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為昨天沒更新抱歉,我是學生黨,作業有時候多,所以表示各種出現意外,有時候趕個作業就來不及寫了,父母也限制我睡覺時間,所以抱歉。
以上,接下來繼續更新……
————————————分割線,多久沒出現了來著?管他呢!————————————
空島的遺跡上,怒血笑得很開心,雖然自己身體前所未有的虛弱,但他依舊很開心,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體現在實在是太虛弱了,恐怕他真想仰天大笑幾聲。
這幾個人實在太傻了
怒血一臉鄙夷地搖了搖頭,他那招屬于揭發人內心深處最恐懼的事物,雖然他不知道破天幾人內心里的世界是怎麼樣的,但他卻可以肯定,中了這招基本上是不可能醒來的。除非這個人已經進入了心境無敵的情況了,但破天幾人怎麼看都不像。基本上都得僕街。
但這招有個缺陷,就是有很長的準備時間,而且有效距離也不過十米,在這十米內基本上是躲無可躲,所以他幾乎都不怎麼用這招來對敵,但今天他實在是被逼到絕境了,只能用出這招了。
中了這招的人,如果在現實里三秒內沒有醒來的話,那他這輩子幾乎是無法醒來的了。
「三……」
飽含虛弱而又不掩飾的無窮**的聲音從怒血嘴里吐出,他想用自己的倒計時來見證四名天命者的隕落。
「二……」
怒血邪笑著又說出了一個數字,距離時間停止僅僅只剩下了一秒,怒血心里也越發的激動起來。
呼
突然間一股強大到幾乎讓怒血瞬間撲街的精神力量壓迫在了怒血的身上,他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他臉色霎時間變得煞白無比,雙眼中露出深深的驚恐,而接下來的一,他卻怎麼也無法說出了。
轟
又是一股比起剛才又強大了數分的精神力量直接壓迫過來,怒血一時間站立不穩,直接半跪在了地上,整個身子搖搖欲墜,似乎一場大風就可以將怒血給掀飛一般,他兩眼無神,仿佛受到了什麼讓他及其驚恐的事情一般,呢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有人能夠利用精神力來直接壓碎我的奧義呢……」
突然間,怒血猛地抬起頭來,嘴巴微張,渾身顫抖著,像是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個原本應該陷入永久沉眠的男人——破天,慢慢地睜開了他那雙死魚眼。
「啊啊,睡了一個好覺啊,不過,我還真不怎麼喜歡這種好覺。」
破天嘴角帶著輕佻的笑意,他握了握自己手中那熟悉的木刀的觸感,讓他確定,這不是幻境,他眼神一瞥,自然看到了神經失常一般的怒血,他將木刀直指向了怒血,吊兒郎當道︰「承蒙你照顧,讓我好好回憶了半天的過去學院生活,只不過雖然你可能不知道,不過在最後一次上的那節課好像是地理課,高一似乎是沒地理課的……嘛,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
怒血這時候哪里還有精神去听破天的廢話,以及讓他听了也會覺得莫名奇妙的‘地理課’、‘高中’一類的詞語,他心底里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咆哮︰「這不是真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是事實告訴他,破天並沒有沉睡下去,而是在他難以置信的情況下,清醒了過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的能力怎麼可能會失效,絕對不可能!」
怒血捂著臉,瘋狂地大聲叫道,他兩眼中露出癲狂之色,他奮力地揮著雙手,想證實自己的正確,殊不知自己的動作是那麼的可笑。
「不可能的!」
呼喝
咆哮間,他猛地投射出兩把閃爍著幽幽的綠光的匕首,飛刺向了破天,而破天,只是快速一揮木刀,砰砰兩聲輕響後,兩把匕首無力地被打落在了一旁。
同一時間,以空、鄭不凡為首,被昏迷的幾人紛紛清醒過來,而金發中將——克虜伯也大大咧咧地扛著巨斧沖了進來,笑道︰「那個叫艾尼路和叫甘科爾的家伙打到一半突然暈了,我就過來看看,看來局勢不錯啊。」
克虜伯身上幾乎全部掛彩,除了被騎士槍貫穿的傷口外,也不缺乏被電焦了的肌肉,克虜伯臉上雖然沒有絲毫疲憊的神色,可不自覺地肌肉打抖和大口大口呼吸的舉動已經出賣了他的疲憊,估計如果不是怒血中途無力繼續操控艾尼路和甘科爾的話,他可能已經重傷倒下了。
不過能夠和兩人堅持這麼久,也著實厲害了,要知道連鄭不凡在兩人手下堅持住這些時間也有點勉強。
「局勢確實不錯,可惜這時候如果有美女……呃,算了,一杯酒也不錯。」破天擦著鼻子說道,話說一半他突然改變了話語,原因無他,一把小刀正插在了他的肩膀上,至于是誰丟的,很明顯,自然是一旁用鄙視目光看著破天的空。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從哪弄來的刀……
不過目光望到鄭不凡四人的臉上時,都發現他們眼神中都帶著一絲恍惚,以及一點點惆悵。
「哈哈哈哈哈……」
怒血突然癲狂地大笑起來,他一只手捂著臉,一只手指著破天,仰天大笑。
「你以為我會輸嗎?不,不會輸的,我還有最後一招,你會後悔的,你將會被世界遺忘,啊哈哈哈……」
噗
突然間,一柄木刀竟然無視掉了所謂鈍器的性質,直接貫穿了怒血的胸膛,而那柄木刀的主人,正是一臉吊兒郎當的破天,他淡淡道︰
「抱歉,我可不是那種喜歡等boss咆哮完然後放大招的白痴,這種所謂的最終boss大笑然後導致局勢又一次陷入不利之境的局面早就已經不知道在漫畫上出現多少次了,為了麻煩,我還是趁早解決吧。」
「不……我怎麼可能會輸……」怒血還在為自己的失敗而不肯承認,他睜大著眼楮瞪著破天,斷斷續續道。
「說實在的,我不怎麼反對你所謂的人生最大的樂趣是錢和權,畢竟阿天我雖然廢材,但做夢的時候還是經常夢到自己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情況,我也很贊同的啦,可惜……這個命運就是這麼喜歡跟我開玩笑……」破天說到這,眼神黯淡了一下,但還沒有被人看見,就重新恢復了原來的吊兒郎當,「我一開始只是想當個普普通通的廢材男,但卻有個死老頭不知羞恥地改變了我的人生,讓我握上了利刃,為了保護自己越來越多的‘財產’,不得不得用手中的利刃,將一切對我珍貴的‘財產’的人給一一解決。」
「雖然最後總是弄得一身傷痕,所謂的‘財產’也所剩無幾,僅有的‘財產’我也會更加珍惜……」
「但是,我卻無怨無悔,這一切,只是因為那個死老頭強制性給我進行‘洗腦’灌輸給我的信念罷了……」
破天慢慢地抽出了木刀,木刀染上了血液,變得血紅,破天默默地轉過身子,不管自己身後逐漸倒下的怒血,走向了同樣疲憊卻不掩蓋自己欣喜之色的空等人,輕佻道︰
「忘記說了,我非常恨我的這些‘財產’,因為他們總是給我找麻煩,真想一口氣全部丟掉啊。」
轟
破天的話剛剛說完,就分別迎來了來自四個不同角度的拳頭的臉部轟炸,他哀嚎地倒在了地上,換來的是除了空以外的中指鄙視外,還附帶了空的鄙夷的眼神。
「嘛嘛,不過還是要在謝一次啊,死老頭,最後……」
「不管我不在的期間你們經歷了什麼,不管你們經歷了什麼痛苦,不管你們在怎麼疲憊,我要跟你們這群混蛋說。」
「搶你們錢!克扣你們工資!順帶全部甜食的混蛋!我!破天!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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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之前怒血感受到那股巨大精神力的時候,窩在不知在何處的角落中的黑衣人突然下意識地站了起來,他的身子有些顫抖,如果有人在這時掀開他籠罩在外面的衣服話,一定可以看到他那驚喜中帶著絲絲不敢置信的神情。
他手一翻,一柄典型的東方長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不同的是,這柄劍,卻沒有劍鋒。他靜靜地望著這柄劍,這柄跟隨了他不知多久的長劍,似乎是在回顧過去一點一滴,生活,就是一部電影,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故事。
而這柄劍,可能就是跟他一起見證了自己故事的伙伴吧。
過了好一伙,他幽幽地嘆了口氣,望著天空中的繁星,輕笑道︰「波浪頭,你真的還活著嗎?不過也對,如果就那樣簡簡單單死了的話,那你就不是你了,而只是一個無腦子的粗神經而已。」
說完,他站起了身子,攥緊了自己手中的長劍,猛地一揮,一把實質性的劍氣從他的長劍中蔓延出來,劍氣有形而無型,仿佛長劍憑空多出了一截劍身一般,劍氣構成的劍鋒輕輕一揮,地面就瞬間被它割裂了一個口子。
黑衣人另外一只空著的手猛地將籠罩在自己身上的黑衣隨手拋去,露出了黑衣下,一個有著倒豎的劍眉,慵懶而又帶著犀利的眼神,健壯而又不是單純擺設性的肌肉,只是單純的流線體身材,而更詭異的是,他身上穿著的,是一個典型的古代的青衫,配上他握在手中的長劍,竟然如同一個俠客一般。
他將那柄劍往後一別,手指一捏,一個平淡無奇的古銅色劍鞘出現在了他的背後,那柄劍恰恰好落在了劍鞘中。
黑衣人,或者說男子,他輕輕一點地,轉身隱入了黑暗中,看他的方向,似乎是去破天那邊了。
「喂,波浪頭,你的武器為什麼沒有鋒?」一個一臉不爽的英氣少年,握著自己手中的鋒利無匹的長劍對著自己眼前一個頭發層層疊疊,仿佛一道又一道波浪一般頭型的陽光少年冷聲道。
「這個啊……」少年拍了拍自己背後寬大但卻無鋒的巨刃,用著他陽光而又溫馨的聲音道︰「因為太鋒利,會殺死人……」
少年頓時啞語……
男子一點一滴地回憶著過去的往事,嘴角上勾起了難得的一抹笑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