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光彥在迷迷糊糊中帶著抑郁睡去了,不過這個沒良心的家伙不知道,有很多人這一夜注定失眠。
「喂?目暮警官啊。」早上六點多,光彥還在被窩里的時候就被手機鈴聲吵醒,原本大腦還有些遲緩,不過在過了一分鐘後,一個激靈瞬間從床上爬起來,「吶尼?炸彈全是假的?也就是說不是只南杯戶站?」[www]
「嗨,現在我們正在各大大型棒球場內尋找。」目暮疲憊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現在離正午還有5個多小時,要在偌大的東京找到一個小小的炸彈,難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明白了。」目暮警官雖然沒說,但光彥不是二愣子,他既然打了電話來了,自然是有求于自己。
「嗯。」目暮掛掉了電話,雖然不想求這些名偵探但實在沒辦法了。
穿著一條內褲從椅子上的褲子內拿出那份預告函,同時一邊打電話給柯南那小子,免得他還以為事件就這麼結束了。
和光彥一樣,听說南杯戶站全是假炸彈後,柯南也吃了一驚,但隨即冷靜了下來,從呼嚕聲不斷的房間內跑了出來,翻看昨天抄下來的預告函。
光彥合上了手機,如果不是指那些的話,這份預告函就大有文章了,盤坐在床上想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一點頭緒都沒有,望了望鐘表,已經七點多了,嘆了一口氣,穿衣,洗漱,做早飯。
原本以為一覺醒來小哀會變得好點,可看樣子還是冷冰冰的模樣,無奈的一邊喝著牛女乃,一邊問道,「我說哀醬啊,昨天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說還好,一提到那件事灰原就覺得一陣惱怒,臉上的冷意更申一分,早餐也不吃了,放下面包直接回到了地下室,博士安慰著光彥,「沒事的,女人嘛,過幾天就沒事了。」光彥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靠,博士你不是光棍嗎?別說的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一口灌掉兩大杯牛女乃,嘴里嘰里咕嚕的出了門,至于今天的模擬考什麼的,早就不知道扔到那個角落里了,呼吸著外面冰寒的空氣,肺部一陣清爽,雖然汽車尾氣的味道不好聞……
開車準備四處晃晃,散散心,順便想想預告函的事,其實光彥並不太在意這份預告函,因為根據三年前的情況來看,早一點晚一點根本無所謂,犯人針對的就是警察。
找了家咖啡廳,坐在靠玻璃窗的位兒,一邊輕啜著,一邊望著這份預告函,「我是硬球豪打的majo
~league,咱們就開始延長賽吧,比賽開始的信號在明日正午至下午三點結束,即使找個好身手的stoppe
也沒用的,最後我會扭轉乾坤,要想中止比賽,就到我這來,你們這些警察來爬涂滿鮮血的mound吧,我會在血紅的
ette
’s~
ox里等著你們光臨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也沒個結果,剛想再抿口咖啡的,嘴巴張開卻什麼也沒流進來,低頭一看,原來不知不覺咖啡已經喝完了,搖了搖頭,喊過服務員又續了一杯。
漸漸的外面的人流越來越多,上班族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望著那人來人往,不禁唏噓一笑,要是自己不穿越的話,大概也是其中一員吧……
「不過可以確認的是,炸彈在紅色的建築上,還要能困住人的,東京這麼大到哪找這樣的東西?」無聊的托著下巴,看著這張紙出神,忽然嘩啦一聲在安靜的咖啡廳響起,在這種場合下很是刺耳,光彥也被驚醒了,朝聲音的來源望去,瞄了兩眼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一位新來的服務員失手打碎了一塊盤子,不一會兒領班過來了,見這個新來的小伙躲閃畏懼的目光,也沒有罵他,只是嘆了一口氣道︰「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說著就彎腰拾取地上的碎片,那個小伙也連忙蹲下幫忙。
而坐在在附近的光彥听到這句話卻愣住了,剛剛端起的杯子驀地頓在半空中,皺著眉頭想著什麼,領班說的話那句「怎麼還像個小孩子?」讓他心中一動,「會不會是我把它想的太復雜了?三年前的圓桌騎士空下的第七十二號席位一樣,其實只要冷靜下里好好想一下就會明白,東京有七十二個位置的,還得是圓的那也只有杯戶購物廣場上的日本第一高的摩天輪了。」
凝神再次看向這份預告函,「地點應該是涂滿鮮血的mound,mound意思是山丘,如果說就是指山丘或高的建築物怎麼樣?首先犯人一般會選擇人比較多的地方,炸彈不可能藏在郊區,那麼只有高的建築物了,而且必須是紅……」光彥突然想起一個可怕的念頭,站起來轉頭瞪大了眼楮看著那群層高樓也掩蓋不住的聳立,在金色的晨光中閃爍著紅色的光輝,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楮,目標難道是東京鐵塔?這家伙瘋了嗎?還是大腦秀逗了?
東京鐵塔由建築師內藤多仲與「日建設計株式會社」共同設計。高332.6米,較埃菲爾鐵塔的324米高出8.6米,是世界最高的自立式鐵塔,重4,000噸,與重7,300噸的埃菲爾鐵塔相比重量大幅減輕,開工于1957年6月29日,1958年10月14日竣工。
這座塔幾乎是日本走出二戰陰影的標志,那二貨要是炸了它,日本高層不和他拼命才怪,性質上不比01年的911惡劣多少,估計日本這是要在國際上狠狠露次臉了,就等著作死吧……
離開座位來回急走了幾步,努力思索著對策,周圍的其他客人很奇怪的望著這個帥氣的銀發青年,光彥忽而一笑,自語道我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熱心腸了?以前的我不是對這些愛理不理的嗎?還是說爬出來之後心性有些變了?
嘆了一口氣,嘛,就當是閑著無聊找點刺激,我不是在入帝丹小學時說過喜歡追求生與死的冒險嗎?挑了挑嘴,喃喃了幾聲後,走到吧台結賬立即開車回到博士家準備一些東西。
「我回來了。咦,沒人啊。」回到家晃了一圈,發現小哀和博士都出門了,「灰原大概是被那幫家伙拖出去了,博士好像說今天要到一處銀杏樹下等什麼人,難道是想見什麼老情人?」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還是和三年前的一樣在最後三秒得到另一處炸彈的提示。」光彥從博士的房間里取出一部數碼攝像機放在手里掂了掂,「我可不想像松田陣平那個死鬼年紀輕輕的就去成佛……」又從實驗室里拿出一套簡易移動設備和一台筆記本電腦放到拎包里,就離開了家里。
「目暮警官,我已經知道真正的炸彈藏身地點了。」光彥一邊開車往東京鐵塔開去,一邊打電話給目暮。
「真的嗎?快說在哪里?」目暮警官已經急的眉毛都快著火了。
光彥剛欲告訴他,忽然眼簾中的東京鐵塔中上部冒出一股濃煙,咽了咽唾沫,不是說中午12點才正式開始的嗎?靠!
目暮警官見電話那頭的光彥忽然不說話了,怒聲道︰「淺見老弟你在干什麼?」
光彥斟酌了一下開口道︰「目暮警官,炸彈已經爆炸了。」這一句話宛如石破天驚,目暮說話的聲音已經哆嗦了,「吶尼?炸彈爆炸了?在哪?」
「東京鐵塔。」目暮警官只覺得心髒一陣緊縮,該死的凶徒,你不會選個好一點的地方?哪怕你炸在首相府也好比在那好一點啊。
此時不是爆粗口的時候,目暮警官簡單說了一句就掛了,連忙招呼中年大叔們火急火燎的趕到東京鐵塔……
當光彥到那兒的時候,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指著上面的濃煙議論紛紛,同時鐵塔里面不斷涌出大量的游客,不過好在還算有秩序,只是尖叫的聲音有點大。
「唉?那不是高木警官嗎?速度挺快的啊。」光彥拎著包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忽然看見那個家伙站在鐵塔前,還不知道和誰通著電話,大概是他的上司佐藤警官吧……
正當光彥準備進入的時候,忽然背後響起步美的驚喜的聲音,「那個是大哥哥!」額,他們怎麼也在這兒……無奈的轉過身來看著坐在車內搖下玻璃望著自己的那幫家伙,當然還有坐在副駕駛翻著死魚眼柯南,灰原也在里面嗎?
高木詫異的望著光彥,這位高中生偵探也在這里?禮貌的打了聲招呼,隨即又和誰誰繼續煲電話粥了,光彥朝他點了點頭,臉上扯起個笑容,走到車旁模了模步美的小腦袋,笑道︰「你們少年偵探團可真積極啊。」話是這麼敷衍著,而眼神卻盯著步美身旁閉目養神的灰原不放,見她連理都不想理自己,無趣的模了模撓了撓頭,轉眼瞪著一副我明白了對著自己壞笑的柯南,咧嘴狠狠的揪著他的小臉,「柯南君,這里很危險,你要听高木警官的話哦。」
不屑的撇了撇嘴,那種鄙視的眼神分明再說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顯然他是看出光彥和灰原兩人之間鬧矛盾了,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不妨礙他嘲諷嘲諷那家伙。
哼了一聲,正要厚著臉把灰原喊出去,卻听到旁邊高木驚聲道︰「有個女孩子被關到剛才停頓下來的電梯里了?!」
「那……那個,佐藤小姐……」
「冷靜點,離預告時間還有3個小時。」開著紅色fd的佐藤冷峻的對著耳麥道,隨即手剎一動,一個大漂移轉到另一條街道上,目前正在通往東京鐵塔的路上。
「可是如果現在不馬上看一看情況的話……」
「沒關系,我來想辦法,你給我呆在那里別動。」
「可……可是……」高木的表情很猶豫,腦海中不由的想起之前由美子對他鄭重的囑咐,「听好了,高木君!你可不能讓美和子遇到危險哦!」
「我一定會把那孩子救出來的。」一直開車對著高木說話的佐藤不知道這個男人心里正劇烈的起伏著,而令他起伏的原因就是她自己。
「可是……」高木低下了了頭,目光一陣閃爍,由美子的話再次浮現,「那家伙可什麼事都干的出啦。」
「听著,這是命令!在我來之前,你給我呆在原地!」電話那頭的佐藤也感到高木的情況有些不對,嚴肅的聲音中有著一絲焦急,那個笨蛋不要做傻事啊……
回答她的是死一樣的沉默。
「知道了嗎?高木君!高木君?你听的到嗎?」佐藤的語氣徹底變了。
「高木君!回答我!」
「高木君,拜托你別去,千萬別去!」佐藤開始慌了,聲音再次提高,近乎哀求的急聲道。
大約五六秒後,高木終于開口了,堅決而不可置疑的道︰「不行,我現在到里面去看一下情況!」說完就毅然決然的掛掉了電話。
這是那個沒什麼主見的高木?佐藤的心跳的很快,眼前不可抗拒的再次閃現出三年前的慘劇,而松田陣平的音頻笑貌與高木漸漸重合,「不!」尖叫了一聲,車速再次提升,「高木你這個笨蛋,給我乖乖的站在那兒!」
ps:感謝metat
on的兩張評價票啊(剛剛打成推薦……),剛剛從13這個不吉利的數字月兌離出來,立刻就有好消息了……學校不補課了,換班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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