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三國之客蜀 三國版的航母

作者 ︰ 亮府七哥

自曹丕身死的消息傳來,李四良便緊張的開始布置江夏防線以防孫權寇邊,可奇怪的是,東吳那邊絲毫不見有任何大軍調動的跡象,此時怪老頭幫著李四良在蘄春鎮守,徐中則守在了青泥池。李四良自在夏口忙著水軍的布防以及熱氣球軍隊的訓練,因江夏水軍的戰斗水平不如東吳引以為豪的軍隊,李四良創造性的又自水軍中選出五百余人接受熱氣球的訓練,是的,這個家伙要打造三國版的簡易航空母艦,既然自己怎麼訓練都跟不上東吳王牌水軍,那麼不如組建個合空軍來抵消自己這邊的弱處。陳斐得知這家伙要將熱氣球運用于水軍不禁咂舌感嘆,但隨著熱氣球的大量投入生產,這並不是不可能,只是「航母」軍艦也非同一般,它若被敵軍近身那麼肯定會全軍覆沒,二人考慮到這個缺點,覺得命船塢打造兩艘大船是非常有必要的,為了解決被東吳船只近身的問題,陳斐和李四良商議在「航母」上配置上大炮,于是第一艘簡陋的三國版航空母艦就這樣組建成了,最後決定的人數是每艘船只上配置三百名「飛行員」,飛行員的任務是掌控熱氣球的飛行,兼任擲彈任務,每艘船配置三門大炮,以及若干炸彈,饒是如此,航母也需要前面戰艦的保護,畢竟這時候馬鈞造出來的大炮工藝還不是那麼成熟,需要一定的冷卻時間,而且因角度問題若是被敵軍近身那麼大炮肯定啞炮。

整個江夏進入一種緊張的狀態,文官們忙著今年夏收征糧的調度以及秋種,武官們則忙著訓練,匠師們則加緊制造新式武器,自平春縣運來的火油與大炮需要有人專門負責交割,以及陸上炮兵的訓練與合炮兵的訓練♀些都需要李四良的親自教練,李四良雖不曾接觸過這種落後被歷史淘汰的武器,但他畢竟是學這個的出身,對于槍炮的極高造詣讓他訓練起炮兵來極為輕松,只是唯一的遺憾是這些人的文化水平太低,掌握大炮的最佳發射角度時完全憑借本能,不能利用儀器標尺進行精確計算,且因為沒有精確的瞄準儀器,大炮現在的作用更多是對敵人進行威嚇,命中率並不高。

如今在水軍服役的大炮是類似于後世明代結合佛郎機與紅夷炮有點創制的神飛炮,號稱「獅子吼」,在當時被封為「神威飛電大將軍」,這個炮種的研制據馬鈞說是听他師父講的,此炮比起佛郎機威力要打,比甚為大將軍要輕便,射速也較快,而且炮身在較長時間內連續射擊也不容易炸裂♀種炮有三種,適合水上戰斗的是一號神飛炮,長約1。5尺,口徑8寸,重1000斤,有子炮五門,每門重80斤,長五尺,可裝藥五斤,襲擊戰船時用25斤規格的炮彈。除此型號外,馬鈞還發明了適合守城的笨重大炮,以及適合野戰的紅衣群子炮,有這等成果,多數還虧了馬鈞親自動手改造的冶煉與鍛鋼技術基礎上才成功的,而李四良所期待的鳥槍還沒來得及研發,畢竟人手有限……

炮兵的訓練以及合大炮的訓練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為了避免引起大炮響聲造成的恐慌轟動,李四良不得不找了個內陸湖來訓練水軍以及水上空軍。

而陳斐比起李四良來也絲毫的不輕松,她要忙著建立各種作坊,既然帶來了技術,那麼就得帶著群眾致富呀!這重任自然落到了她的身上,這些事情都得她親力親為,幸好現在李四良也算是一郡太守,手底下的官吏門客不少。江夏一面忙著軍隊的訓練一邊忙著內政還一邊防著東吳的騷擾,全民都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

這一日李四良帶著炮兵操演完畢之後回了營帳正研究如何提高大炮炮彈的命中率,鼻息一動,一股清雅的香氣襲來,李四良對著氣味有著絕對的敏感,他熟悉這香氣,這種香氣只屬于一個人專有,她常年也只用這一種燻香,是秦落月……

他放下手中的東西出去迎接,八月秋日的天氣,夜里不再如白日那般燥熱,甚至涼絲絲的,他到營帳門口的時候,正好踫到秦落月過來,守門的士兵還沒來得及通報。

將近中秋,月色分外明亮,落月依舊著一身月白色的衣服,在這月色下如精靈般的飄來,李四良微微眯眼,「你來了……」他許久沒有見到秦落月了,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來的時候毫無征兆,走的也是悄無聲息。

「有孫權的消息。」落月只說了一句話。

李四良想了想,說,「外面月色正好,就在外面走走吧。」

落月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沒有逃過李四良的眼神,她略微的沉吟一會,微微的點了點頭,營帳依山傍水,此刻水中兩艘戰船點著火把,還有一些人在訓練,這是為了夜間突襲而準備的,人生嘈雜。李四良與落月幾乎並肩而走,落月還不知曉李四良已經組建航母的事情,她只是有些驚訝李四良竟然也懂水軍,李四良笑了笑,說這是得益于他的半個師父怪老頭的教導。的確,現在的李四良之所以能勝任一軍統帥,多數是那個神秘的老頭幫的忙,自從他在建業纏上李四良,一直負責起教授李四良軍事的重任,也算是李四良的半個恩師了,只是那老頭也奇怪,卻表示不打算收徒弟,李四良也不強求。

「孫吳的人上書要求孫權上尊號,所以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來犯江夏。」

「哦……」李四良的疑惑得以解開,「那麼孫權答應沒有?」

「沒有。」

李四良對于這些並不感興趣,哦了一聲,晚風拂面,女子香氣沁人心脾,李四良用眼角余光打量落月,女子面容姣好,身材姣好,讓人不由心生漣漪,「我一直有一個疑問。」

「嗯?李公子請講。」

「姑娘一女子,在這時期,似乎不該出來奔波……」他見落月盯著他的目光,忙補充一句,「絕無冒犯之意,若是不願回答便不說了。」

落月扭過頭,她想起了成都的那個男人,心中輕嘆,「陳斐不也是一樣出來為你奔波做事麼?」

李四良听了這話,忙著撇清自己與陳斐的關系,「她並不是為了我做事,我們是合作、結盟關系。」

「肯為你割腕輸血,這般情義,莫非你真是石頭?」

「……此言差矣,我和陳斐君子之交,這世上,並非一定是男女之情,才肯為對方付出一切。」

並非男女之情……落月忽然掩口輕笑,「女子的心思,看來你並不懂得,自陳斐眼中,我看出她對你並非一般。」

這個倒是李四良沒有想到的,他回想了下與陳斐相處的種種,搖了搖頭,「她便是那種性格,並非對我青眼相看,你呢,有沒有在意的人?」後面這話若是擱後世來說很正常,可擱現在,就有點唐突了,落月心中剛有不快,隨即想到什麼,幽幽一嘆,「沒有,四海為家的人,能有何牽掛?」

這話讓李四良誤以為落月也是那種孤兒被蜀漢某神秘組織收留才然後在外做事的人了,心中不由升起一種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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