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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奴婢打听到了。」柳兒匆匆進來在年湘玉的耳邊小聲道。
「真的,快說說。」本來正在繡花的年湘玉聞此眼楮一亮,明若秋水,繡了一半的花樣也丟棄一邊去了。
柳兒見了年湘玉感興趣的樣子,突然有些為難了,格格雍郡王府的事太過于關注了,她也不知道這樣好不好。如果格格真的嫁進雍郡王府還好,可是要是沒嫁的話,那格格到時候不是很傷心的。她現在帶回來的消息,格格應該不喜歡听吧,不過這樣也好,可以打消了格格的心思。
「格格,這次選秀雍王府賜進了一位安格格,听聞雍郡王很寵她,除了進府三天連著好幾日都夜宿安格格院里。」
「什麼?」年湘玉對柳兒的話反應有些過激,手扯著一邊的繡樣,不小心被針刺了個正著。
嘶,年湘玉輕呼一聲,看著手指,只見上面被針扎了個血洞出來。可是心里卻還在想著柳兒說的話,她心里還是不舒極了,那個寺廟見到的王爺怎麼可以寵著別的女人呢。
「格格,疼不疼。」柳兒心疼地拿起年湘玉的手,然後從懷里掏出藥膏抹下,再撕上裙上的布條給年湘玉包扎著。
年湘玉緩緩搖了搖頭,還在失神當中,直接忽略了手上的感覺,任著柳兒動作。
自己就差一歲就可以選秀了,說不準被賜進雍王府的就是她了,現在被那冷顏卻俊美的王爺寵的便是她了。
雖然听多了雍郡王爺是多麼冷情冷心的人,可是年湘玉並不懼,她就喜歡這類的男子,心想著這類的男子要是愛上她,該是一件多麼有成就的事。她雖然很少出門,可是她知道自己長的很另人驚艷,年府里無論男女,凡是看過她的人都會失神一陣。可是雍郡王那天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並沒有什麼表情,可是卻讓她心跳失速,也丟了心。
年湘玉恨不得自己快些長大,想到這次選秀過後還要等一個三年,想到這三年里,雍郡王府又要添丁什麼的,她心里就不舒服。
如果她嫁給雍郡王,她一定會讓雍郡王愛上她的,到時候雍郡王的孩子都由她來生,她會是幸福的女人。
對于自己相貌自信的年湘玉並沒有把其它人放在眼里,她覺得以自己的相貌和心計,是個男人都會愛上她,獨寵她的。
柳兒見了年湘玉因為雍郡王府進了個女人就這麼大的反應,覺得自己格格怕是要陷進去了,可是她並不覺得格格嫁雍郡王是好的。
先不說,二爺現在在廉郡王手下做事,就雍郡王福晉側福晉都滿額了,她的格格嫁過付出只能是格格的身份,那得多委屈呀。
而廉郡王就不同了,她听聞此人生性平和,長相溫潤如玉的。且並沒有側福晉,她的格格要是嫁給廉郡王就真接是側福晉身份,以格格的美貌再加上二爺得了廉郡王的重用,格格在廉郡王府可以過的很好。
何況八福晉嫁給廉郡王這麼多年來不孕的事也是眾所皆知的,格格以後生下的阿哥就可以做廉群王的世子了。如果廉郡王有機會問鼎大位,格格抓住了廉郡王的心,那她的格格說不準有母儀天下呢,這不正中了貴不可言的話嗎。
柳兒越想越覺得格格還是嫁廉郡王好,她一定要努力多說些廉郡王的消息,讓格格對廉郡王感興趣了,這樣格格就可以忘了雍郡王了。
「格格,廉郡王府今年沒有進新人呢,听說八福晉原是攔下了良妃娘娘賜的秀女,讓良妃娘娘很生氣。後來廉郡王同良妃娘娘言明,他如今只想一心一意地為聖上辦差,府里並不缺女子,現不考慮之事。」柳兒贊嘆道,覺得廉郡王真不錯,比在外傳言不近的雍郡王更名附其實一些。
廉郡王不近才好,到時候她的格格嫁進府了,肯定會獨寵她格格一人的,這樣的話廉郡王府的女人都靠邊站去。
「柳兒,我不想听,你下去吧,我要靜一會。」年湘玉並沒有對柳兒的話起任何的反應,沒受傷的手朝著柳兒搖了搖,打發著柳兒出去,她現在對于不是雍王府的事都沒心思听。
看來格格真的對雍郡王上心了,不然怎麼看不出廉郡王的好呢,她怎麼都覺得廉郡王比雍郡王好一百倍。雍郡王冷血無情的,格格嫁去多委屈呀,所以還是待人親切自然的廉郡王好。
柳兒無奈只好朝著年湘玉福了福身,便恭敬地退出去,只是出到門口便差點撞上了正過來的年羹堯。
「奴婢請二爺安。」柳兒恭敬地朝著年羹堯行禮。
「嗯,起吧。妹妹在屋里吧,你不在屋里侍候妹妹,怎麼出來了。」年羹堯看著柳兒問著。
「回二爺,是格格說要靜一下,讓奴婢出來的。」柳兒有些顫顫道,對于府里的二爺,她還是有些懼的。
年羹堯沒多想,朝著柳兒道︰「那你在外候著吧,我已經吩咐了管家讓廚房給妹妹準湯藥,一會記得到廚房里盛碗湯來給妹妹喝。」
「是,二爺,奴婢記住了。」柳兒低著頭應道。
年羹堯沒再看柳兒,抬腳就進了年湘玉的屋里,就見了年湘玉正坐在椅子上發呆著。他的妹妹長的真好看,盡管還未及笄,可是比他見過的任何一位女人都美,就是以美艷之名的八福晉都不及妹妹的一半。
年羹堯心里還是很驕傲的,現在他就已經想著年湘玉的貴不可言,想著年家要出一位母儀天下的鳳後了。
自妹妹出生後,他們一家都在妹妹身上投了不少的心血,就盼著妹妹將來能達成他們的願望。到那一天,年氏一族就擠身于世家大族一列了,甚至是大清的第一世家。那個時候佟半朝就是歷史了,而存在的便是他們年半朝,甚至更……。
年羹堯看著椅子上靜美如畫的年湘玉,深藏在漆黑的雙眼下盡是熊熊燃燒的野心,透過年湘玉看的更遠。
「二哥,怎麼來了。」年湘玉感覺到了視線,回頭一看見了是年羹堯,便嬌氣聲詢問道。
年羹堯在年湘玉看過來時已經收了所有的心思,看著年湘玉微笑道︰「听聞妹妹這幾日在院子里未出去,二哥心里擔心妹妹身體,便來看看。」
「二哥,我很好啦,不用擔心我,柳兒會照顧好我的。」年湘玉嬌好的臉蛋上綻放出絕美的笑容,差點晃花了年羹堯的眼。盡管知道這是他的妹妹,他現在嬌寵的妹妹,可是年羹堯每次看了妹妹的笑容還是會失神。有時候年羹堯甚至想過,年湘玉要是不是他妹妹該多好呀,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更大的野心給打消了。
年湘玉對于年羹堯的失神並沒有覺得奇怪,反而覺得心里有些滿足,她喜歡看著大家對她驚艷的眼神,對她失神的樣子,這證明她是最美的,獨一無二的。
「妹妹,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年羹堯見了年湘玉沒有藏好包扎起來的手指道。
見了年羹堯凶惡的樣子,年湘玉縮了縮,然後嬌聲道︰「哥哥,沒事啦,只是被針扎到了而已,你嚇到妹妹了。」
年羹堯放緩了表情道︰「這針線傷眼,以後你少做些,想要什麼讓嬤嬤給你準備著。」
「沒事的,我只是覺得自己針線不怎麼好,所以練練。」年湘玉忙道,就怕听到年羹堯開口不讓她拿針線了。他二哥從小就很優秀,阿瑪額娘也寵著二哥,可以說二哥的話在府里是很有份量的,有時候有事找二哥比找阿瑪額娘還管用。
「你的針線過的去就行了,其它的讓丫頭們做就是了。」年羹堯開口道,並不在意妹妹刺繡水平要多優秀,過的去就是了。
年湘玉點了點頭,她的女紅只是一般而已,小時候學女紅很辛苦,常常被扎了好幾個血洞。府里人都心疼她,便沒有再強著要求她把女紅學精了,只要繡的過去就行了。而她當時也不喜歡拿針線,所以也就少踫女紅了,但是現在想到寺廟里一遇,她突然想繡些什麼東西。
如果她繡的荷包、香囊等等被雍郡王掛在腰間或帶在身上,那多好呀,年湘玉的雙臉泛起了紅暈。
年羹堯把她的表情收盡眼底,心里一凜,看著年湘玉手上的繡樣,寶藍色的,不正是適合男子用的顏色。想到寺廟那天,雍郡王穿的不就是寶藍色的,妹妹這是?
「妹妹早些休息吧,二哥有事去趟書房。」年羹堯同年湘玉道了別便離開了,只是卻把正從廚房里盛著湯藥回來的柳兒堵個了正著。
「二爺。」柳兒被年羹堯眼里的風暴給看的忙低下了頭,心里懼怕著。
「這幾日妹妹都做了什麼,你這幾日常出府吧。」年羹堯死盯著柳兒問道。
柳兒心里一顫,二爺果然問起了,想著格格對雍郡王的執著,也許二爺有辦法,柳兒只好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年羹堯听完柳兒的話,恢復了深沉,覺得該是讓妹妹見見廉郡王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