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22
「阿天他……應該沒事的吧?」娜美擔憂地問道。她雖然沒有路飛他們那麼好的視力,但從路飛與索隆兩人之間的只言片語還是稍微了解了一些情況。
「放心吧!阿天才不是那麼脆弱的人!」路飛拍了拍胸膛,無良的大笑毫不掩飾地露在臉上,「而且就算他真的不行了,我也會一拳把他給打回來的!嘿嘿。」
「你個白痴啊……」索隆有些難堪地捂住了臉,「好了,我們快過去吧,可不能讓這場大戲給天然卷那個混蛋獨佔了。」
「雖然這麼說……」烏索普剛趕過來就听到索隆這句話,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海面,喉嚨不自覺滾動了一下,「前面都沒路了,我們怎麼過去啊?」
「這是個問題。」路飛和索隆都點了點頭,模著下巴思索著,忽然,他們都不自覺打了個響指,同時開口道︰「我們游過去吧!」
彭!
兩個大小相同的胞同時出現在了路飛和索隆的頭上,只見娜美頭上爆著青筋怒道︰「你們完全都沒有想到什麼辦法吧!別給我耍寶了!還有路飛你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啊!怎麼游啊!」
「知道了。」路飛委屈地模了模頭,雖然他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只是他堅信既然娜美說他錯了,他肯定就錯了。
「交給我吧。」羅賓笑了笑,走上前說道。看到羅賓的表情,香吉士有些驚喜地喚道︰「羅賓小姐。」羅賓听到香吉士的呼喚,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沒事了,緊接著便雙手交錯擺在胸前。
接下來,從路飛腳下的崩塌的路面的端口忽然衍生出了一支手臂,而這手臂不斷向左右以及前面衍生出更多的手臂,不一伙,一個完全由數不清的手臂做成的‘橋’出現了,橋的另一頭剛好連著破天所在的軍艦上。
「謝了羅賓!」路飛似乎根本沒有覺得羅賓的表現有什麼奇怪,只是揮手謝道,踩踏在‘橋’上,不斷向前跑去。只不過他一邊跑著,還一邊像個小孩子一樣大呼小叫,顯然羅賓這一手讓他覺得極為新鮮。
「這個白痴。」娜美看著路飛的表現,無奈地嘆道,接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頭道︰「羅賓你……」
「我沒事了。」羅賓似乎知道娜美要說什麼,搖了搖頭輕笑道︰「我現在不想死了,我還想好好的活著呢,然後揭開歷史的真相!」看著羅賓的表現,娜美等人都欣慰地點了點頭。
將畫面轉換到破天那邊,只見此時的破天已經只身闖到了船中央,周圍無數的士兵個個面目肅穆地圍著他,大有要靠人海戰術將其淹死的架勢。
「我最討厭這種千篇一律的圍毆了呢。」破天揮手用木刀將一名士兵給擊飛,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微笑,「話說,這樣一個個打下去太麻煩了啊。」
「那麼,就玩大點吧!」
破天邪邪地笑道,他忽然手一松,手上的木刀被他重新系在腰間,接著黑光一閃,一把刀身狹窄卻極長的黑色太刀出現在了他手上,他輕輕一揮,卻是將刀尖劃向了甲板上。
噗嗤!
就像將破布撕開一樣的聲音響起,整艘船忽然從破天所劈開的地方分成了兩半!一艘巨大的軍艦直接被破天一刀兩段!而破天臉上的邪意越發濃重,瞄了一眼臉上依舊鎮定的中年男子,腳輕輕一踏,越過兩截船身直接的斷層,揮刀直刺過去。
嗤!
刀尖輕而易舉地將中年男子的肩膀貫穿,破天見好不收,反而腳下繼續加力,身體的慣性讓他連帶著中年男子不斷向前沖去,或者說,不斷向著斜下方沖去。此時的船已經在漸漸沉默了,破天所在的半截船身就像一個滑滑梯一般,一些雜物在不斷順著船身向海面滑去。
「死吧……」破天低哼一聲,迅速抽出了黑夜刀,在刀身抽出之際還牽扯出許些血液,接著他高舉起黑夜刀,猛地劈下!
「去泥煤的!你以為老子這麼好欺負?」忽然間,原本就要將中年男子肢解劈開的黑夜刀頓時停下,然後便化為了一陣黑煙,只見破天有些疲憊的笑著,腳一抬,直接將中年男子給踹入海中。
「呼……呼……呼。」破天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右手再次抽出木刀,心有余悸地感嘆道︰「還好我剛才喝了草莓牛女乃,要不然我恐怕還真得被控制了。」
轟!
在他感嘆之際,周旁的數艘軍艦卻以按捺不住,將炮口紛紛調轉,黑森森的炮口對著破天,開起了第一炮!而上百枚炮彈從空中緩緩墜下,如果轟中,不僅破天得完蛋,就連船上失去戰斗力和還有戰斗力的海軍士兵也得完蛋!當然,如果破天沒節操地逃的話,還是可以輕松逃掉的。
「喂喂,何必要這麼絕啊?」破天嘴角抽搐了一下,原本木刀那棕色的刀身忽然像染上了一層黑漆一般,通體漆黑無比,刀尖緊貼著斜斜的甲板,猛地向上一挑!
轟!
一道沖天而起的黑色刀氣順著木刀的刀身揮灑而出,上百枚炮彈在與黑色刀氣的撞擊下同時泯滅,化為一聲聲巨響消失在空中。
………………
「師兄他沒事吧,他已經連續幾天都是那副模樣了。」愛憐眉目中透著深深的憂慮,望著在遠處一直呆坐著的鄭不凡,擔憂道。
「應該吧。」小歪有些不確定地答道。
「不凡他沒有這麼容易就被失敗擊倒的,所以之前和那個叫孫悟空的人打斗失敗肯定不是讓他變成這樣的原因,一定另有緣故。」光線理智地分析了一下後,下了個廢話定論。
「你這不是跟沒說差不多嗎!?」小歪翻著白眼叫道,但旋即他又泄了氣,揉著太陽穴道︰「到底是什麼緣故啊,可惡,安先生又和那兩個人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就剩下我們幾個在這!怎麼辦啊。」
「都是我不好,如果那時候我不是說要出去外面散散心的話,說不定我就能勸住師兄了。」愛憐焦急地說道,說話間,眼角已經有了微微濕潤,泛起了淚花。
「你哭個啥啊,誒喲我擦,你再哭老子就跪了。」
「我哭怎麼了,難道還不給……嗯?師兄!?」愛憐正哽咽間忽然愣住了,剛剛說那句話的聲音,好耳熟,當她回頭看時,不禁臉上大喜。
「怎麼?難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鄭不凡模了模臉,有些奇怪地看著眾人,此時小歪和光線正用著鄙夷的目光看著他,鄭不凡被二人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沒好氣地笑罵道︰「去你們的,我又不是玻璃,盯著我們看干嘛?」
「你難道不知道你剛才在那里發呆發了多久嗎?」小歪用著極其古怪的眼神望著鄭不凡,鄭不凡不禁打了個寒顫,戰栗道︰「發呆了多久?」
「不久,才幾天而已……」小歪嘿嘿笑了一下,然後怒吼道︰「你特麼在那里發呆了幾天啊!你知道這幾天我們怎麼過的沒有?特麼時時刻刻都在旁邊護著你,怕你突然一命嗚呼啊!」
可見小歪幾人是何其擔憂鄭不凡的安危,就連一向‘斯文’的小歪都不禁用了粗口。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對此鄭不凡只好‘飽含’歉意地哈哈大笑,「讓你們擔心了啊,沒事,我只是突然想發呆了而已。」
「什麼叫突然想發呆啊!這算哪門子理由啊?明顯就是用來糊弄人的吧!」小歪沒好氣地吐槽道。
「好了。」鄭不凡臉色頓時一肅,變得嚴肅起來,他皺眉道︰「現在不是大呼小叫的時候了,雖然听安那個混蛋說外面半個月等于在這里一年,但算下來外面也應該過了半個多月了,不知道天然卷白痴他怎麼樣了,空的安危不能只寄托在他一個人身上,我們和他的關系是什麼?是同伴!同伴是什麼?就是一起承擔責任,共同承擔憂慮的一群傻逼!所以我們必須得出去了!」
「哦。」雖然鄭不凡說話時極帶有煽情性,但小歪和光線也只是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愛憐見此,有些想笑,但卻怎麼都笑不出來。
而鄭不凡,看著小歪兩人的表現,也是嘴角微微一挑,沒有在意。
為啥啊……?
簡單啊!
「特麼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啊!!!!!」
一群人,望著這神秘空間那藍得讓人覺得陰森可怖的天空,心里怒嚎著。
……………………
在屠魔令的連番轟炸下,四面楚歌的司法島已經飽受磨難,大多數建築都化為了廢墟,而就是在其中一個廢墟上,站立著一人。
「喲,在這里擺酷啊?好久不見呢,佑天。」
只見那人的背後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用著懶散的語氣招呼道,而佑天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老孫和阿俊我已經擺月兌他們兩個去幫我查查墮落者他們總部的位置了,現在我無事一身輕,來找你敘敘舊,不歡迎我嗎?」黑衣人緩緩月兌去了身上的黑衣,露在外面的是一名有著流線型身材,以及劍眉、英俊臉龐的男子,自然是安無誤。
「這關我什麼事?」佑天冷峻的臉龐上閃過一絲不屑,他嗤笑道︰「什麼墮落者集團,只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只想問你,空,她真的能活過來嗎?」
「我不知道。」安光棍地聳了聳肩膀,但不等佑天發作,就繼續道︰「空會死,這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們無法改變,因為這始終是‘命運’所布下的棋,我們只能做個棋子罷了,如果你真想讓空復活的話,你就只能相信那個小子了。」
「那個小子,能行嗎?」佑天用著極其懷疑的眼神看了眼安,對此,安只是無所謂地再次聳了聳肩。無奈之下,佑天只好嘆了口氣,抬頭看了一眼被黑煙布滿的污濁的天空,幽幽道︰「如果當初,扎克所選擇的是另外一個,而不是他現在所選的選擇的話,恐怕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了吧。」
「這不一定啊。」安笑了笑,繼續解釋道︰「如果當初扎克不是這麼選的話,那如今空還是得死,因為她的身份和你們三個一樣,都是屬于不正當入侵的,必然會受到世界意識的抹殺,更別談現在她還會有天命者的身份了。」
「我不甘心啊!既然兩種選擇的結果都一樣,那我寧願選擇自己死,我恨啊,我恨我自己無能,一生只能做一介螻蟻,一枚棋子!我不甘心啊!」
佑天仰天長嚎,聲音不算巨大,但卻嚎出了音波,音波肆虐之下,周圍的碎石盡皆被掀飛。而他的聲音中,則帶著無盡的悲涼。
「空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安嘆了口氣,低聲呢喃道︰「一個是被命運當做棋子而死,一個是受到世界意識的抹殺而死,扎克恐怕也沒想到,他所作的選擇竟然會如此戲劇性地關乎到一個孩子截然不同但卻下場相同的結果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