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大猩猩,果然把注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他不想落下一個欺負女人的名聲,想要保持高手的風範,那麼我就可以不管不顧了嗎?這算是什麼邏輯?
其實從內心里面來說,我對偶爾「欺負欺負」女人倒是並不那麼在意,大多數人只怕都是如此,只不過我是在這里把話說了出來而已。只不過大家都在維持著一個表面上的體統,尤其還是在日本這樣一個重視傳統的社會,道貌岸然是維系著我們價值體系的基石。
我在通常狀態下還是保持著相當的低調,無論是在公開還是私下的場合。在大多數人的印象里我頂多也就是荻原、牙田那樣的悶騷角色,無論哪所大學里只要稍微地打掃一下,這種人撮出來都是一簸箕一簸箕的。
或許已經稍稍了解我本質的,在整個東大里只有酒井美莎、三浦真美兩個人而已。不過憑著我和她們兩個人的關系,嘿嘿……想必不會對其他什麼人提起!
我非常瞧不起動不動去出風頭的那些牲口們,想靠著這樣方法吸引女生的注意力,實在是太幼稚了,除了個別外表實在夸張的之外恐怕沒誰能夠成功。
相反我的目標都是早早鎖定了的,需要做的是隱藏形跡悄悄接近,引人注目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不過眼下結城徹既然這麼當面鑼對面鼓的提出來,反而是讓我不那麼好作答。
「不是還有岡本和茶部嗎?難保慶大那邊沒有別的後手,我這麼早上場也許並不合適吧?」我委婉但明確地推拒到,即便是結城徹這只大猩猩也完全應該听得明白。
可惜的是「善解人意」這個詞用不到結城徹身上,永遠也不行,這次自然也沒有例外。「現在咱們東大已經大大地丟了面子,光是簡單取勝可不行!」結城徹咬牙切齒地說到,滿臉的橫肉都在無規則地跳動。「被那樣簡陋的技擊術打倒,這不就是說我們引以自豪的合氣道是樣子貨嗎?這已經不是侮辱那麼簡單,完全就是一種褻瀆,對神聖傳統的褻瀆!」
我在心里又是暗自地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他這樣一顆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最後一個武士死了只怕也有一百年了,難不成他是從棺材里面爬出來的?
其實他是什麼人我也並沒有一?錢的興趣,可是眼下卻糾纏到了我身上來,擺月兌還擺月兌不掉,實在是令人煩惱無窮。
「那照你的意思呢?我該怎麼辦?」我只得無可奈何地說到,不按他的意思去作看來也是過不去了。
「不止要取勝,而且要取勝得相當漂亮!」牙齒磨動的聲音在他的嘴里咯吱咯吱地響著,似乎已經陷入了某種狂想狀態。「要用非常優雅華美的技巧戰勝這個女人,要她明白什麼才是東方的技擊藝術,對就是這個詞!要非常地有藝術的美感。我要用這種方法狠狠地回敬奧田那個家伙,在他的臉上也來上一巴掌!」
「那麼……」我還是猶豫思索著推辭的借口,可不知怎麼以我素常冷靜智慧的頭腦,竟然一時找不到了主意,連一個也沒有出來。
「砰!」可惜我並不擁有使時間靜止的寶物,所以並不會因為我需要思考,就使事態停止發展。結果果如之前猜測的那樣,村田也被那個叫妮可的女人一腳踢翻,只不過姿勢上要比北澤稍微好看那麼一些,僅此而已。
我的身後出現了一陣輕微的騷動,但是在結城徹回頭威嚴地「哈!」了一聲之後,就被迅速地平息了下來。看來一切也是如他所說,事情已經由面子問題上升到了理念信仰上的沖突。
「喂,去完成你的使命吧!」結城徹側過身在我的後背上拍了兩下,看似輕巧但實際上卻用了很大力量。
事情到了這地步我盡管依舊不想,但是卻也已經沒有了辦法,面臨著維護東大合氣道社尊嚴的責任,我可是不想今後在社里被孤立和排斥。
我站起來將腰帶緊了一緊,緩緩地走到了場中,站到了那個金發美女的面前。此時我才注意到,她的面頰上已經升起了紅彤彤的蘊色,額角也顯出了微微的汗意,可見之前與村田的交手還是消耗了他相當多的體力。
「你不想把眼鏡摘掉嗎?」在彼此行過禮後本已經拉開了架勢,但她卻突然這樣對我問到。
「哦……沒有問題!」我微微地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搖了搖頭。
她的日語說的不錯只是微帶音差,但讓人听起來反而增加了一種嗲嗲的韻味,不過倒也不致于讓我就此失去了把持。
看來這個女人的頭腦,遠遠不似她的技擊術那麼粗曠單純,居然想要在我的面前耍這樣的小花招。僅是從她劇烈起伏的胸脯就可以看出,正是在迅速調整著呼吸的頻率。
我如果現在立刻出手當然可以迅速取勝,但是由此就什麼風度都談不上了,無論是以東方還是西方的價值觀念來衡量。相信即便是以結城徹那個頭腦,也不會希望是這樣的場面。
既然是已經知道了她的想法,難倒憑借我對于女人的經驗還會沒有處置的辦法嗎?
「哦……」我留在她胸前的眼楮突然有了另一個發現,之前以為只有「d」的水平,現在這麼看來至少是「e」了,比酒井美莎還要略略地大些。
雖然是同樣的隆胸、縴腰、翹臀、長腿,但是東方和西方人的骨架結構還是有很大的差別,打個比方來說酒井美莎穿匹配一身華里的和服,而眼前的金發美女妮可則該是身著獸皮比基尼手持弓箭的「泰山」裝束,似乎是野性才該是屬于她的本質。
可她此時穿得偏偏是一身上白下黑的合氣道服,這種極不和諧的匹配恰恰造就了一種錯了位的魅力,一種極其詭異的吸引力。如果不是條件實在不允許的話,我倒是真的想在她身上花下些心思。
這真是一種調節情趣的好辦法,怪不得那些情趣俱樂部的生意如此火爆呢!改天是不是買一身女警或者航空小姐的制服讓酒井美莎穿上,三浦真美嘛……來一套國中女生的洋裝制服怎麼樣?
以三浦真美胸前「g」規模的雄偉,六十四公分的縴腰,要是穿上一套灰色西裝加格子短裙的國中制服,那……該是怎樣的一番景象啊!
想到這里我的咽喉部位瞬間生成了大量津液,思緒也有些飄忽。
微側臉瞟了一眼,突然記起這是兩校之間的技術交流,三浦真美作為經理人並不一定要出席,而她正是聯系安排明天的活動內容去了。
「嗯?」突然一個危險的預感毫無征兆的冒了出來,隨即我的余光就瞥見了對面妮可微微抖動的肩膀。只不過是瞬息的走神就招來了她的偷襲,把握機會還真是夠準確的。
技擊的方式猶如兵法,即便是同一個門派的弟子也是各有風格,可是這其中也有一定的規律可循,各人的意識習慣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就眼前的這位金發美女我已經觀察了她兩場,對于她的那幾下殺招已經是了然于胸。
直到她的腳已經抬到了九十公分的高度,我這里才作出反應,左手立掌去用手腕磕擊她的腳踝,在一般來看來這是一種力量極不對稱的抗衡,完全是一種無奈之舉,即便是作為防守一方的我不會失去平衡,也難以作出什麼有效的反擊。
妮可顯然也是這樣認為的,並沒有因為我拉開了防守的架勢就終止這次進攻,而且以她這種講究一擊致勝的技擊術,也很少有中途撤招的概念。
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微一側身擋住了身後結城徹的目光,而妮可飄動的寬大道服也干擾了慶大一方的視線,右腳前進半步右手自腰間不著痕跡的穿出,無聲無息地鑽進她那合氣道服的褲管之中。
普遍來說西方人的皮膚要比東方人粗糙一些,但是眼前的這個妮可卻顯然算是其中的特例,雖然還比不上酒井美莎的絕世凝脂和三浦真美的豐腴柔膩,但是比起松崎綱的彈性緊致已經不遜多讓了。
入手一片滑爽我當然也不會跟她客氣,在她膝蓋以上約十五公分的大腿內側狠狠地一捏一揉。
我誠心誠意地保證,自己並不會「點穴」這一門神秘高深的技巧,但是此刻的效果卻是有同此類。一瞬間金發美女妮可仿佛被抽去了周身所有力氣,盡管還有我扶住她踢起的右腳,可還是一坐到了地上。
「你沒有事吧?」迎著她瞪圓的杏核眼中難以置信和憤怒的目光,我面不改色地關切問到。
可能是我的無恥(我自己並不這樣覺得)嚴重刺激到了她,她跳起來又是一聲不響地向我踢來,這一次是迎面點刺我的咽喉,絕對是追魂奪命的招式。
我還是左手腕磕擋隨即捏、拿、提、引一氣呵成,側向進前半步矮身,右手探出穩穩地托住了她挺翹堅實的臀部。在一聲德語的驚叫當中,我借著她那奮力上踢的力道,將那具美妙的**托離了地面。
當然公不廢私,有這種機會我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仔細體味著右手上傳來充滿彈性的壓力和陣陣悸動,那手感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