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撕開的垃圾袋里各有一個巨大的皮質旅行箱,深紅色帶小 轆那一種。這應該是很高檔的東西而且還很新,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要急急忙忙的丟掉。光看個頭這兩個家伙就不會很輕,怪不得那些人抬著如此費勁兒呢!
松崎綱的手在兩只手在皮箱上不斷的輕輕撫模著,細致程度仿佛是怕把他們踫破了!那真的是一種傾注了全部感情的表現,我在一邊看著心里稍稍有些不是滋味。想想卻也好笑,我居然會去嫉妒兩只箱子。
「傻瓜!不要像只木樁子一樣戳在那兒,趕快過來幫忙啊!」松崎綱明顯也是剛剛從某種極度的感情漩渦中清醒過來,但立刻就翻過頭來罵我。女人,看來都一樣!
「好了,來啦!」我來到她身邊抓住一只箱子底部的輪子,把上面的把手位置留給了她。「嗚!」我原本憋住的一口氣鼓進了腮幫,兩眼突出像個蛤蟆。雖然知道它們沉重也沒想到會到這種程度,險一險就閃了我的腰。
「 當!」箱子好不容易四平落地的放到了地上,我也借此機會深深地吸了兩口氣。
「廢物,別在那里閑著!」松崎綱這個逼命鬼又在那里催了。
不得已之下我只得繼續努力,又把另一只旅行皮箱掀下了地,需要補充說明的是這只並不比上一只輕。好在這種箱子下面安著小 轆,我們把它們沿著窄巷推到了另一邊。
「好了,現在裝上去!」沒想到之前看到的紅色箱式小貨車居然是她的。
「那兩個人怎麼辦,就扔在這里不管嗎?」我豎起大拇指從肩膀上方朝後指了指。
「有什麼關系,反正他們自己一會兒就會醒了!」她心不在焉地開始月兌去清潔工的制服,露出了里面的一身運動衣。「不要怕這怕那的,他們自己做得也是見不得人的事,所以不敢報警!」
我只好兩眼一閉听天由命了,迅速出去那身制服鑽到了車子里。不過這次她沒有讓我駕車,而是自己開著車向南駛去。
我承認我是個膽小的人,這種時刻自然是克制不住地緊張了起來,雖然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大致情形也不難猜到︰在獲悉了某些秘密後松崎綱制定了一個周密的計劃,以虎口拔牙的大無畏精神竊取了黑道的某些東西!就算用腳趾頭想也會知道,那些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武器?要麼是毒品?……」我的腦子里被各種猜測所填滿,人也自然變得魂不守舍。不時地通過反光鏡朝後看去,要是有某一輛車跟得稍微近些我就變得心驚膽戰。好在事情沒有變得不可收拾,松崎綱在東京市內轉過一圈後就出了市區,駛上了東名高速公路。
「你不要這麼心神不寧的,弄得我都無法專心開車了!」松崎綱一邊開車一邊抱怨到,可語氣里又帶著一股顫抖著的興奮。「你這麼一驚一乍的,任誰看見也會懷疑。這樣是踫到臨檢或者黑道流氓……」
「你也知道他們是黑道流氓啊!那你還敢做這種事?!」我終于忍不住怒火吼了起來。「這就是你的計劃?簡直是不知死字怎麼寫的白痴!沒有預先的演練,也沒有經過復核,老天居然讓你成功了?!這真是……」其實對于整件事我最氣憤的就是她居然一直瞞著我。
「好啦、好啦!這不是也沒發生什麼岔子嗎!」可能是因為一切順利的原因,松崎綱今天的脾氣出奇的好。「不要生氣嘛!我也不是誠心瞞你的,只是原來沒想著一定要你參加這場行動。不過我覺得最近之所以所有事都那麼順利,都是從和你在一起後才開始的,所以你是我命里的‘福星’。為了在最後關頭不至于功虧一簣,所以這才臨時決定叫上了你!」
「你看我像‘七福星’還是招財貓啊!」我抬起右手置于右耳處,擺了個招財貓的架勢。
「哈、哈、哈!不愧是我松崎綱的男人,你可真是有趣!」松崎綱被我的樣子都得大笑了起來,手一抖車子在馬路上畫出了一個「s」,嚇了我一大跳。「別逗我笑,我正開車呢!」不想作出這麼危險動作後她居然惡人先告狀。「不要那麼沮喪,我會重重‘酬謝’你的!」她挑逗地剜了我一眼後繼續開車。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並沒有逼你!」我自然一口吞下了這顆「誘餌」,做這麼危險的事她理所應該有所表示。
「知道啦!真是個小心眼的人……」她一撇嘴,然後就繼續開她的車。
在東名高速公路上大約開了一個半小時,車子從一個出口開了下來,此時我們已經來到了箱根一帶。盤盤旋旋在上山路上走了很久,車子又下了一個岔道進入了一片山林,這里的路越來越不好走,直到不能再走時我們才停了下來。
「這是什麼?」車子是停下來了,我對松崎綱由車後拿下來的東西詫異地問到。
「鐵鍬啊!這你都不認識?」她拿起手中的三角柄工兵鍬沖我晃了晃。
「我當然知道這是一把鐵鍬,但問題是你現在拿它干什麼!」我沖著她大叫了起來。這時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而我的預感又一向是非常準確的。
「你還真是有想象力,至少我不知道鐵鍬除了挖坑之外還能干些什麼?」她沖我「笑語如花」地遞上了那把鐵鍬。「接著,快點兒挖!」
「為什麼是我挖?無論從任何角度看這都不該是我的工作吧!」我向後跳了一步以使自己能離她更遠些。
「你……總不會要一個淑女干這種粗活吧!」她沖我使勁兒眨了眨眼楮,居然還真的使里面變得水汪汪的。
「淑女!在哪兒?我怎麼看不見!」我低下頭在前後左右的地面上找了起來。
「咚!」我的腦袋上重重地被松崎綱用鐵鍬打了一下,接著就听到她怒吼道︰「別找不自在,叫你挖就快挖!」
「知道了……干嘛那麼凶!」我終于在她的暴力下屈服,接過那把鐵鍬挖了起來。
「這才乖嘛!好好想想我給你的‘報酬’……」松崎綱這時又換上了一副笑臉,還夸張地扭動了一下小蠻腰。我猜她是想作一個妖媚的姿勢,可怎麼作也學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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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岩石砌成的小池子里閉目養神,熾熱並帶著輕微硫磺氣味的溫泉從腳下的泉眼里咕嘟嘟地冒出來,四周彌漫著白霧狀的氤氳之氣。
松崎綱坐在我的懷里,將頭靠在我的胸前,濕漉漉的頭發披散下來半遮住臉。
這是一座小型溫泉旅館的露天浴池,此刻只有我們兩個人袒呈相對地泡在里面。
我們經過一番埋箱子和處理小貨車的波折後,到達湯本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半。松崎綱果然沒有失言,在到達了這家和式溫泉旅館後就和我**了起來。這也是她一個非常重要的優點,說話做事一是一、二是二!
大量的體力消耗後泡泡溫泉真是一件好事,尤其我還是經歷了兩場大運動量的活動(挖坑和**)呢!溫泉的療傷和恢復體力的功能一直被傳得很神,據說戰國時代的武將們就經常在戰前或戰後來這里輕松一下。
「哦……」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感覺氣力已經隨著加速循環的血液帶回了身體各處。這我不自夸,最近我覺得身體素質明顯加強,體力恢復的速度簡直有些駭人。不過我心里還是無法馬上安定下來,這麼「刺激」經歷的後遺癥可是不像體力那麼容易平復的。
左臂攬住松崎綱已經像面條一樣的身體緊了緊,我抬起右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捏了捏,依舊像一只握力器一樣緊繃。如我以前所說她的胸部並不能算很大,屬于中等偏小的c罩杯,但結實堅挺程度卻屬于極品,經過我這麼長時間的大力**也不見絲毫松軟的跡象。不知這是不是過度體育鍛煉的結果,如果是的話以後可要注意了,女性**還是有極強的彈性和形狀就好,不能跟健美運動員那般的堅硬,看來我以後的「工作」還是很重啊!
「你的體力倒真是不錯,剛才真應該叫你把那個坑挖得更大些!」松崎綱緩緩地說到,但依舊沒有抬頭。
「你既然敢作這麼大的事情,那麼高額的報酬也應該是有心理準備的啊!」我的聲音里帶著一股怨氣,更加大了手上力度。「說真的,那兩只箱子里都是什麼?怎麼會那樣沉!」
「你還真是個小心眼兒的男人!」她噗哧笑了一聲。「放心吧!我會告訴你的,但現在不是時候!」
「那我就作些我現在該知道的事情!」我橫抱著她的身體猛地站了起來,邁步走出水池,水淅瀝瀝地落了下來。
水池邊以一個六尺長、四尺寬的石台,上面鋪著一張厚厚的毛毯,四周散落著我們兩個人的浴衣。我把松崎綱放了上去合身壓上,因為她里面還有我們剛才戰斗的遺跡,所以這次進入很順利。
「等等!」一直閉著眼楮的松崎綱忽然制止了我的進一步行動,半支起身在那堆衣物里翻找了起來。
「這個時候你還找什麼?」我心急火燎地問到。
「找到了!」她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計時功能。
「我的能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怎麼還需要重新測試!」我奸笑著猛地一刺,她沒有準備輕叫了一聲。
「現在是三點半,我再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後我們去睡幾個小時,十二點起程回東京。」說完後松崎綱躺好,又閉上了眼楮,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肩頭。「現在……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