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男子發生異變的時候,在不知名空間里的黑衣人臉色突然變得煞白,一副虛弱無比的模樣。
「沒想到就算利用本源之力提取出毀滅之力,也消耗了我近乎全部的力量,差點沒把我這把老骨頭給啃了,果然這種事情不是人做的。」
話語里透著抱怨,但他卻嘴角一牽,掛著淡淡地笑意。
「不過我想這樣子下去一定會很有趣吧,不知道我模擬出來的這些毀滅之力能不能激發這小子的潛力呢,如果不能我豈不是虧大了?」
而視線再次從他的身上轉移到破天這邊,此時破天一臉同樣的煞白,擦著額頭上滴落的冷汗,死魚眼里盡是不爽之色,就差直接說他自己超級不爽了。沒辦法,任誰好不容易爆發干掉一個自己認為的強敵,結果那個強敵翻個身,直接用上了自己以前的招牌方式來變強,而且還要跟自己打,難不成還能夠開開心心地繼續打?
「呸呸呸,他媽的這不是坑爹嗎!?」
破天破口大罵著,氣的差點連一頭的天然卷都變成自然直了,但眼前的敵人可沒有給他機會,兩眼再次變得冰冷無比,身形一動就化作了一團黑色的光影沖向了破天,空氣中傳來一陣陣的破空聲。
「逼急我了,當我真不會發火?」
破天眼楮一眯,腳同樣地一蹬,直接揮出右拳朝著那團黑色光影擊去,‘砰’的一聲悶響,破天的一拳竟然真的砸在了黑影上,而黑色光影也顯現出來了,是之前的男子無疑,但中了破天一拳的他只是冷冷一笑,讓破天本能性地覺得不妙。
「難道說你就只有這點氣量嗎?剛剛那番氣勢去哪了?」
轟!
男子以破天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踢出一腳,接下來便是不知在這個空間發出多少次的炸響聲,破天完全不復之前的氣勢,局勢再次恢復起了原來一面倒的形式,男子一拳又一拳地打出,而破天的速度根本追不上已經‘黑化’的男子,根本只能被動挨打。
「如果說你的成就僅限于此的話……」
「干脆就死了好了!」
「哇!」
在男子冰冷的話語下,爆裂性的一拳直接以螺旋勁發力模式,硬生生地砸在了破天的胸口上,破天胸口一陣翻涌,隨後喉嚨一甜,一口老血就直接噴在了男子的臉上,饒是如此,破天還是婬(和諧)蕩地笑著,「噴你一臉!」
「……」
男子臉上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頭,但隨即卻是用著破天的臉做出面癱的神情,一頂膝蓋,直接撞擊在了破天的下巴上,破天本身則因為力量的牽動性下,直接被打上了空中,而且還是旋轉體,霸氣。
「怎麼了?已經沒有辦法了嗎?還是說,你已經認輸了?」
男子靜靜地看著摔落在地上的破天,沉默了一伙後,淡淡地說道。
「昔日的黑夜叉,已經不復存在了嗎?現在的你,只不過是一個沒有用的廢材大叔,簡稱madao而已。」
而這句嘲諷式的話語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破天只是一副怕麻煩的樣子挖著耳屎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抱歉啊,你在說什麼?剛剛我在挖耳屎,所以沒听見。」
「………………」
「真是死鴨子嘴硬啊。」
男子在黑衣人的操控下,顯得極為人性化,無奈地搖了搖腦袋,隨即恢復了冰山面癱的樣貌,雖然用破天那吊兒郎當的臉來弄冰山很變扭。
「那麼就去死吧!」
轟!
男子在說話的一瞬間就已經來到了破天的身前,難道……他的速度比音速還快!?他揮出拳頭再次轟擊向了破天的臉,而破天此時,還依舊掛著之前吊兒郎當的笑容,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
啪嗒。
清脆的一聲脆響,男子看似洶涌的一拳竟然輕而易舉地被獨臂的破天給攔下了,破天一臉吊兒郎當的表情,抬著自己的右臂,硬是用右掌不動聲色地接下了男子的這一拳,同時他勾起了同樣的嘲諷式笑容︰「抱歉呢,不管是不是死鴨子嘴硬,還是說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反正都是一樣的吧?」
「我吊兒郎當有我吊兒郎當的理由,黑夜叉這種沉重的過去我早就拋棄了,反正為這種虛名而戰斗的事情不累死才怪。」
「不過我這種一無所有的人,還是有些要依舊負擔著,保護著,死皮懶臉地留著的東西。」
「是什麼呢……算了,說太清楚不太好,但為了這個,就算你他喵是神,勞資照打不誤!」
說話間,破天的右臂上竟隱隱閃過一絲黑光,而在這黑光閃過的剎那,那男子竟然直接被震退。而破天也不知是故意裝逼還是什麼,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
「論嘴炮資歷,我都說了我是你的一百倍啊!」
轟!
男子兩眼一蹬,眼珠都要被瞪出來一般,破天那帶著黑色光芒的一拳直接擊在了男子的月復部上,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破天,連續向後退了數步。
「所以了,在我面前裝逼還是不要的好,畢竟裝逼會遭到雷劈的,特別是在我這個從來不裝逼一直在被虐來虐去,虐過來虐過去的人前面,不就是區區毀滅之力嗎……」
「勞資能夠運用的比你強多了!」
轟!
在破天那怒吼下,黑色氣流,不對,不是黑色氣流,而是黑色光芒直接一閃,附加在了他的大腿上,猛地一甩,直接甩在了男子的臉蛋上,轟的一聲巨響,直接朝著後方飛去,口中留下的是男子從口中噴出來的鮮血。
「訓練,才剛剛開始呢……」
在詭異的空間里,黑衣人已經不復之前的煞白臉色,已經恢復如常,一臉笑意的透過眼前的視頻看著破天所作的一切。
「地獄才剛剛開始,安心的去死吧……這里的兩年對于外界,不過是十幾天而已。」
「哈哈哈哈!!」
將我們的視線從這兩個神經病——破天和黑衣人身上轉移開來,現在恢復到處于逃亡狀態的鄭不凡一行人。
為什麼是逃亡狀態呢?嗯,雖然說鄭不凡他們已經先路飛一步離開了島上,並且在空拿出的海圖,以及在空扭改規則能力下快速儲蓄好磁力的指針下,已經找到了他們的目標,空島的位置,現在他們正開著船,屁顛屁顛地朝著那片海域過去。
「狗屎!不要說的這麼輕松,什麼叫屁顛屁顛啊!」
鄭不凡縱身躍起,手一抖,虎魄大刀突然就從他的背後到達他的手中,瞬間一揮,一枚炮彈直接在一個血紅色的刀光閃過後,分成兩半。
但是,接下來卻是一大片如同漁網一般的炮彈林完全將空中的鄭不凡給覆蓋,鄭不凡一咬牙,卻不退縮,畢竟身下是他立足的船,他兩眼閃過一道精光,手中虎魄刀連續閃過數十道刀芒……
那漁網一般的炮彈海洋,在這數十道血紅刀芒下,直接像是被怪獸一把吞噬掉了一般,蕩然無存,或許殘存的,只是一些殘渣罷了。
「登陸!一定要將這幫窮凶惡煞的海賊拿下!」
一個帶著太陽鏡一般的墨鏡的金發男子,一揮手,掀起一陣炸響的風,大聲命令道。
踏踏踏
一連竄的腳步聲,不知何時,三艘海軍軍艦已經靠近了鄭不凡等人的軍艦,數以百計的海軍踏著整齊的步伐來到了鄭不凡所處的船上。
「沒辦法了,果然還是逃不掉,可惡,擒賊先擒王!空!光線!小歪!亞特!你們對付這些雜兵!」
鄭不凡腳迅速一踏,身如風,快似電,整個人以極快的速度穿梭在海軍群里,下一刻,他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直接來到了那名金發男子前,揮刀就劈向了男子的腦袋。
而同時,在海賊軍艦上(好奇怪的名字,咳咳),小歪身子一偏,閃躲開三名海軍的攻擊,同時他拔出了守護之刃,快速一揮,刀背直接一閃而過,隨後……那三名海軍便倒在了甲板上昏迷不醒。
「連珠箭!話說這名字好怪!」
光線藍色的短發隨著周圍的風而飄動著,他身子正倒立在空中,五支箭矢被其搭在了弓弦上,手一松,五只箭矢來回穿梭,連續五聲輕響,五名海軍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便直接被釘穿衣服釘在地上,隨後便被補刀的小歪給打暈。
「太慢了!」
空冰冷的目光掃過十余名海軍,那十余名海軍渾身不自覺地顫抖了幾下,接下來,空那秀麗的身影化身惡魔,腰間的銀色太刀不知何時已經拔出,一抹淡淡幾乎不可見的銀色光芒劃過周圍,隨後那十余名海軍同時‘嗚嗚’慘叫數聲後,昏死在了甲板上。
最後,則是一個白色頭發,一副清秀少年模樣的少年,瘦弱的身子讓人懷疑是不是一推就倒,就連圍上他的海軍都對他有些輕視。
嗖!
但就是這個白發少年,微笑著瞬間一閃而過,那幾名海軍都發現眼前的少年消失不見,剛一臉驚慌地看向周圍時,那少年就憑空出現在了海軍的身後,微笑地看著他們,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輕輕一劃……
幾名海軍一臉青紫色地倒在了地板上,嘴唇發紫,像是中了劇毒,而白發少年蹲下了身子,輕輕在幾名海軍的脖頸上劃過,幾名海軍不甘心的咽下了氣,而干完這些事情,少年依舊是面不改色地微笑著,隨手將這些海軍的尸體拋下大海。
奇怪的是……這名少年明明在之前都沒有出現過,但他卻好像早就已經被眾人熟悉了一般,在這幾天發生了什麼,誰都不曾得知,就連鄭不凡等人的記憶里都有些模糊。
轟!
就在此時,在空等人所處的軍艦和金發男子所處的軍艦的交界處,發生了一聲滔天的巨響,那金發男子竟然硬生生地抗下了鄭不凡的刀擊,用的是一個長四米圓盤大斧,上面赫赫然寫著個x,從遠處看,不知名的人還以為是一個禁止通行的牌子。
「來戰個痛快吧!」
與金發男子的形象不同,金發男子的眼中充滿了戰意,雖然他從外表上來看像一個普通的白領,但他那可以揮動大斧硬抗下鄭不凡常態全力一擊的力量就可以看出他力量的強悍,甚至游刃有余!
「啊啊啊!!~~」
金發男子狂叫著,手上的力道隨著他的嚎叫越發的強悍起來,就連鄭不凡都有些把持不住,甚至直接被打進了爆炸狀態才勉強堅持。
「let-sparty!」
金發男子興奮地一聲大叫,圓盤大斧在他興奮地揮動下,直接爆發出強悍無比的力量,再次一砸,狠狠地砸在了虎魄刀的刀身上,鄭不凡頓時間虎口一疼,整個人就被砸退回了空等人所處的軍艦上。
而就在金發男子剛想追擊時,海面突然變得不穩定起來,洶涌的巨浪直接將一些不了解情況的海軍給打入海中,而金發男子也皺了皺眉,顧不得那麼多,轉身就要回到軍艦上,但是……
轟!
一道巨浪打過,金發男子臉色一變,緊握著自己的圓盤大斧,跳到了空等人的軍艦上,接下來,那三艘海軍軍艦直接被巨浪給吞噬,還不等鄭不凡等人慶幸,接下來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轟!
一道水柱,沒錯,一道巨大的水柱從海底噴發出來,接著,在水柱的沖擊下,軍艦,直接飛了起來!沒錯,正如同海賊王劇情里一般,連帶著船上的眾人,直接朝著空中,空中七千米高處!朝著雲海沖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