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席卷著殘雲,彼此賣力的嵌進,一次,兩次!床上,吱吱嘎嘎,暴政連連,床中申吟不斷,蝕骨**!
又一陣舒爽過後,伴著一陣輕輕微栗,上官雲愁停來,而身下慕容雅雙臉漲紅,眼緊閉,額頭汗珠緊密。
呵,天下第一美人,也不就如此滋味?不過爾爾!沒什麼特別!
看著慕容雅,內心活動,上官雲愁嘴角微撇,抽身下床,泄欲過後,是滿心滿身的空洞寂落。
他想要的女人,他始終都沒要到。而他不想要的女人,他卻必須不折手段的得到!這世界,何其荒謬?真真叫人有口無語,有心無言!
陰沉著臉,**迅速退去,一件一件穿著自己的衣服,上官雲愁冷漠,靜靜的看著床上之人醒來。
藥粉的藥力已過,身體牽動的燥熱消除,整個人已經恢復清明,慕容雅支著腦袋撐起,才剛睜眼,上官雲愁的臉龐便映入眼簾,不禁的驚的震驚,想起了一切!
「你、你--」
她**了?就是在剛才!顫抖的回眸去看那床上的紅梅點點,慕容雅悲憤,想死的心都有!
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和上官雲愁歡愛?她喜歡裴錚,她是要嫁裴錚的啊!怎麼如今失態發展到這種地步,無法收拾,收拾不了!
「你、你個畜生!」
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自己內心的憤怒,慕容雅**著全身,只將被子拉至胸口,一手指著,恨不得將對方拆分入月復,滔天恨意!
可是聞言,淡笑不止,上官雲愁言語輕挑,微挑著眉頭,神情滿是不屑,「畜生?可是剛才公主你好似並不這麼說?難道是我听錯了,那幾句口口聲聲的用力啊,快一點,難道不是出自公主之口,而是另有旁人……」
在說「旁人」二字的時候,上官雲愁上下轉眼打量著慕容雅,那神情好似惡意的玩味,既像回味剛才慕容雅的表現,又像是給予品評,最後還有奚落,嘲弄的,夾雜著不屑!
這種從頭到腳的諷刺,徹徹底底!慕容雅何時經受過這個?暴怒中她月兌口大罵,言語惡毒,滿是攻擊,「上官雲愁你個禽獸!你是一定不得好死!」
「噓,公主,別這麼大聲。剛才你不想這樣被你看見,難道現在就想了嗎?呵,你說我禽獸?說我不得好死?試問這天底下,哪有妻子這般咒罵自己的丈夫?當真才要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呢。」
上官雲愁陰鷙著表情,最後一句話說的幽森。聞言,慕容雅一時被他駭住,待反應過來之際不禁惱羞成怒,「說是你妻子?你少在這不要臉!上官雲愁我警告你,我不是你的妻子,永遠不是!」
「可是我們已經有夫妻之實了不是嗎?就在剛才,你在我身下,我在你身體里面。呵呵,很高興我能成為公主你的第一個男人,對于公主的滋味,雲愁還是很回味呢……」
上官雲愁說的邪惡,直白,露骨。听聞慕容雅臉上一羞,漲紅著欲滴血,是氣憤,是羞臊!
「是你,是你強迫我的!我不是自願,我不是自願!」有些瘋狂,但有不敢真的大叫將別人引來,因為那般情景,是她慕容雅無力對付的,所以她不能冒那樣的險!
可是就因為看透了她一點,上官雲愁才有恃無恐,面對面前之人的無力辯白,他輕笑,極其詭異,「是麼?可我還記得剛才公主的表現賣力又投入,整個人迫不及待的往我身下送,我還以為公主是歡喜的緊呢,不禁也就又多要了公主一次……」
笑的好似平靜,但實則陰險奸詐!面對這樣的上官雲愁,慕容雅氣瘋了,抱著被子一把捂住,然後大聲的叫,瘋狂的叫!
發泄的叫聲因被被子擋住而只發出了「唔唔」聲,看著如此的慕容雅,上官雲愁慢條斯理的雙手環臂,整個人,好整以暇。
「不行!我要將此事去告訴父皇,讓他下令去懲治你這個畜生--!」大叫過後,是慕容雅的異想天開。
聞言,上官雲愁不二話的松了松肩,徑自的讓開一條路,淡淡說道︰「走吧,去告吧。告了之後,我也許是會被治罪,但是你呢?我的公主,你又將會如何?這一生,你還會再有其他男子喜歡你嗎?會再想風光的迎娶你為正妻嗎?恐怕只能淪為妾侍,充當玩物。因為你……畢竟不是親生,沒有血、緣、關、系。」
上官雲愁如詛咒般的話講著,一字一句如夢魘般扣在慕容雅頭上!听得她全身顫抖,不可制止的打著顫。
是啊,她怎麼能說?她不是親生,只要將此事一抖,那她也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被人棄之如蔽,淒慘下場。
她如果說了,父皇懲罰上官雲愁之余,說不定會將她嫁他!可是如果不說……一切照舊,選婿進行,那她還有嫁給裴錚的可能……
雖然,她如今已非完璧,但是如果誰都不說的話,那裴錚不知道,她還是可以和他共結連理,比翼雙飛……?
于是間,慕容雅沉默了,緊咬著牙不開口。
「怎麼?公主不去了?那好,既然這是公主自己的選擇,那日後公主可不要後悔哦?」
笑的邪惡,一臉的輕挑,看著慕容雅,一步步上前,上官雲愁伸手撫上慕容雅的臉,輕輕把玩,接著一把用力拉開她那遮身的被子,奸笑的目光聚于她的胸口,伸手用力揉捏了一把,接著婬惡的一眨眼,微笑,走人。
身子被羞辱,慕容雅恨的不能所以!她緊緊的握住手中的被子,牙齒作響,胸口怒意澎湃!
該死的上官雲愁,該死的南夏,她發誓,這一輩子都不會答應下嫁過去!
恨的一下子蒙住頭,將全身裹的緊緊的,慕容雅負氣哭泣,那哭聲凋零,萬般淒慘……!
「怎麼樣?事情辦妥了嗎?」不遠處的黑暗中,官雨迎著而來的上官雲愁,剛剛打發了蘭香的她,此時心情急切,開口連問。
「我出馬,姐還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側目橫斜了一眼,上官雲愁沒有表情。
听聞如實相告,官雨心中放心,一臉贊賞的看著如今被她一手教出來的弟弟,那無情的狠漠連她都覺得不及,不由的心中寬慰。嗯,她的弟弟,現在終于能獨當一面了,再不用她擔心。
「那你確定這樣慕容雅她一定會嫁你?剛才宮里來人通報了,說是選婿大會有所提前,日期就定在後天,你肯定這其中不會有些什麼差池,亂了我們整個計劃?」
還是有些不放心,官雨忍不住的又問了一句。聞言,並不多說,上官雲愁只靜靜的往前走著,口中扔了一句,沒有表情,沒有溫度,「走吧,到時就知道了。」
嗯,到時候?
皺了皺眉頭,心中不全明白打算,但是官雨見此也並不追問,徑自的跟在身後,一同離開了去。
……
獨自一人坐在台階上,抬頭仰望的星空,韶蘭傾腦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著白天所發生的事情,可苦思許久之後,仍無果。
她不知道天照帝和她娘韶暖的關系,因為那封從血鐲中取出的信被天照帝拿走了。可是直覺的她感覺到,他們之間關系匪淺。
但是,究竟是什麼關系呢?戀人?仇人?韶蘭傾冥思苦想,歪著腦袋糾結。
她這個人,平時天馬行空,不著邊際,可一到關鍵時刻還比較正板,沒有大膽的懷疑過自己的身份,更沒有想到自己即是公主,金枝玉葉,只始終徘徊在母輩之間的糾葛,想不明白。
天照帝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揮手讓她出去。如果他是認識她娘的,那為什麼不和她道破,而是只是一味沉默?這其中關系,她探不明白,也想不出究竟。
唉,到底真相是怎樣的呢?仰望中,韶蘭傾一聲嘆息,低下頭來。而這時,身後風亦痕走了來,看著她的模樣,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微詫,「怎麼了?」
「沒怎麼,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不知道該怎麼講,韶蘭傾知道對于今天天照帝將自己叫走一事,風亦痕心中疑惑。可是如今疑惑的也不止他一個,她如今自己還雲里霧里搞不清狀態,所以沒辦法為他解答,釋去他心中的問號。
不咸不淡的回答,風亦痕知道她所表達的意思,于是間也不多問,只是淡笑了一下告訴她,緩緩而道︰「宮里來通報了,選婿之期改在後天,特令你也一起參加,你準備一下,到時和我一起出席。」
「我?為什麼?」不知道這又是唱的哪一出?韶蘭傾輕蹙起眉頭。
而見此,風亦痕撇嘴表示出了不知道,只留的韶蘭傾一人在那里獨想。
不會是……鴻門宴吧?上次慕容雅也要讓她一定去,結果挖了那麼大個坑等著她。這一次就是,不會再出什麼ど蛾子吧?不過看天照帝的樣子不像,就不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了。
略略站起身,微微嘆息,望著星空,韶蘭傾沉默不語。而身後,風亦痕靜靜站著,掐指一算,明天,風亦辰就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