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秘老者的幫助下,雨殤成功地掩藏了自己修為恢復的事情。白天還是一如即往的生活著;到了夜間,雨殤卻是開始了,清宇離坎訣第四層的修煉。
至于冰清玉鳳訣,卻是在無時無刻都在修習當中。她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肚子里的孩子一天一天的長大,她必須在孩子出生之前離開此地。否則,那後果她連想都不敢想……
那人之後也來過,好像是為了讓雨殤情緒不會過于激動。她每次都是在雨殤睡去的時候到了,也幸虧有黑老的提醒,不然。
「女圭女圭,這幾天你總是心緒不寧,莫非你已經對此人動了真情。」黑老的問話,打亂了雨殤的胡思亂想。
雨殤別這頭,啐道︰「您老說的都是些什麼話?真的是老不羞一個」可是卻是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最初的理直氣壯。
「看看你,臉都紅了」黑老一改平日的嘻笑。臉瞬時嚴肅起來,肅然道︰「女圭女圭,不是我說你。你可知道,欲要修成大道,你就必須絕情絕義,不可再感情用事。否則,不要說為你母親報仇,就是你月復中的孩子,你也保全不了。」
雨殤原本泛著紅暈的臉,卻是立刻變得蒼白起來。目中的柔和之光也變得凌厲起來,沉聲回道︰「雨殤不能忘死也不會忘記」卻是揮手將一縷長發,絞了下來,無火而起來。
「若是雨殤再與此人糾纏不清,叫我一如此發」
「好,即是如此,小老兒也豁出去了。你且在這兩個月中,好好地養精蓄銳,等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我就要為你施展玉魘大法,讓你處于假死之中。九九八十一天之後,你會自然蘇醒。」老者眼中閃過決絕之芒。
雨殤幾可肯定,此老施展玉魘大法,一定會付出極大的代價。而她也一定不能放過此次的機會。在此老的叮囑之下,雨殤刻意緩合了與飛鸞的關系。
時光飛逝,轉眼間兩個月就這樣過去了。
此時的雨殤,小月復已經出懷了,望著月復中的孩子。雨殤冷漠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這是自己的孩子,雖然他的父親是讓自己極度憎恨之人。但是孩子是無罪的,她必須讓這孩子安然降世。但是她也不能讓自己的孩子成為別人興旺家庭物工具。
一旁的雀兒攙扶雨殤,慢步在後花園的青石小路上。不時與雨殤交談著關于孩子降生之後的事情。卻在這時,雨殤身前丈余處,出現一團黑色濃霧。
濃霧中傳來「桀桀」怪笑之聲,一個獸身人形的怪物出現在兩人面前。雀兒一聲驚呼,直接被嚇暈了過去,雨殤正欲祭出法器。卻是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女圭女圭,你只需祭出法器,佯裝與我一戰。等到那人到來之後,你再真正與我一戰。到時我自會為你施法,你會因此而呼息停止,跟死了沒有兩樣。之後的事情我也和你交待過了,只需依計而為就行了。」
這一戰確實是戰得天昏地暗,當那人到來之時。雨殤已是香汗淋灕,氣息也因此變得微弱起來。飛鸞見到那獸首人形的怪物,先一驚,待看到雨殤渾身是血,更是目眥欲裂。直接祭出十數枝碧色飛刀,向那怪斬去。
怪物也是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小小化形初期的妖獸竟然有此能奈。他也不去理會那十數柄上品法寶,卻是射出數百道黑芒,徑直向雨殤刺去。
雖然明知那怪物是黑老所化,但是看到那麼多黑芒向自己攻來,還是心驚膽戰。只來得急祭出離坎防護罩,這個築基期的簡易防護罩哪能擋得住。
「啊——」一聲痛呼,雨殤頓感全身被萬蟻噬咬般,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卻是隱隱听到一聲又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之聲,最後卻是一點意識也沒有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天,雨殤幽幽轉醒。卻是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漆黑的空間之中,同樣和上次自己重生之時一般。只是少了那顆淡金色的珠子,卻是多了一個黑色的卵狀之物。
兩個相同的雨殤,圍繞著那顆黑卵,相互交談著。有了上次的經歷,雨殤也不驚異于此。
紫色虛影嘆道︰「不知道黑老現在怎麼樣了,唉」
青色虛影亦是輕搖螓首︰「殤兒,你可還記得這是何物?」
紫影柔柔道︰「哪能不知呢?這不就是當初在惜月城時,那姓姬的修士用于收買我的東西。」
青影目光灼灼地望著那顆黑卵,十分肯定地說道︰「此卵定非凡物,就象當初那顆金珠一般。只不知道是否和那顆金珠效用一樣。」卻是直接用手觸去。
「不可,雨兒」直接向青影抓去。哪只卻在電光火石之間,兩個虛影卻是直接重疊在起。那枚黑卵更是直接沒入雨殤身體之中,雨殤一聲驚呼,直接不暈了過去。
在雨殤暈厥過去的第七十五天的時候,飛鸞再次來到一個了間密室。密室約有十丈方大小,四周牆壁俱是用百年寒冰很築成。在其正中放置著一副千年寒冰棺,冰棺當中躺著一個絕色美女。
那人神色淒苦地望著女子,眼角卻是卻是掛著兩顆血淚。
「雨殤,都是我錯,我沒能陪在你的身旁,不然也會令你香消玉殞。還有我們那未出生的孩子,這該死的老天!」卻是渾身青焰大盛,若不是極力壓制,這間密室都要毀去。
「雨殤,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一味強求,你也不會來到這里,更不會遇到那魔物。我飛鸞發誓,此生我誓要斬殺一切邪魔,以慰寄我的愛妻和尚未出生的孩子。」
就在九九八十一天那日,雨殤身體打了個寒戰,卻是幽幽轉醒。當她緩緩睜開眼楮之時,卻是看到一片晶瑩剔透。剛她輕轉嬌軀,運用離坎清宇訣欲化去這冰棺之時。卻是發現,自己橙色離坎玄火一觸踫到冰棺就自動熄滅。
無奈之下,只得祭出自己的金龍真火,卻是瞬息之間將那冰棺化為虛無。
忽然,從虛空之中走出一個黑袍老者,形容卻是與那黑老有九分相似。只見那老者輕瞥了一眼雨殤,冷冷道︰「真不知道老2是什麼眼光,一個四靈根也值得他如此。」
「黑老,他怎麼了?你把雀兒怎麼了」雨殤緊緊盯著突然出現在地上的雀兒,卻已經是生機全無。
「不過就是一個五靈根的廢物,你何需緊張」黑袍老者不以為然的說道。
「若非老2死皮賴臉地求我,我才不會管這等閑事。若是想生離此地,就听我的!」
雨殤听到此人之言,看著死去的雀兒,只得恭身道︰「前輩請說,雨殤謹記就是了」並非雨殤冷血無情,只是修真界弱肉強食,若是一味糾結于此,那大道將是遙遙無期也。
當雀兒帶著主人的令牌離開鸞鳳府後,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整個鸞鳳府中卻是一片混亂,飛鸞大為震怒。卻是將府門外的未化形的妖族盡皆滅殺一盡,更是派出十數位相當于金丹期的五六階的妖獸出去追拿雀兒。府中另外的十余位人族少女也因此被軟禁起來,卻是無一人敢在此時觸怒府主。
雨殤在黑衣老者的幫助下,成功地躲過了這些妖獸一次又一次的阻擊。其間也斬殺了十余只二三階的妖獸,也為此付出了比較重的傷勢。在雨殤的要求之下,雨殤和黑衣老者回來了翠微谷中。
谷中一切如故,雨殤也終于可以安心地在此處休養生息。畢竟還有兩個月,雨殤就要到臨盆了。
雨殤挺著高高隴起的月復部,坐在外祖母昔日的臥房之中。
桌椅是用上好香檀木所雕成,細致的刻著姿態各異的曼駝羅花,處處流轉著屬于女兒家的細膩和溫婉。靠近窗邊的是一張花梨木的桌子,桌子上擺放著幾張泛黃的宣紙,干涸許久的硯台上擱著幾只精致的紫毫毛筆,宣紙上是幾株凋零的曼駝羅花。
望著一如往昔臥房,雨殤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此處的情景。那時自己還是一個不能說話的嬰兒,可是此時卻已經是個馬上要為人母的準媽媽。心中卻是幾番感慨,幾分傷懷。直是︰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尊者,敢問黑老現下卻在何處。為何您總是閉口不談,莫非?」雨殤想起一直不曾出現的黑老,心中擔憂道。
「他?唉若非因為你,他豈會受此折磨,現在他正處于長眠之中。沒有百余年的休養,怕是不會轉醒。」黑尊者,憤然道。
雨殤心中五味雜陳,更是不知該說些什麼。想到那些為他死去的人,心中的恨更是如滔天之火,可以焚天。
望著雨殤緊閉的又唇,那人冷冷道︰「你若是覺得對不起我那二弟,就應該好好修煉。‘卻是化做一道黑光沒入雨殤體內。
日復一日的,煉氣打坐,兩個月的時間卻是一而過,雨殤的肚子卻是沒有任何動靜。據那老者之言,雨殤和那人是人妖相結合,更皆有鳳凰和青鸞血脈。所以這月復中的孩子也將要孕育地比尋常的嬰孩要久的多,怕是要三年之久。
又是一年半的時間過去,就在雨殤為孩子縫制衣裳之時。谷外傳來激烈地打斗這聲,雨殤用神識探去,卻是大吃一驚。
辰光一如即往的懇求大家支持一下光光的摯友「小說的夢」,他的那本「惡魔的贊歌」卻是寫出不一般的玄幻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