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重新為人上(求收藏)
正當白天成喝止醉漢的暴行時,醉漢的酒瓶卻到了另一個人的手,既不是白天成,也不是陳明君,只是大家一時間驚愣著住了嘴。
「你干什麼奪我的酒瓶?」醉漢醉醺醺的說道。
「你要和就讓你喝個痛快!」卻見酒瓶瓶口朝下,嘩啦啦的洋酒灑了醉漢一身。不用說這人就是雲飛龍。
「鬼呀!」
先是陳山反應過來叫道。繼而大家後退了幾步。
雲飛龍也嚇了一跳,左右看了看道︰「陳山,你也酒瘋了是不是,鬼,鬼在哪里?」
「老,老師,你還活著?」
雲飛龍這才想到因為自己睡過了頭,使得陳山誤會起來,的確這種情形之下誰都會產生誤會。
「我還好好的你就想咒我死啊,昨晚你走後不久我便離開了,我走的時候兩輛警車包圍了那間酒店。」的確那場激斗是瞬間完成,斧頭幫的人恐怕還在做著惡夢。
白天成這時才緩過氣來︰「那你為什麼現在才來,大家都以為你遭到什麼不測了。」
「哦,不好意思,昨晚太遲回去,今早睡過頭了。」雲飛龍輕飄飄將昨晚的事情一帶而過。
原來如此,只是虛驚一場。不過白素知道定是雲飛龍出手教訓了那幫人。
這時,那個醉漢嚷了起來︰「你是什麼鳥老師,敢用酒灑我一身?」
雲飛龍轉身一把揪起醉漢的衣領︰「告訴你,不管是誰,誰敢欺負我的學生,我決不饒他。」
陳山說道︰「他就是我那整日醉生夢死的爸爸。」
雲飛龍醉漢重重的摔在一旁說道︰「虧你還是陳山的父親,養不教父子過,你不好好管教他,那生他下來干什麼?你知不知道昨晚他差點被人砍了?」
剛才那一摔把陳山的爸爸摔得夠嗆,不過倒是將他摔醒了。
「都是我那兔崽子老是惹禍,盡給我添亂。」
陳山歇斯底里的哭罵道︰「你管過我嗎?你就只懂得打,你有跟我交談過嗎?你知道我的心里話嗎?人人都有一個驕傲的父親,我父親呢?每年的學費都是要我媽媽拼命在外打工攢錢回來繳,每次媽媽回來,你對她非打即罵,害得她連回來都不敢,你可知道我多麼想見媽媽一面也不容易。」
「我……」
雲飛龍接下去說︰「就是因為你沒有在你孩子後面做有力的依靠,所以總是受別人的欺負和**,萬般無奈之下他才向社會尋求幫助,來支撐起他的膽怯之心,只是他方式錯了,找到的卻不是他的有力依靠,而是要斷送他一生前途命運的黑社會。你作為丈夫,沒有給妻子一個有力的支柱;作為父親,沒有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作為男人,卻只懂得打女人,還是家庭的頂梁柱嗎?每日只知醉生夢死,在酒尋求解月兌,你還是個男人嗎?」雲飛龍說的有力有據,說到陳山的心坎上了。
「我,我……」
「我就是因為家里找不到溫暖,才在社會上拜些大哥,但是我錯了,現在有龍老師這樣的老師,我的心踏實了。」
「我,難道我真的想這樣嗎?自從工廠下崗後,我做什麼事情都失敗,小工,人家看不起,進公司和工廠自己,自己又早被社會所淘汰,要想做生意,卻沒有這樣的本錢和頭腦,于是終日渾渾噩噩,拿錢買醉,讓自己沉浸在酒,不想自拔。難為了我的家人……」陳山的父親咆哮大哭。
雲飛龍听這話想起當初下決心斷絕黑道關系的時候也曾遇到這種情況,不過自己在機緣巧合下先後得到鄭校長和白總的支持,成就自己的夢想,如果不是這樣,也許自己到現在還在十字路口徘徊,如今陳山的父親的情形與自己無疑是很相似。想到這里,雲飛龍伸進懷里拿出一疊錢遞給陳山的爸爸。
「你為什麼拿錢給我?」陳山的爸爸驚奇道。其他人也驚奇的看著雲飛龍的莫名舉動。
雲飛龍說道︰「這是本屬于你的錢。」
「本屬于我的錢?」陳山的父親感到不可思議,自己哪里來的這麼多的錢?
「這是三年來陳山加入黑社會繳納給黑社會的會費,外加三年來的精神補償費用加起來十萬多,我考慮到三年來陳山也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獲取的錢財,所以扣去了一部分,另作他用。」
說著雲飛龍將剩余的錢交給白天成︰「白總,煩請您將剩下的這筆錢存到昭樂老人院行不行?就算為陳山一家積點功德。」
雲飛龍在金錢是非方面分的異常清楚,這筆錢,雲飛龍不聲張便沒有人知道,完全可以留著自己用,可見他真的是在真金面前不動搖的,連陳明君也暗暗對雲飛龍敬服起來,敵視之意明顯減去了些。
白天成早已與雲飛龍互相欽敬,他接過錢點點頭說︰「好!你放心吧。」
「老師,您的恩情……」陳山的爸爸居然感動的要向雲飛龍下跪。
雲飛龍慌忙拉住斥道︰「男子膝下有黃金,豈能隨意屈膝?要知道只要你真心實意想做好一件事,那就一定會成功,你將這筆錢做些正當的事情,相信可以讓你家的生活得到改觀,但是如果仍然拿錢買醉,那就神仙也救不了你!」
陳山的爸爸緩緩站起身對陳山說道︰「兒子,從今天起,老爸在你面前誓,如果今後還沉浸在酒,誓如此指!」說著快的從一旁拿過一把刀,狠狠地砍了下去,一根小指頓時離開左手掌,血流如注。
眾人「啊」的出聲音,雲飛龍也沒想到這人也是這麼的血性,想阻止時已經太遲了。
「白素,趕快幫忙止血!」白天成叫道。
在場只有白素懂得護理包扎,當年她媽媽就是一直由她服侍到去世,所以這個時候白天成不叫白素又該叫誰?
「你,唉你,干嘛作踐自己!」雲飛龍責怪道。
「老師我有愧呀!」
白素說道︰「不是常說有錯能改善莫大焉嗎?」
說著,白素帶著陳山的辦公室的里面一個休息室為他包扎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