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慕容允澈帶到了寒王府,兩個人渾身皆是**的,下人送來帕子後便出去了,坐在床沿,他親自為她擦著披肩的沐發。
初晴低著頭,淡然的表情里掩飾不住那份嬌羞,他的目光炙熱而深邃,那黑的發亮的眼鋒如一汪探不到底的泓湖,仿佛要將她刺穿似的。
她的白衣緊貼身體,凹凸的身形暴露無遺,慕容允澈拈著白帕子的大手不知何時便掠到了她的胸前,她身子緊繃,俏臉更是滾燙的厲害。
大手將她腰上的束縛挑開,慕容允澈斂著劍眉,眼底睇過一把鋒利,眼見著初晴的衣衫被他一把揮在地上,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便在他的黑眸深處淬著毒液。
他穩住快要紊亂的呼吸,同時解下自己的衣服,初晴身上除了那艷紅的肚兜之外,什麼都沒有,而慕容允澈,更是一絲不掛。
她別開臉,臉上的火辣自渾身開始燃起,直到他的大手觸及過來,她更是身子發顫,還來不及反應,整個身子已被他狠狠推在床頭。
「允澈!」她驚呼,耳旁撩著他粗濃的呼吸,剛淋過雨的身子此時卻是高溫磊鑄。
「晴晴,本王會好好待你。」他的眼鋒有些腥紅,濃烈的**燒灼之下,他已經快顯出自己的獸性。
初晴抿住雙唇,閉上眼不在說話,她喜歡上他了,所以,她一定會是屬于他的,是麼?
見她不在抵觸,慕容允澈斜勾朱唇,凶狠的吻上她的唇瓣,弄得她有些生疼,他體內的毒性開始狂肆的發作,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粗魯,幾乎是將她的肚兜撕成碎片。
「允澈,你輕點,好痛。」
她喘著氣,指甲深陷他胳膊上的肉里,被他吻過的每一處都變得青紫,像被人狠狠擰了塊肉。
他鳳眸已經腥紅,整個人完全沒有當初的溫柔,像是幻化一只沒有人性的獸。
「晴晴,本王要你!」
只單一句話,她還來不急多說,她已經感受到了無限的疼痛。
「啊——」
初晴揚長的汗流如柱的脖子,指甲深陷他後背,想從手上的感官分解一點痛苦。
這究竟是什麼感覺,初晴也無暇顧及,無暇詮釋。
她的渾身一陣冷一陣熱,初晴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內力在流竄。
樓諾煌說過,只要她跟自己心愛的人,她就會恢復天命貴女的身份,那麼說,她以後就會擁有毀天滅地的武功絕學。
她仿佛掉入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仿佛死火山快要修復噴發,她被封死在體內的強大內力正突出重圍,灌入血液,流便全身。
內力在凝聚,在生根發芽,她是真正的天命貴女,擁有舉世無雙的能力,而現在,那個男人正如一把鑰匙,打開她體內封印之門。
因為她,慕容允澈體內的毒素也在一點點激化,散開。
初晴覺得整個房間都在晃,她的腦袋快要炸裂了。
「乖,在忍忍。」
他溫熱的唏噓在耳旁,她這才有些安心,猶如抓住一撮救命稻草。
初晴渾身顫抖,身體仿佛被人拋上九霄,火熱的身體被強大的內力燒灼,她快要不能自已,看來自己還不太適應這種灌溉。
伴隨著她淒厲一吼,房間內所有的瓷器在這一刻全然碎裂,一陣砰然聲中,世界終于靜止了。
她覺得自己快要不能自控,身體輕飄飄的,而慕容允澈已經趴在她身上昏睡了過去,被汗水打濕的床單,冒著熱氣,他身上的寒毒變成水蒸氣蒸發掉了。
果然還是她的身體才能夠救他!
熱情過後,她也甚是疲憊,將慕容允澈輕輕推開,看著他熟睡的俊臉,她微微一笑,那是從未有過的滿足。現在,她已經徹底屬于這個男人,無論是身還是心。
「允澈……」
她甜蜜的呢喃,將頭枕于他手臂間,沉沉的睡了過去,那是她有史以來做的最美的一個夢。
一個,不願醒來的夢……
當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接近傍晚,天色逐漸暗下來,而身旁的男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晴姑娘。」
丫鬟端來各式衣裳守在當口,見她醒來,恭敬道「奴婢為您沐浴更衣,晚膳選了您最愛吃的菜。」
她身旁還跟著幾名丫鬟,她們手里托著床單被褥,是準備換的。
初晴掀開被子赤身起來,丫鬟趕緊用紗衣將她裹好。
她的鳳眼睇過桌上豐盛的晚飯,「王爺呢?他不過來吃飯麼?」
「回姑娘話,王爺吩咐過,晴姑娘有什麼要求盡管提,他今晚忙,就不過來陪您了,改日會抽空過來看您。」
「改日?」她詫異的側過頭,眼鋒很亮。
丫鬟低了頭,小聲道「王爺是這樣吩咐的……」
初晴雖然略有失望,不是還是點了點頭,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她現在雖然跟慕容允澈在一起了,但也不能指望他能夠隨時隨地陪在自己身邊。
「好了,我知道了。」
她嫣然一笑,丫鬟這才松了口氣,領著她去了專門沐浴的地方,一切梳洗好後,慕容允澈為她準備的那間房間也已經被丫鬟收拾好,這里地處王府最偏僻地方,也算給她個清淨。
待吃過飯後,丫鬟都退出房門,初晴一個人獨自坐在窗前,渾身的酸楚一直在提醒她今日發生的一切不是個夢,而她也攤開自己的掌心瞧了瞧,並未發覺自己身體有何變化,只是感覺身體的重量要比從前更輕。
目光一下淬到窗外那參天大樹,初晴一時興起,往著樹略施內力,砰然間,大樹攔腰斷裂,她鳳眼膛時放大,她不過使了小小的內力,竟有如此大的效果?
這便是天命貴女的力量麼?
看來,樓諾煌所言非虛,她的內力真的驚人的強大!
單手捂上脖子上他送的定情戒指,初晴唇角一勾,鳳眼免不了透露溫柔。
她能夠得到如此強大的內力,也算是慕容允澈愛的召喚,不是麼?
只是之後一連數日,慕容允澈再沒出現過,初晴每天獨自守在這里期盼,整整十日,她都獨守空房,侍女每天來報都說王爺在忙,可初晴從來不知道慕容允澈也有這麼忙的時候。
她甚至開始懷疑,慕容允澈跟她在一起,究竟是出自真心,還是只為借她的身體除去體內的毒性!
如果是假意,他為何要將母後送的戒指給她?看得出,他其實很在乎這枚戒指的。
慕容允澈,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她是要在這里繼續等他來,還是其實早就該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