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之戰第二十七章溫佛娜加達(六)
糖果的身子雪白而美麗,小巧圓潤的肩,親吻起來有著牛女乃般的芳香氣息,仿佛一壓便碎掉的脆弱感,令狼狼的動作小心翼翼。
但仍會有不小心留下紅腫的印記,狼狼懊惱著,卻無法壓抑住自己的力道,想要把她揉進心中的疼惜感讓狼狼的手、唇、舌都會忍不住傾注那種感情。
「太過輕淡了。」
「哎?」
原本一直在他下微微顫抖的糖果卻突然睜開眼,極不滿地說出這句話,伸手把狼狼推倒,跨坐在他身上。
「你,你干什麼?」
「太過輕淡了,別把我想成仔細呵護的花朵,對我要用更激烈的愛才可以。」
「……」在努力的時卻被喜歡的人這樣說,簡直打擊所有男人的信心。但是糖果的反常卻令他微皺起了眉。
「就像這一樣。」縴細的微有粗糙感的手指挑逗似的滑過狼狼光滑的胸,如帶著電流般令狼狼的脊背一挺。糖果的唇也壓上去,沿著手指滑行的方向細細親吻著,狼狼像要推開似的踫觸著糖果的頭,但隨即手插進糖果松軟的長發中。
被氣沾濕地清涼地發灑在他胸前。連心都癢痛起來。頭腦昏昏眩眩地。身體卻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所加持地快感。這是糖果地手指。這是糖果地嘴唇這樣想象著。全身就無法抑制地熱起來。
不過他地立好可悲。為什麼是女孩子替他服務呢。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應該是他主動才對。但是誰讓他沒有經驗說成那樣非但讓人羞愧。簡直就是恥辱了。
因為這種落入下風被嘲笑也是無可奈何地事。
手下地這具身體已陷入激情之中。醺紅地艷麗地臉。光陶醉地表情就足以讓人興奮了。
喘息不已地笑著。手指撫過狼狼地月復側向下探去……
手下地身體猛地僵直起來。而下一刻。細長地手腕卻被用力握住。不再讓她動作。
「不要害羞呢……」再次抬眼卻猛然怔住,原本以為沉迷在興奮之中的少年,濕潤迷茫的眼不知何時變得冰冷清明。
「你是誰?」狼狼厲聲問道頰赤紅不是因為興奮而是因為怒氣。
半露著肩,跨坐在狼狼身上的糖果怔了一下︰「我是糖果啊。」
「你才不是!」狼狼身上的紅潮也漸漸退去,現出白玉般的肌膚來︰「糖果、糖果才不會這麼主動,而且她和我一樣都,都沒經驗麼會做出這種事。」
‘糖果’笑了起來,有著糖果平時所沒有的成熟妖媚。「經驗多些不好嗎?」另一只手隔著衣服在狼狼摩擦著︰「經驗豐富了就不會傷到你可愛的小情人了呢。」
狼狼並沒有移動身體,只是露出惡心的表情。「滾出去。」自己竟然會被別人所挑動,雖然不知情,但自己的這個身體也變得骯髒起來。潔癖感令狼狼渾身憤怒地顫抖著︰「不論你是誰,滾出糖果的身體。」
有些驚詫于對自己的挑逗毫無反應的狼狼‘糖果’又笑起來︰「連身體都這麼忠于自己所愛的女子嗎?真是少見呢。」
「真是的,我這是好心啊你們確定更深層的愛情關系!」在狼狼憤怒的目光下,‘糖果’感到很稀奇地笑著。
「不需要!」狼狼咬牙切齒地說著「無論是痛苦,磨難還是阻礙和她都會自己想辦法努力跨越,不論將來走到任何地步,我們是自己的選擇,如果後悔懊怒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才不會要別人來插手。」
維持著還跨在狼狼身上的姿式,‘糖果’夸張地嘆了口氣︰「真是的,連思想都這麼正經無趣的小孩子一點也不可愛呢。讓人引起遐思的看來也只有你那張臉而已。」不知何時,女乃白色的迷霧變得如紗般輕薄,四周的景色也漸漸顯出它們的真實來。
低沉而性感地低笑一聲,在狼狼眼中,糖果的臉似乎重疊似的模糊著,但只有一瞬間,紫得妖異的眼楮閉上,像支撐著全身的力量全部都消失般,糖果身子一軟,跌入狼狼的懷中。
像確定真實存在一般,狼狼緊緊抱著懷中的糖果,清雅而清澀的淡香,正是他所熟悉的安心的氣味。
身子疲倦地倚靠在樹干上,狼狼放心地吐出一口長氣。
身處的地方周圍都是高聳的巨榕,可以看出以前應是成排種植,此時周圍卻又交雜生長著其它樹種和低矮的灌木,破壞了肅穆的整體性卻顯出自然的活潑來。
在一排榕樹的盡頭是雪白的陵墓。以八個淺雕花紋的石柱支撐著的圓形穹頂下是六角型的墓室。
纏繞在石柱上和墓室周圍的青藤如今只剩下青黃的枝條在風中搖曳著。而經歷了幾百年的時光摧殘,陵墓除了雨淋風蝕外整個外觀竟然完整如昔地保存在森林深處,狼狼原本還以為會看到一片斷
呢。
懷中傳來糖果細碎的申吟聲,狼狼松開手後才驚覺他們兩人全都是衣衫不整的模樣,而且他們現在還半躺著擁在一起,如果糖果睜開眼的話……
狼狼連忙抱起糖果,手忙腳亂地要扣上糖果短緊的外衣。目之所及,包裹在纏絲內衣之下,隱約可看清雪白的胸口和小巧的胸部,刺激著他的視覺和觸覺,手指顫抖而炙熱,理智與本能相互交纏叫囂著,下一秒的行動陷在清醒與誘惑之間,動彈不得。
「你在干什麼?」不知何時睜開眼的糖果瞪住狼狼壓在她胸口的手指在扣眼處,光看情形不知是要扣上扣子還是解開,但想當然……糖果一個巴掌使勁扇過去,大叫道︰「狼‘狼狼’你,你竟敢趁我昏睡時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狼狼避之不及地挨了一巴掌半邊臉頰火辣辣的痛,更可怕的是他真的覺得心虛無比,好像真會在她昏睡時做出不軌之事的結結巴巴地解釋著︰「我、我才不會做,我、我才不是那種人……」
「這麼說難道是自己坐到你身上來,自己把衣服月兌掉的嗎?」糖果羞憤不已地搶白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變成這個樣子啊!把以前那個正直善良的狼狼還來,這個狼狼她不要啦!
就是你自己坐上來,雖然月兌自己的衣服,但月兌了我的衣服了啊。心中如此吶喊著看著糖果凶狠的樣子,若是說實話絕對會被掐死。「對、對不起,我、我不該做出逾越的舉動。」嗚嗚嗚嗚,還有天理嗎?狼狼幾乎哭泣般的道著歉。
並沒想到狼會干脆而快速地承認錯誤果怔了怔,過了幾秒鐘意識到自己還坐在狼狼身上,她連忙離開他的身子,背對著他整理敝開的上衣。
一片沉默後,狼狼看著間顯露的巨大石陵,尋求話題地輕咳了一聲才說道︰「……我們找對了地方呢。」
糖卻像被突來的聲響驚醒般的驚喘一聲跌坐在地上,回頭在與狼狼的視線短暫交纏之後忙滑開,滿臉羞紅與窘迫不堪。
又一陣沉默果才遲地回答道︰「是、是的。霧、霧也全消散了呢。」
夜色中,白_的陵墓顯得朦朧而神秘。而就在空氣中沉默的粒子加速聚集之時節奏鮮明的音樂聲又突然響起。
「將要遠行的少年哦,請你細細思量貴木盒的藏寶圖,大海深處波詭的寶島,全是虛夢一場。
將要遠行的少年喲,請你細細思量……」
在巨大榕樹的枝干上懸吊的藤枝,一個淡白色的人影坐在上面蕩著秋千唱著歌,而在他頭上的枝干上橫坐著另一個人影,懷中抱著銀白色的豎琴彈奏著。
糖果神情激動地猛跳起來,手指顫抖地指著那個唱著歌的,有著黑檀木般的頭發和眼楮,牛女乃般皮膚的男子語不成言地叫道︰「你、你、就是你……混賬家伙……」蕩著秋千的男子在藤枝蕩到最高處時突然飛躍而起,在空中如大鳥般飛旋著落在地上,白衣飄飄,美若天神。
被男子突然的動作嚇得後退了幾步,糖果不自覺貼近狼狼的身子,緊抓住他的手臂。
「歡迎呢,遠行的少年們,來到加達和多特的家。」
黑發黑眼面容清秀的男子和他身後有著冰藍色頭發和眼楮的英俊男子,看容貌只是二十歲左右。
而在這個森林中,這個陵墓旁,自稱是加達和多特,那只有……
「鬼魂……」
狼狼喃喃地說出正確的答案,同時暗自佩服自己得知這個真相後非但沒有昏過去,還極為勇敢地支撐著糖果,真是了不起。
「對呢。」加達彈了一下手指,對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的男子說道︰「多特,這兩個小孩子很聰明哩。」
「而且也很大膽。」多特接口道,比起加達的聲音來,他的嗓音是普通的男中音。「至從上一次你同那些商隊玩捉迷藏,把他們變到幾百公里外的沙漠中後,到晚上,就很少人來陪我們玩了。」
「干嗎光說我,你不是也玩得很快樂。」
「我只是讓他們迷一夜路而已,可不像你那麼過分。」
「嫌我過分,我才討厭看到你那張丑臉。」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再說多少遍都可以,幾百年來光對著你那張臉,我早就看厭煩了。」
氣得發抖的多特眼神凶狠地看著加達,以為兩人會打起來的狼狼緊張不已,但在下一秒,多特只是用力跺了跺腳,「咻」的一下消失不見。
冷哼一聲,再轉過頭時,加達又是一張無害的笑臉︰「來,小弟弟,小妹妹,討厭的人走掉了,你們不用害怕,放開心靈告訴大哥哥你們怎麼想到來看我們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