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堂彈藥開始有點緊缺這可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因為修羅堂就是靠強大的火器起家的,雖然說修羅堂的勢力已經發展到了東洲省的每一個角落,但是沒有足夠的火器的話,還是會讓修羅堂的戰斗力下降不少,到時候也會讓一些有心人給鑽了空子。也不是說修羅堂沒了火器就不行,只是說難道有火器不用,偏要用砍刀嗎?如果這樣做的話,那恐怕就是腦袋進水了。
其實修羅堂的彈藥之所以用得那麼快的原因,並不是搶地盤時消耗出去的,而是源于平時訓練的消耗。這說出來確實是十分的嚇人,但這事情可是真真切切發生了。對于手下小弟的訓練,林天一向是出了名的大方,非但請來專業的退役特種兵對手下進行各種嚴格的訓練,而且還建設了多個靶場,供手下練習槍法。也因為這個原因,林天手下的小弟才會有如此的戰力,畢竟你也不能指望一個連槍都沒有見過的人拿著一支槍能有多少的戰斗力,不把自己傷著就已經是十分幸運的事情了。
正因為這種種的原因,所以才造成了林天從歐洲里帶來的那批彈藥消耗得如此之快,現在林天已經在琢磨著再次前往歐洲一趟,補充一下彈藥,畢竟林天轄下的修羅堂就是靠著軍火起家的,彈藥緊缺這個問題也是目前首要解決的問題。同時林天也在想是不是該把軍火購買點擴展到俄羅斯和南非等地方,多些合作伙伴總是沒錯的,何況林天還打算購買更強大的軍火。
現在一般的機槍火箭筒等已經不能滿足林天了,林天需要的是更強大的火力,譬如反坦克導彈,和主戰坦克,防空導彈之類。當然,如果中央得知林天居然如此膽大包天地去購置這些軍火的話,恐怕也顧上不什麼國際影響了,直接就發兵將修羅堂給平掉。不過,就算林天真的購置了這些軍火,也不會將這些東西搬到華夏大陸上去,畢竟林天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的話,恐怕就已經是形同謀反了。但如果自己只是將這些東西弄到去南華島的話,就算是中央也不好說些什麼,林天那強大的實力可是在哪里擺著!
雖然中央對林天和修羅堂的問題十分的頭痛,但這不代表中央就真的跟林天屈服了。現在中央那邊已經在發動國家里所有的特殊力量,試圖尋找出能夠跟林天相抗衡的人。可是,這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達成了,要知道,實力能有玄龍和小輝那種程度,無論是走到哪里都是非常吃香的,榮華富貴那是最基本的了,更別說有林天那種實力的人了。而且即便是中央那邊也不清楚林天的真正實力,他們也不過是猜測林天有著地級的實力而已。
武林中大致將實力不同的人分成四個層次,第一層屬于不入流的,並沒有具體的叫法,至于下面的三層則分為人級、地級、天級,對應的實力大概相當于王的遺跡里的一階、二階、三階。既然中央能夠控制著一部分的武林力量為自己效力,自然也是明白武林中的分級,不過他們遠遠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對林天的實力所進行的猜測卻是大大的錯誤了。
林天現在的實力只差一步就達到武林中的天級了,當然這一步之差卻是天差地別。不過這也已經夠驚人的了。即便在武林當中,有著地級實力的武者也是非常牛逼的存在,這往往就是一派之主或者是派中的長老等等,所以地級的實力一般又會稱為宗師級,而且這還是大的門派,小門派里可培育不出有著地級實力的武者。
中央能夠對林天的實力進行這樣的猜測,已經是非常大膽的了,在武林中,能夠達到地級實力的武者基本上不超過三十五個,而且這些武者當中無一不是已經到了花甲之年。所以說中央對林天的實力的猜測已經是把林天算作是打娘胎就開始修煉的牛人了。
在這邊中央苦苦尋覓著武林中有著地級實力的武者的時候,林天也結束了他游手好閑的生活,開始忙碌起來了。當天得知了修羅堂彈藥不夠的消息,林天次日就已經前往了法國巴黎了。當然這一次林天沒有像上一次一樣選擇乘坐飛機,而是選擇了直接穿越過去。畢竟上一次林天是打算在國外洗錢,這自然需要一個合法的身份護照,而這一次林天只是單純的做軍火買賣和把一部分的美金給巴格爾家族運作一下。
本來林天得知彈藥不夠的時候,當場就想直接瞬移去巴黎的了,只不過林天知道自己這樣突然地過去了,別人也不可能立刻給辦妥所有事情,干脆就先打了個電話告訴巴格爾•比爾說自己明天過來巴黎一趟,讓他先替自己準備好。
得知林天明天要到來的消息,整個巴格爾家族也都動員起來了,上次林天只是來了幾天,就給巴格爾家族帶來了上億的軍火銷售額,雖然這對于家大業大的巴格爾家族來說算不上什麼,可是再小的肉也是肉,沒有人會不喜歡的。況且林天之前可是承諾過會給巴格爾家族帶來更豐厚的利潤的。
第二天早上,沒有驚動任何人,林天獨自一人靜悄悄地來到了巴黎,就連對林天進行接待的那位管事也不知道林天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不過從哪里冒出來也不要緊了,反正這位管事還是得恭恭敬敬地將林天請到了巴格爾古堡。
車子才駛到了古堡的附近,林天遠遠就看到了站在了古堡大門迎接自己的比爾了。剛從車上下來了,比爾邊快步走了上來,給了林天一個結實的熊抱,然後用十分驚喜的口吻說道︰「哈哈,親愛的林,你終于也肯來我們巴黎了,我可是想死你了。」
「我日,比爾你這也太肉麻了,不就是一個月多點沒來嗎,哪里用得著這樣。」林天從比爾的懷中掙月兌開來後,拍了拍衣服,有點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