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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窗外是濃濃的夜色,血紅色的月亮難得的圓潤,萬里無雲的晴朗夜空,一輪血紅圓月在星星的點綴下掛在最耀眼的位置。翻看日歷今天還是陰歷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可惜無人有賞月的心情。
媽媽們細心地收拾床鋪,帶著孩子們在衛生間里排排坐洗臉刷牙洗腳腳後,將干淨的小家伙們挨個塞到軟軟的被窩里,在孩子們睡著後,又輕手輕腳地檢查了一遍孩子們是否睡得好被褥是否蓋好,這才算是放心地離開了房子。
在孩子們吃夜宵的時候,我們便听到了窗外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安撫了面色瞬間蒼白的初一到初九,徐清遠信步走到窗子前,只是駐足觀察了兩秒鐘,便將窗簾拉上,不緊不慢地走了回來,給了我們一個放心的眼神後,和石晨妍一起離開了房子。
不多時,窗外的嘈雜聲便漸漸消失,我便放心的沒有出去,而是走下二樓,去了對面樓去看看依舊在沉睡的兄弟倆。
這幾天連續透支精神力,雖然幾次沖破極限的行為讓小五突破了自己,升級了異能。但是,再堅強也畢竟只是個不到六歲大的孩子。
睡夢中的小五板著一張稚女敕的小臉,仿佛在思考著什麼嚴肅的人生問題,我忍不住撲哧笑出聲,真是,明明那麼可愛的一張小臉,偏要做出如此老成的表情,也不知道我的小男子漢在做什麼嚴肅正經的夢呢?
給小五調整了一下睡歪的枕頭,我站起身,深吸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情,走到隔壁臥室去「視察」小五的難兄。
左手握著門把,右手按在胸口處,感受著自己開始劇烈跳動的心髒,我給自己做著無聲的教育。
不要那麼不爭氣好不好,不就是一個長得挺漂亮的男人嗎,電視上也不是沒見過。
可是,電視上的那些明星就算是整容過的也沒門里面那位的五官精致。
不要那麼丟臉好不好,不就是一個突然抽風在關鍵時刻救了你一回的二貨嗎?
可是,這個二貨在炸藥爆炸前,撲向我,將我壓在身下,那麼矯健的身姿,竟然該死的帥氣,閃耀的我在被他擁入懷中的那一刻,心髒都狠狠地猛烈地抽動了一次,有那麼一秒鐘,似乎心髒都忘記了跳動。
司一文,你這個帥氣的二貨,要是讓你進去的時候,看到你還是那麼死氣沉沉的模樣,我絕對饒不了你我用力甩甩頭,惡狠狠地在心里說。
我站在床邊,忍不住抽動著嘴角。還真是,想不出一個比「二貨」更貼切的來形容床上的這位了。
和隔壁的「難弟」一本正經的睡顏不同,這位「難兄」睡得那叫一個香甜,那叫一個愜意,那叫一個美哉。
明明剛剛送到房子里來的時候還是剛剛從死神手心中掙月兌出來的帶死不活的模樣,明明是我,和那個誰誰誰把某個面色蒼白卻難言麗質的家伙仔細妥貼的放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明明是我將被子的每個角都有好好整理。明明是……
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這貨是誰啊是誰啊
嘴角那一道可疑的液體是神馬啊是神馬啊
睡夢里還露出牙齒一臉幼稚燦爛笑毛啊笑毛啊
還有那若因若無的鼾聲是蜀黍啊還是阿澤西啊
為什麼明明長得那麼精致漂亮的男人睡姿竟然如此不堪入目,為什麼才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這貨就看起來神采奕奕,面色紅潤,仿佛比我還健康。
等等,面色紅潤?
我立刻將手放到二貨肉眼可見沁出汗水的額頭上。
「啊好燙」
我的心不住地下沉,下沉。
對于一個雖然剛剛月兌離生命危險卻仍有待觀察的病人來說,發燒是最糟糕的情況之一了,發燒意味著他身體的某個受損的器官或者傷處又再次發炎,傷情出現了反復。
而且,在末世,發燒還意味著會出現另外一種情況。
我不敢再遲疑,急匆匆地跑出了臥室,心神不寧的我還被門檻絆到,向前沖的身子狠狠地打了一個趔趄。
我沒在意腳腕傳來的絲絲的刺痛感,只是拼命的向外跑。
跑到了A樓,才發現所有人都已經回到了外面。我閉上眼楮,在心里快速地默念,再次睜開眼楮,已然坐到了悍馬車里。
「OMGOM親愛的」正巧坐在我身旁的石晨妍正在用濕巾擦拭沾到血跡的衣袖,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
「萌萌,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是房子里發生什麼事了?」石晨妍抬起頭被我蒼白無主的神色驚到,擔憂的不住問。
石晨妍的話將車子里的其他幾位家人的目光也吸引過來,大家紛紛開口詢問。
我咽了咽口水,將目光投向坐在我前面的司爺爺,顫抖著說︰「司爺爺,司爺爺,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司爺爺雖然疑惑,但仍舊用平穩的語氣安撫我︰「萌丫頭不要慌,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說出來,讓司爺爺幫你想辦法解決。」
「司爺爺,司一文,司一文他,他的額頭好燙,身上還有汗,他,他在發燒」我哆哆嗦嗦的說,心里仿佛有一個通風的洞,涼颼颼的風不停的往里灌。
「啊」老舅媽劉艷華忍不住驚呼出聲。其他人的臉色也變得不好起來。
唯有司爺爺一臉深思的表情,最後竟然在大家憂心忡忡的表情中突然笑了一下,雖然笑容看起來並不是很明朗,卻還是將我們驚到。
「司大爺,您還好吧?」老舅媽劉艷華遲疑的問。
「這就是這個孩子的命運啊」司爺爺擺出和司一文一樣的姿勢模著下巴,所問非所答的說。
「司爺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說不下去了,心里那個洞現在仿佛已經開始在往里吹寒冷的冰。
「呵呵,萌丫頭,你那是什麼表情,世界末日到來了嗎?哦,對了,世界末日已經到來了。呵呵呵。」司爺爺放下支在下巴上的手,語氣變得更加輕松。
「司爺爺,難道一文的這次發燒,難道有其他的意義?」徐清遠朗聲問到。
「沒錯,這次發燒對我那個乖孫來說,可能又是一次因禍得福也說不定哦。」司爺爺笑著說。(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