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雖然目前都是低級惡魔,但是他們擁有遠凡人的強大力量和強的恢復再生能力,就算最精銳的神聖騎士也不見得是他們的對手。
「惡魔現在有多少?」格里菲利問道。
蘇曼搖了搖頭,「我剛加入進去沒多久,見過法瑞斯的真身一次不過被厚重的黑霧遮擋著連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奧蘇帝國的政權目前已經被法瑞斯的教眾掌管,整個國土都彌漫著邪惡的黑霧,奧蘇帝國的大部分民眾都離開了家園躲到了荒郊野外,一旦得了疾病或者餓的受不住了,就會自動加入法瑞斯,黑暗的牧師會為他們驅除疾病,並可以在那里得到少量的食物,照此下去,也許用不了兩年,整個奧蘇帝國過億的民眾都會被迫加入法瑞斯教會或者成為惡魔。」
魅修和索尼婭恍然色變,奧蘇帝國在這種惡性循環下,如果所有的民眾都變成了惡魔,恐怕就是剛剛誕生的幾位神明也阻擋不了,那麼整個蒼茫大陸的人族將危及啊!但是格里菲利卻不這樣認為,現在法瑞斯的教眾只有破壞沒有生產,如果都成了法瑞斯的教眾,他們依靠什麼來生活?而且惡魔君主法瑞斯雖然擁有無數的鮮血來成長,但是就像奈何一樣,就算她擁有足夠的靈魂,也不可能一步成長為真正的神明,神力的凝練需要一個過程,所以法瑞斯根本不可能短時間內把所有的人都變成惡魔。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年內惡魔就會亮明身份向外擴張掠奪,就算人吃人,也有吃光的一天,法瑞斯既然能做的這麼緊密,那說明他並不是一個愚蠢的惡魔君主格里菲利說的很輕松。好像不管自己什麼事一樣。
「那你打算這麼做?」魅修滿臉凝重的又問了一邊,他清楚,沒有奈何這個神明相助,弒神之手什麼事業做不了。
「什麼也不做」。格里菲利這個答案讓魅修蘇曼微微錯愕,原以為被他打來這里,是格里菲利想要對惡魔動手了。
「鏟除邪惡是那些自譽為正義的神明該做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不管是異光還是雅典娜,她們都應該知道了法瑞斯存在的消息,她們無非就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來鏟除他,什麼樣的時機最合適,當然是大陸的民眾被惡魔嚇的人心惶惶的時候,只有這樣,她們才能招收到足夠多的信徒格里菲利解釋道。
「這太殘忍了」。索尼婭眉頭皺了皺,臉上露出了不忍的神情。
「呵呵」格里菲利輕笑道︰「任何信仰都是在殘酷血腥中誕生的。那些神明們褪去了偽善仁慈的外衣,其實她們的內心比惡魔還要骯髒和貪婪!」
索尼婭有點看不懂格里菲利了,在她的心目中格里菲利一向是飛揚跋扈的,再加上走了狗屎運受到奈何這個黑暗神明的眷顧應該更加暴虐喜怒無常才對,為什麼現在變得如此冷靜,言語間坐懷不亂,有點指點江山的風度?
格里菲利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事實上他對柯菲妮的這個玩伴一直都不太感興趣,他淡淡的掃了身邊的蘇曼一眼,「我實在搞不懂,你怎麼甘願化身惡魔的?。
弒神之手有奉獻和犧牲精神,那是他們自認有一顆高貴的靈魂,但是化身惡魔不管目的是什麼,無疑玷污了他們的靈魂,這顯然比犧牲更難于讓他們接受,而且,在格里菲利的心中,蘇曼是最會逃跑的。
「我只是想向你證明,褪去了身上權謀與富貴,我也可以成為一介,最強的弒神之手的刺客,哪怕犧牲了身後名也在所不辭!」蘇曼說著向著眾人點頭告別,就要返回奧蘇境內,格里菲利給魅修這一路弒神之手的任務,是找到法瑞斯藏身的地方,他還沒有完成。
「蘇曼」格里菲利叫住了準備隱身離去的蘇曼,他向著蘇曼伸出了右手,手掌上一陣綠光閃過後,在索尼婭的驚呼聲中,他的手掌上已經被一層暗黃色與綠色的條紋骨質覆蓋,並在上面延伸出了密密麻麻的骨質倒刺,五只指甲延伸出了有十幾厘米長。
「看起來我更像一個惡魔,我想告訴你的是,就算一個惡魔君主成長到了極致,他的神力也不過是等同于一個末等的神明,我連蛛後羅絲都屠殺了,我根本就不忌憚法瑞斯,他能讓你變成這種低等的惡魔體質」格里菲利說著看了一眼矗立在陽台上摟取神力的奈何,「我們也可以再把你變成一個人,所以,好好活著!」
蘇曼確實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不過听到格里菲利這樣一說的…一是狐疑的看了眼門外的奈何,奈何輕微的點了下次,爪示她確實可以做到。
不管過往蘇曼與格里菲利有什麼恩怨,不過現在能置于死地而後生,蘇曼終于對格里菲利說了「謝謝」兩個字後,隱身離去。
「你馬上調集弒神之手進入卡倫境內,盯緊智慧之主雅典娜的舉動,切記不要讓人靠她太近。」格里菲利又對魅修吩咐道,既然哀莫話弒神之手交給他指揮,有權利不用過期作廢。
現在格里菲利最忌憚的就是雅典娜和康朵,上次他跟雅典娜在迪亞克看似打的勢均力敵,但是只有他跟奈何走到,雅典娜因為愛惜神力並沒有出全力,而她們卻真的盡了全力,而康朵的星辰之力,他跟奈何已經體驗過一次了,如果不躲避,她們根本就沒有硬抗的神力,至于法瑞斯和異光,他反倒沒放在心上。
魅修答應了格里菲利的要求後仍然不死心的問道︰「南疆這樣放任不管鼻究不好,要不要我派人告訴柯菲妮和烏爾薩一聲,讓她們非正式的派個人來代管說道柯菲妮和烏爾薩的時候,魅修很尷尬,這位老精于政治的金面統領,在康朵以神明的身份現世後,顯然也知道了她們兩個連格里菲利也一起蒙騙了。
格里菲利淡淡一笑。未置可否。不過他私下認為,不管是冉菲妮還是烏爾薩,如果不想跟他完全決裂,那麼對于南疆只會置之不理,因為道拉斯時格里菲利的地盤,除非格里菲利把南疆總督的大印交還帝國。否則,她們應該不會插手南疆事物,畢竟,帝國現在看似已經不需要格里菲利了,將來誰說的準呢?
蒼茫大陸在進入六月以來,整個局勢稍顯平靜,南部的法瑞斯在閉門造惡魔,而星辰教和智慧之門的信徒在各國君主貴族的全力相助下,推出了減稅等各種福利後,飛的壯大。相反。信徒最為眾多的神聖教廷的反而有點固步自封的意思,既沒有對比鄰的兩位神明表任何看法,也沒有去跟她們爭奪信徒。
因為很簡單,異光擁有神力而沒有神識,信仰之力他接受不到。
這種相對平穩的局勢一直持續到七月,入秋的第一場小雨落下之後,伴隨著稍顯涼意秋雨的淅瀝聲,神聖教廷和法瑞斯幾乎同時難,聖光難是為了轉移他在神聖教廷內部的困境,因為神聖教廷只從教皇保羅和色肯背叛逃離後,一直以來就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疑問,加上短短三個月內消失了四名詠光騎士,縱然有異光這種傳說中十二羽戰天使估護,面對東面和南方兩面蓬勃展的新興教會,神聖教廷的教眾們還是顯得人心浮動。
異光難的目標是滯留在暗黑之地的阿姆尤金摯,他聲稱她們是神聖教廷的「蛀蟲」在神聖聯盟拐騙了十萬神聖騎士常駐血歌不回,企圖分裂教廷,同時,還殺害了兩名前去催促她們回歸神聖聯盟的詠光騎士,犯下了對主不可饒恕的罪孽,他將親自率領教廷騎士征討血歌。
直到此刻,蒼茫大陸的人才知道,傳承了萬年的神聖教廷,到了今天原來已經隱藏著如此大的危機,有點江河日下的趨勢。而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異光的真實目的已經無法再殺神聖聯盟境內詠光騎士吞噬種子的他,只好把目標轉向了血歌,那里有包括色肯阿姆尤金摯在內的九位詠光騎士。
這樣一來可以轉移教廷內部的矛盾,同時還能繼續獵取詠光騎士體內的種子。要知道,神聖教廷在犧牲了耶利亞在內的六名詠光騎士後,現在神聖聯盟境內只剩下異光在內的五位詠光騎士了,不管是為了穩定神聖教廷的局勢還是為了讓自己不露出馬腳,異光都不能再殺追隨他的詠光騎士了。
這種一舉兩得的好事,他為什麼不做,至少,異光認為輪回羅盤擁有吞噬的秘密,只有他知道。
而法瑞斯的難,就像格里菲利預計的那樣,奧蘇帝國被法瑞斯弄的民不聊生之後,這個歷史上一直動亂不止的帝國再次生了大規模的動亂,在法瑞斯沒有能力把越來越多的信徒轉變為惡魔吃人肉後,而食物越來越短缺的情況下,教眾不干了,于是法瑞斯只好讓他的惡魔們帶著教眾開始沖出國境線掠奪,而他們掠奪的目標,只有他們唯一的鄰國美尼德南疆道拉斯。
不過或許是估計康朵這個星辰女神又或者忌憚格里菲利這個傳說的屠神者,法瑞斯一開始只是試探,在邊境地區活動而不敢深入,法瑞斯是深知自己一現身必然是眾之所矢,面對惡魔,神明們歷來都是不分陣營聯合在一起群起攻之的。
惡魔的出現,並沒有讓神聖聯盟的民眾有多麼的震驚,畢竟他們都是有神明佑護的人,而康朵一劍斬殺惡魔的事跡還在民眾中流傳他們天真的認為,惡魔再敢出來,神明們一劍斬之就是了。
而美尼德帝國的反應則相當厚道,這里的厚道是指對格里菲利,這種情況下他們並沒有派兵進入南疆道拉斯,只是調動軍隊加固了比利尤斯山口,同時表聲明宣稱道拉斯已經被惡魔污染,呼吁道拉斯人盡快離開道拉斯。
對于帝國高層以及星辰女神袖手旁觀的態度,大多數美尼德人並沒有多少指責,畢竟道拉斯人沒有信仰沖神,得不到星辰女神的結護是應該的,千是,道拉卜兩路紛紛離開了故地,一路走比利尤斯山口投進了星辰女神的懷抱,另一路則在先期跟隨斯德曼族人到達暗黑之地的道拉斯人的歉說下,向西翻過阿爾本斯山進入了暗黑之地。
危機,對于站在人類世界頂端的強者或者神明來說,永遠是她們獲利的工具。法瑞斯的這一舉動對于神明來說,無疑加快了她們收攏信徒的度,而對于把暗黑之地打造成自己後花園的斯德曼家族來說,迎來了數量龐大的從道拉斯逃難來的人群,有了她們的耕作,就算以後從神聖聯盟買不到一顆糧食,也足于保證暗黑之地不鬧饑荒了。
這就是眼光。而烏爾薩和柯菲妮對道拉斯放任不管的態度,既是對格里菲利在某種程度上的補償,同時也讓國內的星辰教信徒更加忠誠
女神並不是那里有危難就會出現在那里的,她只估護那些信仰她的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一種一舉兩得,甚至比異光的一舉兩得的策略還要高明。
格里菲利與奈何一直到了七月底才回到影月谷。雖然距離對他和奈何而言已薦不再是問題,可是她們要想把空間規則掌握的更加精準,光坐在那里冥思苦想是不可能的,必須不停的穿梭于空間與位面之中,在經歷領悟。而且,在黑暗的虛空中摜取神力無疑更容易一些,格里菲利怎麼會忍心放奈何一個人在虛空中摜取神力,雖然孤獨對神明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但是他知道奈何討厭孤獨,所以他留在她身邊陪她,縱然他什麼也樓取不了。
艾菲捷她們在歷經漫長的兩個月跨越萬里,以六月底來到了氣候適宜,風景秀麗的死亡海峽末端的影月谷。一路的行程總的來說很順利,唯一的麻煩就是在緋夢森林與兩條藍龍和一條綠龍談判的時候。
當然,這咋,麻煩不是指三條龍不配合,事實在本奴亮出了代表半神存在的血族皇帝的那一雙巨大蝠翼,尤金摯展現了四對羽翼,以及德龍喊出了他那在龍族中臭名遠揚二十幾年的名號後,三條龍很配合的答應立刻搬去卡卡那山脈深處居住。
但是,就在它們搬運財寶的時候,蘿拉不干了,自己慢的像條蚯蚓一樣陪著你們走到了這里,怎麼能一點兒好處就不撈呢?這不符合她的風格,她認為也不符合格里菲利雁過拔毛的風格,在慫恿艾莉捷挑起事端失敗後,蘿拉直接孤身睡到了兩異藍龍的巢穴里,蠻狠的霸佔了它們的寶藏」
一群人包括銀鈴兒都對蘿拉這頭「高貴。的銀龍無可奈何,三條結成了同盟的巨龍也是敢怒不敢言,要知道單憑本奴一個人的實力對上它們中的任何一條,幾乎就是秒殺般的存在。最後三條龍商量了一下,答應給予蘿拉三分之一的寶藏,再加上銀鈴兒給了艾莉捷一大堆精致的瑪瑙後,于是艾莉捷拿著「黃昏十二樂章,以召喚格里菲利和奈何分身相威脅,終于把蘿拉揪出了龍窟?
不過蘿拉這只銀龍一族叛逆般的存在,並沒有因此安分吧赫早就在影月谷南端為格里菲利建造一座龐大豪華的府邸,這座佔地三十余畝的府邸有三座巴洛克風格的圓頂建築和兩座哥特式的尖頂建築構成,還有一個龐大的花園組成,內部裝飾的極盡奢華,其中供格里菲利居住的主殿硬是直接半懸在海面上。整個府邸及避開了影月谷的喧囂又離影月谷不遠,府中還有兩條密道直抵下面的斯布萊德,可謂費盡了巴赫的苦心。
巴赫唯一沒有想到的是格里菲利不但有了兒子,他的兒子老婆還把蘿拉帶來了,新建的府邸並沒有供蘿拉歇息的高台平頂,而影月谷還有一條成年的藍龍帶著兩條幼龍呢,于是蘿拉龍仗人勢,來的第一天乘著藍龍外出覓食的機會,就蠻狠的霸佔了藍龍棲息的「銀月女士,神殿上的天台,藍龍回來後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兩條龍一言不合就在上空給影月谷人上演一場空戰,雖然本奴及時阻止了,但還是相互撕咬的遍體鱗傷。
不過這還沒完,藍龍受傷後只能自己慢慢調養,蘿拉卻尾巴一擺飛去了血歌找到了教皇保羅,一個大自愈術後,又滿身鮮亮的回來了,開始隔三差五的就找藍龍火拼一場,她不是藍龍的對手,本奴索性懶得管了,想要蘿拉吃點虧老實點,但是他忽略了蘿拉的無恥,蘿拉度比藍龍快,打不過她就飛往血歌,不管是阿姆尤金摯,還是剛剛抵達那里的色肯,對蘿拉那是相當的喜愛,看到蘿拉來了就舉雙手歡迎,看到藍龍追趕來了,就放弩箭,
蘿拉打定主意,現在格里菲利和奈何都不在,影月谷沒有人敢把她怎麼樣,她誓要把藍龍一家三口趕下高台,至于巴赫暗中示意可以給錢,給錢也不行,這關乎一條銀龍的面子問題。
格里菲利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兩條龍在影月谷外的死亡海峽上廝殺正酣,他直接一個瞬移過去,一邊一腳把她們踹下了大海,讓兩條龍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比︰這兩章寫的有點羅嗦,這兩天感冒了有點不在狀態,明天會更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