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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蔣臣一怔,從剛剛那種嗜血的感覺中醒悟過來,看著自己身邊的干尸,心理一驚,心道︰「剛剛是怎麼回事?」
剛剛的感覺,讓蔣臣十分疑惑,他就只知道他自己怒火中燒,雖然意識還是自己的,但是做的事情就好像是有人控制了他一般。不過,他現自己竟然吸人血之後,竟然沒有感到惡心,好像這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一般。
「咦,我身體里是怎麼回事?」就在他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時候,蔣臣感覺到體內有一股不算太強的能量在他的內橫沖直撞,他就納悶,這些能量如何產生。
而他僅僅是這樣一想,眼前的景色便出現了變化,一條條如江海般粗壯筋脈出現在蔣臣的眼前,那股能量猶如溪水,在這些筋脈中快地流淌,不過這些能量卻讓蔣臣很是厭惡,因為在這股能量之中,有一種*氣。
他經過長達半年的生活,學習,模仿,已經適應了作為一個現代人的生活,思想也受到了現代思想的左右,那就是相信科學。
但是此時此刻,他遇到的事情,卻完全的打破了他的這種觀點,甚至與之相悖。這個情況該如何用科學來解釋?科學可不可以解釋還是個問題!
「內視?」突然,蔣臣的腦海里對于自己的疑惑給出了答案。這個答案和那些遁術一樣,出現之前都是毫無預兆,可以說憑空出現。
這就讓蔣臣更加的困惑了,這些東西難道真的就已經存在于自己的腦海里了嗎?可是要是真的,那麼之前自己為什麼沒有任何的感覺,記憶怎麼會是空白的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股能量好像被什麼東西所吸引齊齊朝一個方向流去。蔣臣順著能量的流向看去,現在自己的丹田之中,竟然「插著」一柄匕。
說是匕有點不貼切,因為他的劍身比較長,說是縮小版的劍比較合適。小劍只有拇指長短,但是整個是黑色的,上面還不停地散出一絲絲黑氣,就是這絲黑氣,讓蔣臣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在小劍的下面,有一團紫黑色的火焰在不停地灼燒著,一絲絲黑色的氣體好像雜質一般從小劍上分離出來,瞬間被周圍的細胞吸收。
那些能量在接觸到小劍的瞬間,便被它所吞噬,不過那些*氣卻直接被火焰燃盡,隨著新陳代謝排除了體外。
「劍嬰?」見到這柄小劍的瞬間,蔣臣的腦海里突然多了很多的訊息,當然都是關于劍嬰的以及修煉法決。
他沒有去想這些法決到底如何,也沒有去關注這東西是什麼,他所關注的,這些是從哪里來的。
他快要崩潰了,為什麼自己的腦子里老是會出現這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自己以前難道是個怪物嗎?
不僅可以吸人鮮血,肚子里竟然還有一柄小劍和火焰,這是一個正常人可以擁有的嗎?答案是否定的。
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蔣臣拋諸與腦後,為什麼呢?因為,他找到了找回自己的方法。之前他不是因此而痛苦過嗎!只要不斷地接觸東西,那麼他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的記憶會完全恢復。
不過他又有一點擔心,萬一他恢復記憶之後,知道自己真的是一個怪物的話,那自己該怎麼辦?
「算了,想這麼多干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是先把這個家伙給燒了吧。」說完,食指伸出,如同打火機一般,跳出了一團黑色的火焰。
「咦,不是說是青色的火焰嗎?怎麼是紫黑色的。」蔣臣按照記憶中找到了一種使用真火的法決,不過上面介紹是青色的火焰,而自己的卻是紫黑色的,這樣蔣臣很是不解。
可是想了一會大腦也沒有給出答案,無奈的搖了搖頭。紫黑色的火焰往干尸上一彈,火焰正好落到干尸身上,頓時干尸便被吞噬的一干二淨,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可是火焰竟然還在燃燒,這倒讓蔣臣奇怪了,那里可沒有燃料啊?
蔣臣伸出食指,心里道︰「回來。」,接著火焰便從地上飛到食指上,看著一點溫度都沒有的火焰,半天也沒看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心念一起便將火焰收回了體內。然後身體一閃,離開了這里。
蔣臣不知道的是,這團火焰可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等級極高的火焰九幽冥火,其等級堪比仙界的九天玄火。
九天玄火乃是天地間至陽之火,與至陰之火,九幽冥火互相克制。九天玄火的威力相當恐怖,就算是仙帝級別的高手也會被其灼傷,所以就目前來看,沒有人能夠將其煉化。
不過,還是有一些實力絕的高手,通過*力將其禁錮,但是也只是煉器所用,無法用來對敵。
九幽冥火也一樣,不過,此刻蔣臣體內的那束火焰乃是將臣經過千萬年的修煉,吸收並融合了後卿,贏勾,旱魃三人的心火所形成的更加高級的心火。
並不是從外界煉化而來,但是威力與自然界中的九幽冥火威力相當,不過稍微差上那麼一些,但也算是極品了。
所以,整個修真界,擁有與九幽冥火相同等級火焰的人,除了蔣臣本人,就再無他人了。
回到了房間後,蔣臣那顆激動地心久久不能平息。這一趟下來,不僅找到了回復記憶的希望,還突然間得到了如此多的新能力。
先要說的就是那些遁術,這些遁術十分的強大。蔣臣也從黑衣人那里的得到了一些遁術,可是這根本與自己的那些遁術不可相提並論。那些遁術,只能說是稍微接觸了遁術的皮毛而已。
其次,就是自己的劍嬰,以及隨之而來的劍典。這個劍典好像是專門為他的劍嬰準備的。其中不僅有修煉方法,還有使用方法,如果有一柄合適的飛劍的話,他還可以使用強大的劍法。
他沒有去測試劍典的正確與否,不過他也根本就不用去考慮,就如同那些遁術一樣,這些東西就如同吃女乃、眨眼等與生俱來的能力一般,每一樣他自己都極為熟悉,甚至不用演練便可以輕松施展。
不過,這些能力的到來,卻使得他的那驚天動地的一拳失去了原有的光輝。之前,在他的所有能力之中,這一拳的威力最強,可是到了現在,可謂是最低。
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蔣臣的思緒也整理的差不多了。
早上六點不到,便起床,來到院落里,正好遇到了他的干爺爺,劉新。
「爺爺,您怎麼起這麼早啊?」蔣臣看到劉新正在打太極拳,于是也跟著學了起來。
「哎,人老了,能睡它個五個小時就不錯了。而且,多年養成的習慣,一到這個點就醒,醒來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與其在床上躺著,還不如起來運動運動我這把老骨頭呢。」劉新笑道。
「是啊,生命在于運動,不過,我看爺爺活力不減當年,怎麼能說老了呢。」蔣臣安慰道。
「你小子,對了,你怎麼也起這麼早。平時不都睡到**點才起床的嗎?」劉新轉念一想便知道了答案︰「哦!對了,小瑜今天不在家,怪不得你起這麼早!」
「還是爺爺了解我,您那個刁蠻孫女,我可是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既沒有招她,又沒惹她,她老是找我的麻煩。所以,我早上哪敢起那麼早,萬一與她踫上了,那還不得死人。所以我都是等她去上學了,我才起。」蔣臣一想到蘇瑜的刁蠻,他就一臉苦色。
雖然蘇瑜人長的絕美,但是卻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讓你看得,模不得,你想離她遠點吧,她還不停地往你身上靠,反正到最後,受傷的總是蔣臣。
「小臣啊,小瑜其實挺可憐的。剛出生她的母親就去世了,她從來也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而且,慕白他們三兄妹,都是當年我哥哥當年在外面游歷的時候收的,年齡相差太大。三人中就只有小白娶妻生子,也就是只有慕白有一女。就目前而言,小瑜可以說是他們三個的孩子。從小就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也就養成了這樣人性的性格。不過,她也是挺善良的孩子,她那樣對你只是大小姐脾氣犯了,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怎麼說,你也是她的干弟弟不是。」劉新听到蔣臣的解釋,停下正在打的太極,苦口婆心的說道。
「爺爺,這個我知道,我也沒有怪她,只不過,在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想,我還是暫時離開這里,住到外面去比較好。」蔣臣攙住了劉新,說道。不過一听對方說他是蘇瑜的干弟弟,他的心理就很不舒服,但是他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也只能認命了。
劉新想了想,點頭道︰「你說的對,短時間里小瑜是肯定不會接受你的,住到外面也能緩和一下你們之間的矛盾。不過這也不是最好的辦法,這樣吧,我把你送到小瑜的班上,你們做同學的話,說不定情況會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