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仔細的觀察著羅喉的實力,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看不透此人的水平。又見羅喉幻化的大手使勁抓來,對著大手連連拍去,想要化解這凌厲的攻勢。
可是無論鴻鈞怎麼樣的努力,可就是不能將這只黑漆漆的大手拍散。看道狼狽的躲來躲去的鴻鈞,羅喉神神在在的說道︰「別費勁了,我這修羅手都不知修煉了多少年,你就給它拍上一下,早死早解月兌了。」
鴻鈞不理羅喉的諷刺,還是在想盡辦法想要擺月兌這修羅手的追擊。羅喉看著躲來躲去的鴻鈞,就像一只逮老鼠的老貓一樣在那盡情地戲耍鴻鈞。
鴻鈞被氣得不輕,就連謝了頂的腦門都被氣成了紅色。鴻鈞一咬牙,祭出了造化玉牒的殘片。
只見造化玉牒在鴻鈞的控制下,逐漸飛到了鴻鈞的頭頂上,逐漸的散發出了一道道乳白色的光暈,向著羅喉的修羅手震蕩而去!
羅看到這造化玉牒殘片,眼中明顯一亮,月兌口說道︰「竟然是造化玉牒,可惜是件殘片。」說完搖搖頭,卻伸手朝著造化玉牒殘片抓去!
羅喉伸手輕易的將造化玉牒殘片抓到手,感嘆道︰「當年的白軍老妖的至寶造化玉牒也變成殘片,當年的故人也都不在這世上了!」
就在這時,造化玉牒殘片突然發出猛烈地白光,這白光直接灼燒羅喉的身體,從羅喉抓著造化玉牒殘片的左手開始蔓延,順著羅喉的胳膊向著全身蔓延。
羅喉在受到白光照射之後,那些被白光照耀過的皮膚生起了大片大片的水泡,這水泡迅速變大,然後迅速的破裂,黃色的濁水從羅喉的身上滴下,將羅喉周圍的岩石都腐蝕出一個大坑。
看到這突然發生的變故,鴻鈞有點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的看著大展神威的造化玉牒。
羅喉慘嚎不已,想要將造化玉牒殘片從自己的手中扔出,到了最後,羅喉忍痛將左臂砍斷,惡狠狠地盯著鴻鈞。
就在這時,造化玉牒殘片從羅喉的斷臂中飛了起來,飛到羅喉與鴻鈞的身邊。
鴻鈞不明所以,嘗試著召喚造化玉牒殘片,誰知道這造化玉牒很是順從的听從著鴻鈞的指引,落到了鴻鈞的手心中。
羅喉死死地盯著鴻鈞手中的造化玉牒殘片,嘴中冷笑道︰「好,好,很好。今天我竟然瞎了眼,竟然讓你給算計了,我這混沌魔軀,也被這造化玉牒碎片給破了,好,很好!」
羅喉怒極而笑,那怨毒的眼神直讓準聖巔峰的鴻鈞打了一個冷戰。
鴻鈞剛要解釋,卻又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借著這造化玉牒的威力來讓自己全身而退。鴻鈞剛要說話,這是從造化玉牒殘片之中鑽出了一條一丈來長的大花蚰蜒。
這鑽出造化玉牒殘片的大花蚰蜒回頭看了鴻鈞一眼,卻將鴻鈞嚇的魂飛魄散。
只見大花蚰蜒伸出一根須子,對著鴻鈞的眉心連點了三下。那蚰蜒一邊動作,一邊對著鴻鈞說道︰「你撿到這造化玉牒,就說明咱倆之間有緣分,我將這造化玉牒的全部內容傳與你,也算是讓我的道統有了傳承,也不枉老夫來這天地之間走一遭。」
那大花蚰蜒將功法傳給鴻鈞之後,對著鴻鈞燦爛一笑。雖然蚰蜒是種非常非常丑的蟲子,可是鴻鈞能從那笑容之中感受得到那真摯的快樂,與那隱藏在快樂之後濃的化不開的痛苦。
大花蚰蜒從鴻鈞身上下來,徑直游到羅喉的面前,對著羅喉高聲喊道︰「羅喉,你還認得老夫否?」
羅喉惡狠狠的盯著大花蚰蜒,一字一頓的說道︰「白軍,你竟然沒死啊?」
那大花蚰蜒猛地將身子變至百丈大小,對著羅喉說道︰「你都沒死,老夫當然不能走到你的前面啊!」
「你這混蛋,害得我斷了一臂,你這老不死的東西!」
「你才斷了一臂,當年我可是被你害的失掉肉身,你說我該怎麼辦?」大花蚰蜒兩個銅鈴大小的眼楮直直的盯著羅喉,說完之後突然對著羅喉猛的噴了一口毒煙。
羅喉躲避不及,被噴了個正著。那毒煙遇著羅喉的先前的已經潰爛的皮膚瞬間發生作用,一條條褐色的符文如同毒蛇一樣瞬間將羅喉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
最終包裹羅喉的符文化成層層封印,將羅喉完全包裹起來。
看到羅喉被這符文鎖住,白軍哈哈大笑︰「羅喉,自此以後,你將會受到這世上最慘烈的刑罰,每過一年,你的身體的靈力便會下降一份轉化成這符文的封鎖之力進一步的將你完全封鎖起來。」
白軍頓了頓,又笑著說道︰「然後每到月圓之夜,你的皮膚會慢慢的潰爛,從皮到肉,從肉到骨,一點點的爛,一點點的痛。過完之後你的身體又會慢慢的恢復,但是你,」白軍一臉可憐之色的看著羅喉,繼續說道「空有一身法力卻不起任何作用,什麼神通也救不了你,你就在無盡痛苦之中迎接最後的死亡吧!」
說完這一切之後,白軍看著自己越來越淡的身影,慢慢笑道︰「時間到了嗎?自從本尊被毀之後,我要是不出這造化玉牒殘片,便可以多呆上一段時日,可是,」白軍回頭看著鴻鈞,慈祥的看著鴻鈞,嘴中繼續說道︰「可是我不想自己的傳人被你活活玩虐而死,雖然他可能並不認我這個老師。」
說完之後,白軍突然對著鴻鈞說道︰「就讓你見識一下這造化之道的最高境界。」
白軍說完之後,對著羅喉說道︰「當年最終被你打斷的終極秘術,鏡花水月。」說完之後,白軍變成了人形,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披頭散發,赤腳白衣對著鴻鈞說道︰「這便是貧道的真容,鴻鈞,你既得我造化大道之傳承,可願拜我為師,稱我一聲師傅?」
鴻鈞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出聲來來。白軍看著了鴻鈞一眼,沒有說話,卻是直接雙手掐印,張口說道︰「鏡花水月,無中生有!」說完之後,便在白軍的前面顯化了一朵巨大的白蓮花。
蓮花慢慢的盛開,即使鴻鈞明白這只是道術神通,卻也免不了贊嘆一聲,真的是無上神通。
就在這時,羅喉突然大笑,一步躍起,朝著前面虛空一抓,將自己的誅仙四劍抓了出來。羅喉大聲笑道︰「寶貝終于趕過來了!」說完之後,將誅仙四劍往虛空之中一扔,掐動法決,念動真言,扔出了誅仙陣圖,卻是要布下誅仙劍陣,與白軍的最終秘術一決高下!
鴻鈞看著那仿佛從鮮血之中撈出而來的誅仙四劍,鴻鈞忍不住的又打了一個哆嗦。真的是太可怕了,這四把劍上的冤魂與煞氣是那麼的雄厚,一般的大羅金仙境界的修士被這煞氣一沖,將會直接變成白痴,遭受羅喉的控制!
羅喉看著正在一點一點展開的白蓮花,又看了看身影逐漸變虛變淡的白軍,張口說道︰「難道就你有秘術,雖然老祖我的誅仙劍被盤古打碎,可是這洪荒之中取之不盡的生靈冤魂與煞氣,確實可以讓我這四把誅仙劍的威力直追以前!」
「可惜的是,現在的煞氣還不夠多,不足以讓這誅仙四劍現出當年全盛時期的威力,可就是如此,」羅喉死死地盯著身影越來越淡的白軍,那眼神之中的怨恨似乎能將這天地毀滅,咬牙切齒的說道︰「收拾你這一縷殘魂,還有鴻鈞你這該死的東西,綽綽有余!」
說完之後,羅喉全力催動誅仙劍陣,四把誅仙劍在羅喉的催發之下,急速的旋轉起來。
旋轉越來越快的誅仙四劍的上方逐漸形成了一把寶劍的虛影。這虛影約有萬丈高,沖天劍氣直插雲霄,就在這時候,洪荒之上有名的大神通者都感應到這沖天的劍氣,紛紛關閉洞府,不理俗事,仿佛在躲避著什麼似的。
白軍看著這越發凝實的誅仙劍,口中喃喃道︰「誅仙劍啊,它也斷了,我的造化玉牒也碎了,混沌也不在了,哎!」幽幽的一聲嘆息,直接撞進了鴻鈞與羅喉的內心之中。听得兩人不自覺的感覺到了那心酸與痛苦,無奈與悲涼。
白軍又看了一眼鴻鈞,張口說道︰「你雖說不願認我這個師傅,可是我要盡一下我作為老師的義務。」說完之後,白軍從自己的身體之中取出了一枚珠子,輕輕一推,送到了鴻鈞的面前,輕聲說道︰「這是為師的一點心意,你且收好,且看為師給你演示這造化之道之中的終極秘術。」
說完之後,白軍對著羅喉說道︰「此戰過後,你我前塵舊事,各自兩清!」說完之後,白軍繼續催動白蓮花,繼續釋放者自己的最大的法力。
與此同時,羅喉也在拼命地催動誅仙劍陣,大量的冤魂與煞氣從誅仙四劍之中溢出,被羅喉打入誅仙大劍的虛影之中,兩人的最強神通,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一只手從鴻鈞的身旁的虛空之中伸出,一把把鴻鈞拉進了無盡虛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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