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艾麗絲的話在場的幾個人不由得愣住了,不是蓋亞大人手下的英靈!難道說……
「我是阿賴耶大人手下的英靈,簡單地說就是你們所說的守護者。」艾麗絲淡淡的說著著令在場人震驚的話。
很快伊斯坎達爾就清醒過來,模著自己的下巴說道︰「哦,這麼說你是在那場王城保衛戰中被阿賴耶大人選中成為守護者的?」
但是艾麗絲只是微微一笑說出一個更令人震驚的消息︰「不,在那之前我就已經是英靈了。」
「什麼!格尼薇兒姐姐,你說什麼?」阿爾托利亞驚愕的看著艾麗絲,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阿爾托利亞,我說的是,我在成為格尼薇兒之前就已經是一位英靈了。」艾麗絲看著阿爾托利亞哪翠綠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的真名是艾麗絲?格尼薇兒?伊芙,灰袍守護者的指揮官。」
艾麗絲所說的一字一句都猶如一把把利刃狠狠的扎在阿爾托利亞的心口上,少女覺得自已好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一樣,眼前一陣發黑,搖搖晃晃的後退了幾步,漸漸的將自己的身體穩住︰「難道……我的人民……我的國家……都是……」
「不,不是幻覺,不是鬧劇,我所做的說有事情全是依照我個人的意志,與阿賴耶大人無關。」艾麗絲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阿爾托利亞身前,用自己的手握住阿爾托利亞那冰冷的手。
但是阿爾托利亞極力的想要甩開艾麗絲所握住的手,一道晶瑩的淚珠滑過阿爾托利亞的臉頰︰「你在騙我,你在騙我是不是,格尼薇兒姐姐。」
「我沒有騙你阿爾托利亞,我在成為格尼薇兒之前就已經是英靈了,我當時做的就是成為格尼薇兒這個人,完成她要完成的事情,就算我沒有成為格尼薇兒這個人,也會有人成為格尼薇兒,但是你的偉業依舊會繼續,莫德雷德也依舊會叛亂,這就是歷史,無論我怎麼干預,歷史總會修正回去。」艾麗絲緊緊的握住阿爾托利亞的雙手說道。
不過阿爾托利亞根本不听艾麗絲的所說的任何話,依舊想要甩開艾麗絲的手,艾麗絲看著不停想要甩月兌自己的阿爾托利亞,只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隨後身子前傾輕輕地吻住阿爾托利亞的雙唇,不停掙月兌的阿爾托利亞霎時間僵住了。
阿爾托利亞瞪大自己的雙眼,看著自己面前熟悉的面容,聞著那熟悉的體香,感觸著那熟悉的觸覺,這一切都不是夢。
片刻後,兩個緊緊靠在一起的身影慢慢分開,艾麗絲溫柔的看著眼前的仿佛還是孩子一般的阿爾托利亞,伸出自己的右手說道︰「無論你是否相信,我們的誓言永遠不會改變。」
阿爾托利亞看著艾麗絲右手無名指上金光閃閃的戒指,聆听著艾麗絲再一次說出的誓言︰「我,艾麗絲?格尼薇兒?伊芙,願意嫁給阿爾托利亞?彭德拉根為妻,從此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貧窮富裕,無論疾病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靈魂吹飛湮滅。」
阿爾托利亞听完這熟悉的宣言,眼淚忍不住的落了下來,撲到艾麗絲的懷里忍不住的嗚咽,不過這一切都被一個粗狂的聲音所打斷︰「我說兩位是不是把我們給遺忘了。」
听到這個聲音宛如一身巨雷,嚇得兩個人連忙的閃開,看著壞笑的伊斯坎達爾,韋伯忍不住說道︰「笨蛋,打斷他們干嗎,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幕啊,你這個木頭!」
Archer則在一旁怪笑的盯著艾麗絲和阿爾托利亞兩個人,看的兩個人渾身不舒服,阿爾托利亞忍不住問道︰「Archer!你有什麼意見嗎?」
「不不不,只是看到這麼美麗的兩朵百合花,我忍不住的想要把采摘下來,成為本王的私藏品。」Archer只是坐在那里怪笑的說著。
「你這是什麼意思?」阿爾托利亞憤怒的盯著Archer,雖然不清楚他說的意思,但是看起來絕對不是好事。
不過Archer並沒有回答阿爾托利亞的問題,只是盯著艾麗絲問道︰「你說你是灰袍守護者?「
「是的?怎麼了?「艾麗絲奇怪的回答Archer的提問。
「不沒什麼,只是沒想到那種惡心的團體里面居然有你這種美麗的人,真是驚奇!」
Archer的話,似乎引起的韋伯的注意,他飛快的思索著自己看過的書籍,很快就想來自己曾經在就書架上發現過一本描述上古時期灰袍守護者的書籍,記得里面介紹的幾乎全是灰袍守護者的罪行,之後忍不住的問道︰「那個,王妃殿下,我冒昧的問一下,你是怎麼成為英靈的?」
「為什麼這麼問?」艾麗絲很不解的看著伊斯坎達爾的Master。
「這個,我看過一本書,上面講述灰袍守護者是為了得到力量而出賣自己靈魂的邪惡之人,所以只是有點好奇。」在艾麗絲的目光下,韋伯說話的申吟越來越小,頭越來越低,最後幾乎低到了桌子下面。
听著韋伯的解釋,艾麗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慢的喝著︰「原來歷史是這樣子描述我們的啊,的確我們是接受了惡魔的力量,這一切都是為了抵抗黑潮的入侵,我們自願墜落,不過無所謂似乎時代已經不需要我們了。」
听著艾麗絲的話中充滿了悲哀,韋伯覺得自己似乎說錯話了,連忙抬起頭想要道歉,不過一股突然迸發出來的殺氣,是所有人的神情不由的嚴肅起來。
艾麗絲和阿爾托利亞立刻的來到愛麗絲菲爾身邊,伊斯坎達爾也將自己的小主人拎到自己的身邊,看著周圍從陰影中冒出來的身影,漆黑的暗殺者服裝,白色的骷髏面具,很明顯這就是之前已經出局的Assassin。
伊斯坎達爾看著周圍將自己包圍起來的Assassin,扭過頭問道︰「Archer,這不是你干的?」
Archer一臉無辜的說道︰「誰知到呢,我不必弄懂那些雜碎在想什麼。」
伊斯坎達爾只是聳了聳肩,雖然不明白為什麼Assassin為什麼會這麼多,但是對于他來說這種繁瑣的問題無須去想,只是拿起柄勺舀出一勺酒對著包圍自己的Assassin說道︰「我說諸位,你們能不能收起你們的鬼氣,你們嚇壞我的朋友了,不過,既然你們也來參加我的酒宴,那就來共飲此杯酒,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