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看不到啊。」烏索普有些無奈的聲音從了望台上傳來,「是嗎。」路飛無聊之極的趴在黃金梅利號的那個羊頭上。
「哎,不過」烏索普嘆了口氣,顯得有些迷惑不解︰「我們都已經走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是沒看到半點島的影子啊?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恩」一旁的阿碧斯也頹然一嘆,連她也拿不準龍爺的話到底是真是假,畢竟那是一頭有些老年痴呆德隆說的話啊。烏索普發牢騷似的朝阿碧斯一個勁的抱怨︰「龍爺也真是的,要是能記得更加詳細點就好了。」「啊,對了!用這個」烏索普似乎想起了什麼,從腳下搬起一塊足足有四五十斤沉的鐵塊,一抹略帶邪惡的笑容爬上了烏索普的臉︰「如果用這個用力打龍爺的頭的話,說不定他受到刺激又會想起些什麼了」「你怎麼不去死!」阿碧斯頓時龐然大怒,虧得剛才阿碧斯還以為烏索普能拿出什麼好東西呢,原來是這個臭主意,憤怒的小拳頭毫不客氣的打在了烏索普的胸口,「啊」阿碧斯那一拳的傷害還在其次,最主要的是那塊沒抱穩的鐵塊結結實實的砸在了烏索普的腳面上,「切,活該!呸!」阿碧斯鄙視之極的看著蹲在地上大呼小叫的烏索普。
阿碧斯甩也不甩身後那像是被砍手斷足似的烏索普,蹭蹭地跑下了望台,向龍爺的身邊跑了過去,迅速變得興高采烈,像是報喜一樣︰「喂,龍爺,就要到了呢,就要到失落之島了哦~龍穴就在那里對吧?只要到了龍穴去,龍爺就一定會好起來的對吧。」「傻丫頭啊,命數已定,是不可改,也是無法改的啊!」船艙里,吳良雙目圓睜,淡淡的說道,「恩~怎麼了?要認輸嗎?」身上未著寸縷的娜美,痴痴地看著吳良,那眼中的春情足以融化任何一個男性的意志,「切,今天非要給你一個教訓不可!來來來!繼續繼續!」兩人繼續顛鴛倒鳳盤腸大戰,如果不是一層淡紫色的結界籠罩住了兩人,只怕這船上的所有人都要跳進海里降溫吧。
老龍看阿碧斯的眼神變了,似乎多了些許特殊的意味。「恩?怎麼了?」阿碧斯不解的看著龍爺,然後嫣然一笑,「嘿嘿~太奇怪了吧,竟然要說謝謝,又還沒到呢!~」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恩?似乎有幾只小魚追上來了。」正在房間里閉目苦參吳良那天所展現的無上刀意的索隆,雙目暴然張開,眼中隱現神光,一股已成雛形的刀意向四周慢慢的蔓延。「恩,那是什麼?是煙霧嗎?」坐在船頭的路飛奇怪的打量著前方那團黑壓壓的的陰影,「恩啊恩啊」路飛左右望了望,並沒有發現什麼海上大霧啊,但是前方的黑影終究是什麼呢?這讓他感到萬分不解,幸好天生樂天派的性格決定了他不會去鑽牛角尖的,「沒關系,只要靠近一點就知道了。」「轟!」的一聲,船艙的門打開了,吳良背著滿臉紅暈的娜美走了出來,看這小子那張堪比頭頂驕陽的笑容,不難想象今天的勝負為何了。「你這個變態,老老娘差點被你玩死啊」娜美徹底虛月兌了,如同一灘難泥一般軟軟的趴在吳良的背上,「嘿嘿~我決定了,這就定位我們家的家法,以後最好听話點,不然嘿嘿,家法伺候!」說著,吳良極為邪惡的對著娜美舌忝了舌忝嘴角,「你你這個」娜美說到這里就沒了後話,她可不願在床上躺一整天啊,勝負是其次,最主要是丟臉啊。看到乖乖就範的娜美,吳良驕傲地翹起了額頭,同是一個邪惡的想法在心中蔓延,「老子要把這個家法推廣出去,以後誰要是不听話,嘿嘿~!」偉大的航路,九蛇島上,剛剛遠征回來的漢庫克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充斥的全身,使得這位海賊女帝身體一軟,差點當著所有人面坐在地上,「這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哀家突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難道那個家伙又在外面招惹到女人了?」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真是可怕,確實是招惹上了,而且還不止一個,更更重要的是吳良準備雄起了!
就在吳良和娜美離開房間之後,兩個小小的動物從兩人剛才的戰場底下爬了出來,「喂,小朵拉,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小紫虛俏臉通紅通紅的,呼吸有些急促,身體軟軟的。「沒沒沒有」小朵拉吞吞吐吐的,那張小臉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個西紅柿一般鮮艷,兩只小手無意識的揉搓著那天藍色的裙子,連裙子被揉破,略帶濕意的小內內漏了出來偷不曾察覺。「嗚」「嗚」兩只蘿莉一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肯出聲,只到屋外傳來了阿碧斯歇斯底里的咆哮聲。
「真是的!才沒有這種事情呢!我一點一點都不覺得麻煩!什麼嘛!」不知為何,小蘿莉阿碧斯突然對著老龍一陣咆哮,平時阿碧斯對老龍可是連重話都不敢說的啊,現在居然堂而皇之的大聲咆哮哦,只讓一旁的吳良大嘆,現在的孩子傷不起啊「恩?怎麼回事啊?」吳良奇怪的望著阿碧斯和老龍,剛才光顧著去給娜美拿下午茶了,剛一出來就听到了阿碧斯那瘋狂的咆哮,收手一哆嗦差點就把蛋糕扣在娜美的頭上,「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倆不知不覺就吵起來了。」娜美也是百般不解,這倆一天到晚秀祖孫情的家伙怎麼說超就吵起來了?而且還吵得這麼凶。「額,應該說是阿碧斯一個人在生氣吧?」吳良有些不確定的更正道,「你是不是應該去讓她停下來啊?畢竟」娜美帶著渴求的目光,小鳥依人的倚在吳良的懷里,「那個讓我再考慮考慮」一看美人有事相求,不趁機大肆勒索怎麼對得起自己呢?突然,一股壓迫感襲擊了吳良的。「到底去不去!信不信老娘捏爆它?」娜美巧笑嫣然的倚在吳良懷里,兩只玉手緊緊地攥住了吳良的命門,雖然面帶春風,但是那種語氣絕對不亞于西伯利亞的寒流,「額,那啥,老婆要淡定!一定要淡定!現在你手里的那啥可能可能關系到咱倆滴兒女們」吳良面流冷汗,任你本領通天,哪個部位受到重創的話恐怕也是不死也是重傷啊,「去,你說什麼胡話!誰要給你生孩子!」娜美俏臉緋紅,輕啐一聲,玉手卻還是沒有離開吳良的那啥上,「如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我可以生的」說到這里聲音如蚊鳴,俏臉至欲滴血。這個人啊,一害羞就會緊張,一緊張就會攥手里的東西「我勒個去啊!痛死我了!」吳良殺豬般的慘叫直接壓過了阿碧斯的咆哮聲,把周圍海域中隱藏著的幾伙人嚇得魂飛魄散,還以為已經被發現了呢。「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娜美驚慌的用小手揉弄著吳良受傷的部位,還用那嬌艷的小嘴不停地吹氣,吳良敢打包票,這真的是正常反應啊,那根擎天柱驟然雄起一下捅在了娜美那張紅撲撲的玉面上,「呸!居然還敢作怪!」娜美紅著臉輕啐一聲,縴手狠狠地排在了擎天一柱的頭頂上,「啊!我勒個去!這從真的」吳良捂著受傷的部位,眼中白多黑少,「哦~原來是要這樣啊」一個略顯稚女敕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娜美驚慌的望去,居然有人看到了剛才那個羞人的場面,究竟是哪個殺千刀的!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小朵拉和小紫虛趴在兩人剛剛出來的那個船艙的門內,拿著一個小本子不停地記著什麼東西,「恩?里面如果她們在里面的話那就是說!」娜美全身變成了赤紅色,一股蒸汽在頭頂冉冉升起,如果被之後的路飛看到的話,一定會驚呼︰原來娜美也會二檔啊!不過,這確實是娜美即將爆走的前兆,「你去死吧!你這個混蛋!!流氓!寄生蟲!病原體!*&……%¥#」可憐的吳良啊,雄起之路還是路漫漫其修遠兮,仍需上下而求索啊。
「恩?」路飛奇怪的望著眼前的陰影,「這是船嗎?」那個陰影的形狀待走近一看,那個輪廓正如一艘帆船一般,而且和黃金梅利號出奇的相似「不過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還是」待得漸漸接近那個神秘的陰影,路飛謹慎的伸出一只腳向前方探去,那和黑影十分奇怪,如同一面鏡子一般,且鏡面如若水面,光滑平靜。在路飛的腳尖點上之後,還起了一陣波紋,「恩?這是」路飛驚訝的發現,在這個如同水面的鏡子上,顯現出了一個正在用右腳試探鏡面的自己的身影,而且整個黃金梅利號的頭部開始慢慢地陷入到鏡面中去,「哇!好驚人啊!大家都快來看啊!」「恩?」「怎麼了?怎麼了?」「你小子不會又惹麻煩煩了吧?」「切,遇上海王類了嗎?」娜美滿臉羞澀的看著地上的吳良,「哼!這次算你運氣好,不過作為懲罰,你自己一個人睡一個月吧!」說完,扭著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向著船頭跑了過去,「不會吧一個月啊!」某男雖然大受打擊,但還是趕緊爬起身來向船頭跑去,畢竟答應了卡普老頭要幫忙照顧他孫子的,可不能出什麼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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