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又回到丁叮的部分,從家俊和她攤牌,離開家之後開始寫的)
外面一聲悶雷,我嚇了一跳,驚醒了過來。
往身邊一模,身邊空無一人,我這才清醒過來,是的,我是一個人在家里的,家俊不在,他離開我了。
今天傍晚,我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那輛凱美瑞從我視線里消失,他沒有回頭,那麼堅決,就好象我是被他打敗的對手,我輸了,而他,是一個勝者,姿態高昂,不屑回頭。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毫無預兆,我很想下床去看看各個房間的窗戶是否都關嚴實了,可是一模燈的開關,漆黑一片,原來停電了,我感到非常恐懼,家俊不在,長夜漫漫,我膽怯的不敢下床。
一晚上我沒有吃飯,朱薇來陪我絮絮叨叨講了很多,她不停的開導我,勸慰我,可是我除了掉淚,沒有他法。
我只記得我象個叨叨啄米的母雞一樣絮叨,反反復復的只有一句話,「家俊為什麼要和我離婚,為什麼?」
朱薇想了下,她問我︰「丁叮,你從來不懷疑家俊會在外面有人?」
「家俊不會做這樣的事。」
朱薇嘆了口氣︰「丁叮,你真是在家里養的有些愚鈍了,你丈夫背著你做什麼事你一無所知。」
我頓時心往下沉,掌心抽搐。
「你听到了什麼?」
「不是我听到,而是我親眼看見,甚至家俊都供認不諱。」
我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你看見?家俊也供認不諱,這是怎麼回事?」
我沒法相信,朱薇的意思是家俊在外面有女人?
我一把抓住朱薇的手,聲音發顫,「告訴我,不要瞞我,家俊沒有告訴我,你如果真是我的朋友,你應該告訴我。」
她非常同情的看著我,眼神復雜,欲言又止後,終于和我說道︰「是,家俊有個很不錯的女朋友,他們交往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一次我看見他們在雙華吃飯,就是前幾天的事,兩人關系很親近,最可氣的是家俊竟然一點不避諱我,大大方方的過來和我打招呼。我氣極了問他和那女人的關系,他竟然直接回答我,是他的女朋友。」
我頓時眼前發黑,馬上我問她︰「幾天前?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朱薇握住我的手,「其實我知道家俊的意思,他在我面前做的這麼明顯,就是希望我大嘴巴的能馬上告訴你,可是我應該怎麼說?提醒你還是警告他?丁叮,你要鎮定,男人如果要出軌,你關不住的。」
我氣的嘴唇發抖,「朱薇,枉我當你是最知心的朋友,你明知道我老公背著我搭小三小四,你卻和這種男人一鼻孔出氣,幫著他遮瞞,虧我對你一心一意,你卻把我的心踢到朱穆朗馬峰。」
朱薇也生了氣︰「那你要我怎麼辦?我如果告訴你,付家俊有了外遇,你會相信嗎?你看看你自己,這幾年來,你嫁給付家俊,捧著他的話當聖旨,他要你往東,你不敢往西,平常時我無意間說付家俊現在做的出色了,架子也大了,你馬上和我咆哮,維護老公維護的象是鐵桶,我再跑你面前說你老公的不是,我不是老壽星找砒霜吃,不想活了?」
我渾身也跟著篩子一樣的抖,無比悲哀,原來家俊不是心血來潮,他外面有人了,外面有人了!
朱薇嘆出口氣︰「丁叮,不怪別人,是你自己太愛付家俊了,你愛的都有些盲目了,完全不相信他會有一天綿羊變老虎,所以他一和你提離婚,你就不知所已。」
我等了良久,這才想起問她︰「那個女人是什麼樣?」
她想了下,「高個子,長的也很秀氣,氣質很不錯,不象那種狐狸精式的人。」
我氣的嘴唇發抖?高個子?欺負我矮?長的也秀氣,氣質也不錯?意思是比我還漂亮?
換個立場,我也得氣平,如果對方還不如我,付家俊犯什麼賤病撇下我不要去外面招庸脂俗粉?
朱薇耐心的開導我,「丁叮,你不要怕,你和家俊有六年的感情,這六年的時間,奧運中心都建好幾個了,我不信你們婚姻的復雜度能比開個奧運會還難?你還在乎家俊對不對?那麼你溫柔一點和家俊溝通,是個男人就有出軌的心,主要看他剎不剎的住腳,如果你真的想維護婚姻,你就必須和家俊認真的談。」
我捂住臉,眼淚橫流,是個男人就有出軌的心?憑什麼男人就可以呼風喚雨,女人就得老實的在他們後面做糟糠妻?好,就算我是糟糠妻,可不還有一句話叫糟糠之妻不下堂?
剛和家俊在一起時,家俊因為一樁官司失敗,非常失意,一下聲望跌到最低,那段時間,他沒有多少官司,人非常低迷,我一直陪著他,他出庭,我場場都到,甚至在他出庭前,我演最爛最俗,最刁最混蛋的對方證人,就差沒把自己變豬變狗,如今,他混的稍有人樣,他也學了陳世美?
我不停的哭,朱薇只得不住的勸我,面巾紙抽了一張又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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