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當空,閑王府內,燈火通明。
院子里,擺放著十幾張桌子,三三兩兩的朝廷官員圍坐在一起,小聲的議論著,目光有些怪異的看向了最上座的幾人。
「那鳳丞相公子都改嫁二殿下做妾,這花無心怎麼還來?」一名朝廷官員一臉疑惑的朝著身旁的人開口。這樣丟面子的事,這景王怎麼會讓花無心獨自前來。
「她不過是個傻子,一個傻子她在乎什麼。」另一名五官看起來猥瑣,身材瘦弱的官員冷哼了一聲。
她的話,倒讓一旁的人點頭附和,正當她得意著,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
「就算她是傻,可是別忘了,她的手里可是有太後賜的免死金牌。」
這話一落,一旁交頭接耳的人皆是一怔,眼里有著閃爍,是呀,這花無心再傻,她卻得到了太後的賞賜,免死金牌,多大的榮譽。這里在場的人,有未出閣的公子都想將他們嫁入郡王府,若是
花無心能夠得到太後的寵愛,那她們還不跟著雞犬升天。
只可惜,畫像是送了進去,卻是石沉大海,了了無期。
「顏正,你家公子能嫁給花無心,也算是有福了。」一名在座的官員一臉羨慕的看著之前為花無心說話的顏正。
顏正,狀元出生,在朝廷里的翰林書院編寫書籍,雖說官位不大,卻也不小,人長得挺正直,就是私生活不夠正派,娶了一個青樓男子,而且府里還有不少年輕男子,但,這也是正常的,畢竟
女子那個沒有三夫四妾。
顏正沒有開口,只是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她的眸光閃爍著,想到在看到顏若冰時自己心里的震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閑王府里看到他。而他,明明看到自己卻當沒有看見,
這讓她很不悅。
他們雖然是母子,可是,他對自己,一向是時有時無。若不是為了若水這寶貝兒子,她也不會冒那麼大的險讓他代嫁。好在,他們兄弟二人甚少出門,除了府里的人,沒有誰知道他們兄弟兩人
的身份已經被轉換。
而今,見他那麼親密的站在花無心身邊,想到這些人還沒有放棄將兒子嫁給花無心的想法,自己,是不是也該為自己的若水做做打算。
顏正臉上雖然沒什麼變化,但心里已經是打定了主意。
而此刻,這前座坐上的幾人各懷心思。
「無心,你能夠深夜前來參加我的婚禮,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花莫冰見氣氛沉默,眸光一閃,端起桌子上已經倒好的酒遞向了花無心。
「應該的,畢竟,鳳弄雪也曾經是我的夫,不過,他現在是你的妾了,你可要好好對他呢。」花無心回以一笑,神色自然的從花無月手里接過了酒,輕抿了口,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話讓在座的人
心里掀起了波瀾。
若不是女皇網開一面,鳳弄雪他現在早就已經浸豬籠,那還能嫁入皇家給花莫冰做妾,若不是他有個娘撐著,他這做妾的能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入。
花莫冰覺得自己很沒臉,本想借機諷刺一下花無心,卻被她這一句話給堵的說不出一個字,畢竟,自己還是屬于理虧那一方。但,想到自己等一下要做的事,她也就把這點不舒服給壓下。
坐在花莫冰身邊的鳳弄雪,臉上雖蒙著面紗,看不出神情,但,那雙眼,卻是直直的看向了花無心,他沒有想到,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她還一心為自己著想。
「郡主還真是大方。」一旁坐著的花青然一臉諷刺,平凡的五官因為不屑而讓人生了幾分厭惡。
花無心看也沒有看她一眼,這個人,也是自己仇人之一,對這樣的人,直接視而不見。
見她理都不理自己,花青然臉上的神情頓時變的難看了起來,她微眯起雙眼盯著花無心,一副山雨欲來之勢。
座上的氣氛因為沉默而變得越發了詭異起來。
顏若冰安座在花無心的身邊,听著這兩位皇女的明里暗里諷刺,心下一悸,若他不是已經見識過花無心的冷酷,也許,自己現在坐在花無心的身邊,不是怕的不敢動,而是恨不得跟她擺月兌關系。
想到那個計劃,顏若冰垂下了眼簾,神色有了絲異樣。只是,沒有人注意到。
「二皇姐,你今天可是主角,該對眾人說些什麼?」花青然瞪了眼花無心朝著花莫冰開口。
經這一提醒,花莫冰反應了過來,連連應了聲從椅上站了起身,咳了一聲看了眼在座的十幾名官員,大聲說道,「各位,感謝你們參加本王跟弄雪的婚禮,今晚不醉不歸,來,本王先干為
盡。」說著,她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花莫冰飲下了酒,一臉喜悅的坐下,她今天,終于是體會到了做主角的癮。老天讓她穿越,就是為了讓她來拯救這世界里生活不幸福的俊美男子。她可是不能辜負呀。
想著,她看向了坐在對面的顏若水,勾起了唇角,眼眸朝著他眨了眨,將一旁的花無心,鳳弄雪給忽略了徹底。
顏若水朝著花莫冰拋了個媚眼,拿起桌子上的酒輕抿了口,還不忘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舌忝了下杯沿,這**果的暗示,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鳳弄雪面紗下的臉難看了起來,他危險的眯起眸瞪了眼顏若水,腳也不著痕跡的踢了旁的花莫冰,今天,是他嫁給她的日子,她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跟自己曾經的兄弟眉來眼去。簡直是氣
死他。
「我先回房了。」鳳弄雪騰的站了起身,拉住一旁的下人,便頭也不回的轉身。他做妾已經夠委屈了,這花莫冰竟然還敢這樣對他,既然她不重視自己的顏面,自己也不會給她一分。
花莫冰被這一踢回過神來,她干扯了下嘴角,見鳳弄雪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離開,吞下心底的不滿,朝著下人吩咐了聲,卻也不再敢跟顏若水旁若無人的**,這顏若水可真勾人,就不知道床第
功夫怎麼樣?
在心里猥瑣的想了想,花莫冰眸光閃了閃,朝著一旁的下人揮了下手,下人領命,拿來一瓶酒壺給每個人面前的酒杯填滿。
「無心,來,我們喝酒,不醉不歸呀。」
鳳弄雪的離開對她們沒有什麼影響,每個人桌面上的酒杯一杯接著一杯倒滿,空了,填上。
花無心每喝一杯,就會將手伸到了地下,喝下去的酒借著多多的力量從手指尖蒸發成霧氣消失,她打了個酒隔,頭趴在了桌面上,星眸微眯起的看著來到自己面前添酒的下人,已經換了另一
個,見她將自己的酒杯填滿,她拿起,一股怪異的酒香味傳入了鼻端。
她的嘴角勾起,這花莫冰,還對她下藥。很好,既然如此,那她就稱她的心,看她想怎麼樣。
「無心,來,再喝一杯。」
花莫冰的聲音在一旁催促,顏若冰見狀,微皺起眉頭,她這是在灌醉花無心,花莫冰究竟有什麼陰謀。他看向了臉色酡紅,一臉醉醺醺的花無心,想到她之前告訴自己的,一時間,便只能是保持
沉默。
「郡主,來,再喝一杯。」花青然眸光閃爍了下從椅子上起身,將她面前的酒遞到了花無心的嘴邊,半是強迫半是勸的將酒喂入花無心的口中。而花莫冰見狀,也將那杯加了料的酒學著花青
然的樣強迫花無心喝下。
將酒噎下,花無心似乎再也喝不下似的擺了擺手,嘟喃著,「不行了,我再也,喝不了。」
眼一閉,頭一趴,花無心,醉了過去。
見她趴著不動,花莫冰試探的伸手搖了搖花無心的身體,跟花青然交換了個意味不明的目光。
夜,已經到了四更時分,月光,躲在了烏雲的身後,滿天漆黑。
花無心喝醉了,花莫冰也不管她有沒有听見,便讓下人扶著花無心去客房休息,而顏若冰,身為花無心的夫,他自然也是要跟上,卻在半路,被花莫冰,花青然二人拖到了另一個房間里。
而這一邊,醉倒的花無心被花莫冰安置在一間客房里,在下人剛出去,沒多久,黑暗里,花無心睜開了雙眼,犀利的目光在夜色里閃爍著滲人的光芒,體內燃燒著的欲火讓她皺起了眉頭,花莫冰
竟然給她下了媚藥,而花青然給自己的,卻是迷藥。
想讓她被**折磨,卻又是在昏迷中,讓她不知道是誰對她下手。她們,真是狠毒。
見顏若水沒有在身邊,她們現在,已經在對顏若冰下手了吧。
想到花莫冰在請帖里她跟自己的夫一起出席,她原來,是抱著這樣的心思,像她這樣,她怎麼可能會讓瀾跟雨他們兩人跟著。
讓多多將迷藥的藥性從手指尖逼了出來,花無心眸光暗沉的想到了花青然,她還沒打算朝她下手,她自己就已經先來害她。
正想著,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听聲音,起碼有七八個人。
「我們王爺吩咐了,只要你們完成,便能夠得到千兩銀子。」門外,一道壓的極低的女聲傳了進來,當下,花無心皺起了眉頭。
「我們都還沒有玩過郡主呢,一定好滋味吧。」
听到女人猥瑣的笑聲,花無心冷酷一笑,原來,是一群白合。很好,花莫冰,真是很好。
花無心臉上的笑,在黑暗里,冷的足以將房間一切凍結。
听著開門聲,七,八個女人模黑走進了房間。
「不如將燈點燃吧,模黑干沒意思。」一道猥瑣的聲音響。
「就是,若我們打到自己了,豈不是自找苦吃。」一名女子跟著附和,手里的鞭子朝著地上甩了甩,在黑暗的房間里,發出啪啪的聲音響,听著有些滲人。
看來,這個還喜歡玩刺激點的。
花無心在黑暗里冷笑,在燈點燃的瞬間從床上坐了起身,看著她們震驚的眼神,還沒有出手,一抹紅色的身影快如閃電般在她們的身邊穿梭,動作之快,仿佛紅色的絲綢徐徐的滑過。在她們還
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已經是動蕩不得。
「心兒。」
紅色的身影來到了自己的面前,看著那張傾世魅惑的容顏,花無心微勾起抹笑,七天沒有見他,她發現,自己真的很想念他。
「我被下了媚藥。」花無心笑的風輕雲淡,好像是在說天氣一般。
君煥風見她還能笑的出來,也跟著勾起了唇角,魅惑的鳳眸幽暗的瞪向了房間里站著七名五大三粗的丑陋女子,一股殺意從眼底浮起。
身上柔軟的觸感,讓他轉過了頭,君煥風低頭看向了懷里絕美的一張臉,伸出手輕撫上她柔女敕的臉頰,看著那兩片柔軟的唇瓣一開一合,「留著她們,我還有用。」
「好,都听你的。」
君煥風點了下頭,蜻蜓點水般的在花無心的唇上印上一口。
花無心攀附起他修長而挺拔的身子,聞著他身上好聞的香氣,星眸劃過抹漣漪,炙熱的體溫,只有靠在他的身上才稍有緩解。
而這一邊的房間里,正上演著二女一男的糜爛場面。
房間里,燭火搖曳,衣服散落了一地。
顏若冰瞪大著雙眼,將身體展開大字型的躺在了地上,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他雙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仍由身上的女人瘋狂的動著身體。
從被她們兩人拖進了房間而花無心不在身邊,他就已經知道自己要面臨什麼了。
花無心不在乎他,而這兩個女人,卻都是禽獸。
他看向了在自己身上的花莫冰,雖然,自己對她的確存在著利用,沒想到,她也一樣那麼的無恥。那自己,就更加的無愧,反正,都髒了,就髒的徹底好了。
想著,他冷冷一笑。
「莫冰,這個男人真是爽,那個傻子也有夠倒霉的,連這個夫也被你佔了。」花青然赤著身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活,笑的一臉猥瑣惡心。
聞言,花莫冰得意一笑的仰高頭看向了花青然,一臉不在乎,「這算什麼,那個尚書公子,他還不是一樣成了我的人。」
被她壓在身下侮辱的顏若冰听言一怔,他喘息著一臉驚訝的看著花莫冰,「你,對他下手了?」是什麼時候的事?而且,他不是怕女人嗎?
花青然本正欲倒水解下渴,听言一愣看向了花莫冰,「你是說區陌言,他不是怕女人嗎?」自己對他也是很有意思。
「我在郡王府里賣通了人,對他下了點藥,他就乖乖的從了我了。」花莫冰說著,腦子里浮起區陌言過分白皙的身體,想到他一次又一次的喊著花無心的名字,身下的動作也快了起來。
花莫冰說的好不在乎,在花青然,顏若水面前,沒有一丁點掩飾,卻不知這听到一些人的耳朵里,是冷入了心。
顏若冰沒想到,這花莫冰,居然惡心到了這程度。他的眼里滿是厭惡,但,只顧著**的花莫冰卻沒有絲毫的察覺。
「二皇姐,你可真厲害,這好事一個兩個都被你佔了,改日,讓那個傻子把水千瀾,江承雨一起帶出來,我們姐妹一人一個。」說著,花青然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的話讓花莫冰更加的興奮,想到了水千瀾,她不由的舌忝了下嘴,模樣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門外,站著一抹黑色的身影,久等不到花莫冰的鳳弄雪找了個下人詢問來到一處房間,還沒有敲門,便听到從房間里傳出來的聲音響。
他不是純情公子,他知道里面正上演著什麼樣的激情戲碼。
想到那個害怕女人害怕到被踫了一點都會吐的區陌言,沒有人知道,區陌言年少時跟自己玩的很好,若不是當年他為了救自己而被幾名女人輪番欺負,他也不會如此的害怕女人,可是,自己卻是丟下他一人一走了之,更甚至,沒有再找過他。
而區陌言,也已經忘記了他曾經跟自己是好朋友的事實。
若不是有一天,他身邊的蘭認出了自己,他也一樣把那段回憶遺忘在內心深處,也許,自己根本就沒有想要去回想。
而從知道他就是自己小時候認識的區陌言,自己的心就一直很掙扎,他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就是丟下他的那個人,如今,知道他被花莫冰侮辱,他卻什麼都做不了。好恨,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听著里面婬穢的詞語,鳳弄雪咬緊了下唇,雙拳更是死死的握緊,眸子里盡是怨恨,面紗下的臉陰沉一片,他站在門外,听了好一會,轉身,腳步沉重的離開。
見一襲黑衣的他與黑暗融為了一體,屋頂之上,坐著的兩個人,早已經將房間里的一切都收盡了眼底。
花無心沒有想到,花莫冰竟是如此的齷齪,卑鄙,前世,因為自己傻,他們會喜歡她,她可以理解他們的背叛,雖然無法原諒。而如今,她竟然還收買了她府里的人進了她的後院玷污她的夫。
想到了區陌言那時候的神情,他一直以為是自己,是因為被下藥了的關系嗎?
風,陣陣的吹,夜晚的寒意,透心的涼。
「想要殺了她們嗎?」君煥風輕柔而懶散的嗓音在花無心的耳邊響起,他看了眼屋頂上的那一抹光亮,鳳眸暗沉幽深。
聞言,花無心冷酷一笑,如星般的眸子冰冷結霜,紅唇微啟,「殺了她們,太便宜她們了。」給她下藥,還打起瀾他們的注意。
「那你要怎麼做?」
花無心眸光閃了下,將君煥風拉到自己的嘴邊,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聲。
君煥風听罷,勾起唇角,一臉的似笑非笑,「遵命,娘子大人。」
「你知道怎麼做?」
君煥風邪魅一笑,從懷里拿出一支玉笛,笛子白而透徹,宛如水晶,在黑夜里閃爍著淡淡的光芒,漂亮極了。
他將笛子放在了嘴邊吹了起來,花無心正擔心他會不會讓人听見,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已經將笛子放下。
「完了?」花無心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奇怪,自己怎麼都沒有听到笛聲。
見她一臉疑惑,君煥風聲音柔柔的解釋了起來,「我吹的,可是內力。」只有他的人,才能听到笛子的聲音,無論他們有多遠,只要沒有出了曼陀羅國,他的笛聲,能穿透他們的耳膜。
「那你教我好嗎?」她也想學。
聞言,君煥風勾起了唇角,將唇湊到她小巧的耳邊輕語了幾聲。
花無心微張了張嘴,眨巴了下眼楮,疑惑的樣子,跟剛才冷酷的模樣相比,多了份可愛。
什麼嘛?
「我可是女人,怎麼可以嫁,你才是應該嫁。」
她看著君煥風近在咫尺的傾世俊顏,若他嫁給自己她還可以考慮,她可是大女人,怎麼能用嫁呢?
「好,我嫁你。」誰嫁誰娶,其實還不都是一樣。
君煥風眸光深深的看著她,眼神越發的深情,想到了那一襲白衣的身影,心下冷然,師弟,你是爭不過我的。
黑夜下,兩抹黑色身影如同在夜色下卷起的旋風來到了屋頂之上,他們跪在了屋頂上,一臉恭敬的看著君煥風。
「知道你們的任務,行動吧。」
君煥風話落,一手摟住花無心縴細的腰肢,在她的耳邊輕語,「娘子,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花無心看了眼那兩抹黑色身影,心里更加的疑惑,她明明沒有听到他們有過任何的交流,他們怎麼知道要做什麼?那玉笛,有那麼神奇?
黑影低頭應了聲,唰的一聲響,兩人分成兩個方向,以肉眼來看,只覺得那好像是陣風。
房間里,忽的一暗,便只听到花莫冰,花青然發出的驚呼聲。
听著房間開門關門的聲音響,花無心皺了下眉頭,沒一會,便听到從房間里頭傳出來鞭子聲。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君煥風臉上迷人無比,說出的話,卻是冷入了骨髓。
花無心笑了,心情一放松下來,體內的欲火便在體內亂竄,她皺起了眉頭,下一刻,卻被一具泛著香味的胸膛摟在了懷里。
「娘子大人,為夫可是你最好的解藥。」
他的聲音魅惑而微帶暗啞,听在無心的耳朵里,麻麻的,酥酥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
「那我可是要吃了。」花無心揚起抹笑,星眸迷離,絕美的臉上一片暈紅,她湊上了唇,吻上了君煥風那兩片性感的薄唇,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舌忝輾轉流連。
君煥風被這一挑dou,眸子越加的深邃,他將她的頭按向了自己,在那兩片柔軟上深深的一吻,紅色的身影跟著唰的一聲離開了屋頂。
來到了一處沒有人住的客房里,花無心的手已經很不老實的掀起他的衣服,輕撫他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
君煥風的眼楮,在黑夜里,閃閃發亮,如同兩顆耀眼的夜明珠。
君煥風的手輕撫上花無心絕美的臉,炙熱的身體,將同樣火熱的她壓在了身下。
而隨著他們離開,房間里的放蕩還在持續著。
翌日,天還沒有亮,蒙蒙的,如同籠罩上一層霧氣,卻已經讓人看到了天亮的影子,閑王府的上空爆發出一聲聲尖叫。
院子里,本應該早就離去的官員們喝酒喝多了便趴在桌子上稍做休息,這會,一听到尖叫聲,一個個驚的跳起,睜大雙眼,滿臉疑惑的看看你,看看我,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各,各位大人,快,請跟下的來。」一個下人打扮的平凡女子來到了眾官員面前,一臉驚慌的開口。
見狀,官員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還是顏正站了出來。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顏正一臉嚴肅的開口。
「各位大人,來不及了,你們跟我來吧。」女子也不做解釋,轉身就走,也不怕她們不跟。
眾官員們疑惑的看了眼對方,還是跟了上去。
她們由著女子的帶領來到了一處房間門前,听著從房間里傳出的聲響,疑惑的看了眼對方,便將視線望向了帶路的女子。
女子將門推開,眾官員們便听到了鞭子落入身體發出啪啪的聲音響,還有女人的喘氣聲。
听到這聲音,眾官員立刻走了進去,眼前的一幕,驚的她們目瞪口呆,而其中,怕是最難接受的,便是顏正。
房間里,一片骯髒齷齪的場面**果的展現在她們所有人的面前。
這本該是花莫冰的婚姻之夜,可是,此刻,她卻跟著其她人廝混在了一起。
而其中一個,便是關系突然跟她變好的三殿下,花青然。
見她光著身子,一名五大三粗的女人壓在她的身上,而女人的手里,還握著一根香蕉,直進花青然的身體。
這一幕,驚的她們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滿臉的不敢相信。
而床上,一名年輕男子被花莫冰壓在了身下,人,已經昏迷了過去,而花莫冰,還在繼續。那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隨著花無心而來的男子,花無心的夫,顏若水。
見到這一幕,眾人都已經被驚呆了,連那女子什麼時候不見了也不知道,她們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實在是,不堪入目。
這花莫冰才娶了鳳弄雪做妾,卻將花無心灌醉了之後,連她另一個夫也給侮辱了,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是,她還跟七名女人玩刺激游戲。
沒想到,這花莫冰,花青然男女通吃,盡管,她們這些人里,也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愛好,搬不上抬面,可是,這樣的一幕,也真是太刺激了吧,以致到,她們此刻,只是靜靜的站著,看著眼前的,直到,一道懶散的聲音傳來。
花無心天一早,就已經出現在了屋頂之上,半靠在君煥風的身上好整以暇的吃了早膳,就等著今早的好戲上場,待差不多了才出現。
便有了這一幕。
听到這聲音響,眾人一驚,反射性的讓開了一條路讓後面的人經過。
顏正在看到了花無心,心下害怕不已,她狠狠的瞪向了花莫冰,她真不是人,若冰的前途,都被她給毀了。
花無心在經過了顏正的身邊,多看了她兩眼,便朝著房間里的人看去,這一看,她一臉慌張的喊了聲,連忙沖了上前,將壓在顏若水身上的花莫冰狠狠的向下一拖。
「若水,你怎麼樣,快醒醒。」花無心一臉焦急似的用力搖晃著顏若水赤露的身體,眼里卻是冰冷的,他現在還不能死,他對自己,還有利用的價值。
顏若水只覺得自己,從一個深淵,掉入了另一個地獄,昨夜過度的歡愛,已經讓他奄奄一息。
他微睜了睜眼,看著花無心一臉的焦急,心下一陣恍然,她,是在乎自己的嗎?原來,她還是會在乎自己的。本以為,她恨死自己,原來,她對自己,是有感覺的。不,他不能死,為了她,他還不能倒下。
他一定要撐下去。
「妻,妻主,王爺她,把,把我,給,侮辱了。」顏若水的聲音充滿了苦澀,顫抖著艱難的說出聲,他的聲音,在房間里,清晰可聞。
門邊站著的官員們,一個個都低下了頭,這男子,真是太可憐了。
顏正雖然看不好他,但,他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她的孩子,這口怒氣,在腦海里就如同千軍萬馬奔馳,她再也受不了。
她握緊了雙拳,死死的瞪著花莫冰,若她不是王爺,若她不是。
「放心吧,我會給你一個公道的。」花無心將一旁的被子蓋上了他的身體,將他渾身青紫遮掩,這才轉過頭,看向了被兩名五大三粗,面容丑陋的女人壓在身上凌辱的花莫冰。
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傷她,害她的人,不是不報,而是若報,就讓她們沒有翻身的余地。
多多,讓她們清醒過來吧。
也不知道君煥風在她們這些人的身上下了多少的媚藥,竟然讓她們那麼瘋狂。
空間間里,多多點頭應了聲,幾道肉眼看不到的光速滲透她們的體內。
花莫冰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很痛,而那痛楚,從神經一直傳到了她的腦子里。
她回過神來,看著兩名壓在她身上高壯女人,而且,還是光露著身,當下,驚的睜大了眼,見她將自己的雙腿抬高,體內有著奇怪的異樣。而女人,還一臉愉快的樣子,其中一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亂模著。
「滾。」意識到自己正在受著什麼,她一臉驚恐的大聲吼。
兩名女人因為她的吼叫聲而停住了手里的動作,一個女人的手里,還拿著染了血的香蕉。
而她的聲音,也將沉浸在**里的花青然也跟著震醒。
她睜開了眼,還沒來得及開口,只听啪的一聲響,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鞭子,花青然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明顯是個女人,身體上的痛楚更讓她清楚的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險些將人的耳朵震聾。
「你們在干什麼,你們究竟在做什麼?」花青然從沒受到這樣的侮辱,震驚之余,也不知那來的力氣,伸手用力的將比她還重的女人推到了地上。
她看著自己的身體,都是鞭傷,身下一片黏糊糊,是血。
她憤怒的瞪大著雙眼,那雙眸子里,充斥著一片血紅,從來就沒有人敢這樣對待她,沒有人。是誰,是誰陷害了她。是誰?
花青然怒視著侮辱了她的女人,看著她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自己,只覺得心口一陣怒火狂燒。
她一把搶過女人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打著女人的肥胖身體,一下又一下,狠戾無比,最後,覺得還不夠,抬起了腳,朝著女人的胸口狠狠的踩,直到女人吐血不再動蕩,卻也無法減輕她滔天的怒氣。
門邊站著的眾官員瞠目結舌的看著花青然在她們的面前殺了一條人命,而且,之前,她還是那麼享受的躺在女人的身下,而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但,她們沒有一個人敢出聲,也不敢動,怕把花青然這頭發怒的獅子給惹怒,她們可不想惹火上身。
見自己的老大被人踩死,其她女人皆是一臉驚恐,其中一個更是不滿的吼出聲,「是她找我們來的,你為什麼要殺我們大姐。」
這話一落,房間里,抽氣聲四起。
意識到房間里還有別人,花莫冰,花青然齊齊的轉頭望去,見是在場的眾官員,她們只覺得自己,完了。
花莫冰一臉的惶恐,天哪,為什麼會被她們發現,自己的前途都完了嗎?
而花青然,在見到那女人指向了花莫冰,一臉的冷酷,心下冷笑不已,好呀,原來,是她設計了自己。
「花莫冰,你倒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見她一臉的冷酷,花莫冰心里害怕的要死,她一臉的茫然,她,她也不知道呀。
突然,她轉頭望向了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花無心,大聲喊,「是你,一定是你?」自己明明給她下了藥,而花青然,也在她的酒里下了迷藥,她怎麼可能完好的站在這里。怎麼
可能?
一旁的花無心聞言,挑起了眉頭,一臉的不解,「莫莫,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沒有听懂?」
花無心一臉的懵懂,想到她昨夜喝的醉醺醺的,一個喝醉了的人還能做什麼,更何況,她的夫被花莫冰玷污,將昨夜的事情都看的清楚的眾官員,看向花莫冰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她們來參加她的婚禮,簡直是污了她們的眼楮。
「花無心,你不要撒謊,我昨夜明明給你下了藥,她們沒理由會跑到這里的。」
話一落,看著無數雙瞪向她的目光,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花莫冰驚的捂住了嘴。
原來如此。
眾官員們臉上的神情皆是了然,原來,這花莫冰邀請花無心前來參加婚禮,是別有預謀。久在朝廷里打滾的人,這點計謀她們看不出就是傻瓜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連一個傻子都設計,而且,連她的夫,也都不放過,奪走了一個,又一個,簡直是,惡心無比。
「下藥,莫莫,你對我下藥。」花無心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的花莫冰,聲音輕輕的,如一陣風,卻冷的她直打哆嗦。
「我。」被花無心看的不自在的花莫冰眸光閃爍了下,一臉躲閃,聲音也跟著弱了下來,「我,我只是,只是喜歡他。」
她不說還好,一說,在場的人看她的眼神就更加的鄙夷了。
花青然雖然喜好男色,可是,她不喜歡被人女人上,因為花莫冰的愚蠢,自己,遭到了這平生來最大的恥辱。
這口氣,她怎麼可能噎得下去。
她環視了一周,沖到了銅鏡前,抽出了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把紅色的剪刀,唰的轉過身,門邊站著的官員們見到這,皆是一驚,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花青然的身影已經朝著一名
高大女人的心口刺去。
女人見狀險險的躲開,胸膛還是被劃了一個口子。
在場的官員們將花青然發出了瘋,回過神來連忙朝著門外慌亂的逃去,她們可不想成為她的刀下亡魂。
花無心就站在那里看著,看著花青然將房間里的七名女人都殺光,房間里,充斥著濃濃的血腥氣。
「花,花青然,你,你是不是瘋了。」花莫冰從來都沒有看到那麼多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她伸手模向噴在臉上的鮮紅,一臉的震驚。
听著花莫冰的聲音,花青然只是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渾身赤露的身體上,布滿鞭傷,那雙眼,滿是嗜血的狠戾。
「是呀,我是瘋了。」花青然一臉冷酷,她緩緩的,將目光轉向了房間里冷漠站著的花無心。
「你想做什麼?」花無心看著花青然舉著剪刀,一臉陰冷的朝著自己走來,人也不躲,也不退,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花無心,我要送你下地獄。」花青然殘忍一笑,舉起了剪刀朝著花無心沖了上去。
面前,血花四濺。
花無心在看到擋在自己面前的人,眼里閃過抹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