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什麼簡單的拳腳功夫,也不是外面令人艷羨的高深內功,那是傳說中存在的修仙之法。
可以長生不老,可以翻雲覆雨般的存在啊。
這些讓他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他們眼中卻比吃飯還要容易一般。
真是不平等啊。
這樣的想法才一冒出,就自覺地掐斷了萌芽。
也真該慶幸,慶幸是一家人,不然的話,恐怕一輩子都處于那普通人之列,與這神奇的世界無緣。
「真的?」怎能不質疑,實在是太容易了。
竟然這麼就輕易答應下來,原本還準備要費一些周折,卻不想,人家根本不在意。
若是早點知曉這些事情,早點說出‘有必要’的理論,是不是……他們早就已經學會了呢?
想是這麼想,若不是現在發生的事情,他們又怎會知道。
司馬耀冷冷的瞥了過去,自己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嗎?
司馬家眾人接收到司馬耀的目光。
自己的爺爺何時開過玩笑。司馬臣三兄弟心里終于確認。
司馬敖也被那神奇的修仙之術所誘惑,一听說自己也可以修煉,哪里去考慮其他有的與沒的。
這種時候,恐怕也只有埃里富麗是忐忑不安的。
許多家族都有著傳男不傳女的風俗,更何況,她還只是一個兒媳的身份罷了。
「那個……」忍不住開口,卻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再次想到以前自己的所作所為,差一點將司馬家的孫少爺賣掉,這樣的往事此刻想來卻是後悔太遲。
司馬耀倒是沒有怎麼說話,反而是李隨風搶了先。
「一樣。」
雖說這里是司馬家的事,但,司馬耀的事他說了算。
對于李隨風的越俎代庖,司馬耀只是寵溺目光的微笑著。
埃里富麗也算是看懂了形勢,明白了自己的幸運。
感謝的目光剛剛投注在李隨風的身上。卻是感覺到幾道冰冷目光。
識時務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當下,那幾道冰冷目光算是消失了。
明知道不會有什麼事情,自己卻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多來幾次,自己恐怕就患上心髒病了。
這些男人的佔有欲是不是太強烈了一點。恐怕也只有眼前的遲鈍主角才能適應了。
埃里富麗領教了這次之後,更是不敢接近李隨風,就算是目光關注也是盡量減少。
萬一引起那幾個男人的不滿可不是好事。
看到連女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李隨風的身上,夜羽等人自然是不願意的。
夜羽不願意,司馬耀也不會願意。
想當初,李隨風就是因為女人才會拒絕他們。
如今,好不容易那些女人離開了,又怎能讓以往的事情再次重演。
蘇文蔡也是不滿的。
李隨風是他最先找回的,是他找到的最得意珍寶,哪里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可以接近的。
逆蛟的目光也剛剛從埃里富麗的身上移開,埃里富麗的所作所為,可不算好女人。
野鴨瞥了眼埃里富麗,這個女人與司馬敖和好的時候太不湊巧,是真的醒悟還是有目的的醒悟,還很難知曉。
對他們的這些小動作,李隨風是真的沒有察覺,就算察覺到,也不會猜到他們的用意。的確算是遲鈍的。
「哦,對了,小麒麒,你們是打算以什麼為目標?」李隨風對這個司馬家的人算是上了心。怎麼說,都是司馬耀的親人啊,照應一下也是應該的。
被問到的司馬麒算是很有主見的人,可面對這個問題,卻是答不上來了。
其他人也同樣,根本不了解修真者的事情,又談什麼目標。
似乎是看出了他們的尷尬處境,李隨風耐心解釋道︰「對于人類來說,修真主要分兩個,有修仙,還有修魔。」
李隨風講解的東西都是從來沒有听說過的。
司馬麒等人不免有著許多疑問。
「人類?」司馬敖听出了那話中的潛意思。似乎,不只是人類啊。
「嗯,對啊,還有獸類和植物類,他們的功法自然是不一樣的。」
想不到,這樣的奇妙事情不是虛幻,真的是有發生。
李隨風看著他們那副震驚的模樣,似乎還是有些不相信似的。
「貪狼」
隨著李隨風的一聲叫喚,一只小狗出現在李隨風懷中。討好的在李隨風懷里拱了拱。似乎還打算在李隨風臉上舌忝幾口,卻是猶豫幾秒之後罷休。
如果注意到夜羽、蘇文蔡等人的冰冷目光,也就能了解它的猶豫了。
「給他們看看。」李隨風沖著小狗吩咐著。
可愛小狗瞬間消失在原處,而是在房間空地上莫名冒出一個妖異少年來。
美艷的臉孔,奇異的打扮,凜冽的眼神,冰冷的氣質,怎麼看都是一個另類的少女殺手。還真是吸引人目光的焦點。
李隨風不是頭一次見到,自然是一點也不驚奇。其他眾人的目光倒是都投放在了這個從獸類轉換的人身上。
「風少」
原本貪狼對李隨風的稱呼是‘主人’,直到它修煉成人之後,李隨風就讓他直接稱呼‘風少’就可以了。
眼看,這個妖異少年正要靠過來,蘇文蔡氣勢一展,直接將人推後三米之外。
若是早知道那只小獸已經能夠變成人,絕對不會讓它剛剛在李隨風懷里瞎鬧騰。
夜羽和司馬耀也是同時在考慮一件事情。
以後,不能讓這個貪狼以獸態接近風,不管是不是他們想多,他們也都不願意別的男人接近了李隨風,女人也不行,以後還需要加上一條,獸類也不行。
貪狼沒有戒備,直接就被蘇文蔡推遠了好幾米,好在的是對方沒有動手,自己的承受力也還算不錯。
「風少?」
好委屈、好委屈、好委屈,貪狼向李隨風告狀一般的表情看著李隨風。
「貪狼,別鬧了,舅舅只是開玩笑。」
在李隨風心里,他們都不會傷害自己,肯定也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就更不會對自己的人事物做出什麼事情來。這樣的小事端肯定就只是開玩笑罷了。
李隨風絲毫不知曉人家這麼做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