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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的晚上我帶著顏小芳來到潘清國家拜年,意外的是並沒有看到潘冬冬和周莎莎一家三口,而且潘家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潘瑛,在看到我身後的顏小芳時,她的臉一下子變得很蒼白。
潘清國對于我的到來好像還有點尷尬,淡淡地跟我們打了聲招呼後就出了門,黃姨卻是強擠出一絲笑容挽留我們吃晚飯。我看到潘瑛的反應,害怕她會胡思亂想,就想找機會和她解釋一下,于是笑著答應了。
趁著黃姨在廚房忙碌的空擋,我問潘瑛︰「瑛姐,冬冬他們呢?」
潘瑛卻是一直盯著我身邊的顏小芳閉著眼,根本就沒听清我問什麼,在我第二次追問之後她才看著我說︰「啊?你問什麼?」
「瑛姐,這是我老媽剛認的干女兒,你可別胡思亂想」我沒有辦法,就算被顏小芳發覺也顧不上了,因為如果再不給潘瑛解釋一下,我怕她又會回到原來的老路上去。
「哦是嗎?哎呦我是說你問我什麼問題,你說這些干什麼?我為什麼要胡思亂想?」潘瑛听了我的解釋後果然變得很高興,話也多了起來。
「我問怎麼沒看到冬冬他們」我笑著把問題再問了一遍。
「冬冬……他年前在賭博的時候被派出所的人當場抓住,現在還關在拘留所里,莎莎帶著孩子回娘家過年去了。」潘瑛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把這不太光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這個冬冬怎麼就不長記性呢?還有潘叔就沒有想辦法把他保出來過年?」我從椅子上 地一聲站起來,氣得在屋里繞圈子。
「要罰款五千塊,嫂子是想把這罰款交了讓冬冬可以回家過年的,但大哥說要讓冬冬吃點苦,否則他記不住」潘瑛看著走來走去的我,眼里滿是期盼。
我自然知道潘瑛期盼什麼,畢竟這年頭到年尾才見我一兩次,對于她來說真的比較難受,可現在身邊有個顏小芳,廚房里面還有個黃姨,根本沒可能找到那樣的機會。
「瑛姐,過一段時間我想辦法把你調到縣城去,你願意嗎?」。最後我只能是先給潘瑛開張空頭支票,也讓她有個念想。
「嗯我願意」潘瑛自然是紅著臉連連點頭,她顯然明白了我的心思,否則也不會在點頭答應我的時候臉紅。
「好,那你就等我的消息,不過事情千萬不要跟別人說。」我又坐回顏小芳身邊。
「為什麼不能說?」潘瑛問這話的時候看了顏小芳一眼,意思是這里不就坐著個別人嗎?
「呵呵芳芳是我干妹妹,她知道不要緊,你只要不讓其他人知道就行了。」我也看了一眼一直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的顏小芳一眼,笑著對潘瑛說。
「哦我知道了。」潘瑛這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
籌建中的「華美超市」很快就要開業了,憑我的關系相信調進個把員工應該沒有問題,不過也不宜泄露消息,否則就不那麼好操作。
吃了飯天已經全黑了,在這山區平時是沒有什麼娛樂活動的,但過年的時候都會組織年輕人舞龍燈獅子,而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對龍燈獅子剛好舞到了潘家門口。
我連忙幫著燃放鞭炮,黃姨趕緊封了個紅包給了龍燈獅子隊的隊長,顏小芳則和潘瑛摟在一起興高采烈看著這龍燈和獅子。當龍燈獅子離開後,潘瑛自然借了這個理由和我們一起出了門。
顏小芳似乎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龍燈獅子,拉著潘瑛一直跟在隊伍後面,我就笑呵呵地跟在她們後面,看著這兩個同樣苦命的女人現在咯咯嬌笑的樣子,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改變了她們的人生
後來我們先回到我家,然後借口送潘瑛回家把顏小芳丟在了家里。走在街道上,因為大家伙都看龍燈獅子去了,所以一路上並沒有踫到什麼人。
「瑛姐,莎莎為什麼要回娘家過年?」我和潘瑛保持著一步遠的距離,路上雖然沒有其他人,但還是必須保持警惕。
「她……可能是要和冬冬離婚了。」潘瑛小聲說。
「啊?她真決定好了?」我很吃驚,雖然潘冬冬已經到了這種無可救藥的地步,但我還是沒有料到周莎莎會真的離婚。
「這不怪莎莎,確實是冬冬太氣人了,他經常整天整夜地在外面賭博,輸了錢就回來找莎莎要,莎莎不給的話他就會對莎莎拳打腳踢,如果是我也會選擇離婚」潘瑛卻是站在周莎莎這邊,看來潘冬冬已經徹底失去機會了。
「唉這樣的話莎莎的確應該離婚,可是離婚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很不好的。」我不禁嘆了口氣。
「小俊,不如你也想辦法把莎莎調到縣城去,反正你們也……」潘瑛突然抓住我的手說。
「瑛姐」我四下里看一眼,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于是把潘瑛拉進懷里。「瑛姐,我和莎莎那樣做是為了不讓我們之間的事暴露,其實我並不想對她做那事的」
「咯咯你騙小孩子啊?後來莎莎都跟我說了,你那一次差點讓她下不了床,還說不想她?」潘瑛卻是在我懷里咯咯一笑。
「瑛姐你……怎麼也學會取笑我了。」謊話被當場揭穿,我的臉色頓時大紅,好在夜色中潘瑛並沒能看到。
「小俊,先別管莎莎,你一定要快一點把我調到縣城去」潘瑛靠在我懷里,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
「嗯,我會的,我一會去就開始操作,我保證最多一個月你就可以去縣城上班。」我摟著潘瑛的腰,給她做出承諾。這個女人不同于其他人,如果我不幫她的話,她的結局真的會很淒慘。
「啊?還要一個月呀可是我連一天都不想等了」潘瑛很失望地對我說。
「瑛姐,這一個月已經是夠快的了,我可不想把你隨隨便便往哪個地方一扔,既然要調就要調一個好點的部門,那樣你就可以認識更多的人,然後說不定哪一天就給我找一個姐夫回來……哎呦」我話未說完,就被潘瑛揪住了耳朵。
「小俊我在你眼里真是這種很隨便的人嗎?」。潘瑛揪了一下我的耳朵後,馬上又松開了,然後抱著我的腰,將臉貼在我胸膛上幽怨地問我。
「瑛姐你別當真,我這是跟你開玩笑呢」我自然知道潘瑛好不容易在敞開心扉,如果她真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動情的女人,恐怕也輪不到我來慰藉她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