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收藏,我要收藏……
********************************
听到郭興的話,蔣臣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他一眼。就是這一眼,好像看穿了他的所有想法一般,讓郭興感覺自己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眼神也開始變得躲躲閃閃,根本不敢與之對視。
「對不起。」一直沉默的蘇瑜再也承受不住內心的譴責,對蔣臣道歉。
「你應該感到對不起的不是我,而是爺爺。你昨天一晚上沒有回家,爺爺就一晚上沒有合眼。你居然連個電話都不打,你知道爺爺有多擔心你嗎?」蔣臣冷淡的問道。
「爺爺!」蘇瑜听到蔣臣的話,一愣,她這一晚上倒是把爺爺給忘記了,經他這麼一提醒,好像看到了一張蒼老,疲憊的臉,在夜間盯著大門,等著自己回來。
突然間,她的眼楮濕潤了深深地自責充斥著她的內心。
「我,我……」張著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可憐兮兮的蘇瑜,蔣臣的心軟了下來。本來他想好好教訓她一頓的,但是看到她如此傷心地樣子,他堅持不下去了。
「好了,既然郭兄弟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就別繼續留在這里了,趕快回家,別讓爺爺再擔心了。」蔣臣的話幾乎是在命令,但是用這種語氣卻讓人感覺是應該的,很自然,不會讓人產生厭惡情緒。
「好,我這就回家。」說完,沖著郭雄和楊紅,歉意的說道︰「郭伯父,伯母,我該回去了。」
「哦,那你快點回去吧,替我向劉叔問好。」郭雄詫異的看了看蔣臣,又看了看可憐兮兮的蘇瑜,一時間也沒弄清楚狀況。
「小瑜啊,回去的時候,小心些,我想那幫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也不用太擔心,我已經想我父親說了這件事情,他會派人去保護你的。」楊紅跟著說道。
「謝謝伯母。」說完,轉過身來,不舍的看著郭興道︰「興哥,我回去了,你好好養傷,等我有時間,就會來看你的。」
「哦!那你自己小心些。」說著,還有點害怕的看了蔣臣一眼。
「恩,馨姐,我走了。」
「回去吧,累了一晚了,昨天還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回去之後,好好地睡一覺,明天一切都會變好的。」李馨回應道。
「恩!」說完,便轉身朝外走去,剛走出房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郭興,眼中滿是不舍。
「小臣,你不走嗎?」蘇瑜見蔣臣沒有跟著出來,于是好奇的問道。
「我有些話要和郭,呃,郭哥說一下。」說著,看著眼光掃過眾人,接著說道︰「你們可以先出去一下嗎?」
「小臣,你要干什麼?」蘇瑜一怔,聯想到昨天蔣臣那驚人的實力,心里突然產生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能干什麼,就是有些話要和郭興說一下。」蔣臣隨意的說道。
「不行,小興需要休息……」
「我們就出去一下吧。」郭雄打斷了楊紅的話。
「小興現在很虛弱,他……」楊紅滿臉擔心的看著蔣臣。對于蔣臣,她並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說過一些,所以或多或少會有一些顧忌。
「好了,年輕人的事情,讓年輕人自己解決。小馨,我們出去吧。」說完,拉著楊紅走了出去。
李馨也感到好奇,按理說,蔣臣和郭興也就見過一面,談不上什麼熟悉,頂端算是認識。他們有什麼好說的?而且還這麼神神秘秘的。
但是郭雄話了,她也只能忍著好奇跟著出去了,隨手將門關上了。
待眾人都出去之後,蔣臣隨手布置了一個隔絕聲音的結界,然後拿了個椅子來到郭興的身邊,坐下,整個過程就好像最普通的看望好朋友一樣。
郭雄他們在外面透著窗戶,時刻注意這里面的動靜,生怕蔣臣對郭興做出什麼有危害的事情來似的。
病房內。
「你,你有什麼話要和我說。」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蔣臣那張臉,郭興就感覺自己很心虛,說話也沒有底氣。這對他這個馳騁商界的天之驕子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
「呵呵,不要這麼緊張。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提醒你一下。」蔣臣似笑非笑的說道。
「什麼,什麼事情?」郭興心虛的問道。
「你的傷嚴重嗎?」蔣臣問道。
「呃,不嚴重,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郭興有點慕明奇妙的回答道。
「呵呵,那群人是什麼人,你知道嗎?」蔣臣問道。
「我,我怎麼會知道,我堂堂郭家大少爺,怎麼會認識那群綁匪。」郭興心理的那根弦被觸動了,整個人緊張異常,心中驚道︰「難道他知道了?不,不可能的!這件事情除了我,誰也不知道,他一定是在套我的話。」
「普通的綁匪有如此厲害嗎?我看倒像是日本忍者,而且還都是那種實力不低的忍者。忍者你應該听說過吧,殺人凶器,一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我就好奇,為什麼你到現在還能好好活著!」蔣臣裝作不解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也許,也許……」
「也許是他們看你可憐,所以就放了你。」見郭興沒有找到理由,所以蔣臣就給他提供了一個。
「對,呃不對。他們可能是任務需要,不讓濫殺無辜,所以才放過我的。」郭興說道。
「哦?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
「我和他們可沒有任何關系,我誓。」郭興見蔣臣往那方面想了,連忙解釋。生怕蔣臣聯想到他和那群人有關系。
「這年頭,誓就如同放屁一樣,除了臭點,什麼實質性的意義都沒有。」突然,蔣臣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郭興,洶涌澎湃的氣勢瞬間釋放,朝郭興壓去。
「我不管你和那些人有沒有關系,我也不想管這些閑事。總之一句話,我希望你們不要再打蘇家人的注意,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有時候,死也是一種奢望。」蔣臣的話一字一句的刻進郭興的大腦,每一個字都好像化作了一把大錘,捶打在自己的腦門上,讓他心神俱震。
蔣臣說完,便很優雅的從椅子上起來,轉身離開了病房。而那個結界也被他化去。而郭興則是冷汗直冒,整個人就好像剛從水里撈上來一般,渾身濕漉漉的。
剛剛就是一句話的時間,但是對于郭興來說卻如同過了千年之久,讓他那脆弱的心久久不能平息。
外面的李馨,見到蔣臣起身朝門外走來,立馬推開了房門,跑到了郭興的身邊。見到渾身是汗的郭興,不解的看了蔣臣一眼。
蔣臣當著所有人的面,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便拉著蘇瑜離開了病房,留下處在原地不明所以的眾人。
「小興,他和你說什麼了。怎麼讓你淌這麼的冷汗」楊紅關心的問道。
「是啊,興哥。」李馨也在一旁問道。
在兩女在圍著郭興問東問西的時候,一旁的郭雄站在門口,托著下巴,自言自語道︰「看不透,真是奇怪,竟然還有我看不透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