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林天解釋完武林里的大致情況後,翔東接著才想起了什麼,苦笑著說道︰「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林少你知道古禪宗這個門派,沒想到林少你原來對這個門派一無所知。這下我們將他們的弟子殺死,可就結下梁子了。」
「怕什麼,反正又沒有人知道,況且我想找這個故禪宗已經很久的了,就算它不找上門來,我也自會去找它麻煩!」望著遠處那名和尚的尸體,林天冷冷地說道。
「哦?」听到林天這麼說,翔東卻是有些疑惑了,剛才林天還說不知道古禪宗這個門派呢,現在看上去倒是林天跟古禪宗有仇似的。雖然翔東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問題,但是翔東也不會直接去問林天,作為一名老江湖,翔東還是明白哪些應該問,哪些不應該問的。
將這兩名古禪宗布下的暗哨解決掉後,眾人便繼續往山上走去了。由于忌憚九陰山的機關陣法,所以林天一行人前進的度都比較慢,這也是為了避免生不必要的意外。
可是在走了好一陣子後,眾人才現一路上似乎並沒有遇上想像的機關陣法。正當翔東等人疑惑無比的時候,林天卻是想明白了事情的緣由。「這里的陣法估計被古禪宗的人破壞了不少。」林天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
林天這麼一說,眾人也是馬上明白了過來。「如此看來,這次古禪宗在這里所布置的人手也不弱啊!竟然能夠將大宗師級別高手布下的機關陣法徹底除去!」翔東有些擔憂地說道。
「呵呵,翔東你就不要擔心那麼多了,雖然這個古禪宗也有兩下子,但是我們現在這個陣容也是不可小覷的,至少打不過還是跑得過的。」林天臉上並沒有擔憂的神色,而他說的話也很有道理。以林天他們這樣的陣容,都幾乎可以頂得上武林上的一些一流門派了,甚至說猶有過之也不為過,就是一階的強者數量少了些。
看到林天這副輕松的樣子,翔東等人的擔心也是降低了不少。是啊!他們四兄弟聯手都已經可以在武林上橫行無忌了,何況是再加上一個能夠將他們四個人聯手都能打敗的林天?
現了機關陣法被破壞掉不少後,林天等人也不再墨跡下去了,連忙加快了腳步往山上走去。雖然九陰山上的這些機關陣法已經被古禪宗破壞了,但還是有不少是依然存在的,畢竟大宗師級別的高手利用地利優勢與花費無數的精力所布下的陣法也不是那麼容易破去的,即便是同級高手也要花費不少的時間,這自然不可能將沿路上的陣法都破去。所以在前進的途,林天等人還是觸過幾個聲勢浩大的陣法,只不過這些陣法在遇上玄龍的時候,那威力卻又變得很小,幾乎光憑玄龍一個人就能將陣法的攻擊頂下來,這卻是有些雷聲大雨點小的味道。
而看到這些陣法的威力居然出乎意料的小,翔北卻是來了興趣,說要自己獨自一人扛下下一個陣法。沒想到當遇上的二個陣法的時候,正當翔北打算在眾人面前大展身手的時候,卻是被這個陣法弄得狼狽不堪。
明白到這些陣法並沒有那麼簡單後,翔北也是退縮了,只不過讓翔北掉眼鏡的是,在他看來威力無比巨大的陣法一旦遇上玄龍卻好像是貓遇上了老鼠一般,變得威力全無。當然也不是說玄龍很輕松就能將陣法的攻擊扛下來,只是他在面對這些陣法的時候,這些陣法卻似乎是懂得回避他一般,威力相比起其他人來說卻是大打折扣,讓眾人看得大叫驚奇,也不知道這些陣法的辨別機制是怎樣的。
總之一行人在玄龍領頭之下,卻是飛快地往山頂上走去,這度比之前要快得多了。不到個小時的時間,眾人卻是已經來到了靠近山頂的位置了。只是眾人越是靠近山頂,那股強烈的陰冷氣息和一股戾氣卻是越的濃烈,讓眾人感到稀奇不已。
按理說,當時那一萬多人是被燒死在半山上的,就算是產生怨氣也應該是平均分布在半山以上的範圍,而不應該集在山頂上。這樣的怪異,林天自然是注意到了,于是連連吩咐眾人小心行事,而這時也是將前進的度降慢下來。
來到這里已經是沒有多少的陣法在阻擋前進了,不過感受著周圍異常的氣氛,眾人都是听從林天的話,更為細心地關注起周圍的環境來。
正當林天一伙人在悄然向山頂上走來的時候。一群穿著明黃色和褐色袈裟的和尚卻是在山頂上圍坐成了一個圈,不斷誦讀著經。而隨著這些和尚誦讀經,一縷縷肉眼難以看見的青煙卻是被這群和尚所誦讀的經撕扯了過來,並吸到了這群和尚圍坐著的那張央石台上的黑色珠子里。而隨著越來越多的青煙涌到了珠子上,這顆黑色的珠子也是透露著一絲絲詭異的黑色光芒。
「師叔,我們的法事已經進行三天了,九陰山上的鬼魂也被我們拘捕了個七七八八,這法事的結束應該就在今天晚上了吧?」一名穿著明黃色袈裟,看上去大概有五六十歲的和尚向著身旁一名穿著紫色的袈裟,正閉著眼誦念著經的老者問道。
「嗯,應該也差不多了,只要再努力一個晚上,應該就能將這里所有的冤魂給收掉。」那名穿著紫色袈裟的老者點了點頭,停下了正在誦念的經說道。
「如此甚好,我們帶著宗門里的堅力量離開了宗門這麼久,我還真擔心宗門的安危啊!」這名和尚有些感概地說道。
「呵呵,師佷你言重了,我們古禪宗也不是泥捏的,有什麼人敢隨隨便便找宗門的麻煩?況且,只要我們這噬魂珠一成,借得神力,整個武林有誰還是我們古禪宗的對手?」穿著紫色袈裟的老者搖了搖頭,感到有些好笑地說道。
那名穿著明黃色袈裟的和尚听到老者如此說後,也是覺得自己的擔心有些多余,于是便笑了笑,繼續念起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