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備︰昏婚欲睡 孩子的身世

作者 ︰ 純漪

因為唐奕汐的警告眼神,秦漠乖乖配合沒有出聲,只是抓下捂在嘴前的小手身體向前一壓將她完全抵靠在樹干上,就這麼保持著結合的姿勢探頭俯視聲音來源之處。

交談的是兩個男人聲,嗓子粗啞帶著濃重的鄉音,似乎在向他們這邊靠近。

唐奕汐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緊張得渾身繃緊,眼神慌亂。

「哦……老婆,你夾死我了……」

秦漠壓低音量一臉沉醉地申吟,被這種無意識的收縮逼得快要繳械投降,若不是那兩人的確在朝著他們的方向移動,他已經不顧一切地沖鋒陷陣了。

「你快出來!有人來了!」

唐奕汐急得連嗓音都顫栗了。顧不得腿間的酸痛,她又氣又羞地推著秦漠的胸膛,小臉已經紅成了豬肝色。

她無法想象作為教師身份被村民撞見這種情況會怎麼樣,只能急著想要推開身前的男人盡快整理自己的衣物。

「老婆,別緊張,他們不會上來的。」

秦漠嘶嘶地抽著氣,腰部不由自主地挺動,再度撈起她的一條腿暢快地撞擊幾下緩解如蟲咬般的難耐。

她越是緊張腿心的收縮越是急促,原本就緊致得令他難以自控,哪里還能熬得住她的頻頻挑釁?若不是憋久了讓他失控,他也想憐香惜玉地柔情對待,只可惜面對她,他沒辦法冷靜,平時的**手段完全用不上。

他知道今天的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這明朗怡人的天地之間,心切急躁得只剩下獸性。

唐奕汐被撞得險些嬌吟出聲,她只能死死地捂著口鼻輕聲嗚咽著,身體感官不受控制卻又要豎起耳朵防備性地听著崖下那兩人的靠近,偏偏這種狀態的她更能讓秦漠挺著腰部欲罷不能。

「呃——」

秦漠忽然痛呼出聲,肩膀已被唐奕汐狠狠咬住,明明是刺痛不已卻又令他興奮異常,他猛地伸手抓向她胸前,掌心奮力收攏,微揚著脖頸一陣極速沖刺,在這瞬間釋放了自己。

平息了那陣極致的快感,唐奕汐才松開牙關靠在秦漠胸前喘息。她的腿已被放下,他卻依舊擁著她一動不動,只有猛烈的心跳仍在繼續紊亂。

「哎,連只兔子都沒打到,老子沒勁再上去了。」

「除了在家干婆娘,你啥時有勁過?」

「你干婆娘沒勁嗎?也不知道有沒有吵著你家守活寡的嫂子。」

「說什麼胡話呢!」

「你急什麼?又沒說你把你嫂子咋了!」

崖下那兩人的對話已經相當清晰,就好比近在咫尺。

唐奕汐被驚得一個用勁推開賴著不走的男人,被撩到小月復的長裙瞬間垂下遮擋了那一片春光,她低著頭匆匆扣上內衣便慌亂地拉攏襯衣想要離開。

秦漠只覺得好笑,慢條斯理地拉上原本就沒褪下的褲子,勾著唇角看著唐奕汐像只受驚的小鹿,手忙腳亂地整理著,還帶著一臉的防備和憤怒。

他也不去理會散開的襯衣,反正扣子已被他扯掉,朝崖邊邁了一步探出頭去看底下的兩人。還真是巧,兩天前幫他把呂師傅運來的豬肉羊肉分給村民的人中,也有這兩人在。他叫不出名字,不過對那兩張臉略感熟悉。

難怪剛才听著聲音覺得耳熟。

唐奕汐剛想邁步,但感到腿間忽地涌出了什麼東西,溫溫粘粘的,頓時又愣在原地不敢邁步,羞得面色僵硬,臉頰發燙。

她的內褲已被某人撕毀,現在還塞在他的褲兜中。

「是兩個偷懶的獵人,我說了他們不會上來吧。」

秦漠放輕步子回到唐奕汐身旁,湊近她的耳廓輕聲說道。別說是這些人不上來,就算真的上來,也有她的長裙遮了重要部位。

他跟自己老婆恩愛,憑什麼要像做賊一樣偷偷模模?這山坡頂又不是公共場所。

「我的褲子。」

唐奕汐蹙著眉頭直瞪眼,現在腿間這種狀況她連邁步都不敢,真空一片又是涼颼颼的,難受得很。

「裙子這麼長看不出來,等他們走了我抱你去洗洗,附近有山泉。」

秦漠柔聲安撫,薄唇踫了踫她的,像只饜足的狐狸,那雙桃花眼里閃爍著一種吃到美食飽餐一頓的成就感。

只可惜,他的好心情也只能維持到這里。

「誒,還真別說,那城里來的老師可真是好看,跟個仙女似的。」

「喲,你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當心你那婆娘舉著鞋底追著你打,哈哈……」

「想想怎麼了?你就不想?」

「怎麼不想?可咱也沒這個命,那城里男人也跟明星一樣,她能瞧上誰啊?要是娃們還好,她對娃們是真的不錯……」

「哎,要是這女人能被老子睡一次,老子死也甘願了!雖然**還沒我家婆娘大,但看著就饞人。」

「你就是甘願死人家也不給你睡啊!」

對話沒持續多久,底下就傳來兩個男人的一陣婬笑,秦漠的臉色早已陰沉,拽緊的拳頭竟也發出咯咯聲響,瞪著崖下的那雙鳳眸幾乎能噴出火來。

見秦漠作勢挽著襯衣袖子,黑沉著臉似有什麼打算,唐奕汐顧不上自己的尷尬上前拽住了他的手臂,皺著眉頭對他搖了搖頭。

這個大元村的村民多為目不識丁,又如何去要求有多高的素質?

秦漠轉頭回望她,臉色依舊不好看,劍眉擰緊,似乎不打算放棄要教訓底下那兩個村民。這種深山老林就算弄死幾個人棄尸也不會有人發現,吃他的喝他的,娃還得他老婆費心教導,不感恩就算了居然還敢對他老婆……他不去揍一頓如何能消氣?

「算了,被狗咬的時候你難道還撲上去反咬嗎?」

唐奕汐知道他此時怒火三丈,便扯出一抹溫軟的笑意勸慰。她能理解他的這種心情,當初那個人從沒在意過她都無法忍受街頭混混對她的有色目光,何況是她現在的丈夫。

即便在某段時間她極度自卑過,但她骨子里本就有著一股子自信,她相信秦漠的話,而他的表現也足以讓她明白,他是真的將她這個妻子放在了心上。

連過去都已經如此真誠,何況是今天之後?

崖下那兩個男人的說話聲已經漸漸遠離,捕不到獵物便準備下山了。大元村太過貧窮,許是被困在這個山區認了命,所以村民大多是懶散不知進取的,那兩人也不過是上山遛一圈,能不能逮到什麼小獵物不重要,主要是敷衍家中的婆娘。

秦漠咬牙切齒地一拳揍向樹干,卻被眼疾手快的唐奕汐拉住了手腕,她的力道很大,緊緊箍住那只發泄的拳頭。

這樹干太粗糙,隔著衣服她的後背都已經磨破,何況是他這個赤/果果的拳頭?

「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值得嗎?走吧,我們下山。」

唐奕汐掰開男人的手指與之十指相扣,淺笑吟吟地示意他離開。她必須趁著楚浚還在上課的時間里回房間清理自己,不能再耗在這山坡上了。

「老婆,咱們回家吧,我討厭這個山村!」

秦漠悵然了嘆息了一聲,耷拉著眉眼哀怨地說道。討厭這個山村也只在初來乍到那會兒,其實討厭的不過是這里沒素質沒文化的男人。

見唐奕汐眸中的笑意逐漸收斂,紅唇微抿沒有接話,秦漠在心中暗自懊惱,明知她不喜歡半途而廢,明知他的話不會得到她的回應,卻還是忍不住說出口。

「算了,當我沒說,我帶你清洗,然後背你下山。」

他上前靠近直接將她攬腰抱起,腳步輕盈地朝著邊上一條岔道走去。懷中的重量似乎輕了很多,腰間也模不到肉,他不禁心疼地抱怨︰「在這兩個月不知道要瘦多少,現在抱你跟抱糖寶貝都沒多少區別了。」

听到這話,唐奕汐又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他的膚色比來時黝黑了很多,臉部輪廓也略顯鮮明,她接觸到的胸肌卻更為結實了。看來,這段時間的提水和砍柴比他平時的健身更有見效。

「那是因為你手勁大了,我沒有瘦,放我下來吧,山路不好走,我不想被摔得癱瘓。」唐奕汐笑著打趣,她還記得他第一次抱她時威脅的話。

「別小看你老公,雖然沒有一夜七次,不過你的腿應該是酸軟得走不了山路了。」

秦漠雙眉一挑,低頭迅速啄了一下妻子的紅唇,盯著她那羞紅的臉頰笑得邪肆狂妄,更是健步如飛地朝著附近的山泉走去。

他的話不假,唐奕汐確實覺得大腿酸痛不已,連臀部都似乎發酸發軟,她不能理解為什麼賣力運動的他看上去精神奕奕,反而她連走路都覺得肢體別扭。

尤其是那個被撐得脹痛的地方,直到現在,依稀有著他仍然留在里面的錯覺。

「老婆,能告訴我嗎?」

秦漠輕輕柔柔的嗓音讓唐奕汐回過神來,下/身涼涼的觸感讓她俯首一看,臉頰頓時灼熱漲紅,那條被扯壞的白色蕾絲褲褲已被他當成清洗的毛巾擦拭身體,此時,布料上那隱約泛著紅色的血跡正被他舉到了她的視線中。

告訴他?告訴他什麼?

「我自己來。」

唐奕汐一把奪過那條褲子,從他腿上躥起放下被撩到腰部的裙擺,再背過身低頭去擦拭腿間的滑膩污物。

秦漠也不堅持,在泉水邊的小石塊上坐下,拿出煙來點燃,悶著一肚子疑惑無聲地抽著煙。

良久,抽完身上所有煙的秦漠終于抬起頭望向靜立在一旁的妻子。

她的逃避態度讓他很不是滋味,盡管知道她從未沒有在他面前堅持為誰守住貞潔,盡管為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欣喜若狂,但她此時的沉默態度確實讓他失望。

他對她還不夠坦誠?他們的關系難道還不足夠令她信任?

「我會等到你願意敞開心扉讓我進來,汐汐,你我是夫妻,總有一天我們會把彼此的世界融合,自此共存。下山吧,我背你。」他壓下眉間的失落在她腳邊蹲下。

「你想讓我說什麼?」

唐奕汐面色一僵,伸手扯起地上的男人有隱隱的怒氣,冷著臉說道︰「我沒有瞞你任何事。」

早在許久之前,她就把寧淮的事告訴了他,關于唐家的,關于她年幼時的,她還有什麼沒告訴他嗎?剛才看著腳邊那不算太寬厚的背,她忽然覺得有些心酸,他為什麼會露出這種暗沉失落的神情?難道他是懷疑她……

「秦漠,難道你認為我有必要去做什麼修補手術?相親時我的確奢望能夠被你看中,但我從沒想過我們之間會發展的這種關系!」她的言語激動,眼眶泛紅,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只能在體內將她自己焚燒。

從他進入的那刻開始,他似乎從沒對此事發表過只字片語,看來,他是真的不信了。

「我有這麼說嗎?」zVXC。

秦漠被這莫名其妙的指控惹得更是心煩意亂,他原本已打算不逼她,偏偏她卻有能耐把他想成一個思想齷齪的男人!于是,他的眼神不自覺地失去溫度,「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人?好,那麼,你倒是解釋解釋,你這是處/女生子?」

在風月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他會不知道原裝和翻新的區別?

「在所有眼里,我是帶著拖油瓶,可我從沒說過女兒是我生的。」

唐奕汐微微揚起頭,因為刺眼的陽光閉上雙目,眼里的濕潤無法自控,一滴溫熱水漬涌出眼眶,鼻尖的酸一直連接到心上。

她不想讓自己被人看得太可悲。

那段時間竭盡全力地去愛,到最後就連她唯一所得的寶貝,都與她沒有任何關系,她怎能說出口?

她沒有刻意隱瞞,卻也沒有有意坦誠。

不只是對秦漠,就連面對唐家人,她也從未有過坦白的欲念。

「寧淮不知道糖寶貝的存在,但她的母親……寧淮的前妻答應嫁給一個休斯頓人,他是一個龐大家族的當權人,因為正直中年有兩個前妻六個子女,沒有人會接受她的孩子。所以,她把糖寶貝留給了我。」

她的嗓音哽咽,即使極力自控,語氣里仍然透著濃濃的傷感。

「孩子是什麼時候送到你手中?」

秦漠沒有靠近,只是緊緊望著那張無聲落淚的臉,風吹亂了她的發絲,輕揚在她蒼白的臉頰旁,那微揚的下巴帶著一股子令人心疼的倔強。

他很想上前擁她入懷,好好疼惜這個蠢得可愛又讓他憐惜的小女人,只不過,他更想听听被她掩藏多年的故事。

對于這個驚人的真相,他相信他是唯一的知情者。

「出生第二天,很瘦小,才兩千六百克,送來的時候在睡覺,小臉還沒有我的巴掌大,被包在毯子里像個治療頸椎的小枕頭。」唐奕汐陷入回憶中,臉上的淚痕雖清晰,但話中的柔軟足以說明她從未後悔收下那個孩子。

「為什麼不告訴寧淮?」

秦漠的情緒再一次臨近失控。他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為了一個不是親生的骨血毀了自己一生,竟然連心愛的男人和前妻的孩子都能視如己出地撫養,並為之不惜一切。

那個寧淮究竟有什麼樣的魔力讓她著了迷?

「那個時候,他早已離開了。」

唐奕汐緩緩地勾起了唇角,明明是在笑,卻比哭更令人揪心,她的笑里透著滿滿的苦澀,「他是一個醫生,出國是因為進修,大概是去了非洲支援,參加了義診隊,我聯系不上他。」

她其實很清楚他早有離開的準備,也從沒想過讓她找到他,所以,他沒有帶走手機,也沒有留下任何書信,只有臨行前的那晚給了她一個溫情的吻。

寧淮一直希望她能回國,也一直勸她放棄,只不過她如秦漠所說,是個固執又任性的女人。她找不到他,那就在原地等她,那個時候,她總是盼著有一天,他能回頭看看,她依然孤獨地堅持著等他發現她的存在。

「為什麼不告訴你爺爺?如果他們知道糖寶貝不是你生的,這些年你根本不必受這麼多苦。因為寧淮替他撫養他的孩子有很多方式,為什麼選擇最蠢的一種?汐汐,你這樣奮不顧身地愛過他,是不是會永遠都看不到我?」

秦漠有種說不出的憂傷和無力感。

他原本還有些自信,畢竟他有著近水樓台的優勢,又有著一輩子的時間,他總有一天能攻下她心中為寧淮而築的堡壘。

但現在,他不這麼認為了。

姚薇曾經說過,有的人,一輩子只能愛一次,因為愛上的時候會燃燒身體里所有對愛情的熱情和執著,愛過了,就失去了再愛的能力。

他的妻子這麼歇斯底里愛過另一個男人,在愛情這條路上,是否也已筋疲力盡?

「糖寶貝已經被自己的母親丟下,也沒有父親,那個時候我怎麼忍心讓她被爺爺送去孤兒院?何況,我的寶貝天生有股魔力,在我將她第一次抱在懷中時,我就知道我再也無法放手。她曾是我的精神支柱,你不會理解那種感受,忙碌一天回到家,在听到她那宛如天籟的笑聲時,仿佛就能驅走所有的疲憊。那種幸福是支撐我努力生活的動力,我和她,都需要彼此。」

唐奕汐睜開眼望著身旁的男人,清澈見底眼眸透著一股滿足。

她和寧淮或許有緣無份,但她和女兒確實命中注定,雖然當初希望寧淮知道女兒的存在時能多看看她,但後來,她知道是她在依賴著這個孩子。

如果沒有女兒,她不知道那段孤獨寂寞的歲月會把她折磨成什麼樣子,至少,沒有現在溫和的脾性,沒有現在的平常心態,沒有現在的幸福婚姻。

「秦漠,這些年我不曾想過放下那段過去,也不甘心我的付出換來這樣的下場,我總想著,只要堅持,只要等候,屬于我的幸福總會降臨。所以我一直留在芝加哥,留在那間我們住過的屋子。但是,在我願意回國時就說明我的決心已經動搖,在嫁給你之後,也已絕了任何念頭,直到來這里之前……」

來這里之前,她已明確了結梁宇非口中的孽緣與執念,她的眼楮努力地只看現在,只看未來,她的生活不會再有寧淮,只有一個叫秦漠的丈夫。

唐奕汐輕柔地圈住秦漠的腰身,將臉擱在他的肩膀,手臂一點一點地收緊。

「秦漠,如果沒有那段過去,我們或許不會相遇。」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忐忑不安的他,唯有給他一個擁抱,用身體的靠近讓他感受她的內心。

「老婆,我不是對你失望,只是嫉妒那個男人,只是沒有信心……」

秦漠的下巴摩挲著她的發頂,嗓音里帶著委屈和不甘,四年前他似乎也去過芝加哥,為什麼沒有早點遇見她?

除了當年苦心積慮向姚薇求婚,他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過?他什麼時候這麼卑微沒自信過?哎,不管你再強,這個世界也總會存在一個讓你甘願變弱的人。

「沒有自信的應該是我,姚小姐現在還住在我們家吧?」

唐奕汐抬頭斜了一眼秦漠,故作吃味地先一步走在前頭。今天已經說得夠多,她不想因為那段過去影響他們現在的生活。自眼身為。

「應該走了吧,我讓小四住在咱家呢,這小子有的是辦法。」

秦漠立即跨著大步追上,一把拽住唐奕汐,視線掃過她腰部以下的地方,遲疑地說道︰「老婆……不疼嗎?我真沒想過你會是……第一次,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急躁,老婆,對不起啊,還是我背你吧?」

唐奕汐尷尬地咬了咬牙,痛倒是沒什麼,她從小在部隊把自己當男人來訓練,這麼點痛楚算什麼?只不過山里風越來越大,裙擺雖不會被風吹起讓她走光,但那種涼颼颼的感覺讓她很沒安全感。

「被人看見像什麼樣子?我沒那麼嬌弱,走吧。」

憤憤地瞪了一眼一臉討好的男人,她撇開泛紅的臉頰繼續邁步。連他都說民風淳樸,她作為一個教師怎能讓人撞見有失體統的樣子?

「看見怎麼了?我背我自己老婆礙著誰啦!這些無所事事的村民,天一黑就模上床干那事,沒準比咱還開放呢。」秦漠不屑的語氣顯然還記恨著剛才那倆男人,只不過,他也就嘴皮子逞強,倒也沒有強迫性要背她,這一路的心思都用在了那兩個男人身上。

他似乎得想個什麼法子給他們一個教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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