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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小俊,你看上去斯斯文文,倒是蠻重,我為了幫你擦洗身子差點累斷了腰,你等一下,我去拿一套你三舅的衣服來。」黃依依咯咯笑著揉揉自己的小蠻腰,走出去沒多久就拿來一套衣服丟在床上,然後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著我。
「依依姐,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見她遲遲沒有離開的意思,只好開口請她出去,因為我還不習慣當著她的面穿衣服。
「呦還害羞啊,咯咯你身上有多少根毛我都數清楚了,你還怕被我看到啊?」黃依依卻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笑著取笑我。
我一想人家女人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怕什麼,于是掀開被子跳下床,就在黃依依面前穿好了衣服。黃依依果然夠強悍,竟然一直笑眯眯的看著我,甚至還來幫我扯清衣服的皺褶,最後她圍著我看了一圈,點點頭滿意的說︰「不錯,比你三舅有型多了。」
而我一听到「三舅」兩個字,再想起和黃依依之間不清不楚的關系,心里就有一種**的負罪感,所以淡淡的對黃依依說︰「依依姐,你還沒告訴我潘冬冬的下落呢?」
「不急,等一會兒我出去找兩個人,他們都是你三舅的朋友,明天要他們陪你去,否則你就是找到潘冬冬也沒用。」黃依依又過來幫我理清衣服上的幾絲小皺紋。
我一愣,想到三舅既然是縣城出了名的混混,那麼他的朋友絕對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急忙問黃依依說︰「依依姐,事情難道有這麼復雜嗎?」。
「潘冬冬帶著這筆錢已經去了廣東,听說他一直躲在一家賓館里面,白天睡覺晚上出來活動,吃喝嫖賭哪一樣都沒落下,所以這筆錢恐怕是所剩無幾。小俊,我要你帶兩個人去的目的就是逼迫潘冬冬寫下欠條,這樣你爸的責任就輕了,而且也有了上法院起訴他的證據。」
黃依依的話頓時讓我眼前一亮,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辦法?其實潘冬冬回不回來以及那筆錢能不能收回現在都是次要的,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幫父親撇清責任,而黃依依的辦法無疑是最直接的。
「那我們什麼時候走?」所以我已經開始能夠接受黃依依了,語氣也變得輕柔起來。
「明天中午,坐直達廣東東莞的班車,車票我已經幫你們買好了,你只要請好假就行。」黃依依站在我面前,一臉溫柔的看著我。
「依依姐,你不和我去嗎?」。我心里一動,伸手搭在黃依依的雙肩上。
「我曾經是潘冬冬的合伙人,所以這一次我就不出面了。小俊,你自己小心點。」黃依依靠到我懷里,雙手環在我腰間。
「謝謝你,依依姐。」這一刻,我忘記了自己是在和黃依依做交易,情不自禁地把黃依依抱在懷里。
「好了,你休息吧,我出去找人。」最後還是黃依依自己掙月兌了我的環抱,在我臉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口後出了門。
我先是愣愣的模著被黃依依親過的地方發呆,之後才坐到床邊的梳妝台前,然後在梳妝台上看到了一個筆記本,于是我好奇的拿在手里翻看,因為在我的意識里黃依依這樣的女人無論如何都和這筆記本沾不上邊。
可是當我一頁一頁看下去,我的心就越來越沉重。因為這筆記本確實是黃依依的日記,不過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周記甚至月記,有時候上一篇和下一篇之間的時間竟然相差好幾年,所以這麼一個筆記本竟然記載了十幾年之間的事情,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原來黃依依也是沙坪人,八歲時父親病死了,于是隨母親改嫁到辰河縣城,可繼父不但酗酒,而且是個禽獸不如的家伙,在黃依依十五歲的時候繼父一次酒醉後強-奸了她,而當她哭哭啼啼告訴母親時柔弱的母親卻選擇了息事寧人。
後來繼父再一次想在黃依依身上發泄**,結果黃依依扎了繼父一剪刀後逃出家門。她先是在一家理發店做小工,後來老板看她長得漂亮就在她飲料里下了藥,于是淪為賣-yin-女。好在沒多久就踫上了我三舅,三舅這人雖然是混混,但心地還是善良的,他把黃依依帶回家,卻從來沒有強迫黃依依做什麼。最後還是黃依依趁三舅醉酒而主動爬上三舅的床。後來三舅說要娶黃依依,黃依依卻沒有答應,因為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髒了,根本配不上三舅,于是兩人就這樣一直生活在一起。
筆記本最後幾篇的內容最讓我吃驚,這是黃依依在三舅進去了之後寫的,竟然都跟我有關系,也讓我終于明白黃依依為什麼要這樣做。報恩是的,黃依依這樣對我,只是為了報恩
我合上筆記本後就一直坐在梳妝台前沒有動,黃依依的遭遇讓我惋惜,但她這種報恩方式卻讓我哭笑不得。但轉而一想黃依依這樣做也是有她的道理,如果沒有三舅那她現在就還是一個男人們的玩具,而她除了自己的身子,也沒什麼東西拿來報恩,書上經常說︰「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不就是這樣嗎?
可我還是難以接受黃依依對三舅和我兩個人都以身相許,不過在最後一篇日記里我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這是黃依依今天寫的,她把我酒醉後的丑態都記錄了下來,最後只寫到幫我擦洗身子,只字未提和我做過那事,所以我就認為她並沒有上過我,這讓我郁悶的心情舒服了不少。
但我想不明白黃依依既然是想報恩,那當初她為什麼不及時制止潘冬冬攜款私逃,難道這中間還另有隱情?
大約兩個小時後黃依依回來了,她看到我坐在梳妝台前,急忙過來把那筆記本鎖進抽屜里,並且紅著臉問我︰「小俊,你有沒有偷看我的日記?」
我才知道黃依依並不是故意要讓我看到她的日記,于是我只得撒謊說︰「什麼?那是你的日記嗎?早知道我就偷看了」
黃依依將信將疑地看了我一眼說︰「人我已經找好了,走,我帶你去見見他們,順便吃點東西。」
然後黃依依帶著我來到一家酒樓,在二樓的包廂里,兩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看到我們進去立即站了起來。
「刀疤,刺頭,這就是三個的外甥李俊,小俊,你叫他們張哥楊哥就行了。」黃依依分別給我們做了介紹,然後我和這兩個男人握手問好,就算是認識了。
黃依依在等待上菜的時候又幫我們分析了一遍廣東之行的細節,竟然方方面面都想到了,我忽然有種感覺,莫非黃依依早就準備自己去找潘冬冬,現在只是拿我做替身?
但這個想法在我腦海里只是一閃即逝,然後服務員就開始上菜,張哥楊哥都是酒精考驗的人,所以我再一次當場醉倒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