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路迷情 正文 三一

作者 ︰ 四十如花

三一

可是當我說出是去沙坪時,父親盯著我看了好一陣子,然後問我︰「你是去找那江小芹嗎?」。

「是的。」我知道無論如何是瞞不過父親的,所以干脆坦白的承認了。

「小俊,爸爸不反對你談戀愛,但是這個江小芹你真的了解嗎?她的家庭情況你知道多少?我想你應該好好想一想這些問題」父親看來是想打消我去找江小芹的決心。

「爸,我和江小芹曾經是同學,對她還是算了解的,至于她的家庭情況,我還真不知道,所以我才決定明天去她家看看。」我小心翼翼的回答說。

「小俊,你暑假後就要去市供銷學校讀書了,而江小芹現在已經沒有再代課,估計會南下打工,這樣的話你們就沒機會在一起了,萬一她打工的時候跟了別的男人,那麼你做的這一切不就全都白費了?」父親繼續幫我分析著。

「爸,你放心,小芹不會去打工的,我們也絕對會有機會在一起」我沒有說已經幫江小芹搞到了委培指標的事,因為如果父親問起來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小俊,我知道江小芹長的很漂亮,但在這個社會上嚴格說來漂亮是不能當飯吃的,我認為你還是在供銷社找一個女朋友比較好,將來兩個人都有工作,壓力會少很多」父親仍然堅持他的看法。

我知道父親說的也沒錯,因為我家就是最好的例子,父親一直認為如果當初不是找了個農村戶口的老婆,現在也不至于窩在這個小山村里挪不開步。

「爸,我承認你說的沒錯,但我還是堅持我的想法,我不會放棄小芹,除非她真的不肯嫁給我」江小芹是我的初戀,而且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是不會輕易拋棄她的。

「你真這樣認為?」父親應該還是不反感江小芹的,可能只是有點擔心我會走他的老路,因為他的語氣已經沒有先前那樣嚴肅了。

「嗯,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所以我點點頭,非常肯定的回答說。

「好吧,這一次爸爸就答應你,不過希望將來你不要後悔。」父親嘆了口氣,轉而又問我︰「小俊,你那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幫江小芹弄委培指標?」

「是的。」我同樣沒有隱瞞,因為那天我和楊金蓮的對話全被周莎莎听到了,現在想來憑周莎莎的心機,恐怕是很難隱瞞住的。

「嗯……今年是不行了,如果你非要和她在一起,你叫她等一年,明年我再幫她想辦法吧這些錢你拿去,第一次上人家家里,雖然不是正式去提親,但也不要空著手去,知道嗎?」。父親從口袋里掏出兩張百元的鈔票遞給我,我也沒有拒絕,接過來塞進口袋里。

「謝謝老爸,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睡了。」我見目的以超出我的預期而達到,就想著要撤退了。

「嗯,你去睡吧,明天你直接從家里去坐車,我會幫你請假的。」父親揮揮手,又拿起桌上的一份報紙。

「嗯,好」我退出書房,經過客廳時看到老媽還在看電視,不禁搖搖頭,看來他們今天晚上又要冷戰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不但將胡須刮得干干淨淨,還特意洗了個澡,然後換上一套灰色西裝,雖然沒有打領帶,但還是顯得相當有男人味,因為吃早飯時我看到了父親臉上滿意的表情,而老媽知道我要去沙坪找江小芹,自然老大的不高興,但又拗不過我,只能拿沉默來抗議。

上沙坪的班車只有一趟,乘客自然是相當的多,好在江口這里是起點站,所以我還是佔據了一個靠窗邊的座位。而車子啟動時,車內早已經站了許多人。

車到花園,又上來幾個乘客,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其中就有玉嫂,她抱著娜娜好不容易擠上來,卻是連站著都很難,所以我急忙站起來對她說︰「嫂子來,坐這里」

整個車子里就只有我站起來讓位,而且對方又是個如此性感的**,于是許多男人、特別是認識玉嫂的男人,都露出曖昧的微笑。

「不用了,你自己坐吧」玉嫂也有點不好意思過來坐,而是抱著娜娜站在過道上,但車子一啟動,她就不由自主地往我這個方向倒來,我急忙伸手扶住她,娜娜則在她懷里哇哇大哭起來,這樣玉嫂就再也不好堅持,終于坐在了我身邊的座位上,而原來坐在這里的人早坐到靠窗一邊去了。

「不哭,不哭,娜娜乖,娜娜不哭,娜娜去看外婆,外婆給娜娜買糖吃。」玉嫂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始哄懷里哭個不停的娜娜。

一段時間沒見,玉嫂的臉上越發黯淡了,精神明顯也不是太好,于是我試探性的問︰「嫂子,表哥還好嗎?」。

「嗯,還好」但玉嫂卻白了我一眼,似乎還有點嗔怨的意思,我就想是不是自己說錯了話,于是再也不敢和她搭訕,而車上也有許多人認識玉嫂,不時有人和她說話,有一個中年人更是慢慢地擠到了玉嫂背後,然後假裝和她聊天,不時偷瞄玉嫂豐滿的胸部。

我突然有一種自己的領地被他人侵犯的沖動,當即站到這個中年人身前,胳膊搭在座位的靠背上,剛好擋住了中年人偷窺的視線,中年人本就心虛,自然不敢對我怎麼樣,但是很快我自己卻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因為從這個角度看下去,確實可以看到玉嫂大半對Ru房,雖然我曾經比較完整的看過,但身下還是忍不住有了反應,翹起一頂帳篷,緊緊貼在了玉嫂的胳膊上,可我又不敢移開,否則那個中年人很快就會填補上這個空缺。

玉嫂顯然也感覺到了,因為天氣漸熱,她又只穿了一件襯衣,我的帳篷頂在她的胳膊上,絕對是又硬又熱。不過玉嫂並沒有閃躲,或許她是想躲卻沒法躲,反正我的帳篷就這樣一直在她胳膊上頂著,而且隨著車子的震動而忽緊忽送的聳動,讓我越來越難受。

後來娜娜哭累睡著了,為了讓娜娜躺的更舒服,玉嫂的胳膊換了個位置,我以為自己可以輕松了,但誰知道自己的帳篷接下來竟然頂到了玉嫂的腋下,並且玉嫂的胳膊有意無意的還緊緊夾著,差點讓我忍不住當場爆發

就在我極力掩飾內心的尷尬時,車子砰地一聲撞上了什麼東西,車上站著的人大都猛然往前倒去,坐著的人則無不重重撞在前排座位的靠背上,接著車子一個急剎,停在了馬路邊,顯然是發生交通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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