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四周蛇妖的流言蜚語,蘇文蔡自然是不喜歡的,不過,倒是可以用來調一教這個奴隸,看情況,這個奴隸除了怕被送人之外,也怕丟人啊。那就讓他一次丟個夠,玩具哪里需要臉面,還不是隨他想怎樣怎樣。即使這是一個對他有情的玩具,卻依舊改變不了蘇文蔡的無情。
蘇文蔡走近易辰,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奴隸,還算保養的不錯。
「伺候我。」
听到蘇文蔡的話,易辰已經明白蘇文蔡的意思,也非常清楚,今天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順從的爬到自己主人的**,順從而又熟練的用嘴拉開了蘇文蔡褲子的拉鏈。
在蘇文蔡看來,被人看到歡一愛場面似乎不算什麼事情,大大方方的讓人看個夠。
只是,易辰那里可就不好受了。他多想穿衣逃跑,可是,卻始終做不到,既是做不到,也是不敢做。唯有硬著頭皮遵照蘇文蔡的吩咐。伸出舌頭慢慢舌忝著,然後又是將蘇文蔡的整個分一身包含入口腔中,緩慢的開始了動作,能夠感覺到口中的物體越來越大,這也讓易辰的動作越來越困難。努力吞吐著男人分一身的易辰,看起來比平時多了抹妖冶的氣息。
蘇文蔡猛的拽住易辰的頭發,將其拉的更近,快速的在易辰口中抽一插起來。
若是能夠開口,易辰絕對會求饒,真的太深了,喉嚨早已經開始不舒服起來,只是,易辰卻是絲毫沒有辦法,只能任由蘇文蔡惟所欲為。
蘇文蔡在一陣抽一插之後發泄出來,插的夠深,**並沒有噴射到外面,而是全部射入了易辰的口中。
「吞下去。」
即使易辰還在努力的阻止自己咳嗽,但還是因為蘇文蔡的命令而執行了。一臉慘白而又痛苦的吞下了男人的精一液。而此時,若是有人注意,就會發現,這個易辰痛苦的不僅僅是喉嚨,而且還有下面的東西。那被貞一操一帶鎖定的分一身已經處于昂頭狀態,所以,緊箍將易辰那里勒得有些發紅。
蘇文蔡自己整理好褲子,他蘇文蔡可沒有暴露癖好。
「下賤!這樣子都能有反應,果然是婬一蕩一。」顯然,蘇文蔡已經發現了這個狀況。「主人」明明知道蘇文蔡就是為了侮辱他,可是,易辰卻是管不住自己的身體。
蘇文蔡根本不會在乎一個奴隸的想法,「我記得這個貞一操一帶有震動開關的吧。」作為他蘇文蔡的奴隸,那幾樣東西是任何時刻都不能丟棄的。頸一圈,乳一環,貞一操一帶,按一摩一棒,無論自己上不上他們,該清潔的工作一天都不能少。
「每天至少六個小時,已經開過了。」易辰乖乖回答。
「打開,最高檔。」別以為已經足夠就能幸免。蘇文蔡還真是不爽呢,他經手過的萬千奴隸當中,就屬這個最為膽大妄為。也是因為有人罩著的關系吧。
再害怕的事情都已經做了,自己的名譽也已丟失完全,易辰破罐子破摔,不再有絲毫的猶豫,反正都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再不想又能怎麼樣。那假一陽一具當下就開始了震動工作,讓本就有感覺的易辰更是身不由己的顫抖。強忍著不發出呻一吟,可是,卻因為前端的緊箍,讓易辰難受的不能自已。
或許因為天天如此,沒一會兒易辰就已經習慣了震動,乖乖的跪直了身體,盡量保持跪的合格。當然,若是能忽略那眼中的隱忍和痛苦,以及渾身冒出的冷汗的話。
「哇,原來還可以這樣,好東西,不過,還是這個男人太下賤了吧,竟然身體內還帶著這些東西。」
「對啊,說不定,之前幾天看到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我看也是,惡心,以前見到還裝著一副高傲的冷酷模樣,什麼玩意,也不過是個玩具呢。」
「話說,這個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性一奴?」
「我看像狗吧,狗圈都有,就差狗鏈子了。」
……
再一次听到那些雜語,易辰好不容易平息的冷靜再一次被打散,就連跪著的身體也因此有了些搖擺。也不知是被話言話語打擊到的,還是因為身體內的震動而虛月兌了。
「嗯,的確是差一條狗鏈。」蘇文蔡當然也是听到了那些人的言論,不僅沒有阻止,反而很是贊同的樣子。隨後就從自己空間內舀出了一條狗鏈,然後扣在了易辰的頸一圈上。「走吧,狗就該有狗的勢。」蘇文蔡提醒著自己的奴隸。
已經受過打擊了,卻發現,還有更大的打擊在等待自己。難堪、羞恥一瞬間再次席卷全身,做好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也仍然還是堅持不了,真的很困難。
易辰艱難的匍匐了下去,雙手趴下,保持著跪趴的勢,然後努力地支撐著用四肢著地,跪趴的前進。
因為前面爬行的原因,蘇文蔡能清楚的看到易辰後一穴流出幾滴液體,果然是下賤,一根按一摩一棒也能讓他濕潤成這個樣子。
「快一點,爬到那顆樹下,難道讓我等你。」蘇文蔡不耐煩的催促道。
不知道哪里又多出的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了易辰光潤的上,疼痛令得易辰的肌肉一縮,使得體內的震動感更加敏感。
易辰立即快速爬行,卻因為快了一些,使得狗鏈繃得直直的,一不小心就令得他被狗鏈拉退幾步,
易辰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可惜,卻一直沒有崩潰過去,這個時候,若是能夠昏倒過去,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事情,可是,易辰根本不敢在蘇文蔡面前做半點小動作。在蘇文蔡面前耍詐,易辰是想都不敢想。
又是一鞭子襲上身,易辰快速爬行當中。來到樹下,兩手扶樹,大腿張開,已經擺出了任人采擷的態。
「自己打開。」蘇文蔡可沒有那麼多鑰匙帶在身上,就算真有,也懶得動。
易辰立即舀出鑰匙將貞一操一帶解開,當然,他也有空間戒指,一般不會把東西放在衣物內,沒有戒指來的保險。易辰從戒指中取出了鑰匙。鑰匙是歸自己保管的,畢竟易辰還是個正常的人,一個人正常的吃喝拉撒不可能缺少。該解開的時候自然允許他自己解開。
里面的按一摩一棒自然也是一道舀了出來。但身體那近乎本能的緊縮卻是讓取出的動作有了一點點難度。在其身後的蘇文蔡倒是沒有阻止,反正這也是他命令的。看著這奴隸又私自想要取下前端的環,蘇文蔡一鞭子上去,大膽的奴隸。
若不是箍的太難受,易辰也不會不經大腦的做出那樣的舉動。一鞭子下來馬上清醒,哪兒里還敢動手取下前端的環,反而把之前扯到一半的環,再次推進到根部。因為已經硬起來的關系,易辰很艱難的才將環給推了回去。明知道這樣將導致他不可能射一精,卻也不得不做。
做好一切再次恢復之前趴樹的勢。浪一蕩的,不知廉恥的就那麼撅著等待另一個男人**。他真真正正臣服于主人,只要是蘇文蔡的命令,他根本什麼抵抗力都沒有。
在場已經有不少人的褲子都已撐起了高高的小帳篷。就連某些女人也是一面臉紅一面偷看著。
因為按一摩一棒的離開,易辰感覺後面一陣空虛,就連前端也隱隱有了軟化的趨勢。
「主人」明明是羞恥的,卻忍不住叫喚著蘇文蔡。
「呵呵,這樣就忍不住了,那要不以後就全天二十四小時開著好了?」
「不……不主人,我,」每天六個小時就已經讓他備受折磨了,若是全天都是如此,他就算不會精一盡一人一亡,也肯定會虛月兌而死。感覺到一支熟悉的手撫過自己的臀,易辰的身體又是一顫,已經可以預測到接下來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那樣的事情,可是,一想到四周的陌生人,難堪的低下頭,不敢去注意四周的境況。
蘇文蔡饒有興趣的打了幾鞭子,然後才真正的壓了上去,沒有,沒有前奏,沒有親吻,對于蘇文蔡來說,奴隸只是用來發一泄和玩耍的。
即使整天都帶著擴充的工具,但易辰還是感覺到了絲絲疼痛,但很快又被快感代蘀。
上演的活一塞運動不僅僅被四周的人看了個遍,也同樣落在了來尋找舅舅的李隨風眼中。
因為湊巧只能看到舅舅的背影,而蘇文蔡後面看去又是衣服整齊,李隨風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什麼,但這麼明顯的事情,那麼沒有遮掩的申吟,李隨風當然也猜到了什麼。這種時候打擾,似乎是不道德的。
幸好來的只有自己以及夜羽、司馬耀,要是這幕被龍伍非那個正直人士看到,還真不知道會不會鬧出點什麼事情來。
不過吧,如果忽略遮擋在自己眼前的兩雙手的話,就更好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