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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大約兩個小時後肖小花帶著一個女孩子走進我家客廳,我才知道這是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原來對于父親和老媽來說江小芹一走就沒有了音信,而我算起來也快二十四歲了,不說遠的,就說潘東東只比我大幾個月,現在都已經做爸爸了,因此也怪不得他們著急。
「哎喲小花總算是把你盼來了,這位就是小張吧?快進屋坐,千萬別客氣,就當是回了自己家一樣。」老媽忙不迭地招呼肖小花和一個陌生女孩子進屋。
「小俊,快給你姨娘和小張姑娘倒茶」回頭老媽又對傻站著的我說。
「小俊,幾個月不見越來越帥了啊」肖小花接過我遞給她的茶,先是稱贊了我一句,接著對她身邊的女孩子說︰「玉蝶,這就是我外甥李俊,小俊,這是沙坪衛生院的張玉蝶,你們聊會兒天,我去幫你媽炒菜。」然後和老媽兩人飛快地跑進了廚房。
「你好,歡迎來我家做客。」而我倒了杯茶遞到這個張玉蝶手邊。
「謝謝哎喲——」不過她一句謝謝還沒說完就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也不知是我松手太快還是這個張玉蝶因為緊張而沒接穩,總之是一杯熱茶全倒在了她身上,還好衣服穿得厚,否則肯定會把她燙傷,我急忙給她拿來一塊毛巾幫她清理。
「沒關系,我自己來就是了。」當我毛手毛腳地在這張玉蝶小月復部位揩拭時,她急忙搶過毛巾躲到了一邊,眼里隱隱閃過一絲失望,顯然以為我這是故意想佔她的便宜。
「怎麼了怎麼了?」這時候老媽和肖小花沖了進來,剛好看到我訕訕地縮回手。
「你干什麼?哪有你這樣性急的?」老媽一把掌打在我後腦上,嘴里大罵,顯然也以為我是想要對人家女孩子動手動腳。
「玉蝶,到底是怎麼回事?」肖小花則是輕聲問那個張玉蝶。
「沒事,我不小心把茶水倒在身上了。」張玉蝶紅著臉小聲說。
「小花姨娘,這都怪我。」我揉著後腦袋,雖然覺得委屈,但還是主動承擔了責任。
「哎呦這衣服褲子都濕了,去我房里找套衣服給你換上吧?」老媽急忙對這個張玉蝶說。
「不用了阿姨,反正等一下我就回去了,濕了這麼一點點沒關系的。」張玉蝶對老媽說。
「啊?不是說明天才回的嗎?」。老媽大吃一驚地問。
「是這樣的,我突然想起明天要去縣城辦點事,所以等一會必須趕回沙坪去。」張玉蝶根本就當我不存在了,而估計這上縣城辦事純粹就是借口,本意就是說看不上我,所以才急著回去。
「這個……」老媽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肖小花。
「姐,人家玉蝶既然是有事要辦,那吃了飯就叫姐夫派車送我們回去吧。」肖小花不是傻瓜,當然看出了這個張玉蝶的想法,所以說這話的時候給我投來一個狠鐵不成鋼的眼神,不過我直接把它無視掉了。
吃飯的時候父親終于回來了,而在飯桌上不管肖小花如何調節氣氛,但因為那個張玉蝶一直不說話,所以這頓飯就吃的非常沉悶,最後肖小花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對我說︰「小俊,你不是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嗎?不如今天跟姨娘去沙坪玩兩天。」
「對對對小俊,反正在家里也不好玩,你就跟你姨娘出去玩兩天吧。」老媽總算聰明了一次,听明白了肖小花的意圖。
「小俊,你就去沙坪玩玩吧,順便去看看你外公外婆。」父親也同意我跟著肖小花去沙坪,看來這個張玉蝶已經得到他們的認可了。
「好吧,我跟你們一起出去就是了。」我雖然萬般無奈,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吃完飯已經快五點鐘了,在供銷社門口上車的時候,剛剛下班的潘瑛看到了我,我對她露出一個微笑,她卻馬上轉過了身子,但我看得出來她在顫動,顯然是在極力壓抑離別的傷悲。
可我對此也只能是裝作沒看到,然後鑽進了供銷社的五十鈴生活用車。肖小花本來是想坐前排的,但那個張玉蝶搶先佔了那個位置,所以只好是和我坐在了後排。
路上肖小花一直有意無意的問我一些工作上的事,意圖自然還是想幫我挽回在張玉蝶心目中的形象,無奈張玉蝶一上車就靠在椅背上打瞌睡,肖小花的功夫自然全都白費了。
我卻是一臉輕松,因為我根本就沒想過要和這個張玉蝶有什麼交織,反而是時不時調侃肖小花一句,什麼「姨娘你越來越年輕了」「姨娘你看上去真的像某個電影明星」之類,最後使得肖小花也不和我說話了,而是靠在椅背上閉著眼楮休息,如此一來我也只好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從兩江口到沙坪的道路依然是那麼的顛簸,而供銷社這個司機又素以開車迅猛出名,所以我們坐在車里就好比在坐過山車上,一忽兒上一忽兒下,一會兒左一會兒右,根本就難以坐穩。
很快我就感覺身邊的肖小花緊緊靠在了我身上,同時隨著車子的顛簸,她還漸漸摟著了我的一只胳膊,由于車子實在是震動的厲害,加上她是我的小姨娘所以我也沒有在意。
天色慢慢變黑,最終除了車燈撕開夜幕投射在前面的公路上,其他地方都是漆黑一片,就連車內的我們也只能彼此看到對方的身影。前排的那個張玉蝶仍然在睡覺,司機全神貫注地開著車,因為這一段全是下坡而且彎道也多,所以不能有任何閃失。
我知道從這里開到沙坪至少還要半個多小時,所以我也就繼續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但車子在下坡路上搖晃的幅度會更加劇烈,因此身邊的肖小花有時候甚至像是被人緊緊的壓在我身上,這樣一來盡管我們彼此都穿著厚厚的冬衣,但我還是能感受到她胸前的彈性。
這讓我嚇了一條,因為這可是我的小姨娘,雖然不是親生的,但還是給我一種做賊般的心虛感。可正是這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又讓我無比興奮,加上肖小花的身子雖然小巧但絕不貧瘠,有那種蘿莉巨-女乃的味道,所以我情不自禁地用雙手抱著了她。
我的手剛剛接觸到肖小花的身子,她就猛然一震,接著似乎想發力掙開我的環抱,但車子突然一個急轉彎把她緊緊地擠壓在我身上,我的雙手也非常自然地壓在了她胸前那對巨大山峰上,于是我明顯感覺到她哆嗦了一下,然後放棄掙扎柔弱地靠在了我的懷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