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將這事情說完,便滿懷希望的看著句芒,希望句芒能給出一個解釋。
可是就再句芒的注視之下,句芒的眉頭是緊了又松,松了又緊,牽引的帝江心中七上八下好不煎熬!
見的句芒終于睜開眼楮,帝江急忙上前,很是緊張的問道︰「兄弟,可有眉目?」
「沒有!」句芒很是干脆的回答道。
听了句芒的話,帝江心神一松,頓時跌坐在地上。
「大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便是這啟示解不出來也不至于神魂跌蕩,失落如斯?」句芒察覺到自己大哥實在是不應該有如此表現的,于是連忙出言詢問道。
听得句芒的詢問,帝江並沒有回話,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雙眼無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句芒連忙走的上前,連連喊了三聲,這才將帝江的魂兒喚了回來。
「大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使得你如此的心神不寧?」察覺到帝江神態變化的句芒再次出聲問道。
听得句芒的話,帝江這才回過神來,對著句芒說道︰「這事既然叫你踫上了,我也就不瞞著,和你說上一說。」
「我們巫族,乃是父神盤古的一十二滴精血孕育而成,你我兄弟一十二人,甫一出生,便有大羅金仙的境界。」帝江看著句芒,示意句芒坐下來。
句芒听得帝江的話,連連點頭,雖然不明白大哥為什麼要說這些眾所周知的常識,可是聰明的句芒並沒有出言打斷帝江的講話。
「我等巫族兄弟姐妹一十二人,為兄沾了一個早字,早先你們化形千年,化形之後便一直呆在這盤古殿之中,守護你們,一直等到後土出世,我等兄弟這才出的盤古殿,昭告洪荒眾生我巫族的出世。」帝江頓了一頓,緩緩的說道。
「早先你們出世的千年,為兄呆在這盤古殿之中,倒是冥冥之中得了一點明悟。」帝江看著句芒,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明悟?」見的帝江調人胃口,句芒連忙出聲問道。
「氣運!」帝江也不著急,只是張口吐出二字,便不再說話。
「氣運?」听得帝江的話,句芒倒是有點吃驚與不解。
看到句芒滿臉疑惑,帝江開口解釋道︰「不錯,正是氣運!」
「我等秉承父神遺澤,這氣運之優厚冠絕洪荒,大哥怎的為這氣運苦惱?」听罷帝江的話,句芒毫不在意的說道。
帝江很是古怪的看了句芒一眼,然後搖頭說道︰「你我兄弟一十二人之中,除我之外,便是你的腦袋最為靈光,可是就連你也是這麼認為,呵!」
見的帝江苦笑連連,句芒不解的問道︰「難倒還有什麼事物阻礙我巫族的氣運?」
「有,便是那居于不周山玉虛宮的三清道人,彼三人與我等同源,俱是盤古父神所出,奈何他三人先我等所出,這父神的氣運,大半倒是他們三人的得了去。」帝江看著面前的句芒,將這一驚天的秘聞說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听得帝江將這原委到來,句芒突然發現這事情似乎一瞬之間變得復雜了許多,一時之間,腦袋難以理解,不由得呆立在當場。
過了片刻,句芒回過神來,看著面前坐在地上的大哥帝江,連忙問道「難倒就沒有別的法子來奪回氣運麼?」
句芒知道,這三清道人有著一尊聖人師傅,洪荒之中已然是屬于橫著走的螃蟹級別,打殺三人搶奪氣運的念頭剛一冒出,便被自己給滅掉。
「我等兄弟姐妹一十二人布下地煞大陣,引動洪荒千萬年積攢下來的地煞之力,熔鑄了都天三寶,藉著地煞之力來鎮壓氣運,奈何你等對于那混沌鐘實在是念念不忘,前番時間前去天庭搶奪,不但混沌鐘沒有搶回,反倒是折了一件氣運之寶,你叫我如之奈何!」帝江看著句芒,將這些苦水全部傾倒出來,一時之間,二人俱都陷入沉默之中。
過了片刻,句芒忽然張口問道︰「按照大哥所說,那這都天大旗的損壞,即代表我們巫族三分之一的氣運流失?」
「怎麼可能?」听得祝融的話,帝江卻是搖起腦袋,將句芒心中的疑問打消掉。
看到句芒神色放松,帝江不願破壞卻也無奈,只得開口繼續說道︰「也莫要高興,那都天大旗與我巫族來說,是必須修復的至寶,單靠都天鏡與都天鼎,我們巫族的氣運是鎮壓不住的。」
「那就修復便是!」句芒卻是不以為意,看到自家大哥擔憂的神色,句芒張口勸道︰「若是不行,我們重新祭煉都天大旗便是。」
听得句芒的話,帝江看了看句芒,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
「怎麼,不可以?」句芒見到帝江如此反應,很是奇怪的問道。
「若是可能,為兄早就召集你們,一齊開煉都天大旗了,只是這都天大旗,俱是這洪荒地煞之氣鑄成,雖說損壞,但是我在混元星斗大陣之中已設下封印,倒是沒有大礙,若是就此融掉重鑄,一不小心,引動災劫,卻是能毀了我巫族。」帝江知道句芒還是不重視這都天大旗,所以將這事情說的格外重要。
「既然不能重鑄,那怎麼辦?」句芒見的帝江不同意,也沒有了任何法子,只得開動腦筋,全力思索哪些方法。
帝江看著皺著眉頭苦苦思索的句芒,頭一次發現啟示句芒皺著眉頭的模樣還是很漂亮的。
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帝江看著句芒,自己也努力思索,卻是由于那都天鏡的啟示,精神難以集中,嘗試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放棄。
就在此時,卻是猛听得句芒哎呀一聲猛地睜開眼楮,對著自家大哥驚喜的說道︰「大哥,既然我們無法修復,為何不請那些境界高深的修士來為我們修復寶貝呢?」
「去求別人麼?」听得句芒的話,帝江頓時將頭搖的好似撥浪鼓一般,立刻否決掉。
「我們巫族怎麼可能去求別人呢?再說境界高深之士,也只有那得證聖人尊位的鴻鈞了,要我去求他,我才不去。」源自骨子里面的傲氣使得帝江絕不願意去拉下臉面去懇求
「就算是那鴻鈞願意,自己還不願意呢!」帝江在心中想道。