁在這強大的壓力下直接爆碎開來,而索德的手臂如果此時有人看見的話,一定會驚呼,這伙開了二階基因鎖啊!咳咳,這伙的手臂怎麼這麼粗!都趕上正常人的大腿的數倍了。
「轟!」
「嘩啦!」
在巨響之後突然發出一陣疑似玻璃碎掉的聲音,而下一刻,周圍突然被無數的煙塵所包裹,伴隨著還有突然噴泉一般的血液噴射到周圍牆壁上方……
「怎麼可能……?」
索德驚訝地看著眼前依舊站立著的少年,發出了不可思議地贊嘆,他那強大的一擊刺出,竟然只是將小歪的胸口刺了過洞,卻沒有其他效果,要知道,他那一擊如果擊在常人的身上,絕對是粉身碎骨啊,可是他卻僅僅只是多了個洞而已。
「沒什麼不可能的……阿天教導過我一個道理……」
小歪此時說話的語氣已經沒有之前那樣的淡然,有的只是帶著顫抖以及被劇烈疼痛而產生的不清晰的聲音。
「一個人或許非常弱小,但是……」
「只要下定決心保護某樣東西的話……」
「他就會爆發出無窮的潛力……」
「這就是……所謂的……守護!」
小歪斷斷續續地說道,胸口上的血液不斷噴灑而出到周圍的地板上,即使是這樣,他依舊是靠著殘存的力量睜著眼楮,虛弱地撐著牆,看著索德……
「為什麼你要這樣堅持下去?」
索德直直地盯著小歪的眼神,似乎是要從小歪的眼神當中看出些什麼,但他失望了,他看到的,僅僅只是一種名為堅毅的眼神。
「這是因為啊……」
「一旦下定決心要保護的東西…………!!」
「就算死!也要保護到底!」
「在我死之前……你永遠別想到那個……吊兒郎當的魂淡的身邊!阿天的身旁!絕對不允許你們這些宵小之輩來打擾他,帶回我們的同伴!」
「…………」
「哈哈哈哈!」
沉寂了半響之後,突然間索德仰天大笑,他一臉夸張表情地笑著,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笑些什麼……
「知道我為什麼想笑嗎?」
索德大笑著問道,但半響都沒有得到小歪的回答後,他也不在意地繼續答道︰
「我在笑啊,好久沒有這麼有趣的人了啊!」
「我到是想看看,你們這種白痴,到底能對梅洛那偽•貴族有什麼意義!哈哈哈!我走了!」
話音落下,索德的身影突然消散開來,片刻之後,原地只剩下了癱倒在地上,胸口源源不斷流著血的——小歪在不斷喘息著。
「我們這群笨蛋的天然呆等級,可是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啊……」
小歪靠著殘存的意志包扎好了傷口之後,緩緩呢喃道……隨後,便昏死了過去……
「阿嚏!」
在某個依舊迷路的通道當中,破天重重地打了個噴嚏,擦了擦鼻子,嘀咕道︰
「又是誰在說我白痴笨蛋了?肯定是小歪那毫無存在感的家伙!」
「話說……他應該沒事吧?我剛剛和那家伙商量好了的,千萬不要下殺手啊……」
畫面回放……
「喂……我知道你不會殺他的,所以你去挑戰他,拖住他吧……」破天在奔跑向索德之時,用著只有他兩人听得見的聲音說道。
「噢?你為什麼認為我不會殺他?」索德也用著極其小聲的聲音問道。
「因為啊……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因為你同樣是madao啊……」
「噢?就因為這個?」
「沒錯……就是因為這個……拜托了,我相信你也不服那個裝逼金發男的……」
「哈哈,真是有趣的家伙,哈哈,好!今天難得這麼投緣,如果這個叫小歪的家伙不是那種令人討厭的二貨的話,我會答應的!」
「他啊,他可是一個笨蛋呢……」
……………………
「抱歉啊小歪……雖然可能會讓你受點重傷,但是啊,像你這種白痴,一定會和我一起去找那家伙一起送死的,沒辦法,雖然會被你抱怨,但我可不想在看到一個白痴死在我面前了……」
破天伸著懶腰自顧自地呢喃道,向著前面走去……
「到了……就是這了……」
破天突然頓住了身子,抬起頭來看向了身前的一面牆壁,緩緩拔出背後的黑龍刀。
……………………
「沒想到他們那群人真的殺進來了啊,果然能作為你的同伴實力都不錯嘛……」
梅洛靜靜地坐在一處密封的空間當中,周圍似乎沒有出路,有的只是密封的牆壁,不過這空間卻是有幾百平方米,但里面的裝飾物卻少得可憐,只有幾台電腦和幾個電話蟲,附帶幾十名海軍士兵堅守著崗位,實在搞不懂海軍士兵存在的意義……
「哼,和他們稱為同伴只是過去式了而已!」
空變扭的轉過了頭,坐在了一旁冷哼道。
「不要勉強自己吧,我相信你也是非常想和他們在一起的……」
梅洛不在意地喝了一口紅酒,搖晃著夜光杯看著空說道。
「誰想和那群白痴在一起!到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把我帶過來帶過去的!」
空依舊冷著臉喝道,雙手緊緊握著手中的銀色太刀。
「不要那麼激動,我只是想說……距離上一次見面,有多久了?好像有三五年了吧……你依舊還是這樣不待見我啊……」
梅洛沒有理會空的冷嘲熱諷,依舊自顧自地搖晃著夜光杯,他緩緩抬起了頭,看向了空的俏麗的臉龐,有些沉醉。
「你這個變態蘿莉控,再看我就用刀挖掉你的眼楮!」
空冷著臉,瞬間拔出了太刀,就要一刀砍向梅洛,但下一刻,她的手突然停止不動了,但從她的臉上的表情來看,她是真心要砍死梅洛的,可她的手卻詭異地停在了空中沒有動彈。
「如果是三年前的你的話,或許你的實力還是能夠威脅到我,可是現在嘛……」
梅洛向空伸出了自己了自己病態般的白的手,似乎是要撫模空的臉龐。
「變態!」
空謾罵了一聲,迅速將手中的刀奪過,用著另外一只手緊握太刀狠狠劈向梅洛的腦袋。
「不要那麼粗暴嘛……」
梅洛再次看了一眼空的臉龐,手依舊模向了空的臉龐,對著越來越近的太刀視而不見。
「停……」
呢喃了一聲,空的太刀再次停止,不,準確的說是空的手再次停在了空中。
「空間扭轉!改!」
空在極度憤怒之下強行修改秩序,瞬間那無形的絲線陡然碎裂,在碎裂的同時,她迅速揮動起了手中的太刀斬向了梅洛。
「停……」
梅洛再次呢喃道,原本下落的太刀再次停止,同時,他的手連續揮動,仿佛是在組建什麼一般。
「空間扭轉!改!」
空再次使出了空間扭轉,利用修改秩序的能力將無形的絲線給扭斷,瞬間掙月兌開來跳到一旁喘息著。
「這就是你的能力啊?真奇怪啊,一直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似乎是用某種能力強行將一片空間給扭斷造成的攻擊啊……」
「不過,還是沒用的……這個房間……已經被我用絲絲果實的精神力絲線給包裹住,無形的絲線你根本斬不斷……」
梅洛緩緩將背後的吉他拿過到身前,靜靜地看著空,而一旁的海軍士兵似乎是早就習慣了一般,對此視而不見听而不聞。
「就安心做好被我帶走的準備吧……」
梅洛緩緩彈著吉他,優雅的樂聲回蕩在這片空間當中,而空此時卻絲毫沒有動彈,似乎是已經被絲線完全包裹住不能做出任何的動彈……
「很可惜呢,不能將你吃掉……不過,偶爾的調戲也是不錯的。」
梅洛自顧自地呢喃道,再次靠近了空,緩緩伸手模向空的臉龐。
「你個變態!變態!」
空此時只能拼勁全力大聲罵道,她深知自己已經無力逃月兌,就算有,她也只能為了那個承諾甘心留下。
「變態何妨?只不過是單純的愛罷了……」
「轟!」
就在梅洛那罪惡的右手要模到空的臉上的時候,突然幾十米開外的牆壁轟然倒塌,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
「怎麼回事?」
梅洛的右手陡然固定了起來,他沉著臉回過了頭看向了遠方。
「抱歉啊……我好像打擾到你的雅興了……」
一陣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來,破天挖著鼻孔邁著步伐走向了梅洛這邊。
「大白痴!?」
空帶著復雜的神色大聲喊道,似乎是在糾結著什麼。
「不過嘛,我還是想說,不要問我,我是來干什麼的了……」
破天挖著鼻孔,對朝著自己沖過來的海軍士兵視而不見,用著吊兒郎當的語氣說道。
「我啊…………」
「只是來砸場子的罷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