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場翻雲覆雨,蘇慕琳終于知道了什麼才是人生樂事。蘇慕琳復雜的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她不知道今後該怎樣面對他,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其實,她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從來不與男人過多的接觸,雖然她知道,她是時候該找一個依靠了,但是她無法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來。
蘇慕琳在二十歲的那年談過一次戀愛,對方是他的學長,人長的那叫帥呆了。當時他們可以算是校園內的一對金童玉女。
可是,這一切在一個夜晚被對方無情的打破了。當時,學長向她要求,她委婉的拒絕了,說,結婚以後,全都給他。
男子說可以理解,于是兩人便相擁而眠。可是,第二天,一切都變了。
這個男子不僅背叛了自己,還和自己的最要好的一個姐妹好上了,而原因很簡單,就因為那個女人肯和他做那種事情。
當時她很痛苦,難道那件事情真的很重要嗎?所以,自此,他對男人就變得很反感,甚至可以說是達到了厭惡這個級別。以至于,有很多英年才俊向她示愛,她都不假辭色。不是因為他們不夠出色,而是因為她怕再次受到傷害。
現在,她有了男人,她的第一個男人,也可能是她的最後一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只在這一刻是屬于自己的。
蘇慕琳,輕輕的撫模著蔣臣那不算英俊的臉龐,和他那不算雄偉的胸懷,卻突然有一種想要依靠的沖動。
她不明白為什麼和他經歷過一次之後,就會對他產生異樣的好感,但是,她很喜歡這種感覺,有依靠的感覺。
其實,這主要是剛剛的那部功法的功勞。將臣給他們的是一部十分高級的雙修功法,乃是當年黃帝都用的,黃帝內經。
這部功法和其他的功法不同,普通的功法,只能達到提升修為的作用,有沒有感情基礎不是很重要。而這部共法不同,他分兩種情況。
第一種就是兩者沒有絲毫的感情,那麼一經使用,男女雙方必將產生心靈上的感應,不過對女方的影響更大,會使得女方漸漸地愛上男方,而且是全身心的去愛。
這一點非常霸道,很像魔功,不管你願不願意,他都會強行進行。所以,在當時,黃帝也不敢輕易使用。
第二種,那就是已經具備了感情基礎,這樣的話,效果會更好。而且,愛的越深,所達到的效果就越好。
但是,這部功法雖然強大、霸道,但是卻有著一個十分苛刻的要求,那就是第一次要求兩者都必須是處子方可,否則,筋脈逆轉,輕則筋脈盡斷終生殘廢,重則有生命之危,這也是將臣為何在之前要確認的原因之一。
此刻,蘇慕琳溫柔的看著蔣臣,好像在看一件自己真愛的物件一樣,一絲絲愛意從眼神中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
突然,蔣臣的眉頭動了動。蘇慕琳不由的一愣,現在他們兩個都光著身子,可謂是赤誠相對,要是他此時醒來可怎麼辦啊。
蘇慕琳直到此刻在穿衣服已經來不及了,索性直接閉上了雙眼,臉上的紅暈訴說著她此刻的心情,嬌羞的同時,還有一絲期待。
可是,等了有好一會,並沒有現任何的動靜。于是,偷偷的將眼楮睜開一條縫,朝蔣臣看去。
「呼」看到依舊昏迷的蔣臣,蘇慕琳松了一口氣,不過心里很是有一些失望。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更矛盾了,既想讓給他知道,又不想讓他知道。
如果是前者,那麼自己就有了依靠,但是家人怎麼看她,別人又怎麼看她。如果是後者,那她又點不舍。
「哎,還是算了吧,我們注定沒有機會了。」說著,更加暗淡的幫他穿起了衣服……
北京,蘇家。
「劉叔,都那麼長時間了,小臣怎麼還不打個電話來。我都快急死了。」蘇慕白急切的說道。
「稍安勿躁,也許她們有什麼事情耽擱了,不用著急,再等等。」劉新對蔣臣是放一百二十個心,而且他也知道,如果他都不能成功,那他們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是,小瑜跟他在一起,我怕小瑜出事啊。」蘇慕白緊張的說道。
「白叔,我想小瑜會沒事的,那天那麼多忍者圍著我們,小臣都能把我們安全的帶回來。我想,這一次他們肯定也會沒事的。」李馨在一旁勸道。
「但願如此吧。」蘇慕白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李馨的電話響了,一看是郭興打來的。
「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李馨拿著手機跑到了外面,接通了電話。
「興哥,有什麼事情嗎?」李馨有點激動地問道。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在你家呢。」電話那邊傳來了郭興的聲音「我在蘇伯伯家呢,小瑜的小姑被那伙人抓走了,我們都快急壞了。現在我正在這等消息呢。」
「什麼時候的事情,你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啊?」
「前天的事情,昨天小臣去日本救小姑,小瑜也跟著去了,到現在還沒有一點消息。蘇伯伯都急死了。」
「啊,小瑜怎麼也去了,她一個女孩子家去湊什麼熱鬧。」
「她是偷跑去的,我們都不知道,當他們到日本之後,才打電話告訴我們的。對了,你還過來嗎?」
「我?我就不過去了,公司還有一些事情要去辦,暫時沒有時間。等晚會,我解決了公司的事情就去蘇伯伯家找你,注意點安全知道嗎。」
「哦,那你去忙吧,等小瑜他們有消息了,我會及時通知你的。」
「好,就這樣吧,見了再說。」
掛了電話,李馨有點不舍的看著電話,好像還有很多話要說,但是電話卻已經掛斷了。將電話放進包里,送了聳肩,走進了房間。
「小馨,是誰的電話?是小瑜打來的嗎?」蘇慕白緊張的問道。
「不是小瑜,是興哥打來的,說現在月兌不開身,等晚些時間再過來。」李馨回答道。
「我還以為是小瑜打來的呢。」蘇慕白接著道︰「哦,對了,你告訴郭興,要是沒有時間的話,就別過來了,公司的事情要緊。」
「興哥有分寸的!」李馨神色又點黯淡,旋即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提議道︰「既然他們不給我們聯系,不如,我們聯系他們吧。」
「也好,說不定他們正在回來的路上。」蘇慕白眼前一亮,道。
「不行,這個電話暫時還是別打了,萬一他們正在談判,或者遇到了什麼危險的話,會影響他們的,再等等,再等等……」劉新立馬否定了李馨的提議。
「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要是早知道等會這麼折磨人,還不如讓我去呢。」蘇慕白的情緒有點失控了,才從沙上站起來,有點後悔地說道。
「小白,你這是干什麼,給我坐下。」劉新指責道。
「我……」
「大哥,你就听劉叔的吧。現在你急也沒有用。而且沒有消息也並不代表是壞事,反而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蘇慕華按著蘇慕白的肩膀讓他坐了回去。
「什麼意思。」蘇慕白不解的問道。
「你想啊,現在我們既沒有小臣他們的消息,也沒有山口組那邊的消息,就說明小臣他們現在還是安全的。所以,你就放松些,听劉叔的話,再等等吧。」蘇慕華分析道。
「小華說的對,你現在急也沒有用。」劉新贊同道。
「我這真的是很急啊,要是,要是……哎!」
……
郭氏集團總經理辦公室。
「左木君,我想知道,你們的事情解決了沒有?答應我的事情,何時才能履行。」郭興拿著話筒問道。
「郭先生,有一個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我們劫持的那個女人已經被人救走了,而且,我們要的東西到現在還沒有得到,所以很不好意思,答應你的承諾暫時無法兌現了。」山本左木回答道。
「可是,這是你們的事情。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你們不能這樣背信棄義。否則……」
「否則怎樣?郭先生,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你在我眼里什麼都不是,不要在挑釁我的耐心,否則,後悔的將會是你。」
「呃!」郭興被這句話當頭棒喝,瞬間冷靜了下來,不過臉上卻更加的陰冷,道︰「不好意思,山本君,剛剛我是沖動了。」
「這才對嘛,郭先生,你要知道,我們是站在統一戰線上的。何必弄得大家都不好看呢,你說是不是。」
「是,是,不過我還是想問一下,你們當初給我的承諾,還算不算數?何時能夠兌現?」
「算數,當然算數了。不過,具體的時間,我也不確定,這一次我們損失太大。而你卻絲毫沒有損失,所以也希望你能明白我們的難處。當然,我會盡快給你答復的。」
「好,有左木君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呵呵,這就好,我還有事,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說完,山本左木就掛斷了電話。
「什麼東西!」郭興一臉不屑的沖著話筒罵了一句,然後將話筒猛地往桌上一摔,躺在座椅上,揉著太陽穴。
「真一群飯桶,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和你們合作真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失誤。」郭興恨恨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