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藝藍看了看吳世勛微青的下眼瞼,輕輕一笑,「去睡覺吧,昨夜不是有通告嘛!」
「你先回答我!」吳世勛耍賴的拉住了藝藍的胳膊,跟個小孩子一樣任性。
「世勛少爺,你都二十歲了,該成熟點兒了。」藝藍有些無語的說著,靈巧的十指更加忙碌。
「我很成熟啊。」世勛撇撇嘴,「你去c市吳奕凡知道嗎?你不會離家出走了吧。」世勛……就是這樣一個直性子的人,金藝藍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身邊的丁玲,無奈的皺眉。
「我沒有離家出走!」金藝藍溫柔的解釋著,「我只是去辦事而已。」
「那吳奕凡為什麼沒來機場接你?」
「吳奕凡哪次接過我啊。」金藝藍覺得愈發的無厘頭了,吳奕凡別說是來接她了,他都未必知道她昨天沒回家。他們的相處模式一直如此,三年來都沒有改變過,不能因為吳奕凡在某個晚上回來睡了一夜,跟她翻雲覆雨一陣而有所改變。
「好了,去睡覺,乖。」金藝藍伸手把世勛拉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連哄再騙的給他推進屋中。
「就應該把他這個模樣發到網上去,什麼‘深情王子’,什麼‘溫柔帥氣’全是糊弄鬼的!」丁玲托著下巴看著吳世勛俊帥的背影,訥訥的吐槽。
藝藍看著丁玲調皮的表情淡笑,她不是二十歲了,是二十五歲,二十五歲的女性對于伴侶的要求應該落于實處,而她的失誤就是一直過于虛幻的生活著,歸根到底還是她自己的過失。
「哇塞!比原來的還棒!」丁玲看著藝藍改過的演出服發出贊嘆。衣服好多地方被劃破了,正好她就以此發揮了一下,該撕就撕,該剪就剪,現在這幾身衣服可算是月兌胎換骨了。
「大師,你收我為徒吧……」丁玲雙手合十祈求的說著,藝藍被這個小丫頭逗笑了,揉了揉她的長發,「叫我藝藍姐吧。」
「我手藝也不算好,你應該找個好的老師去學。」藝藍把剪刀針線放好,拿起了自己的包。她沒有叫醒世勛,那個臭小子很累了,該好好休息的。和丁玲道別過後就走出了他們的宿舍,戴上墨鏡。
走到被陽光鋪面的大路上,金藝藍有些木然。每個人都該有他們活著的意義,而她活著的意義就只有吳奕凡。他說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出去工作拋頭露面,所以她放棄了自己本該蒸蒸日上的設計師生涯,現在想來,或許自己的做法並不是正確的,可是轉念一想,若是讓她現在馬上和吳奕凡離婚,她真的做不到。人……就是這麼矛盾的生物。
她本來想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了,撇撇嘴把這個無敵的智能機扔到休閑包中,走到快餐廳吃了頓不知道是中飯還是下午茶的快餐,才招了輛出租車,慢悠悠的回半山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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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藍拿鑰匙開了門,並沒有看到文姐的身影,是她家一個不知名的打掃女佣迎了過來。
「太太,您可回來了。」小姑娘看到金藝藍之後,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她家今天的氣氛確實不正常,雖然平時也冷清,但至少可以看到幾個在客廳打掃的身影還有文姐,而今天,她只看到了眼前的這個小姑娘。一切都詭異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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