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邊的那個小子,你是因為什麼被抓進來的?」
海軍分基地的牢內,一個臉上一道刀疤的家伙走到了一旁,凶神惡煞地看著眼前的一個黑發天然卷男子,大聲咆哮道。
「切,要不是因為那時候不想將事情鬧大,只有將黑龍刀解放才能夠傷到該死的自然系能力者……」
破天極為蛋疼地撇了撇嘴說道,但這刀疤男卻沒有听到他的呢喃,只是以為眼前這個人被自己嚇的不敢說話了而已。
「小子,听見沒有,問你話呢!?」
刀疤男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伸手就要去抓破天的領子……
怎麼說呢,雖然作為一個虐主流,我很希望破天被打飛……但是劇情要合理……所以。
「那個啊,抱歉,我剛剛發呆了……」
破天輕輕一晃,刀疤男伸出的手就這樣被他一晃而過。
「你听說了嗎?草帽小子蒙奇•d•路飛他被一群不知名家伙抓了呢!據說還要在羅杰死掉的處刑台」
就在此時,兩名看起來是獄守的海軍從一旁的牢籠里走過。
「是啊,不過可惜我們不能去啊……沒辦法啊,我們只是一個看守監獄的家伙而已啊……」
另外一個海軍嘆了口氣,似乎是在感嘆自己命運之卑微。
「喂,你們在說什麼?」
破天迅速沖到圍欄前,緊握著欄桿大聲喊道。
「一個海賊罪犯也敢叫囂,想死了嗎!?」
海軍沒有回答破天的疑問,只是露出警戒地神色說道。
「你小子別無視我啊!抱歉抱歉,這小子新來的,讓我好好教訓一下他!」
刀疤男一臉惱怒地拉過破天,伸手就要一拳砸向破天,而此時,破天一臉吊兒郎當地開口道︰
「喂,那啥,龍套,你想……越獄嗎?」
「什麼?」刀疤男聞言一愣,隨後一臉震驚地看向了破天
「你想越獄嗎?」
破天挖了挖鼻孔,隨手將刀疤男甩開,看向了外面的兩個海軍。
「當然想!可是你這種……」
「抱歉,你們兩個家伙要受到牽連了……」
轟!
下一刻,周圍的牢犯們都覺得周圍一震,一道鐵門竟然被直接轟飛出去,連帶著兩名獄守海軍癱倒在了地上。
「大家,一起來個,大越獄吧。」
破天嘴角灑然一笑,甩了甩自己的右手,雖然他實力比起那些所謂的少將啊中將那種掌握了武裝色霸氣的人只是個渣渣,但在東海之內,卻也不是弱茬!
好了,為數不多的裝逼也結束了,破天打了一個哈欠,一臉懶散地走了出去,不過停留在昏死過去的獄守旁停了下來。
「等下,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刀疤男愣了一下之後,深知眼前這人不簡單,帶著畏懼以及一絲崇拜的目光看向了破天。
「我啊……」
破天將鑰匙拾起,隨手拋給了身後的刀疤男,伸出無名指,直指天花板,再次續言道︰
「只是看不慣,這里的光罷了,太耀眼了……」
說完,只留下一個慵懶的背影給刀疤男觀看,而他本人則以及其迅速的速度走出了監牢。
「黑龍刀……過!」
不知從何處,突然傳來陣陣的破空聲,直讓周圍急忙逃跑的逃犯眯上了眼楮,而待破空聲停止過後,只剩下的是一把黑龍圖紋刻在刀上的漆黑大刀停留在空中。
「麻煩呢……」
破天將刀背在身後,一臉吊兒郎當地挖著鼻孔,幾步路踏出了監獄大門,而就在踏出大門的下一刻……
「天然卷!你竟然沒有被送走!?」
「阿天,我還以為你會出事呢!」
「他這種人怎麼會出事呢?」
鄭不凡、小歪、光線,順著說話的順序一個個地走了出來,待三人出來後,而地上再次出現一名——蘿莉,她一臉淡然地看著破天,張了張嘴說道︰
「白痴!」
「…………」
「我剛出來你們就這樣對我啊喂!好歹給我開個歡送會什麼的!例如草莓牛女乃一百杯一類的。」
破天一臉蛋疼地看著眼前的四人,用著眾人熟悉的語氣吐槽著。
「目前財政常年處于赤字危機……」
「好好!別說了,我認栽!」
破天連忙打斷了小歪的長篇大論,一臉不耐煩地走向了遠方,撓了撓腦袋。
「我們再去大鬧一場吧,例如……去將處刑的地方,給深深地鬧上一場!」
「我就知道你這種人,絕對會惹出這種事的!不過我喜歡!」
鄭不凡一臉豪爽地大笑道,提著自己一貫使用的兵器——虎魄刀,跟上了破天的步伐。
而其余三人,也跟上了遠方的破天,迎接他們的——是一場超級大混戰!
「什麼?監獄里的那群家伙趁機動亂了?該死的!」
斯摩格依舊是一副叼著雪茄的面癱樣貌,他對著自己手中可憐的電話蟲大聲責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他極為不爽。
「上校,海賊群里有一個地方極為混亂,一群看起來是營救草帽路飛的海賊群在不斷沖殺!請出擊吧!」
「現在還不是時機,接下來,就是將那群家伙給解決了……全員準備戰斗!」
斯摩格調整好了心態,恢復了自己平靜地語氣,冷靜地指揮著海軍出擊包圍,這次要包他們一個餃子!
「上校……」
達斯琪微微嘆了口氣,再次豎起了望遠鏡,看向了場中央,而這時,天空已經下起了毛毛細雨。
「下雨了嗎?」
斯摩格沒有理會達斯琪的報告,只是抬起頭,靜靜地看向了天空。
「哈哈,諾諾亞•索隆!你來了啊……可惜,你還是晚了一步啊……」
處刑台上,巴基拿著一把刀,刀豎立在路飛的脖子上方,他嘲諷地大聲笑道。
「可惡,怎麼會!?」
索隆冷著臉,雙瞳中發出幽幽的碧綠光芒,在短短一剎那,手中的兩把刀連續揮舞,兩個不長眼的海賊直接被各自賞了一刀!
「綠藻頭!把那個處刑台給打掉!」
一個金發男子,雖然有一邊眼的眉毛上是卷眉毛,但依舊不失紳士氣質,他一腳以及其恐怖的力道擊在一海賊的脖頸上,及其迅速的結束了一條海賊的生命。
「哈哈,就算是索隆也來不及了!你們的船長就要完蛋了!」
巴基大聲地笑著,手中的刀越來越靠近了路飛的脖子,似乎隨時都會一刀斬斷他的腦袋一般。
「可惡的家伙!」
金發男中也就是香吉士,他沉著臉,雙眼不斷睜大,大聲地咆哮著,以勢如破竹之勢,連續踹開身前兩名海賊,沖向了處刑台。
呲啦啦!
刀入肉的聲音響起,索隆低著頭,手中緊握著雙刀,而牙齒也緊緊咬著和道一文字,一名高大的海賊就站立在了他的身前,但,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是因為…………他的背後,出現了三道刀痕。
「只要把處刑台砍倒就行了……」
因為頭巾的覆蓋,使得他的左眼一片漆黑,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碧綠色的幽光,而即使這樣,非但沒有減少他的氣勢,反而增加了他的恐怖的氣勢。
「听好……只要草帽小子路飛的人頭一落地,就一舉發動攻擊!」
「全員,準備戰斗……」
斯摩格叼著雪茄,緩緩抬起了左手,打了一個手勢,冷冷地說道。
「噢!」
「喲哈哈哈……」
「呀哈哈!!」
巴基以及其詭異的笑聲大聲笑著,而手中的刀直接砍向了路飛的腦袋。
「索隆!」
「香吉士!」
「烏索普!」
「娜美!」
他依舊是那樣開朗的聲音,听見他的聲音,索隆以及香吉士原本迅捷的動作就這樣停頓了下來,天空陰沉沉的,不時幾道雷聲響起,似乎是在為路飛的死,而做著最後的哀鳴。
「抱歉……」
「我要死了!」
聲音是那樣的充滿了讓人開心的親和力,他抬起了一直低著的頭,露出了爽朗的大笑臉,一排牙齒顯露出來,听他那開朗的聲音,似乎他將要的不是去送死,而是去吃他最最喜愛的肉一般……
叮!
刀發著聲響,落下了無情的刀鋒,斬向了路飛的腦袋。
十厘米……
五厘米…………
索隆一瞬間就露出他那可怕的眼神,瞳孔無限地縮小,回頭一轉看向了路飛。
三厘米…………
「怎麼可能!」
似乎還在不相信一般,香吉士咬牙切齒地大聲咆哮著,嘴中的香煙因為力道過大直接斷裂成了兩半。
「他笑了……」
斯摩格一貫冰冷的臉竟然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路飛,以至于過度的震驚導致他嘴中的兩根雪茄掉落在了地上也未曾發覺。
一厘米……
刀上竟然冒出了絲絲的電弧……以輕快的身姿跳躍著。
一毫米…………
轟隆!!
天上的雷電就在此時轟擊了下來,短短一秒的時間都未曾到過,閃電的傳播速度令人只能膜拜,在所有人驚恐以及震驚的目光下,雷電直接轟擊在了處刑台的上方,那一睹而過的紫光以及白光映照著人們不可置信的臉龐,而之前還屹立著的處刑台,從一根釘子的彈出,到最後的崩塌……
當白光消失後,留在人們眼里的,僅僅只是冒著火焰倒塌下去的處刑台,它!永遠無法處刑,第二個海賊王!或者說,它無法再次處刑將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
噠噠噠……
天空中的毛毛細雨轉變成了滂沱大雨,雨水如同連串的珠子一樣,滴落在處刑台掉落的鐵片上,發出了陣陣的聲響。
鐺~
當最後的處刑台跌落的時候,發出了轟鳴的聲響…………
一個草帽從空中緩緩飄下,直直地往下墮去……
而似乎會掉落在地上,但卻沒有……因為它……掉落在了一把渾體漆黑,並且紋著一條黑龍的大刀的刀柄上。
一只手伸手拿過了草帽,隨手轉了兩圈,就像空中投去。
「啊哈哈哈~~謝了阿天~」
路飛爽朗的笑聲響起,他整個人從空中掉落下來,連帶著還有燒成了焦炭一般存在的小丑巴基,一手接過空中的草帽,他毫發無傷的出現在了人們的眼前。
「自己的東西不保存好,我可是會拿去賣了的喲……」
吊兒郎當的語氣的主人如此說道,他挖著鼻孔看向了場上的眾人,而眾人個個都是一臉不可置信地樣貌,傻傻地盯著場上的兩人。
「喲……大家都在這里干嘛?開聚會嗎?還是賞月?還是說聚眾鬧事?不過不關我的事情,我只是來看天氣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