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者畢成以國傳統的針灸,神針救命將蔣高昌從死神的手奪回,但是鄭艷雪母子對雲飛龍的心態已經完全轉變成為絕望與仇恨,尤其是蔣寒冬巴不得雲飛龍現在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好親手為父報仇。白素則完全確信假雲飛龍的存在,所有的罪過都是假雲飛龍造的孽,現在親眼見到雲飛龍的蒙冤,連對雲飛龍最為器重和信任的鄭艷雪此時都對他深惡痛疾,白素有心為他翻案,怎奈何孤掌難鳴?更何況在她的潛意識里,實在沒有勇氣以真實的面孔面對現實世界的龍雲,幸好還有一個知情者,那就是隱者畢成,于是白素在畢成的鼓勵下回到案現場,終于在現場現一些端倪。
第二天,白素再次以‘妹妹’冬雨的身份出現在鎮江市看守所。以後我們稱冬雨時姑且稱作為冬雨(白素)好了。
冬雨(白素)隔著玻璃窗看到雲飛龍時,雲飛龍臉上布滿了頹廢之色。
「大哥,一晚沒見,你怎麼走進這里來了?是誰陷害了你?」冬雨(白素)手搖著痛哭道。冬雨痛哭,白素淚流。
「冬雨,你怎麼來這里了?」雲飛龍對于冬雨的出現,稍稍有些驚訝。
「我是你的妹妹,怎麼能夠不來?」冬雨(白素)手按著窗台泣不成聲。
雲飛龍感動了,眼角潮濕了,想不到只不過是昨晚的一聲稱呼,冬雨便真的拿自己當作哥哥來看待,老天還是庇佑自己的。
「小妹,你真的是情深意重。」雲飛龍只能這麼來表達自己的謝意。
「大哥,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冬雨知道雲飛龍是受冤的,故而沒有必要追問他受冤的經過。
「事已至此,我並無大礙,只是不知道蔣先生現在如何了?」雲飛龍淡淡道。
冬雨(白素)說道︰「這回多虧了一位老人家,蔣伯伯才能夠從死神逃月兌。」
雲飛龍听這話,心稍稍放下心來,同時也知道冬雨所指的人正是隱者畢成,除了他之外,自己的確還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哥哥,你是受冤的,你為何不申訴?」
「唉!蔣先生都是因為我的事情而招來這次殺身之禍,我本該承擔這次事情的後果,也許這就是對我從前所做過的事情的一種懲罰吧。」雲飛龍無比沮喪道。
冬雨(白素)暗道︰「難道他以前真的曾經做過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但是此時她的心都放在雲飛龍的安危上,哪里還有時間和空間去思考這問題?
「哥哥,你這是替假龍雲頂罪,苦了你,卻仍讓他逍遙法外,所以不管今後怎樣,我都會盡我的能力為你洗清冤屈。」
雲飛龍听了這話很是感動,心里卻嘆道︰「要是在兩個月以前生了這件事,那麼對自己最擔憂、最操心的人非白素莫屬,現在站在鐵窗外的人肯定就是她了,可是雲飛龍萬萬沒有想到,此時站在鐵窗外的冬雨就是白素。
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冬雨從雲飛龍眼神和表情已經讀懂了雲飛龍的心情,不由得內心叫道︰「雲哥,我就站在你的外面。」但最終還是因為白素無法面對現實的雲飛龍的緣故,她還是不能從自己構想的虛擬境界走出來,于是只得繼續以‘妹妹’冬雨的身份面對現實的雲飛龍。冬雨,冬雨顧名思義,就是冬天下的冷雨,因為白素取名為冬雨的時候,正是自己的內心世界感到最冰涼的時候,于是才有了虛擬境界的冬雨。
在一旁的江虎也暗暗為冬雨(白素)對雲飛龍的兄妹情意和那種救兄的執著精神所感動。于是請冬雨來到辦公室坐下。
冬雨(白素)當然知道此人正是龍雲最鐵的兄弟,于是放心的跟著他來到辦公室。
江虎遞過一杯水對冬雨說道︰「冬雨小姐,我本是我飛哥的兄弟,飛哥落難,並且他絲毫不相為自己辯護,我正苦于沒辦法的時候。不知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冬雨也不隱瞞說道︰「案當時我一直和龍雲大哥呆在西山空園,他怎能有時間到達西街召義亭?」
江虎喜道︰「當時你真的和他在一起?這麼說飛哥便沒有作案的時間。」
冬雨點點頭。
另外一個警察卻說道︰「即使有證人證明龍雲不在現場,但是這也不能作為最有力的證據,因為案當時,明日之星學園的鄭艷雪的的確確是親眼目睹龍雲行凶的全過程。所以鄭艷雪完全可能否決這個冬雨小姐的證明,甚至會認為她在做假證。」
「這可怎麼辦?」江虎再次犯難了。
冬雨說道︰「真金不怕火煉,是真的就假不了,是假的也真不了,最終還會紙包不住火。」
那個警察和江虎同時問道︰「真的存在假的龍雲?」
冬雨說道︰「我一定會找到有力的證據來證明我大哥的清白。」說完以後,冬雨(白素)起身告辭。
召義亭血案生後,假龍雲為了避嫌,居然也沒有出現在明日之星學園,白素心暗急,真凶失去蹤跡,真的龍雲在看守所里頂罪,這樣下去假龍雲何時能夠歸案?
而學校師生也對這件事情議論紛紛,當大半的教師與學生都認為這案子是雲飛龍所做的。
「蔣虎,龍老師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嗎?」陳山問道。
蔣虎低著頭並沒有回應陳山的問話,他有他的想法。
「好了,陳山你覺得他還沒有鬧夠嗎?」姜和說道。
其他學生也跟著起哄起來,看來這些學生也已經受夠了假雲飛龍的氣,這段時間以來,每天都生活在他的恐懼之,巴不得通過這件事情將他從高二四班剔除出去。
範卻說道︰「我們就最後留一絲希望給這個教師,希望這個的血案與他無關,更希望這段時間以來,給我們制造恐懼的龍雲不是真的。」
智多星就是智多星,還是他的眼光要高遠。
接下來的這幾天,白素每天都在憂心著血案這事該如何了結,真凶該如何緝拿歸案?隱者畢成到底能不能找到證明出此次血案的真相的強有力證據?
這天放學後,白素剛剛出校門,對面一個老人正笑呵呵的看著自己。
「畢成老伯!」白素看到畢成的笑容,心已經知道幾分。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不過你最好改換一下裝扮,因為冬雨才是證明龍雲不在現場的唯一證人。」畢成指了指白素的樣貌說道。
白素听後便離去,不久冬雨出現在畢成的面前。
畢成說道︰「這樣就對了,不過不知道何時這張面孔下的真面孔才能面對現實的龍雲?」
冬雨(白素)暗自奇道︰「難道畢老伯能夠領悟我的用心?」
畢成帶著冬雨來到鎮江刑偵處,江虎和那天見過的那個警員也在場。
「冬雨小姐,這是省城刑偵科的劉科長,也是破案專家。」
劉科長說道︰「在畢老面前,我們還是小學生,專家二字千萬不要說了。听說冬雨小姐是龍雲不在案現場的唯一證人?」
冬雨毫不否認,只是她說道︰「只是光我一個人的證明完全可以被人否決掉,特別是鄭校長,她本身是受害人的妻子,更是龍雲行凶的目擊證人。」
劉科長笑了笑道︰「對,你說的沒錯,所以這就必須找到更有力的證據證明龍雲的清白。」
冬雨急問道︰「怎樣證明?」
畢成說道︰「冬雨,你別急,省城來的科長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只見劉科長打開電腦,屏幕上顯示出大量的數據,不過冬雨(白素)卻沒辦法看的懂,別說她看不懂,就是其他的警員也看不懂。
「這些數據說明了什麼?」冬雨問道。
劉科長指著地上的那塊血布說道︰「這些數據就是那件襯衣殘留的血跡遺下來的,從血跡遺留的數據來看,這件襯衫的血跡的顯示出兩個人的,一個是受害人蔣高昌的,另一個明顯是凶手留下的。」
冬雨急問︰「是不是龍雲的?」
「經過昨天抽取龍雲的進行比對得知,另一個人的根本就不是龍雲留下的,這件襯衣,龍雲一點痕跡都沒有出現,這說明此案與龍雲完全沒有關系。」
冬雨說道︰「那麼要怎麼才能找到真凶,還蔣老先生一個公道,為我大哥洗清冤屈?」
劉科長說道︰「蛇已進洞,所以我們要引蛇出洞。」
「怎樣引蛇出洞?」眾人齊問。
「先我們可以以此案證據不足,當場釋放龍雲,麻痹那條蛇,讓他出洞,繼而我們找準機會取得他的進行比對。」
冬雨急問道︰「要怎樣獲取他的?」
「只要一根頭便行了。」
「一根頭就搞定了?」江虎听了暗暗出奇。
「是的,現代科技這麼達,完全可以通過他的一根頭獲取他的數據,當然一些皮肉也行,不過這樣倒打草驚蛇了。」
「然後呢?」江虎急問下去。
「真假龍雲上演一場真假孫悟空的戲,最後還是逃離不了如來佛的紫金缽盂,真相便出來了。」
江虎和其他警員無不欽服于劉科長的辦案之才,于是大家便在鎮江刑偵處制定出緝拿真凶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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