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當自強 五十三,離家出走的宋老員外

作者 ︰ 風小尚

午後的陽光格外的刺眼,如此的艷陽天是沒有人願意離開房間的,可林小仙卻是個例外,因為今天是宋德外出辦事回家的日子,作為宋德的妻子林小仙已然站在了宋府的大門口等著宋德的歸來。

一輛豪華的馬車中走下一個英姿勃發的中年男子,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宋德。看到了宋德林小仙就笑了,笑得很燦爛。宋德也注意到了站在宋府大門口的林小仙正沖著自己在笑,宋德也回以林小仙燦爛的笑容。

宋德走到了林小仙身旁,注意到了林小仙額頭上因為烈日而流下的汗水于是從懷中取出了手絹替林小仙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著笑︰「小仙,這大熱天的你還出來等我,若是中暑了就大大的不好了。」

林小仙見宋德關心著自己,貝齒咬著朱唇笑著搖頭道︰「不會的,我不會中暑的。」說著低下了頭道︰「我就是想等著你。」

宋德拍了拍林小仙的肩頭道︰「走,我陪你回房。」一路上宋德簡單的跟林小仙說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無非就是一家布莊的工人因為那家布莊的管事克扣工錢而罷工了,經過宋德的處理工人都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在林小仙的房門口,宋德並沒有陪著林小仙進屋而是略帶歉意的道︰「小仙,我還有些生意上的事需要處理。」

林小仙淡淡一笑道︰「相公,你忙吧。」

宋德點了點頭道︰「好,事情處理好了,晚點我陪你說話。」說完宋德就轉身朝著書房走了。

回到房間沒多久,林小仙解開了衣扣才覺得涼快了不少。正自逍遙時,忽然听到「砰」的一聲響,房門應聲而開。

房門一開林小仙嚇了一跳,連忙彈跳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將衣扣胡亂的系上。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才那去而復返的宋德。見到來人是宋德林小仙這才松了一口氣,畢竟方才那沒有敲門就直接闖入的人險些讓林小仙以為是有登徒子。

林小仙正想笑著迎接宋德,卻發現此刻的宋德根本不是送自己回房時的那副面口,沒有絲毫的笑容,有的只是一張冷著的臉。

林小仙被宋德這冷著的臉嚇了一跳,一句話就卡在嗓子眼中卻是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宋德說話的聲音極其冷淡的道︰「小仙,我離開的這三天你是不是去見我父親了?」

林小仙想不明白作為兒媳婦的自己去看望公公又有什麼錯處呢?為什麼宋德要生這麼大的氣,雖然心有疑惑林小仙依舊還是回答了宋德的問題︰「是,我是去見過公公了。」

听了林小仙的話,宋德一甩手,嘆了一口氣,重重的道︰「誰讓你去見他的。」說完就負氣離開了林小仙的房間。

宋德離去後林小仙追到了房門口,連連呼喚著相公,可宋德卻恍若未聞,不肯回頭多看林小仙一眼。

林小仙默默的嘆息著,一臉的失魂落魄的站在房門口。

看著林小仙如此的失魂,寶珠走上前也看到了宋德那頭也不回絕決離去的身影,寶珠扶著林小仙道︰「小姐,你不要這個樣子。」

林小仙拍了拍寶珠的手,勉強的笑了笑道︰「我真的不明白,我去看望公公有什麼錯嗎?」。

寶珠也想不出這有什麼錯,但眼見自己的小姐如此的心神煩亂她也是萬萬不能坐視不理的,于是寶珠開始了胡謅道︰「小姐,寶珠想宋大官人一定是知道宋老員外並不喜歡小姐所以擔心小姐私下去見宋老員外會受氣,所以才不願意小姐去見宋老員外的。」

林小仙苦笑著道︰「這是什麼道理啊。」

寶珠也知道自己想的這個理由根本就說不過去,縱然是公公討厭兒媳婦,可兒媳婦還是該去給公公請按問好的,又豈會有不希望自己的媳婦去孝敬自己父親的兒子呢?寶珠撓著頭道︰「小姐,就算這沒什麼道理,可你還有什麼更好的理由去解釋宋大官人的這些行為嗎?」。

林小仙嘆了口氣道︰「沒有啊。」

寶珠連忙笑著道︰「所以嘛,既然小姐沒有更好的理由去解釋這一切,不如就將就著寶珠的道理听著嘛。」說著搖著林小仙的胳膊道︰「小姐,有個道理听著總也好過你一直這麼的愁眉不展吧。」

林小仙拉過了寶珠道︰「寶珠,還是你對我好。知道我心里難受來勸我。」

寶珠一直變著花樣,或是扮鬼臉,或是講笑話給林小仙听,每次林小仙都回以勉強的笑容。寶珠看著如此勉強的林小仙道︰「小姐,你配合我一點嘛,不要每次都笑的這麼勉強。」

寶珠的一番好意林小仙的心中自然是明白的,可此刻如此煩亂的自己又該怎麼配合寶珠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于是林小仙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道︰「好啦,好啦。現在時候不早了,你去廚房拿些吃的回來吧,要配合你我怎麼也得吃飽吧?」

寶珠一听林小仙說要吃飯,當即道︰「好好,小姐我這就去廚房拿晚飯回來。」說完就一路小跑的跑了出去。

寶珠走後林小仙就一個人嘟著嘴坐在房中,她真的很想想明白宋德為什麼會突然之間那副模樣,可無論林小仙怎麼想都真的想不出任何好的解釋。

「小姐,小姐,不好了,出事了。」林小仙還在沉思著,屋外卻傳來了寶珠的呼喊聲。

林小仙望著寶珠氣喘吁吁的樣子道︰「寶珠,小姐我好的很,沒有出事。」

寶珠連忙擺著手,喘著氣道︰「小姐,不是說你出事了。是咱們宋府出大事了。」

听到這話林小仙也先是為之一震,隨後站起身來道︰「你說宋府出大事了,出什麼事了?」林小仙的眼角眉梢也多了幾分的焦慮。

寶珠的氣息喘勻了道︰「小姐,我去廚房的路上就听人議論了一路,說是宋大官人跟宋老員外吵了起來,而且吵的很凶。所以我也就沒拿吃的就跑回來了。」

宋德和宋老員外吵了起來,听到這里林小仙的眼楮都瞪圓了,一時間錯愕的不知該說什麼。不過沒過多久林小仙就回過了神來道︰「寶珠,跟我來。」說完就一路小跑的跑到了宋老員外住著的房間。

在宋老員外的房間早已聚集了很多宋府的下人,這些人都圍在房門口,听著屋內清晰的吵架聲,卻沒有一個人敢進去勸阻宋德與宋老員外。

當有下人看到林小仙出現時,這些人紛紛的對林小仙流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這種鄙夷的神情也不過是隱藏在了眼角眉梢,這些人見到林小仙都低著頭,為林小仙讓出了一條路。

林小仙迎上了這些人略帶鄙夷的目光,朝著宋老員外的房間走去。

離房間越近,房中的爭吵聲就月是清晰。

林小仙清楚的听到了宋老員外房間中的爭吵。

宋老員外一邊咳嗽一邊憤怒的用手杖敲著地面道︰「你就一定要留下這個女人嗎?」。

話音剛落就傳來了宋德堅定而又堅決的聲音道︰「父親,孩兒是不會休了小仙的。」

「啪。」的一聲拍案之聲,宋老員外沉聲道︰「你就一定要做這種事情嗎?天理何在?」

「父親,孩兒的事情希望您不要這樣的反對。孩兒已然決定了,無論您說什麼都不會改變的。」宋德那堅定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你,你,你,你這個忤逆子,你是想氣死為父嗎?」。房中又傳來了宋老員外那蒼老而又悲憤的聲音。

屋中宋老員外與宋德在爭吵,屋外宋府的下人都站在林小仙的身後指指點點的議論著林小仙。

有的人說林小仙是狐媚妖女迷惑了宋德的心智,否則以宋德的孝敬又豈會忤逆宋老員外。

有的人說別瞧林小仙長的那麼胖,沒有半點姿色,可她卻是床上功夫了得這才迷惑了宋德的心智

如此這般的議論一直沒有停止過。

這時宋老員外的房中又傳來了宋老員外的聲音︰「好,好,你既然不肯休了她,那我就去死。」

「父親,不可以。」

林小仙見事態更為嚴重了,也不容再多想,一個箭步沖進了宋老員外的房間。沖進了宋老員外的房間,林小仙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宋德死死的抱住了正想撞牆自殺的宋老員外。

林小仙搖了搖頭道︰「公公。」說著跪下道︰「公公,無論小仙做錯了什麼都請你直接告訴小仙。你是要責罵還是要教訓小仙,小仙都沒有半句怨言。但求您不要尋思。」

宋老員外見林小仙進來後,也就不撞牆了,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道︰「林小仙,我問你,你是不是鐵了心要跟著我兒子?」

「是。」林小仙的回答也很快,不僅快而且很堅決。

宋老員外憤聲道︰「孽緣,孽緣啊。」說著又用拄杖將地面敲的震天響。

宋德很是維護林小仙當即就道︰「父親,您不要為難小仙。」

宋老員外點了點頭道︰「好,好。既然你們兩個都這樣,我老頭子也不會在這里礙你們的眼。明天我就會回仙女廟禮佛念經,靜心修行,為你們祈福,為你們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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