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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承諾,絕對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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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歷史來看的話,我應該是宋朝末年的人。不知道爺爺听沒听說過修真者?」蔣臣問道。
「修真者?你的意思是……」很顯然劉新對這個詞不很陌生,但是也說不上熟悉,只是稍微的知道一些。
「不錯,我在我的那個時代,正是一名蜀山的修真者。」蔣臣接著道。
「蜀山,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蜀山劍派?」劉新好奇的問道。
「是的,正是蜀山劍派!」蔣臣回答道。
「可是,那你怎麼就進入那個陵墓了,之間生什麼了事情。」劉新又問道。
對于修真者,他還是有點了解的,就是一群擁有特殊能力並能夠加以修煉的人,說的通俗一點那就是人們傳說中的神仙。
這些神仙,平時久居深山,修身養性,只有一些天災**的時候,他們才會出現。由于出現的方式不同于常人,而且擁有排山倒海的力量。于是乎,便被人人們傳的神乎其神,並冠以神仙的美稱。
「說到這個,就要追溯到千年以前了。」蔣臣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千年前,尸王蔣臣的封印減弱,身為蜀山弟子,除魔衛道是我輩的責任,于是,掌門便派我的師傅凌虛子帶著我和幾名師佷與青城,崆峒兩大門派一同前去,為將臣的封印補充能量……」
听完了蔣臣的講述,劉新就感覺自己在听神話故事一般,但是一個活標本在他的面前,又不容他不信︰「那到底是將臣勝了,還是你勝了。」
「現在看來應該是我勝了。」蔣臣並沒有應有的高興,反而越的悲痛。
听完蔣臣的故事,劉新也知道蔣臣為什麼會這樣,但是他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樣勸他。
如果按照真實的年齡來算的話,恐怕,十個劉新加在一起也不能和他相比。他的師傅還比他打上一百多歲,所以,他感覺到了一丁點的壓力。
不過,很快,壓力便被濃濃的愛護所替代,輕輕的拍了拍蔣臣的肩膀,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你師傅的在天之靈也不希望你活在悲痛之中。而且,現在你再也不是孤獨的一個人,你還有我們這些親人。」
蔣臣,抬起頭,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從他那激動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很高興。
「爺爺,您不怕我是僵尸嗎?」蔣臣高興的同時,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一個讓世人無法接受的身份。
「僵尸?呵呵,你是僵尸嗎?僵尸是沒有人性的,會到處吸人血,到處謀害人命的,你會嗎?在和你相處的這麼多日子里,我對你的脾性很了解。就算將來你真的會吸人血,甚至殺人,那我也相信對方也應該是惡貫滿盈,罪有應得之人,我對你有信心。」劉新看著蔣臣的雙眼,鄭重地說道︰「你要記住一點,你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爺爺……」蔣臣徹底的被感動了。自從他知道自己是一只僵尸的時候,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師傅的仇報不了了,自己的師門也回不去了,那時候,蔣臣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好像突然間,天地間就只剩下他自己一個人了似的。
他那時也不敢回到自己的這個「家」,他害怕,自己剛剛得到的親情會隨著他記憶的回復而失去。可是現在,他的所有擔心全都化為烏有,心底的最後一絲顧及也煙消雲散。
听完了劉新的話,就好像又感覺到了家的感覺。讓他很高興,很舒服,很輕松。
「好了,孩子,我不管你以前是誰,有著什麼樣的身份。現在你只是我的孫子,所以,以後千萬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知道嗎?你要永遠的記住,只要爺爺在的地方,那里就是你的家。」劉新走上前,抱住了蔣臣的頭。而蔣臣,感受到那熟悉的溫暖,仿佛看到了凌虛子,于是,再也忍不住,趴在劉新的懷里失聲痛哭了起來。
別看蔣臣是活了近千年的人,但是他的心智卻只有十幾歲,雖然繼承了蔣臣的的部分記憶,但是還沒有整理融合,還不是他的東西,所以,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來說,哭並不丟人。
時間一晃,就到了傍晚時分。
蘇瑜此時由于沒有得到蔣臣的消息,所以還在照顧郭興。蘇家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去做什麼了,也沒有個人影。
此刻,在蘇家就只有蔣臣和劉新爺孫兩人。
劉新此刻正在客廳里看電視,電視里正播放著大頭兒子和小頭爸爸,雖然很幼稚,但是劉新卻看的津津有味。
而蔣臣此刻在他的房間里,由于沒有了最後的擔心,整個人看上去也輕松了許多。他盤腿坐在床上,雙手平放在腿上,眼觀心心觀鼻,正觀察著自己的身體狀況。
此時他已經恢復了記憶,那麼擺在他面前的問題就是弄清楚自己的身體到底生了什麼變化,貿然修煉很可能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甚至有可能遭到反噬,那樣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雖然,蔣臣此時他很想提升自己的實力,自己的師傅在自己面前被人殺害,他不希望自己的親人再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雖然他現在的修為不低,但是距離他的要求還相差的太多。
先,他先探查了一圈自己的筋脈,對于修真者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筋脈,其次就是才是丹田。沒有筋脈,你的真元,劍元就沒有通道,也就無法施展,那樣的話,和丹田被毀沒有區別。當然,當修為達到一定的程度,筋脈是可以重塑的看到寬如江海的筋脈時。蔣臣也是驚呆了。原本他的筋脈他是知道的,雖然比較粗,但是和現在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如果他的筋脈以前是一根頭絲粗細的話,那麼現在的筋脈那就是手臂般粗細,相差的是在是太多了。
而且,他也能夠感受到筋脈的強大韌性,上面還隱隱的翻著金屬光澤。
順著筋脈,來到了丹田紫府。之前雖然他已經知道自己劍嬰生了變化,但是那是並沒有仔細的研究。
而這一次,見到劍嬰的時候,蔣臣的心神差點沒被震散。
他感覺到在自己的劍嬰之中,蘊藏著極其恐怖的毀滅性質的能量,雖然這些能量對他很是友好,但是異種的感覺,讓他渾身不舒服。
「難道這就是尸氣中蘊含的能量?真是恐怖。」蔣臣心中嘆道。
他以前修煉的是至陽,至強的蜀山劍典。修煉蜀山劍典而得來的能量,給他一種浩瀚,正大的氣息。
而此時,他體內的能量,雖然強大,但是那種感覺不再,給他的感覺就是毀滅,死亡。他敢確定,元嬰期以下的修真者,只要一絲這股能量,就可以讓其魂飛湮滅。
現在他也知道,這種結果是不能逆轉的,也沒有太在意,只是他擔心,蜀山劍典是不是還適用于這種能量。
他沒有去問將臣,雖然他們兩個此時同居一體。但是對于蔣臣來說,他就是自己殺師的仇人,哪怕是在歷史的長河中被沖刷了千年之久,依舊無法抹去他對蔣臣的仇恨,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仇恨。
「試一試不就可以了。」蔣臣眼前一亮,說做就做。靈識朝四周擴散,從周圍抽取了一絲靈氣,然後慢慢地以蜀山劍典的運功路線,控制著這絲靈氣。最後,慢慢的朝劍嬰涌去。
意料中的意外沒又出現,這些能量很輕松的便被劍嬰吸收。不過這絲靈氣很少,也看不出什麼,就在準備蔣臣想繼續實驗的時候,靈識一動。
雙眼猛然睜開,兩道幽光射向窗外。
「哼,不自量力。」聲音猶如水波一樣朝屋外蕩去,還未落音,就听蘇家大院的大門外想起了幾聲慘叫。
然後蔣臣的身形一晃消失在床上,出現在大門外。
此時大門外躺著十幾個人,面無血色,身體的旁邊是一灘血,可見剛剛被蔣臣的一道聲波給傷的不輕。
而還站著的就只有一個人,這個人是一位中年人,濃眉大眼,國字臉,稜角分明,身上的氣勢不怒自威,一看便知道是久居高位得人。
不過,此時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眉頭緊皺,好像在抵抗著什麼。蔣臣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一股不弱的能量,而且能量還很熟悉。
「蜀山劍典?」蔣臣心中一震,眼光不由得緩和了幾分,身上的氣勢也漸漸地消散于無形。
「呼——」中年人如釋重負,看向蔣臣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
「你是來幫他們兩人報仇的嗎?如果是,那麼來吧,我奉陪到底。」蔣臣冷冷的說道,周圍的空氣仿佛也感受到了蔣臣的態度,于是也不由得降了幾度。
順著蔣臣的視線看去,正是今天被蔣臣修理的王劍鋒和虎子。
中年人尷尬的笑了笑,拱手道︰「還請前輩手下留情,我是中國龍組的組長楊天笑。我這次來,並不是來幫這兩個不爭氣的小子報仇的,如果他們有眼無珠得罪了您,那麼我替他們兩個小子向您道歉,還請前輩看在他們年紀還輕的份上放過他們一次。」
「放我已經放過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們可以離開了。」蔣臣再一次下了逐客令,作勢就要轉身離開。
「前輩,我還有事。」見到蔣臣停下來,楊笑天急道︰「我這次來只是為了請前輩出山,希望前輩能夠看在同為中國人的份上為國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