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甲谷廉三敲響越水的房門後,不一會走出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女孩,正是越水七槻,不過這樣看起來倒是沒有之前的有英氣了,看還不錯。平次嘴巴微張,沒想到眼前的姑娘就是之前看到的南部選手,「這家伙……是女的?」柯南眼中也有了一絲愕然,他一直以為這家伙是個男的,雖然長得秀氣了點……
「當然咯,我們學校可是很嚴的,裙子到膝蓋下3厘米,左右領結要對稱,襪子要穿黑色的,當然燙發也是禁止的,修眉毛的話要停學處分。」越水模了模自己的頭發自嘲的笑道,「我這天生的黃毛都被說過多次了。」[www]
「好吧,今晚又沒有攝像機。」白馬探笑了一下,這家伙倒是自來熟,與越水一道前往了餐廳,平次見了更不爽了,這個公子,不就是皮膚白點嗎……忍不住開口挑刺,「喂,你不覺得你的衣服很怪嗎?」
白馬探步伐一頓,側了側頭淡淡的道,「和你們不同,我在英國留學的學校里是穿便服的。」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開了,留給平次一個高傲無比的背影……
「切……」
當光彥他們到達餐廳後,長型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晚餐,「哇,這些都是您做的嗎?」越水望著一份份精致的菜肴崇拜的望著甲谷廉三,「真的好厲害啊。」
「嗨。」帶著圍裙的甲谷廉三微微躬身。
「好奇怪啊,椎尾先生呢?」柯南四下望了望並沒有發現那個胖主播的身影,其他人也是詢問著看著甲谷廉三。
「剛才去敲他房門的時候沒反應我還以為他已經來這里了呢。」梳得一絲不苟頭發斑白的甲谷廉三搖了搖頭道。
「咦、」場面的氣氛頓時變了,光彥開口命令道,「帶我們去他的房間!」
「嗨。」
「椎尾先生?椎尾先生?」甲谷廉三站在他的房門前喊了幾聲,里面卻一點聲響都沒有,就像個空屋一樣,站在走廊里的眾人對視一眼,都意識到這椎尾可能出事了,平次剛想伸出手握住轉鎖試試能不能開下來,卻被光彥給攔住了,「干什麼?」平次疑惑的問道。
光彥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巾裹在轉鎖上擦拭了一下,攤開來一看,原本干淨的紙巾上此時卻印上了血痕,白馬探等人目光一凝,「能不能打開?」站在最外面的時津問道。
「我剛剛試過了,打不開。」光彥把紙巾放在鼻尖一聞,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彩,「這個是……」
「有沒有備用鑰匙?」越水急忙問道。
「根本沒有鑰匙,與大家的房間一樣,都是從里面上鎖的。」
「那這個轉鎖根本就是個擺設?」光彥瞥了一眼那把鎖,沒想到這里還有這麼古老的東西……
「嗨。」
「如果是一樣的話,還應該有兩扇窗戶!」時津捏著下巴沉吟道。
「那我從外面的窗口看看。」白馬探和時津立即沖出走廊,準備翻到屋外的窗台上,剛跑到轉角處卻听到踫踫的撞門聲,是平次!
「你在干什麼?」柯南驚呼道,這家伙是怎麼了?越水也是訝然的望著這個野蠻的家伙,不過眼中卻古怪的有著一絲激賞。
平次沒有回答繼續在不停的撞門,而白馬探和時津兩人都停了下來,嘲諷的望著與房門做著斗爭的平次,「這家伙到底是不是偵探?」
「看來父親是看錯人了……」
在一陣嘎嘎作響中, 當一聲,房門被砸開了,平次當先進入其中,房間的格局和他們的一樣,都是木質的,只見椎尾正被人綁在地上,生死不知,急忙探了探鼻息,見呼吸還很平穩,只是昏了過去,終于松了口氣,又立即替他解開了繩子。
柯南等人則觀察著這間房屋,「門窗是鎖著著的。」時津站在窗口前淡淡的道,望著窗台上一些白色的痕跡,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而且門的鎖也是鎖的好好的。」
「看來這就是密室案件咯?」時津從容不迫的笑道。
「嗯,也不可能是椎尾先生自己綁自己,再把門鎖起來的,從綁法可以看出來。」平次看了一眼漸漸醒了過來的主播分析道。
正當這幫偵探考慮著犯人是如何犯人是如何完成這起案子的時候,光彥卻站在房間角落里皺著眉頭望著那一盆紫色的薰衣草,「這里有一盆,餐廳里有一盆,我的房間里也有,會不會是……」
為了證明的自己心中的猜想,光彥走到思索著的柯南身旁,趴在他的耳邊,「你和平次的房間里是不是也有一盆薰衣草?」
「你問這個干什麼?」柯南詫異的回頭望了一眼光彥,這家伙發現了什麼?光彥臉上沒有露出一點異常,「只是問問罷了。」
柯南見光彥有些古怪,但也猜不出為什麼,愣愣的道,「是又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果然是這樣啊。」光彥心里暗嘆了一聲,嘴里隨口應付著,「怎麼可能,你也是知道我的能力並不在這方面的。」
「額……算我白問……」柯南想想也是,自己都看不出什麼,他怎麼會先自己一步呢……
而椎尾先生中徹底的清醒過來,白馬探和越水立即圍了上去,只有時津只是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發生了什麼事?」平次拉起椎尾問道。
「有人敲我的門,出去一看卻空無一人,準備回房的時候突然被人從背後下藥……」椎尾捂著腦袋迷迷糊糊的道。
而這時一直站在門口的甲谷廉三卻突然表情冷漠的對著眾人開口,頓時吸引了柯南他們的注意力,「偵探甲子園第一戰,解開這間密室的謎底,解開之人將自己的推理歸納好迅速的向我報告,如果推理與真相吻合的話,此人便晉級第二戰,並允許他離開此島。」
「也就是說戰斗已經開始打響了咯?」平次挑了挑嘴,
「肯定在某個地方也安放著隱蔽攝像頭吧?」白馬探輕笑道,而光彥沒在乎甲谷廉三說的話,只是望著一坐在地上發懵的椎尾扯了扯嘴,「我還以為你是什麼重要人物呢,沒想到只是個經驗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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