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三國之客蜀 相府琴音

作者 ︰ 亮府七哥

諸葛喬來趙直府里有兩件事,一是奉了諸葛亮之命前來察看晴兒等人的精神狀態,一是和趙直通通氣。雖然諸葛喬並不清楚陳斐與晴兒等人的具體恩怨,可他還是放心不下,所以湊著這機會想叮囑趙直幾句。

他來到趙直府里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了,輕車熟路的來到趙直府客廳,卻發現空無一人,他問在客廳值班的一個下人,下人說趙直出去有一會了,然後他按照下人所說的,來到了左側居緹幾個男生住的院子。他在門口的時候听到里面談興很盛,他還听到了女聲,屋子里嗡嗡的,似乎有很多人,他並沒有立刻進去,而是駐足在門外聆听。听了會也沒有理出個頭緒,于是他略微的整了整衣服,敲了敲門,敲了幾下里面也沒有什麼反應,應該是里面的聲音太大了掩蓋了他的敲門聲,于是他干脆破門而入,進門之後諸葛喬訝然的發現似乎所有人都在,都坐在地上不知在說些什麼,他一進來,眾人倒是立刻噤了聲,一致扭頭看向諸葛喬的方向,首先驚訝出聲的是居緹,他順手拉了下挨著他坐著的小夢,「喂,你的諸葛喬來了。」

諸葛喬也听到了這句話,略帶疑惑的目光望向小夢和居緹的方向,然後看到晴兒站起身來,「原來是喬公子來了。」她朝諸葛喬走過來,諸葛喬收回目光,看向晴兒微微笑道,「喬來看望下各位……」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然後落在小魚和鶴兒那里,「也順帶看望下魚姑娘,不知趙直先生是去了哪里?」

「趙直先生並沒有對我們說去哪里,不過過不大會應該就回來的。」晴兒回道。

「哦,既然如此,那麼喬便在此稍微的等一等趙直先生了。」諸葛喬看了看周圍,似乎想尋個坐墊坐下,小夢見此忙道,「誒,這有個座位,喬公子不介意的話坐在這邊吧。」

薔薇剛直起的身子又坐下,只是怔怔的注意著諸葛喬,諸葛喬听到小夢說,見緊挨著小夢的是小魚,于是他便也沒客氣,邊朝小夢那邊走過去邊說道,「各位剛才在說什麼呢,好不熱鬧。各位不要跟喬見外,該說什麼的就繼續說什麼就是了。」

小魚瞄了眼諸葛喬,然後又瞅瞅小夢,哼哼道,「怕是你這位翩翩佳公子坐在這,某位就要芳心大亂了,還能談下去什麼呀!」

諸葛喬一開始並沒有將這些話放在心上,但當看向小夢發現對方臉色微微泛紅時,心下便明白了小魚的打趣,卻也不覺窘迫,而是大方的朝小夢說道,「白日間我們見過的,你叫……雲影是吧?」

「嗯,喬公子可以叫我小影呀。」小夢將坐墊放好,諸葛喬又朝晴兒點頭示意,便穩當的坐了下來,「小影姑娘客氣了,喬與各位年齡相仿,稱我柏松便可。」

晴兒也笑了笑,但沒有坐下,而是拿著本子來到諸葛喬面前,遞給諸葛喬,「喬公子可以看看這個,我們方才便是在說此事。」

諸葛喬抬眉看了眼晴兒,然後接過來那個本子,認真的看了看,發現這上面記下的幾乎都是一些物品的名字和用途,棉布等幾樣被重點圈了出來,諸葛喬看完之後有些疑惑的問道,「陳姑娘此是何意?」

「是這樣的,喬公子。」晴兒幾人本來就在考慮該怎樣才能將自己的計劃傳達給諸葛亮,如今諸葛喬深夜來訪,倒是省了許多事,「這是我們幾日白日間在市集以及各種店鋪所收集到的信息。我們做這個,為的是深入了解……漢朝,想為丞相分憂,盡自己一份綿薄之力,方才我們便是在探討棉花一事,據白日踫到的費費大人所說,此物是從雍涼等地傳來的,我們覺得,此物還有許多用處,若是使用得當,當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所以,我們想以此事呈報給丞相,希望丞相能重視此物。」

「哦,是嗎?」諸葛喬依舊眉眼含笑,「陳姑娘可見過此物?」

「這……」晴兒面色一囧,面色有些難堪,「尚且沒有。」諸葛喬觀察入微,看出了晴兒的窘迫,他道,「陳姑娘莫要沮喪,喬的意思是,若是此物真如姑娘所說有莫大利市,姑娘不妨且先親自試驗,這樣喬也好向丞相呈報。當然,各位不必擔心,眾所周知因為張溫一事,丞相甚為勞心,若是得了閑暇,定會親自接見各位的。」諸葛喬一語道出這些人心中所想,倒是讓晴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道,「其實我的意思是,若是允許,可否讓趙直先生順帶往雍涼那邊走一走,或者說派人專門去雍涼察看一下棉花的具體?」

「這個……」諸葛喬遲疑了下,「此事喬回府後自是會向丞相傳達各位的意思,放心就是了。那麼,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嗎?」

「暫且還沒有,僅僅一天的功夫,有很多事還未來得及接觸。」

「哦,呵呵……」諸葛喬看向小魚,「魚姑娘和江姑娘可有做好準備,明天一早出發,今晚還是早些歇息為好。」

「是喬公子在關心我們呢還是丞相大人呢?」小魚直接的問道,諸葛喬笑了笑,回答的模稜兩可,「丞相也很關心,嗯……實則喬還有一事詢問魚姑娘。」

「喬公子有什麼話盡管問唄。」

「是……有關阿斐……也就是陳斐。」諸葛喬將陳斐的名字說出,然後緊盯著小魚等人的面部表情,果然听了這名字,幾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不爽,小魚陰陽怪氣,「她怎麼了啊?」

「阿斐要與趙直趙先生一道去往魏國,此去北方路途遙遠,在路上還望魚姑娘與江姑娘多加照拂,哦對了……」這次諸葛喬不等小魚說話,就搶先從袖內掏出一個小袋子,袋子鼓鼓的,似乎裝了不少東西,「阿斐說這是各位的東西,之前因為此物還與各位多有誤會,各位可看一下,各自認領一下自己的物品。」

「我們的東西?」小魚疑問,然後見諸葛喬將之前陳斐「買走」的鏡子紀念品之類的東西從那個小口袋拿出來,小夢吃驚的說道,「那個陳斐怎麼轉了性子了?難道將這些東西白還給我們了?」

諸葛喬笑著說道,「此物原本便是各位的,阿斐說怎能奪人所好,是以讓喬順帶帶了過來。」

小魚和小夢面面相覷,江鶴看著這些東西,她與陳斐有過接觸,對于陳斐的性子多少還是有點了解的,所以當她看到諸葛喬將這些東西拿出來,對于諸葛喬所說的話卻是有些質疑。她不相信陳斐那麼大方,而且從這堆東西里她根本沒看到自己的手表,她剛想開口詢問諸葛喬事情的真相,話到喉邊又咽了回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還是決定三緘其口。

諸葛喬看著各人將東西收回,唯獨江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心中差不多明白江鶴想說什麼,想到陳斐得知此事後的反應,諸葛喬心里也有些沒底,他這樣瞞著陳斐將她好不容易搜刮來的寶貝給物歸原主用來「收買人心」,不知陳斐知道這事兒後會如何反應,而此時陳斐又怎知諸葛喬這個她眼里的「老實人」做了這麼件先斬後奏的事兒,她一直覺得諸葛喬這人蠻實在的,所以將那些寶貝交給他她也放心,此時她在丞相府的客房里還做著發財的大夢,還在想著在路上怎麼逃走的事兒。陳斐心里清楚到了路上月兌離組織不是個難事兒,難點就在于月兌離組織後她去哪里。現在雖說不是亂世了,但一個女孩子一人在外還帶著許多財物,肯定是不安全的,石頭又不知下落如何,找他無異于大海撈針,那麼自己到底該何去何從就該好好打算下了。

她正冥思苦想的時候,忽然听得一陣錚錚琴聲,陳斐一個激靈站起來,這琴音在這靜謐的夜里清晰入耳,陳斐的腦袋里立刻出現了三個字,「空城計」。這丞相府夜里的琴音讓她想起了電視劇里某只撫琴的自我陶醉模樣,陳斐的心頭一陣激動,在臨走前還能趕上個現場直播,陳斐當下決定出去瞧瞧,也不枉來這相府一遭。

她循著琴音出門,一路想著在這節骨眼上上諸葛亮竟然還有心情撫琴,不提防從側路突然出來的人,差點沒撞到一起,陳斐抬頭驚訝的發現對方竟然是諸葛亮,愣是在那張口結舌半天沒說出話來,廊子上掛著的燈籠在風中飄搖,在這昏黃的光線下陳斐並不能完全的看清楚諸葛亮臉上的表情,好半天諸葛亮也未曾說話,只是背負著手看著她,于是陳斐撓撓頭,有些訕訕的主動開了口,「那個,我以為是丞相在彈琴呢!」

「喵……」

一聲突然的貓叫讓陳斐冷不丁打了個激靈,她看到了她的宿敵,那只花貓不知何時也過來湊熱鬧了,站在諸葛亮的腳邊瞪著陳斐瞧,陳斐也瞪那只貓,諸葛亮微微抬手撫須,目光卻投向琴音的盡頭,「是夫人在撫琴,怎麼,你也懂得音律?」

這語氣的問話讓陳斐想起了昨兒晚上諸葛亮問她「怎麼,你也對韓非有興趣?」于是陳斐回道,「我只是好奇丞相在這節骨眼上怎麼還有心情撫琴,這才出來看看而已。」

「哦?這節骨眼?」諸葛亮回眼看陳斐,眼中帶著些許探究的神色,「眼下哪里不適宜奏琴了?」

「丞相這不明知故問嘛,張溫之死……」

「噢,原來你說的是這個。」諸葛亮沒等陳斐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張惠恕一人身死,難道便該我漢朝合朝舉哀不成?」

「你們舉不舉哀的關我什麼事兒。」陳斐因諸葛亮語氣不爽,月兌口而出,「算了,我困了,去睡了,明兒個還要早起!這高山流水的雅事兒,還是留給丞相您去做好了!」

「且慢……!」諸葛亮伸手按住了正欲轉身的陳斐的肩膀,陳斐只覺肩頭受力,身子一僵,諸葛亮及時的松開了手,「你的這只玉佩,是喬兒給你的?」諸葛亮的下一句問話讓陳斐一時模不著頭腦,她下意識的低眼看了看腰間的玉佩,听到諸葛亮這麼問,心想著諸葛喬好歹是個乖孩子,如今諸葛亮問起這玉佩,想必是這玉佩來歷不凡,陳斐想就當臨走送諸葛喬個人情了,于是她這次將這事兒攬了過來,「也不算是吧,我覺著這玉佩蠻漂亮的,朝他要來的,嗯……丞相要是覺得不妥當,你再拿回去就是了。」說著就要將其解下來,諸葛亮制止了陳斐,「不用了。」他停頓了下,才擺手說道,「你且去吧。」

陳斐覺著諸葛亮的眼神有些古怪,可又說不上來哪里怪,那目光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听諸葛亮這麼說,倒是覺得趕緊離開他的視線才是上策,耳邊琴音又突而停了,陳斐又瞄了一眼那只花貓,發現那只貓還在瞪著她,陳斐恨恨的回瞪了花貓一眼,轉身加快了離去的腳步,將諸葛亮與那琴音又都拋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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