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揮手間用木刀將一個不知好歹的海軍挑飛,破天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尋思著到底是誰在這個時候想自己,難道又是來要債的?
「現在是你胡思亂想的時候嗎!?」[www]
光線瞥了一眼思索中的破天,隨手拉弓一射,一支閃爍著寒光的箭矢直接穿透了一名海軍的手腕,慣性使然的緣故,箭矢牽扯著那名海軍接連貫穿了數名海軍的手腕才堪堪停下,手腕被貫穿的疼痛讓這些海軍幾乎失去了戰斗力,就算有戰斗力,恐怕也只剩下那麼一絲絲了。
「你以為我想啊,話說這樣打下去什麼是個頭啊,明明只有幾十米的距離,我怎麼感覺像幾千米一樣遠啊!?」破天輕輕一個起跳,蹲身落在了一名海軍的頭上,揮刀直接蕩開幾名海軍的攻擊後,不爽地回話道。
「廢話,幾百名海軍堵在這小小的地方,能不像幾千米一樣難走嗎!?」光線挽弓如滿月,三發箭矢同時射出,那幾名被破天蕩開武器的海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支箭矢給射透了手腕,吃疼之下武器也落在了地上,破天自然是秉承痛打落水狗的傳統,砰砰幾聲那悲劇的三名海軍就被一柄木刀給轟飛出去。
「真是奇怪的人……」愛憐空手輕松地將一些不識好歹,以為女流之輩就好欺負的海軍給整得斷子絕孫後,獲得一定時間的男性士兵免疫的她,看著破天和光線兩人,喃喃自語道。
明明有能夠無視在場所有人能力的身手,卻偏偏要煞費苦心的不下死手將這些與自己為敵的敵人給打倒,而不是徹底奪取生命。
這種在戰場上愚蠢的行為,而且往難听點說,更是偽善的偽君子的行為,他們卻可以做的如此流暢,該說他們厚臉皮,還是說天真好呢?
「這樣打下去根本是沒完沒了啊,怎麼沒人告訴我海軍基地是馬蜂窩,捅了一個就一個接著一個來!?」
破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揮刀擊昏多少個海軍了,他實在是覺得自己麻木了,如果有人告訴他投降可以直接打boss的話,他絕對會二話不說投降。雖然破天自己在很久以前某個時段的時候別說幾百人,就連上千人的戰役也打過,但按照破天的想法,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那麼就不要在意那麼多。
「其實我由衷認為,作者對于環境描寫的能力一定很弱!」
破天斜著身子,腳踏著牆壁,上演了海賊版的火影忍者踏牆壁的一幕,他的腳快速地踏著周圍的牆壁,手中的木刀不斷揮舞,每一次揮舞都會有一名或數名倒霉的海軍昏在他的刀下,而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幾十米外蛋形建築物的大門!
畢竟沒有所謂的‘查克拉’,破天只是踏著牆壁斜走了七八米後,就要墜落,他不慌不忙,腳踏在了一名海軍頭上,一陣發力,那名海軍就這樣昏厥過去,而借著這股勁的反沖,他再次上演了什麼叫做輕功頭上飄。
連續踏過十幾名海軍的頭顱,中途揮刀不知砍倒了多少名海軍,破天終于來到了那扇不大,卻在他眼里如同佛祖一般神聖的大門。
「大爺的,我覺得這個描寫可以當做西天取經了!」
砰砰砰!
突然間,幾聲槍響如驚雷一般響起,破天身子同一時間一頓,猛地揮刀往後一刷,三顆子彈呈品字型朝他射來,木刀的刀影在子彈射中目標之前已經落下,可在他強力的揮擊下,三顆子彈竟沒有改變多少彈道,險險地擦著破天的頭皮,射在了緊閉的大門上,三個深深地彈孔,也殘留在了金屬大門上。
听到這三聲槍響,原本還在奮戰的光線和愛憐,以及在場的所有海軍都不自覺地愣住了身子。
「死亡槍手•杰克上校來了!」一名似乎是來人的手下的士兵,驚喜地大聲尖叫,終于不用在和這三個變態來打了!在他眼里,杰克大人一出手,這小小三名海賊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死亡槍手……」
破天扭過了身子,握在刀柄上的手下意識地加大了力道,死魚眼上的眉毛緊緊拉下,緊盯著從人群中開出的一條道路。
「好久不見呢……」
頭戴著一頂酷似西部牛仔帽的男子,捂著自己的牛仔帽,腰間跨著一把轉輪槍的男子,悠悠然地走了過來,他微微抬起頭,露出了遮蓋在牛仔帽下的容貌。
大概三十五歲到四十歲中間,兩眼間的瞳孔仿佛蛇一般,尖尖的鼻子以及細小的眼楮,整張臉就像一條蛇的人形化一般。
「沒想到當年在那個白痴手下的一位名不經傳的少年,如今都已經是能夠硬闖海軍中將基地的海賊了啊。」
男子,即是號稱死亡槍手的杰克,他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松開了捂著帽子的手,直視著破天。
「當初沒有殺掉你,真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啊。」
杰克一邊悠然地說著,不顧破天漸漸黑下的臉色。將轉輪槍從腰間的槍套拔出,將幾顆子彈放入里面後,才再次看向了破天,沒有絲毫防備破天會途中偷襲的模樣。
「果然,跟那個白痴一樣,都是自作聰明,給對手完全準備好後才會出手嗎?」杰克用傲慢的眼神看著破天,眼神的余光看向了一旁注視著自己的士兵,「上去,將他擒下,他不會動的,因為在他動之前,我的槍會將他的手腳貫穿……」
「嘎……?哦!是!」出于對這位大人的信任,那名士兵強壓下自己的害怕,一步一步地走向了破天。
破天沒有絲毫打算坐以待斃的想法,化作一道藍光,高舉著一道棕色的刀影,撞向了杰克,直接忽視掉了那名士兵。
砰砰砰
「愚昧……死了也是活該。」
杰克看著冒出白眼的槍口,不屑地說道。
在剛剛一瞬間,他連續射出了三發子彈,全部都瞄準了破天的頭部,而在射擊過後,破天的身子也停頓了一下。
嚓
破天抬起了頭,整張臉已經完全扭曲,嘴角還殘留著金屬的碎片,三顆子彈,或者說,三顆帶有武裝色霸氣的子彈,就這麼被他硬生生地給咬碎。
「你這個混賬……」
破天身上隱隱約約冒出一股黑氣,杰克只覺得眼前一花,破天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當杰克的雙眼與破天那被憤怒而完全被猩紅所充斥的雙瞳對視時,他心下一冷,整個人仿佛掉入了冰窖一般,自己已經許久沒有產生過的直視死亡時的恐懼竟然在這時候突然從心底里冒出。
這個人……不,他根本不是人!就連扎克那個垃圾……也沒有給我這種感覺,怎麼可能……
竟然僅僅只是個眼神,就讓我感覺像是瀕臨死亡,這個男人,這個當初只是在自己眼里如同垃圾一般的家伙,竟然給了自己如此強大的威懾力。
他……
就像是個夜叉啊!
杰克幾乎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瘋狂涌上的懼意,他下意識地想開槍再次射擊,但來自另一人的攻擊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呼!
閃爍著電弧的一支箭矢將破天和杰克兩人分開,而光線和愛憐的身影也落在了一旁,可包括破天在內,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注意到他是怎麼過來的,或者說,破天注意到了,但卻不知道光線是如何移動的!
「阿天,你先走!我不管你和他有多麼大的冤仇,但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我們之中戰力最強的就是你,如果說空和猴子遭到了什麼意外,最有能力能夠救他們的就是你了,而且,失去理智的戰士,還不如一個平民!」
光線將愛憐放在了一旁,一手持弓,一手持箭,望著眼前心有余悸的杰克,冷冷地說道。
「呼……」
破天深深地呼了口氣,剛剛他確實被怒意沖昏了頭腦,但此時也已經回過神來,默默地望了一眼光線,然後沒有絲毫遲疑,將木刀往身上一別,右手拉過愛憐後,一腳狠狠踹在鋼鐵大門上,似乎是發泄自己的怒意,破天動用了自己的全力,全力一擊之下,這個摻雜了海樓石的大門直接被破天踹得崩碎開來。
在漫天的金屬碎片的肆虐下,破天帶著愛憐竄進了大門內,僅僅留下光線一人,獨自傲視著上百名海軍以及一名不知實力的死亡槍手杰克。
杰克重新讓自己有些顫抖的手握住了槍,他剛剛不是不想出手,但他多年養成的本能告訴他,如果剛剛自己出手了,恐怕眼前這名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將會射出足以讓自己受到重創的一箭,在權衡之下,他放棄了追擊,而是與他對峙。
光線此時的樣子說不上風光,雖然登場很霸氣,但有苦是他自己知道,他剛剛確實是用了臨時想出的招式,但他卻估計錯了一些地方,以致于他現在左手的肌肉都有些拉傷,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地方破了個洞。
「你要阻擋我……?」剛剛平緩下自己躁動不安的內心,杰克便被怒意所充斥,區區一個毛都沒長起的家伙,竟敢阻擋在自己的面前!?雖然光線剛剛的一箭確實有些驚人,但在杰克的認知下,不過是剛好卡在自己心靈受到威懾下才沒有察覺罷了。
「不,我不是要阻擋你……」
光線的腳下突然閃過一絲電弧,手中的巨弓竟然開始了消融。光線知道,眼前這個對手可能早已成名多年,自己一個初出茅廬之輩即使天賦在強,恐怕也難以取勝,唯有,抱著必死的決心來戰!
巨弓才短短兩秒不到的時間化作了蒸汽,消散在了空氣中,但同時,光線腳下卻已經被無數的電流所肆虐著。
(雖然空說過,需要靠非生物的物體來當做介質才能夠產生攻擊效果……)
光線默默地看著杰克,手詭異的做出了一個拉弓的模樣,但手上卻空無一物。
轟!
一股凶猛的氣流席卷全場,在肆虐的紫色電流的伴隨下,一把完全有雷電之力凝聚出的巨弓恰恰卡在了光線的手上,而那細小的電流組成的弓弦也被光線的手指拉著。
(但是,空氣……也是一種介質!)
彭!
光線腳明明沒有任何動作,卻突然消失在了原地,杰克心下一驚,這種移動方式雖然速度上可能能夠捕捉到,但卻沒有絲毫的軌跡可循,因為光線剛剛只是普通的站著,但卻突然移動不見,可以說這種程度足以讓他驚訝了。
一股冰冷的寒意從杰克的後腦勺衍生到了脊梁骨,他眼皮一跳,頓時知道了光線的位置
在後面!
杰克扭過身子,確實看到了光線,也同時和光線冰冷的眸子對視,光線冰冷的雙瞳中仿佛不帶一絲感情,由電流組成的巨弓上也多出了一根箭矢,箭矢竟也是由雷電之力所組成。
躁動的電流在箭矢的周圍盤旋著,不斷發出刺耳的鳴叫聲,乍听之下,宛如上千只鳥齊名一般,讓人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所以,以空氣為介質,以雷電為武器,降下審判吧!)
「審判•千鳥!」
完!
(我承認我又盜版了某個裝遁持有人的技能!麻麻,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